《重生之悍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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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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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臻刀一样的眸,生生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倒也不是无力回天,不过却费工费银。”

    “贺家最不缺银两,功夫也不怕,他已在床上躺了这些年,也不怕就这么躺下去,大师尽力医治就是了。”

    听贺映臻这样说,素一看着她眸中的急迫欲言又止,她只说让贺平修保命,好不好应该没差吧,况且贺平修这病也就是遇见他,如果是别人,这么咳血,身又城这样,况且这贺小公脾气又倔强,怕是不出一月,贺家清明就能多烧一个人的纸了。

    想了想,素一道:“小僧尽力,不知贺公的药在哪里,取来让小僧看看。”

    听他说要看药,守在一旁的贺映臻道:“红玉,把少爷的药取来。”

    贺平修的药才喝完,在大屋的药还没送来,可少爷已经咳血,这时候她说这些,必定会被夫人和小姐当成不把主放在心里。红玉正是危难,就见伺候贺氏的平秋端着药走进门道:“药在这里。”

    素一看了看药,为无语得道:“难怪身成这样,药竟然没有一样的是对的。”

    “红玉,去拿纸笔。”

    把红玉支走,屋只剩珠芸和楼氏,都是自己人,贺映臻也不怕平修知道,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乌头道:“往日的药里,这个要单加。”

    看着手掌中乌黑的果实,闻了一闻,素一难得正色:“竟然是西域的川乌。”

    “西域的川乌。”

    “贺小姐当这是普通的川乌吗,这东西小僧见得也不多,还是一年师傅从内宫归来,拿了一枚,西域进宫而来的药材,小僧才识得这药,西域的川雾长在寒之地,药性刚猛强烈,用药过量轻者会使人出现幻觉,重着更会七窍流血抱病而亡,这药最奇的不是药效刚烈,而是食用这药除会让脉象平和之外,不会出现任何中毒之相。除了通商西域的贺家,往常人家绝不会碰到这种药。”

    素一的话,让贺映臻一惊,幸好知道这是乌草的时候没有贸然为贺平修治。

    “舍弟的病这样难治,大师就暂住贺家,等平修病好些,大师再云游四方也不迟。”

    “嗯?”

    “贺广,贺广在不在。”

    。。。

 ;。。。 ; ;    第五十章贫僧不玩了

    话说在修德堂为贺平修看病的素一还丝毫不知叶九歌出现在叶家,萧煋又被宫墨蝉威胁的事情。

    小和尚十分快哉的跟着贺映臻前去为贺平修看病,素一的医术承袭明觉,明觉原在俗家时,家中便是代御医,其八岁为人诊脉,九岁已经可以坐堂正骨,若家中平安无事,明觉定然也是走悬壶济世这条,只是命运这事儿,由不得人。

    素一跟着贺映臻才进了修德堂的院,便皱起眉头,没有往屋里走,看着廊下的花道:“这是茉莉?”

    “是茉莉,还有早春要开的香雪兰。大师觉得不妥?”

    “久病卧床的人,最忌浓烈刺激的味道,依小僧之意,不如换些许梅兰种在院中,一是凝心静气,二也可梅兰风骨。”

    严氏一听那话便吩咐身旁的贺氏:“依素一师傅的意思,把这些都换掉。”

    从素一没见贺平修,就知道他久病卧床,严氏对他就上了几分心思,这时候素一说什么,以她对贺平修的疼爱,要仙丹仙草也会寻来,何况换几株花草树木。

    听不到贺氏的回答,严氏回头看她,就见贺氏一双眸都定在小和尚身上,丝毫没有听见自己说什么。

    严氏又叫了她一声,贺氏才回神,请了罪,她急忙把事儿吩咐下去,其实把这些花草挪走,对贺氏而言并非好事儿,当年种下这些花草就是因为这些花草对贺平修的病有害,她不能用大手段让严氏没了依靠,就只能这么一点点的弄死那位霸着贺家少爷名头的病秧。好让自己的孩取而代之,可这些年贺平修没死,自己的肚也毫无起色,看了诸多大夫,都说是那年滑胎伤了气血,若是想在再有孕怕是很难了。

    跟着贺映臻进屋,才走进正堂,素一的眸又暗了下来,这屋装饰豪华,各种金玉被摆堂中,富贵逼人,可金玉这些东西阴气重,常人佩戴倒没什么,只是住在这里的是个久病卧床的人,如果说刚刚回廊前的花是碰巧,那这屋的布置装潢却有心。看着这些,素一有些明白,为何贺家大小姐放着身边的药局医馆不信,要千里迢迢请他来。

    没开口,素一跟着贺映臻进内堂,毫不知情的贺平修正半靠在床上,脸色蜡黄,眸也没半点生机,见他这样,映臻心疼得上前道:“平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和姐姐说。”

    拉着姐姐的手贺平修道:“姐姐,我没事儿。”

    “修儿,府里来了一位高僧,师傅觉你与佛门有缘才寻至贺家,母亲已把他请来为你看病,高僧医术高超,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听着贺映臻的话,素一眸中少了玩笑,多了几分认真,即便玩世不恭,可话里的真情假意他还是听得出,冒着被发现败坏名声的危险,也要救弟弟,这贺小姐还蛮重情重义的,只是不知,她这样的重情重义是否和云九一样,只对自己的人好,旁人生死,都与之无关。

    “大师,还请大师为小儿诊治。”

    听严氏那样说,映臻起身退到一旁,珠芸为素一搬了椅,小和尚才走过去,没有诊脉,他才往前走两步便停住,看着贺平修道:“你吐血了?”

    四个字让堂内的人无比震惊,俗话说得好,少年咳血终不保,可贺平修整日都被的丫鬟奶奶伺候,若他真的咳血,事情不会被瞒住。

    躺在床上的贺平修也没想到素一会这样说,只是病重却不呆傻的少年道:“没,没有。”

    “贺公,久病卧床本就气滞血瘀,你面色又枯干蜡黄。若不是中气不足,就是亏血所致,你又身无外伤。”

    锦缎被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贺平修道:“我常年卧床,面色是不见光,才如此的。”

    “常年不见光,皮肤会呈苍白状,却不知失血的枯黄,你既非要这样说,小僧也不强求,只问贺少爷,那这周遭的血气如何说。”

    血气,屋内的人听那二字不觉都深深呼了口气,屋内除了熏香的味道,闻不出半点异味,还是见不惯他死鸭嘴硬的素一上前,虽不懂武功,手却快,只有一瞬间,他便从贺平修的枕下取出一块白绢,而白绢上,正落着一大块黑红的血。

    看到带血的手帕,一旁的映臻扑上前,不顾贺平修如何推搡,她拉起他,掀开身下的枕头,而枕下的东西,让屋内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珠芸、红玉,楼氏一干丫鬟婆,更是吓得跪在地上。

    受了映臻的好,时刻都不敢怠慢贺平修的珠芸,跪地冲着差点背过气的严氏和映臻道:“夫人,大小姐,奴婢该死,奴婢粗心,竟没发现少爷藏了这些血帕,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一旁的红玉听她这样说,只顾哀求磕头,就连老道的楼氏都没想到贺平修会藏了这些血帕在枕下,他是从何时开始咳血的,为何平日头疼都会闹没完,咳血这样大的事儿,他却提都不提。那一刻,楼氏发觉,自己疏忽了,这个自小吃自己奶的孩大了,他早有了自己的心思,不过九岁已懂得为日后谋划。

    被当众戳穿病重将死的事情,贺平修并没发怒,他理都不理这个外来的和尚,只对严氏道:“不干她们的事儿,是我自己瞒下的。”

    严氏听儿那样说,不觉悲从中来:“平修,你是要娘与你一起死啊,你为何要瞒着,你若有个长两短,让娘如何活啊。”

    “娘,我病已至此,早已不想苟活,这样勉强保住一条命又有何用,还不如死了,一了了。”

    “这话,你敢再说一遍。”

    不等严氏大哭,站在病床前的贺映臻便开口,她眸红似血,声音冷的似九的寒冰。

    仰头看着为自己喝药,教自己道理,私下帮着珠芸的姐姐,贺平修不忍得垂下头:“我,我不想再活了。”

    六个字,让为他的病费尽心思的贺映臻上前,她一把提起在病床上的弟弟,毫无往日的疼爱怜惜,冷厉的嘴巴狠狠打在他脸上,那一巴掌打得屋中人屏住呼吸,打得贺平修震惊错愕,九岁的孩捂着被打得红肿的侧脸,没哭也没闹,反而像个大人一样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道:“打吧,打死正好,反正活着也终究是你的累赘,是贺家的累赘。”

    他越这样说,贺映臻就越觉得心疼,可想打醒他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就在一旁的素一琢磨这场戏该怎么往下演的时候,映臻突然扭头看他,然后从没被一个女孩看的发毛的素一就听她道:“他这样咳血,可还有救?”

    “我要诊脉……。”

    不等素一说完,映臻就厉声道:“有没有?”

    总怕在贺家这场姐弟决裂的大戏中变炮灰,素一结结巴巴得道:“有……。”

    “好……。”

    得了素一得回答,贺映臻冲着床上的平修道:“贺平修,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但你给我听好,他若救不活你,我杀了他,若他能救,你却不想活,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黄泉上独行,身为长姐不能护你周全,我已是愧对你,自没颜面在这世上苟活,我以此刀为誓,你若死,我必血溅尺相陪。”

    挂在贺平修床头的利刃还是他六岁生辰那年,贺老爷寻钨钢为他锻造,他从未打开过,只是今日,贺映臻一把抽出冷剑横于众人之前,那话。那气势,那冷刃满是让人不能亵渎的畏惧。

    而见了儿咳血,又听了女儿这样一番豪言,心理脆弱的严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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