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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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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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捂着嘴巴,好容易等到车停,她爬起来,送碳的正打开门,没想到车里会有个人,送炭的一愣道:“你,你哪儿来的?”

    掸了掸身上的煤灰,贺映臻道:“这是哪里?”

    “沂南城啊。你,你到底哪儿来的?”

    从车里跳出来,四下看了看,四周的街完全不认识,看着呆呆的炭夫,她道:“我还不知道这是沂南,我是问这是沂南的哪儿?城东,城西,城北?”

    “是城西,你,你不会是逃犯吧?”

    不屑切了一声,贺映臻道:“你见过我这样的逃犯吗,我是刚刚上上错了车,你大可放心,这是城西对吧,你知道韩家在哪儿吗?”

    指了指身后的小门,炭夫道:“这就是韩家?”

    没想到被带到韩家门口,映臻一愣,站直身试着找方向,怎奈方向感差。

    还是炭夫指了指北边道:“那边是北。”

    “我知道。”贺映臻一边说,一边往西边跑,炭夫见她跑得快,才回神:“喂……,不是那边。”

    炭夫话没说完,韩家小门就被打开,厨看着炭夫发呆看着一处道:“发春呢,我说这时候不来,在这儿发上呆了,快把煤抬进来,老点了数还要找乐去。”

    卖炭少年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仍旧不舍的看了看映臻跑远的地方,不见人回来,才抬着炭进屋,卸了两筐炭,少年仍不死心,赶着车往映臻跑远的巷去,如果他没记错,这巷跑到头,是韩家的马场。

    少年的车才赶到一半,就迎上回来的贺映臻。

    见又是那个卖炭的,撞了南墙的映臻先发制人道:“你跟着我干嘛。”

    黑夜里,少年露出一口白牙道:“你是第一次来沂南吧,难怪都不认识,我要回城外,你去哪儿,我顺送你。”

    那黑炭少年比她大不了几岁,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他必定知道她会走投无回来,所以才会赶车来找她,反正这么没头苍蝇一样找下去,也找不到点翠阁,性,她跳上马车,要少年带她去沂南最大的正阳街。

    。。。

 ;。。。 ; ;    第二十五章宫墨禅的过去

    云载宸再见曾经名动天下的宫十二,还是在西北一家名叫追风堂的客栈。

    彼时已到西北两年,已经历了这世上所有的难事儿,不过十几岁,却已老成的不像样,他问客栈老板,客栈里是否有个酒鬼,女老板指了指后面的马棚,两年后再见,马棚外,一个邋遢的醉鬼窝在草垛里,他身无长物,除了一匹马,只有一个被油布包好的长卷轴从不离手,曾有塞外来的匪盗玩笑酒鬼,想要夺了布包戏弄他,可手还没动到东西,腕就被狠狠的掰断。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众人才知道,一钱不值的酒鬼,原是个绝顶的高手,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再没人敢招惹他,更没人敢动他的马,他的画。

    那日,白衣已变得姜黄,少年眼中再没了父亲和兄长在世时的清澈,他市侩,冷厉,他为剩下一钱银,宁走上里来边境的客栈找他。

    再见,马棚里的男人还穿着两年前的衣服,只是美玉配饰都不见了,身边倒着几个酒瓶,似这些年,除了酒已没什么能让他活下去。蹲在地上,看了他好久,云载宸都没说话,好久他才站起身,走到一旁被拴在木桩上的骏马跟前,通体黑色的骏马,额间有着一道白毛,四蹄也是雪白漂亮的,他走过去,往常根本不让人靠近的骏马,只打了个响鼻,便把头申了过来,云载宸摸着它缎一样的毛道:“这是闪电。”

    两个字让醉了两年,靠着一张画一匹马活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犹如两年前的初见一样,再见,他们轻易认出彼此,眼中却没半点释怀,云载宸看着宫墨禅,声音是不屑:“哥哥若是见你这样,一定会骂死你。”

    骂他,若载赫能站在这儿骂他,他倒宁愿死了。

    理都不理他,抱着画轴,醉鬼在马棚里翻了个身,杂草,胡须掩盖了他俊逸的容颜,褪掉了他身上的杀气。见他这般,云载宸也不恼怒,手摸着闪电的毛道:“哥哥从西北回来时与我说,他的青城和你的追风,生了一匹通体黑色额头却带白印的马,你们争了好久,终为它起名闪电,他说那匹马体态俊逸漂亮,四蹄飞奔如风,说待再大一些,定从西北带回来送给我,说那话的时候哥哥还说,若是墨禅舍不得,他就撒泼。我从未见过哥哥那样,被西北的风沙吹黑的脸上,笑得那样幸福。云家没出事的时候,哥哥最常说的就是你,他说你们在西北相遇,快马挣了天,两人都不服输,终在第天落日的时候力竭倒在上,哥哥说那天他就定下心思,一定要交你这个朋友。那之后年,哥哥和你比兄弟还亲,你们饮酒笑骂,你们装成匪盗劫富济贫,哥哥说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认识你的年,他多恨没有早早去漠北,早早与你相识,早早这样痛快的活一场。”

    两年没有开口,那双眼睛却是褪不去的凶光,宫墨禅看着他,像是要把这个不过十四岁,却要用几句话活活逼死他的男孩撕碎,可他不能,那是载赫的弟弟,在西北提到他,载赫总是笑着的。眼前再浮现当年的种种,额间剧痛,他皱着眉头躲避那双眼睛,从地上爬起来,他亲手解下闪电的缰绳,他像是交出孩一样,把缰绳仍在云载宸手里,头都不回就要往外走。

    可云载宸却没接,他一把夺来他怀中的画卷,宫墨禅回神,他已带着画卷冲到一旁的火堆边。

    知他想干什么,宫墨禅开口,两年未语,那声音哑的如塞北的风:“你敢。”

    “哥哥已经死了两年,你如今这样给谁看。”

    “云载宸,你敢。”

    手轻轻一松,油纸落在火堆里,大火瞬间把梦中的少年吞噬,那一刻,宫墨禅疯了,这两年,载赫的画像是他唯一的希望,可如今云载宸却把它毁了。冲到云载宸跟前,他用手狠狠的扼住他的下巴,双眼猩红,似这时候把他千刀万剐都难解心头只恨,云载宸却毫无惧,无法喘息的他忍着剧痛,一字一句清楚地对他说:“云家只剩我一个男人,我不能死了。你也不能让我死。”

    一句话,化了他的怨,他的恨,他足足两年的自责,他无数的日夜的追悔,他瞬间放开了手,是呀,他不能杀他,杀了他,他欠载赫的更多了。大风吹起被火吞噬的灰烬,一片片的灰似乎多年前塞北落下的那场雪,知他与人恶战重伤,载赫从西北督军府带了伤药赶来,大雪里骏马上的他穿着银甲红袍,那样的英俊漂亮。

    往昔是怎么都忘不掉的往昔,眼前却也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不过十几岁的云载宸,看着他说:“宫墨禅你要么继续留在这里,一日日的靠着思念哥哥的记忆愧疚活着,要么与我走,像是少年时哥哥允诺过我的一样,带我看着塞北的风雪日月,日后有你一日,就有我一日。”

    风吹起他长须和还未到而立之年就已经花白的头发,他仰头看着塞北的蓝天,曾几何时,他与载赫快马长鞭,一日千里在草原上跑,他们约定好,日后他日他们彼此不能遇见命定的姑娘,就相伴走过余生,后半生他不做宫十二,他也不做云家嫡出的长,他们会隐在塞北青鸾山下,那个温泉流动,常开桃花的地方,喝酒比剑,谈笑风生,可天依旧是那个天,人却再不是往昔的人了。

    两年之后,他再拿起长剑,成了隐藏在云载宸身后的影,他陪他踏遍大裕所有的地方,他看着当年几句话便把他打到谷底的少年一日日变得强大。他不止一次在梦中对载赫说,云载赫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把这个折磨人的小鬼留给我,云载赫在那一世老老实实等着我,这一世你弟弟欠我的,下一世,我定会在你身上讨回来。可人生有下一世吗?他只求有,哪怕下一世与载赫的缘分只是一个匆匆的擦肩,知他过得好,安然无恙,便足矣了。

    。。。

 ;。。。 ; ;    第二十四章云家的过去

    八年前,齐王之乱,云家因错信顾交,请离宫与齐王相见,本想叔侄相见,前仇化尽,却没想到这是齐王要杀夺王位的一计。明白一切,为保。云家家主云鼎天带长云载赫退守在西台山的无忘寺,那时所有人都没想到,齐王会派千人马攻无望山,以杀夺大裕江山,云家父更是没想到,只带人死守,守到第二日,云鼎天得时机可以外调救兵,父二人权衡一二,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身在西北,与云载赫乃是至交好友的宫墨蝉身上。那时宫墨禅,手握塞北上万悍匪,乃是不折不扣的一方霸主。

    可等宫墨禅赶到京城,等着他是静悄悄的云家,漆黑的夜里,他越墙而入,就见云家正院大堂,两口乌木棺材摆在正中,白色的纸钱被风吹得到处都是,云家家仆个个素衣孝服,女眷们躲在内屋,大堂正中只跪着一个身材单薄,披着麻戴着孝的男孩。

    长夜如墨,寒夜无声,听到脚步声的少年回过头,就见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他一手拿着长剑,一手紧紧的攥着袍,似他宁死也不相信他要救的人已经死了。

    男人双目猩红,他步履缓慢的往正堂摆着的排位前走,他多想扣下排位上写着的金字的排位:长兄的云门载赫之位。

    只差一步,他就碰到牌位的,身却被趴在地上,却连哭都没哭的小人挡住,四目相对,那是宫墨禅第一次见云载宸,从塞北赶来,夜以继日,累死了匹马,杀了无处埋伏在暗处打算杀他的仇人,他滴水未进,而那少年一样,跪在父兄的灵位前,几日都没吃过东西,他们面色苍白,看着彼此的双目中却尽是恨意。

    少年的云载宸无惧宫墨禅满身的血腥气,他细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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