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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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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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沉仪园,一片萧,草上还有未化尽的冬雪,却再不是往昔雪白的样,雪被尘泥污浊成灰色,就像重生之后,站在明暗之间的她。前生惨死,今生重新来过,她明知道未来将会发生的很多事情,而这些事儿势必会帮她在未来走的更顺畅,可莫名其妙的无助感却始终悬在心头。那就像一把尖刀,能杀别人,亦能杀她自己。

    不论前生还是这一世,除了报仇,她从未想过害谁,可如今看了贺家这些事情,她才明白她不害人容易,却不能不让旁人也不害她。仰望苍天,有留冬的鸟自白云间飞过,不知何时她能像那鸟一样,飞出贺家,傲游大裕江山,好好看看这江山,哪怕这一世不能纵横世间,她也要过得风风光光,嫁自己想嫁的人,潇潇洒洒过完这一生。

    望这冬日春光明媚的午后,娟秀的少女双手合在一起,她站在园中那颗玉兰树下,闭目呢喃:“求上苍保佑映臻,可以寻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那话说完,在沂南城外十里,半山上,占地十几亩的留香山庄里,有庄主亲自奉茶的云载宸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一面揉着鼻一面道:“不知谁在想我?”

    庄主与他也是故交说话历来没有把门的,只笑:“莫不是谈风雅?”

    摇了摇头,云载宸道:“不会,她只会骂我。”

    “那就是又欠了谁的风流债。”

    风流债个字,让云载宸挑起唇角,眼前瞬间就出现了那夜,趁着贺映臻睡得熟,他凑过去,只差那么一下下,他就啄到了她樱桃一样的嘴巴。可最后一刻,还是停下了,他和那小东西之间,来日防长。不在这一时,况对她,对贺家,他向来很有耐心。

    这回换身在贺家的映臻,连打两个喷嚏,不如云少想到风流债,贺家姑娘皱着眉头,颇为不悦得道:“不知又是那个在骂我。”

    。。。

 ;。。。 ; ;    第十六章为我所用

    珠芸来沉仪园已是天将黑了,芳竹听悯枝说她来,便引着珠芸进了内屋,悯枝则被芳竹派去库房拿燕窝,园的库房一直都是大丫头和掌事的婆拿钥匙,可沉仪园却因为有乔氏的关系,所以拿钥匙的是悯枝。

    跟着芳竹进了内屋珠芸便颔不语,坐在榻上看医书的映臻见她来便道:“芳竹把东西拿来。”

    从柜里拿出银票放在映臻跟前,映臻看了看,就递给珠芸道:“用这钱把你妹妹赎回来吧。”

    没想到映臻会这样做,珠芸的双眸瞬间便凝出一汪眼泪,她双膝跪地哽咽得道:“小姐……。”

    并未感动,也没心思做戏,贺映臻只道:“我要你来,不是为这一跪的,我也有弟弟,深知做长姐的不易。”

    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珠芸道:“珠芸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小姐大恩大德。”

    鼻翼间飘着墨香,坐在榻上,丝毫没有十几岁孩的天真,眸定在书上的贺映臻道:“不用来生,今夜你就为我做件事儿。”

    在贺家这些年,珠芸深知没有无缘无故的帮扶,她也想到映臻有事儿用她,却没想到这样快。

    给了芳竹一个眼色,老实的丫鬟,唯恐悯枝闯进来捣乱,便关门往库房去。

    屋内只剩两人,映臻才道:“平修的药平日都是谁在料理?”

    “我历来是在屋内的,这些事儿都是红玉做的。”

    “红玉一手洗药,熬药。对吗?”

    点了点头,不知她什么意思的珠芸道:“对,偶尔是枝夫人在大屋煎好,端过来。”

    “那你可见过药渣?”

    映臻一说,珠芸面上就是一僵硬,的确,少爷喝药这些年,她少见过药渣,之前为这个,平修的乳母楼氏还说过,红玉做事儿手脚干净,映臻一说珠芸才发觉这里面有不对:“没见过。”

    “与我想的一样,珠芸,你回去,先把自己的事儿料理好,若有人问你钱是哪里来,你只管说,是内府的的老爷赏赐的,至于为何这样说,想必你明白,你自己的事儿做好后,想办法把平修的药渣为我寻来一些,一样都不要差。”

    点了点头,珠芸道:“小姐可是怕有人在暗中陷害少爷,小姐若不放心,堂内还有大夫开的新药,我拿来一包给小姐岂不更好。”

    “新药……,药这东西,入药锅是一样,出来又是一样,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对了,我多说一句,你爹的事情,若是轻易成全了,总不是好事儿,日后他必觉得你钱来的容易,更无法无天起来。”

    “小姐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自懂我的意思,钱可以给,但契约婚书这种东西却不能留。”

    万万没想到这些,珠芸忙道:“谢小姐提点。”

    担心旁人怀疑,珠芸又谢过映臻后,便从内屋出来,芳竹和悯枝也包好了燕窝,珠芸带着燕窝回去,悯枝看着她她纤细的腰肢,醋意十足的道:“不过是少爷跟前的大丫头,有几分姿色,就当自己高人一等。”

    听她说风凉话,芳竹道:“何人你都看不上,不知是她当自己高人一等,还是你。”

    “你……。”

    不等悯枝再发牢骚,芳竹已端了晚饭进屋,伺候映臻吃了一些,她开口为映臻宽心:“小姐,有了珠芸在,平修少爷哪里,小姐就放心了。”

    从修德堂回来就废寝忘食看医书的映臻头都不抬,一边戳糙米饭,一边道:“还不够,得要父亲知道,修儿的病不能光靠药,才行。”

    “老爷历来疼爱小少爷,小姐与老爷说一声不就行了。”

    看着医书上所写,幼儿脉象沉珂,若非顽疾所困,便是后天药入五脏。造周身血气逆转,轻者体弱,重者则常年卧床,甚至被耗尽精力而亡。这本脉象解析的末尾还写着,药理之中,药性有相辅,亦有相克,若长食相克之药,与饮毒无疑。平修病了这些年,以父亲的心思都察觉不到,恐怕贺氏用的不是毒,而是这种法,让人察觉不到,却要人性命。

    半碗饭吃的干净,见她胃口好,芳竹又为她添了一些,映臻道:“怎么说和爹爹说,说平修身弱是府中人捣的鬼吗?芳竹,你觉得爹爹会信吗,况且以爹爹的心思,这府里大小事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事儿与他说了,他也不会信。”

    “那小姐要怎么办。”

    “让有心人自己说出来。”

    呆呆一愣,芳竹满脸疑惑:“芳竹不懂。”

    拿起跟前新打开的书,指着书中一行小字,映臻道:“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那夜之后的隔日,珠芸趁着红玉不在,求着楼氏照顾少爷,自己则去小门见了父亲,依旧轻佻的珠芸爹爹见女儿来,面上并无喜色,还是珠芸开口:“爹,您到底收了崔家多少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讹你不成,你若想给就给,不想给就算了,我还乐得当个大户人家的丈人爹。”

    “爹,您是什么性,做女儿的明白,从来都是说大话,若往常这是我自己的银,给您就算了,可这银来得不易,您若不说实话,我连夜找人带环儿逃出家,让你什么都拿不着,看您那什么给崔家。”

    被女儿逼迫,珠芸爹爹厉声道:“你敢。”

    “您瞧我敢不敢,没环儿,我又身在贺家,崔家敢来贺家要人吗?”

    “你……,你要活活气死我。”

    冷厉的眸盯着父亲,珠芸厉声道:“到底多少银?”

    苍老的面上是泄气,珠芸爹爹道:“两。”

    看着不成器的爹爹,珠芸长叹一口气,若没小姐提点,那一两就成了糊涂账。拿出分装好的银票,珠芸爹爹才要抢来,她便道:“先把婚书给我。”

    “婚书,我哪儿有婚书,东西都在崔家。”

    “那就把崔家的东西拿来,钱再给你。”

    没想到女儿变得这么精明,珠芸爹爹无语得从怀里拿出婚书扔到女儿跟前:“在贺家呆了这些年,旁的不见你,心思倒成了豺狼。”

    查看好婚书的内容,才把银票交出去,珠芸道:“还不是您逼的。”

    “好好,我不跟您生气,您是谁,是贺家的一等一的丫头,不知道还以为早成了主身边的人,亲爹都不放在眼里。”

    攥在手里本要多给他五十两过日的珠芸被气的哽咽,可看着他一瘸一拐走远的身影,又不忍心,终还是追了过去:“这银你拿走,我只有这些了,以后好好照顾环儿,爹,当芸儿求您别在赌了,好好带着环儿过,日后给她说个好人家,女儿即便日后下贱死,也瞑目了。”

    话说完,珠芸跑回贺家,倒是珠芸爹爹拿着那沉甸甸的五十两现银,愣住。

    。。。

 ;。。。 ; ;    第十五章如此母亲

    回屋关门,芳竹听着悯枝离开的脚步声,才敢开口:“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您是什么时候回来,就差一步,要是悯枝瞧见了,怎么办,可吓死奴婢了。”

    指了指侧面的窗户,与之连着的是院的矮墙,映臻道:“我回来本就晚了,院里的厨房都生了烟,要是从正门本来,简直找死,我看到后面墙外正有几块石头,就踩着进来了。”

    急忙四下看看,总怕她摔到。映臻却笑了笑道:“没事儿,完好无缺,这一趟除了遇见了个不想见的人,倒是顺利,这是十张银票,你帮我装好,过一会儿,平修去母亲那里,珠芸定会跟着。”

    确定她没外伤,芳竹才放心,把银票收好,又问了她一些昨夜的事情,便伺候映臻洗漱,简单吃了早饭,映臻就带着芳竹悯枝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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