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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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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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他历经多少磨难才走到今日,所以素一怕他,怕他如风一般淡笑后的睿智从容,怕他排除异己时的决绝,那就是个魔鬼,对自己信奉且想要保护的人掏心掏费,对敌人,却已不是心狠手辣可以形容。

    僵在哪里,不敢回头,好久,还是萧煋说:“他嘴巴历来都是这样,是谈姑娘告诉你,我们来了沂南的?”

    “一个被忽略多年,发配塞外苦寒之地的皇,再回京就被久病的圣上封为凌王,看似是一场父慈孝的戏码,可明白人却知道,以帝的心思,哪怕神志混沌,也不会扶植一个废人。所以从你被封赏,多眼睛都盯上了这位早早就被排除在夺嫡之战的皇身上。你去哪儿,见谁,自然也就不是秘密?”

    “你的意思是,我本不该来?”

    坐在椅上,丝毫没有臣下对皇的尊重,一身被洗得发旧的长衫,头戴白玉冠的云载宸道:“你本连京城都不该回。”

    那话让萧煋眸中的光变得冷厉起来:“可这是父皇的旨意……。”

    从九年前第一次在玉关山见到云载宸,也就是后来的云九,萧煋的人生就再没了快活两个字,虽曾在京城听过云家这位少年灵秀聪明才出众,却从未想到真正见到这人,才发觉,传闻都是假的,云载宸,那是一个冷厉霸道,即便辱没你,你也只能干吃哑巴亏。

    云载宸越是这样,萧煋就越是不爽。总有一****会把他踩在脚下,可现在却不行,九年前玉关山的破庙中,初次见面的他们已为日后坐了打算,一个尽心辅佐,一个日后称王称霸,只是九年这条不论他还云载宸都走的艰难。

    “圣上的旨意!为何九年,圣上早不想起你,晚不想起你,偏偏这时候让你回京,以圣上如今的状况,你觉得这是圣上的本意?”

    那话就连素一都是一惊,沉浮九年,他们都曾亲眼见证当年的一切,可是却谁都没想到,九年之后,让萧煋回京的或许并不是已经被架空的帝。

    “如果不是父皇,难道是秦皇后,萧屏还在,她为何要这样?”

    “皇后只是秦家台面上的的一张牌,她背后的才是左右秦家和大裕的人,七皇,若此时你还念及父之情,留在京城,咱们苦心经营九年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那日后要如何?”说话的不再是萧煋而是素一,早入空门却被卷进这样的是非,素一想过夺嫡之战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却从未想过,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某些人倾心所做的局。

    摊了摊手,那张脸一副欠揍的表情,云载宸道:“我怎么知道,反正这江山又不是我的。”

    “你……。”

    拉住要冲上去的萧煋,素一道:“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这样,云九,师傅走时与我说,遇事不能惊慌,若我不能自己做主,就去找你,今日凌王的事情当我求你,这一劫过去,我……。”一个出家的和尚本就身无长物,许给他什么好?

    挑起唇角,历来不做亏本生意的的云载宸道:“你若想出头,就允我件事儿,日后不论我因何事求到你,你都要点头。”

    “恩?”

    话已至此,目的达到的云载宸离开,而素一则是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这时候他真的超想骂人,明明与他无关的事儿,他却搭进个愿望,关键被算计不可怕,没有云九贼不可怕,可怕的是谁知道以他的脑袋,日后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折磨他。真是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

 ;。。。 ; ;    第四十六章死心眼的和尚和锦衣公

    无妄寺乃是京中的名寺,其历史已有年,建寺的乃是大裕武王的幼弟萧岚,至于为何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亲贵戚会建一座寺,外人却不得而知了,而让这座在京中郊外默默无闻的小寺被天下人知晓,还是九年前齐王之乱,身为佛门重地的无妄寺被血洗,才让这座寺在天下人之间被口口相传。

    春日才来,一身锦缎的公带着一位小厮进了的山门,自从老主持无念圆寂后,这寺就被交给素一管,果然锦衣公才推开山门,就被土气呛得连退几步。

    “咳咳……”

    见锦衣公咳的上气不接下起,侍从急忙上前把门帮主打开,这门不打还好,一打,气的在京中都颇有名望的锦衣公大叫:“素一,你给本王滚出来。”

    任他叫的多大声,内里念经的和尚却装作听不见。

    还是锦衣公气势汹汹的闯进庙,就见和尚本就不多的庙里,几个小和尚凑在树下,为的穿着红袈裟,圆圆的一颗脑袋甚是光亮,来人才要开口问这一群和尚围在一起干嘛,就见带头的和尚瞬间回过头,狠狠地看了锦衣公一眼,那一眼到让锦衣公没了注意,素一这和尚虽不正经,但脾气历来都好,除了为人懒散一些,却视佛如命。

    好奇的凑过去,即便几个小和尚都翻白眼,锦衣公还是不要脸的探头去看他们再看什么。

    就见趴在地上的素一小心的用袈裟围着一只雏鸟,不知哪来的雏鸟,身上一根毛都没有,此时正闭着眼睛窝在素一的袈裟上,不知是睡了,还是死了。

    戳了戳一旁的小和尚,锦衣公道:“多久了?”

    看小和尚举了一个一,锦衣公道:“一个时辰?”

    “一天,这鸟是昨天落下来的,主持说,万物都有灵性,佛祖既要它落在无妄寺,就是这生灵和寺有缘分,所以能保下,就不能让它死。佛母孔雀大明王原也是鸟的,”

    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和尚,再看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的大和尚,锦衣公颇为无奈,这和尚念经念傻了吗,这鸟要是永远不动,他是不是就要跪一辈。

    站起身,一把提起大和尚,锦衣公勾了勾手指,刚刚还狗腿的侍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大和尚护在袈裟上的鸟抓在手里。就在大和尚回神,要找锦衣公拼命地时候,利落的侍从已经从天而落,手中空无一物。

    眼见主抓着的和尚一脸可怜样,自己主又颇为无语的,侍从急忙道:“素一师傅,您错怪我家王爷了,这合欢树的树顶有个新鸟窝,这鸟是那鸟窝的雏鸟,北风刮着落下来的,小的已经把鸟送回去了。”

    “真的?”

    “佛门重地,小人不敢说谎。”

    “阿弥陀佛,这我就放心了。”演戏一样的收回眼泪,一天滴水未进,小脸惨白却难掩面容清秀的素一和尚看着还拉着自己在袈裟的锦衣公道:“哎呀,七皇何时来的。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明觉还不快上茶?”

    瞧着他那样,被素一尊为七皇,年前被封凌王的萧煋颇为无语,可若外人看到萧煋这样,怕是会更无语,当今圣上最不得宠的幼,九年前因之事被圣上牵连,不过总角之年就被丢到西北,名义上是历练,实则连发配都不如,而这位七皇也着实不争气,在漠北九年,毫无战功不说,更是胆小如鼠得让人唾弃,若不是如今圣上老迈,一日梦中想起还有这么个儿,或许都没人会记起这位七皇,也就没有他千里回京,受封凌王的事儿了。

    跟着素一进了内堂,九年光阴,香油微薄的无妄寺破旧不堪,可素一却守着这小小的寺,守得特别快活,走进满是尘土的内堂,萧煋嫌弃的擦了擦金身佛像上的尘土道:“你这样供奉佛祖,佛祖知道吗?”

    “佛祖是放在心里的,我心中无尘,世间多脏与我何甘。”

    “不说你自己懒。”

    明觉上了茶水,萧煋随身的侍从长鸣下去,佛堂只剩他二人,素一才道:“不是说怕就留京城引人怀疑,年后就回漠北,来我这小寺做什么?”

    “我见了父皇一面。”

    那七个字,让已远离凡尘,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和尚回过头,眼中少了刚刚的玩世不恭,多了几分认真,九年前齐王之乱后,帝心思便开始捉摸不定,这些年更是远离朝堂,隐在后宫,把政事都交予皇后背后的秦家,这些年秦家霸占朝堂,皇后左右后宫,京城姓已在传,只怕这江山到了帝这里就改姓秦了。

    这几年,皇后一直对外宣称圣上多病,要悉心调养,所以不见群臣,皇也是一样。为了见圣上,云九也曾动了不少人脉,内宫的,江湖的,都未曾成事,难道真是血浓于水,萧煋不过才回来几日,就见到了圣上。

    茶是乡野粗茶,却比大漠的烈酒柔和许多,萧煋知道他那脑袋再想什么,抿了一口茶水才道:“我也没想到,回宫之后,我在正阳宫前跪了日,只说九年没见父皇了,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皇后娘娘成全,或许是因我提到了老八,皇后动了恻隐,所以准我见了父皇一面。”

    萧煋说的老八是圣上最小的儿,八皇萧屏,皇后幼,九年前惨死,萧煋比派往漠北,萧屏只有六岁,圣上便立这位幼做,只可惜屏儿命薄,九岁那年,册封大典前一夜,失足落水,被救上来已经奄奄一息,这些年秦皇后为了这半死不活的儿耗尽心思,就这样萧屏的命被用药吊着,才活到今日。

    当没听到萧煋说的八皇,素一道:“如何,云九上次带来的药里有诸多安神的,药力很猛,若我猜得不错,怕是圣上熬不过这两年了。”

    “的确……。”想到病榻上的帝,萧煋皱了皱眉头,九年前若不是他,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可他说的也没错,天下安逸总要出些乱,才能把保大裕天下的长治久安,可走到今日,他才知道换来这样安稳的代价真的大。

    两人在内堂说了许多话,直至萧煋说道回漠北之前要去沂南见云九。背对萧煋,素一眸一亮,他走到书架前找到一封信,打开又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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