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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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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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瞪过去。
  听着声音有点耳熟,灵奈摸摸脑袋,却还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只是这话的意思还真是让人不明白,什么是她不是她的。
  “我……您……呃,我不太明白,这什么是她不是她的?”
  元夕理了理心绪,本来是想来会故人,却不想真的遇上故人。

  小白菜生涯

  好吧,假如说,灵奈此生有什么后悔的事情,首屈一指的便是当年不该奚落一个名叫许元夕的女子,说什么风水轮流转,今年转到人家那边。当年那个有皇叔罩的萝莉小皇帝已经变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宫女,而当年那个不受待见的千金小姐,如今成了女官。
  “流云从来也不瞒我什么事,已经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既然进了宫,今后便要守规矩,以前的事,更没必要记得,可明白了?”
  “嗯,我记得了。”灵奈没来由的心里一酸,流云二字,元夕叫的好生亲切。
  “这宫里可没有什么你啊我的,都需自称一声奴婢,做奴才便要有奴才的样子。”元夕看着有些受伤的灵奈,心中越发气闷,不咸不淡的说完这些话,坐在小破屋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奴婢,遵命……”灵奈摸摸头上的汗,怎么都感觉,元夕这话耳熟极了。
  “你可饿了?我让人做些点心,咱们姐妹,也说说知心话。”元夕轻轻弹弹她那二寸来长,水葱似的指甲,盯向灵奈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似乎想丛中窥探出什么。
  灵奈咧咧嘴,饿,能不饿吗,一大清早就被强抓进宫,连口水也木的喝啊,只是,面对许元夕这样的人,灵奈宁愿在饿两顿也不想跟她一处。然而,什么叫悲剧,明明预见到是悲剧却无力改变什么,就是最大的悲剧。
  于是,经典的“别人吃着我看着”的现场版发生了,元夕心安理得的坐在那张本来属于灵奈的柳木椅上,手里捻着一块块糕点,不往嘴里添,却捏碎了扔到窗外逗鸟雀,灵奈站在一旁,单薄的小身板举着一巨型托盘的茶点,已是寒秋,脸上仍满是汗水,同时耳朵还要接受一系列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荼毒。
  “你既进了宫,咱们就是姐妹,流云原说只当你是死了,这次为了撮合馨雅郡主跟潋掌柜,只能让你离开笑江山,对外说是采女,不过是给潋掌柜面子,否则,也便由你在外面自生自灭,如今你既来了,便把你交给了我,让我随意安置。”听着窗外抢糕点的雀儿,唧唧喳喳的叫,元夕淡淡笑着,手下又捻起一块糕,
  “皇,皇上还好吗?”灵奈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胸中郁结住一口气,连呼吸都不顺畅,皇叔,你恨我也好,怪我也好,灵奈只希望你没事。
  元夕顿了顿,手下一紧,指甲猛地断裂,他好不好?每日天色一晚,她承乾宫门都近不的,没错,她是皇帝身边的女官,宫内的女子皆怕她,又是众人羡慕的对象,连黑落青落都要敬她三分,可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心中念得那人,那份冷淡的客气,每分每秒,蚀骨锥心。
  看看面前这张脸,写满了担忧,甚至毫不知道掩饰,难怪让他着迷,还记得两年前百花宴,她那么骄傲的站在他身边,目空一切,让人咬碎银牙,恨不得将她拆骨喝血,而本以为她死了,他可以稍稍看自己一眼,却不想,这个贱人竟然回来了。
  轻轻拍拍身上的灰,元夕并不回答,只是站起身子,轻轻握住灵奈的手。
  “他既然将你交给我,我自然是要好好□你,你住这样破的屋子,被他知道了,又该说我了。”声音半含羞涩,半是撒娇,将小女儿的心态演绎的甚好,在灵奈听来,无异又是沉重一击,
  “我那里,偏殿还空着,等会便叫人来,帮你搬过去。”
  “李嬷嬷,带几个人,将米采女的东西搬到毓秀宫。”
  “不,不用了,我觉得在这里住的挺好……”灵奈忙不迭的推辞,一双爪子,死死抓着桌子不肯放,住到许元夕那里!?找死吗?
  “李嬷嬷,元夕还要去圣上那里复旨,给我好好伺候伺候着米采女,先教教规矩。”
  元夕瞧了眼可怜巴巴的灵奈,旋身离开小破屋。
  “是。”李嬷嬷恭恭敬敬送走“许娘娘”,瞬间展露出邪恶的一面,可惜,灵奈是无福见识那一脸阴霾和可怖的獠牙。
  “米采女,这毓秀宫可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您怎么不识抬举啊,还有这奴才在主子面前,你啊我的,当咱们许主子是什么人,今后再这么没眼色,小心挨打。”言毕,唤来两个小宫女,将死抓着桌子的灵奈拖向那个华华丽丽的毓秀宫。
  进宫不到半天,灵奈已经第二次欲哭无泪了,皇叔啊,你当真就这么绝情,把灵奈这只小肥羊扔给了红太狼。
  午后的阳光异常温暖,人都道秋色下的天空,高爽逸然,果然非虚。一座小巧略显幽静的庭院,黑落静静站在窗前,看着里面的女子在榻上安然小憩,最近如此忙乱,似乎许久未曾见她了。
  “你回来了?”女子似乎醒了,又似乎本便没有睡着,掀开身上的薄毯。长长的发丝垂下,比柔软的水藻还要光润。
  “对不起,吵醒你了。”
  女子轻轻捡起掉在地上的王摩诘集,
  “上次你说喜欢我酿的梨花白,我又埋了几坛在那颗海棠树下,算算日子,该正好。”说着将花锄递给男子。
  黑落接过花锄,指尖轻轻碰在一处,怦然心动。
  饮一口梨花白,黑落终是开口,
  “她没死,萧灵奈,她还活着。”
  手中瓷杯清脆的在地面炸裂,
  “你说什么?”
  “灵帝她,骗了所有人,假死出宫,噬心散本无解,也许从两年前开始,她就跟薛染夜设计下了这个大骗局。”
  “她在何处?”
  “宫中。兰儿,她不仅仅是欺骗,还让陛下受了很重的伤,很重。陛下怎会放她跟薛染夜在外自由。”
  “黑落,我一直在灵奈身边,她在百花宴上才第一次见到潋掌柜,那里来的什么大骗局!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不管她错也好,对也好,只求你在宫中,不要让她再受人欺负。”兰儿垂了头,萧流云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假若从前尚有几分情义,如今也已然成了骗局,岂不更激起他对萧氏一族的仇恨,灵奈这一入宫,是生是死,说也不得预料了。
  “兰儿,我不能骗你,灵帝现在,确实很危险,陛下把她交给了许元夕。”

  小白菜生涯

  知道什么是洗刷刷吗?不管你知不知道,反正灵奈是知道了,至于许元夕“卑劣”的为人,就好像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事发生后某人说的那样,“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此刻,灵奈强忍这睡意以及空荡荡的胃部抽搐,擦洗地板,给口水喝也成,问题是,连刷锅水都没有。问及李嬷嬷,答曰,您不是跟许小姐一起用过点心了吗?靠,那叫用点心吗,明明都被许元夕糟蹋着喂鸟了,自己连块渣也没吃着啊,还端着盘子站了半天苦力,这真是□裸的报复啊。
  “李嬷嬷,天也晚了,能不能明天再擦呀……”
  “呦?真当自己是千金贵体了,许小姐好心让你住毓秀宫,你连做这点小活都偷懒,”话说一半,一脚将水桶踢翻,趴在地上的灵奈登时成了落汤鸡。
  忍,忍字头上一把刀……默念心经三十遍,灵奈从嘴里吐出一根稻草,理了理湿淋淋的头发,幽幽道,
  “嬷嬷,如果我没记错,我是采女,不是奴才,这打扫院落,洗洗刷刷,不该我做吧,你也不怕见到陛下不好交代”阴涔涔的女声,透着几缕颤抖,在夜里甚是可怖,然而,嬷嬷接下来的话更阴森,
  “米采女还是看清楚大势,这皇上连提都不愿意提你,更可况见你,这宫中那个不敬着许小姐,上次要不是钦天监……话说回来,将来那凤位,也少不得是咱们许主子来坐,来人,今晚采女小主若不把毓秀宫的地面擦好,明日也不必吃饭了。”
  好吧,继续擦地板,谁让某人不想继续挨饿呢,撸撸袖子,把眼泪滴在木桶里,真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欺负一个瞎子,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夜凉如水,云明月朗。
  “主子,老奴让那个睁眼瞎擦洗地板,还有人看着,她休想偷懒。”李嬷嬷喜滋滋的来到内殿,邀功般向元夕汇报,只是元夕却并不开心,
  “嬷嬷,陛下对元夕还是冷淡的紧,对那个贱人却口里心里时时不忘,嘱咐我好生待她。”委委屈屈的开口,将头上的金簪狠狠掷在地上,震得李嬷嬷心里一惊。
  “主子莫急,发生了什么?”
  元夕遂把御书房的事情讲了出来,原来,李嬷嬷走后不久,萧流云便派人向许元夕发了圣谕,千叮咛万嘱咐要与好生对待灵奈,连用词都甚是怜爱,元夕本便心里不快,后一见来人竟是灵奈,更是恼怒,却又不能对众人讲,故而憋闷的紧。
  李嬷嬷皱皱眉,复又想起那个老宫女的话,思量片刻,斟酌开口,
  “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有话直说。”
  “老奴本也以为,陛下怎会对这种黄毛丫头感兴趣,却听闻,那个米丫头,长得很像,很像先帝,这,不得不防啊。”
  一语正中元夕心病,听得此言,她很想抽嬷嬷两巴掌,那叫像吗?明明就是!可也只能忍。她不怕他的身边女人多,却怕他爱的不是她。
  “那又有什么办法。”元夕抚着额头,靠在椅垫上,将手搁在窗楹上,敲出一段旋律,在夜色中,更显诡异。
  “主子,她又没见过陛下,现在又住在毓秀宫,还不是您说了算……”
  元夕沉默了,昏黄的灯烛下,两抹剪影,不久,一个笑的深沉,一个脸色盈白。
  啪,一瓢水泼在脸上,灵奈揉揉惺忪的眼睛,
  “染夜,没让我再睡会……”
  “呸,谁是你的染夜,赶紧把地擦干净是真,你倒是方便,一个睁眼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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