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花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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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赌花嫁娘-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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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肆地往被里一钻,抬起她粉嫩葱白的玉腿往脸上搁,不安分的厚舌勾舔着她的脚窝,细细嗡吻。

好滑嫩的肌肤啊,叫人爱不释手。

“古珩,你在干什么?”她惊得要缩腿,可他有力的掌心却紧紧扣着。

“叫我珩,或是珩哥哥,缨儿娘子。”好香的粉肤,咬一口甘醇流涎。

敛腰的赵缨一拧他的大腿。“你起来啦!很羞人呐!”

“我的缨儿会害羞真是难得呀!”他撩高被褥露出眼睛,以及她一小截白藕细腿。

“古珩——”

他将手覆在她的私处。“叫我珩,不然……我会再要你一回。”

“你……卑鄙的小人……珩!”她呻吟的一唤,恨恨地见他失望地抽出指头。

“好娘子,要不是你身子真的受不了太多欢愉,我不会就此罢手。”他暗哑的说道。

仿佛饥饿的野兽刚从地底被唤回,要了她四、五次还不知饱意,稍一见她粉肩低露,眼波流转,蠢动的欲望就不安分。

如果有一天被她吸精而亡,他一定会含笑九泉,死得适得其所,悠然陶醉。

幽穴成了墓穴,葬了他无数的小分身。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浑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尸体。”她扶着腰抱怨道。

“对不起,娘子,我已经尽量放柔动作,欢爱后的难受是无可避免。”他撑起她的背施以内力揉按着。

他可不敢说姑娘家的初夜向来如此,不然以她的个性准会翻出他过往的风流史,—一咒誓外加几下花拳绣腿,不内伤也瘀血。

嗜赌的人是吃不得亏的。

“你又骗我。”她不甘的嘟起红艳菱嘴。

“我骗你?”从何说起?难不成她发现他诈赌之事?

气愤的赵缨指着他鼻头,“妓院里的姑娘为何不酸不痛,还一副欢欢喜喜的模样,扯着你的手不肯放?”

“这……”果真翻起帐了。“妓院开门求的是财,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人会舍得让银子离开吗?自然是强颜欢笑地一再挽留。”

这话若叫他交欢过的女人听见,准会笑掉大牙。

强颜欢笑?!

她们是真心贪恋他的身体,恨不得将他留在床上一辈子,镇日做着令人欢愉的事,倒贴都不成问题。

然而,妓女对他的作用仅限于宣泄欲望,深一层的关系他不屑维持,银子多还怕找不到一具暖躯温床吗?何必留恋多余的温香。

“你的表情无法让人信服,分明爱嫖成性。”她就看不出有一丝为难。

每他一狎完妓出来,那些个花娘千求万留的神色不似作假。

古珩伸出右手立誓。“我戒嫖,以后绝不涉足勾栏瓦子,否则就……‘烂根’。”

“不行。”

闻言,他一喜的抱住她又亲又吻。

“你……你在干什么啦!我快喘不过气来。”想折断她的胸骨不成。

“我太高兴娘子对为夫的关心,舍不得我发这么毒的誓。”他太欣慰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缨一桶冷水当场淋下。“谁管你嫖不嫖妓,根烂了是你古家无后,关我屁事。”

“名家千金不可口吐秽语,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管谁管呢!娘子。”呜!她说得好无情哦!

“别再叫我娘子,嫖不嫖妓尚在其次,但是瓦子却不能不去。”他敢去嫖,她一刀阉了他,大家落得清净。

他讪笑地按摩她的肩“男人常走那种地方不是件好事,我……”

“我会一起去。”

“嘎?!”他顿时笑脸一僵地停住手下的动作。

“收起你可笑的嘴脸,赌场设在瓦子里,你不去怎么赌两把。”当她会善良地放他去嫖妓吗?

作梦!

“赌?!”他嘴歪眼斜地往她肩窝一靠,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你心里只有赌没有我?”

“赌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没有人可以和赌相提并论。”一提到赌,她眼露痴迷神色。

很不是味道的古珩由背后抱住她,两手覆住两座山峰。“好到让你失了身。”

“少嫉妒了,昨夜的事是我一时大意,不许你乱张扬。”实在太丢脸。

“我嫉妒……”唉!他承认是妒怨,人不如赌。

“以后除了赌以外,不准你再碰我。”她可不想留话柄让人嚼舍;世人对女人一向不公,即使错的是双方,怪的却只有一人。

“办不到!”他说得斩钉截铁,顺势吻上她的香肩。

赵缨猛地扳住他的头颅。“你想害我不能做人吗?从此冠上荡妇的罪名。”

“大不了我们成亲。”这倒是好法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拥她入怀。

“成亲!”她惊得大叫。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主意。”瞧她兴奋得脸都红了。

“喜欢你的头啦!我才不要嫁给一个爱逛花街柳巷的浪荡子。”除非她疯了。

“我都说要洗心革面做个专情男子,你敢不嫁我!”他威胁地将她压制在身下。

“你会专情?!”天会先垮。

古珩气馁地垮下肩。“你就信我一回,明儿个你会看到一屋子的白乌鸦。”

“哈!大话。”她敢赌他办不到。

“缨儿——”

他正要为自己辩解,门刷地一声由外而内地推开,他手快地拉起被子一盖,随即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原来是你把人掳走了。”

说不出的尴尬场面,赵缨腼着脸色羞于见人。

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尽走霉运,先是输掉了赌后的不败之绩,然后一时没注意又把秋儿的终身押注下去,现在可有点愧疚不敢面对她。

抓“奸”在床这等丑事居然也发生在她身上,她真的不用做人了,直接往井里一跳了事,免得遭人讥笑。

枉她鬼灵精怪的性子未能及时发挥,应该先来个抵死不认帐,矢口否认有“奸情”产生,坚持两人的清白无误,纯粹盖棉被聚赌。

虽然她的身分是王爷千金,可是秋儿比她更具小姐相,偶尔敬一下不为过,她是专门“息事”的丫鬟。

“小姐,要不要奴婢先服侍你着衣?”小心别把自己闷死了。

她在锦被下发出声音,“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光着身子睡觉呢?还是从此不下床?”遇到这种情形,她想优雅都为难。

“秋儿,我恨你。”她气闷得说着赌气话,哪有可能真恨起亲如姐妹的好玩伴。

笑不出来的秋儿愁眉一拧。“我宁可你恨我,好过和男人厮混。”

这下子她如何息得了事?

才几天没盯着她就出事,小姐惹祸的本领远超过赌技,眼前这等大事该如何善了,真是难为丫鬟。

贞操可以还原吗?

前些日子不见小姐踪影,身为丫鬟的职责就是把小姐找回府,并看好她不知节制的爱赌个性,谁知却差点把自己气死。

一想起姓白的奸人,胸口的气抑难耐,她不过上门索讨个人,他却故意戏弄,哥哥妹妹唤个没完。

“你看错了,他是女扮男装不是男人。”赵缨一出口,身侧的男子便发出细微的抗议声。

“小姐,人要有面对事实的勇气,奴婢不至于无法分辨出男女的不同。”

“秋儿,你可不可以当作没瞧见,继续管理赌场营收去?”她丧气的要求着。

她也很想视而不见。“可以。”

“真的?!”秋儿有这么好说话?

“等我入土为安那一日。”要她泯灭良心放任小姐不管,实在放不下罪恶感。

“嘎?!”她好讨厌。

一阵男性的爆笑声狂肆流泻,屋内的两位女子同时不悦的蹙起蛾眉。

“你在笑什么?”赵缨一拳往他胸口击去,这次不会失误。

古珩边笑边说:“你们主仆的对话很有趣,让人佩服。”

“我看你是找死,尸体摆着发臭也很有趣。”她不介意手刃他的贱命。

“我死不打紧,可是连累你年纪轻轻就当寡妇,我会死不瞑目。”他佯装烦恼的模样,眼底尽是戏谑。

“古珩,你去死啦!”恼怒的赵缨拼命地捶他,春光为之大现。

“小姐,注意你此刻的衣不蔽体。”秋儿把视线落在床的另一边,以免不慎瞧到不该见的“异物”。

小姐的身子她是见惯了,无所谓回不回避,两人还一起泡过澡堂呢!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就……非礼勿视。

“啊!死秋儿,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她连忙抢过锦被一裹。

似笑非笑的古珩将她连人带被抱入怀中。“看也看了,摸也摸遍了,用不着矜持了吧!”

“闭嘴,谁像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赤身露体都不觉得惭愧。”可恶,他干脆召告于世,说她赵缨已非清白之身。

“我身无残疾何须惭愧,贸然坏人好事才该自省。”他自认四肢健全,五官端正,无不是之处。

顶多那话儿雄伟些,对没瞧过男人身体的姑娘家是稍嫌刺激了一点。

秋儿一听倏地转头。“公子姓古名珩吧!”

“没错!这名儿我用了二十几年。”挺镇定的,配他哥儿们正好。

“听说你性好渔色,没把病带给我们家小姐吧?”她恶毒的一诮。

脸色一青的古珩咬着牙说道:“你果真口齿伶俐,锋利不留情。”

“秋儿,你说他有什么病?”语气不安的赵缨呐呐的问道。

“花柳病。”

“啊——风流病。”

闻言,赵缨飞快地要跳过身侧的男子下床,然而一只手却稳稳地握住她的盈柳腰肢往后扯,跌坐在赤裸的胸膛上。

她抬头一看,迎面而来一双布满怒火的黑瞳,不过发火的对象好像不是她。

“秋儿姑娘好生刻薄,在下不曾得罪过你吧?”他还用心为她搏得一门好姻缘呢。

“你在此便是与我过不去。”秋儿冷漠地说。

“你总不能指望缨儿一辈子不许人吧!”这个女人肯定和她主子一样令人头疼。

“如果对象不是你,我或许会更开心。”她开始要烦恼了。

古珩不怀好意的诡笑。“和我兄弟处得好吧!讨杯喜酒喝喝应该不远了。”

“王府后院有马尿,公子若不嫌弃,奴婢去倒一桶来。”秋儿面有一丝激动的波纹。

“哈……你尽管逞口舌之快,你若知晓缨儿把你输给……”古珩的下文教一双小手给捂住了。

“你要敢泄漏出去,我就把你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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