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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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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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眼前的女子比起三年前已经相差甚多,让他一时间难以辨明。
  然而,更多的是浓烈思念幻化成现实的喜悦。
  眼前的女子眉宇清傲,眸光沉静,
  那样自泰安然的冷傲神色与三年前毫无半点差距,
  只是她原本圆润的容貌在三年后已经变得清婉灵秀,
  身形纤细如柳,身姿盈盈,纱裙是简单的独色调,浅紫如嫣,
  甚是清雅别致,精致的发髻垂肩流尾一缕,
  配着这一身的浅紫和清婉的姿容,别有一番迷人风韵。
  比起三年前的圆润珠玉,此时的她更凭添了几分媚韵和清婉,
  让人望一眼,只觉岁月静好,如一幽清泉注心。
  迟疑片刻,东陵烈琰一步一步朝莫媛媛走去,
  眸光不移地定在她身上,灼烫地目光几乎要将她焚尽烧毁。
  面对皇兄这样的目光,东陵轩胤心中惶然,手心冒汗,
  眸光忐忑:“皇兄,臣弟该死,让皇兄负病千里迢迢前来北澜。”
  莫媛媛眉宇紧蹙,感觉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而来,心愈发收紧。
  东陵烈琰对轩亲王的话置若罔闻,目光只是锁定在她身上。
  蓦地,他脚步站定,神色清冷,
  眉宇威仪彰显,月牙锦袖下的拳紧握,
  对东陵轩胤和陈公公冷冷令言:“朕想跟莫掌柜独处一会儿,你们先行退下。”
  “皇兄,臣弟有话要对皇兄禀言,臣弟已经和圆圆……”东陵轩胤心一惊,抬头欲要扬言。
  然而,他的话却被东陵烈琰打断。
  “东陵轩胤,你别再得寸进尺地考验朕的耐心,她如今已经不是轩王妃,
  你现在没有什么立场替她说话。”
  东陵烈琰眸光冰冷无温,冷冽如刀,盈满妒忌,
  然而稍稍一动怒,体气的寒症既然趁虚而入,
  使他清逸绝美的脸更加苍近透明,却被他强行用内力压制住。
  苍白的额鬓即刻溢起一层冷汗!
  情已入肺,爱已融血5
  却被他强行用内力压制住,苍白的额鬓即刻溢起一层冷汗。
  顿时,东陵轩胤负气一窒,想说的话被生生卡在喉咙,多有不甘和不忍。
  顿时,神色难看地看向莫媛媛。
  然而,只见她神色淡淡地微微颔首,示意他先行下去。
  东陵轩胤千言万语皆被卡在喉咙,心有不甘,顿时仍是跪在地上不肯移身。
  这种时候他才不想把这婆娘留在这里。
  三年前做过的错事,他不想再犯。
  “轩亲王,请吧!”陈公公见此,即刻走到他跟前象征性地唤道。
  “王爷,圆圆也有话要跟皇上说,请回避。”莫媛媛蹙眉,启言暗未。
  闻言,东陵轩胤袖下拳头紧握,俊鬓青筋突起,
  蛰眸却在看到皇兄微变的脸色时,不甘退下:“臣弟跪安!” 而后,起身拂袖离开。
  陈公公浅叹一息,赶紧跪安。
  待只剩下两人,东陵烈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女子,微喘不止地启言:“抬起头来!”
  莫媛媛迟疑一阵,然后微微抬头,
  她清冷的漆眸对上东陵烈琰灼烫的潭眸,那样幽深的眸子几乎将他吞噬进去。
  莫媛媛赶紧低下头,迟疑一会儿,启言:“北澜的气候偏寒,皇上既然身体欠恙,应当休息才是。”
  “你也会关心朕身体欠不欠恙吗?哼!朕以为,你书圆圆的的心是铁打的,
  是泥雕的,永远不会在意朕一分一毫,就像你三年前留下一信,潇洒地凭空消失一样。”
  东陵烈琰咬牙负气,言辞刻薄,难掩埋怨。
  然而此时,他却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狠抱入怀,一饱苦思。
  听出他的埋怨和责备,莫媛媛蹙眉道:“皇上,民女的想法早在三年前那封信笺里言明道清,
  即使皇上已经寻得民女,民女此时的想法一如既往,从未变过。”
  “你——咳咳……”东陵烈琰被她言辞一激,即刻有一股寒气入侵心脉,
  让他脸色大变,不禁手呈拳,频咳不止。
  情已入肺,爱已融血6
  顿时,莫媛媛跪下:“民女该死!”
  东陵烈琰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对于自己身体的寒症,既痛恨又无可奈何。
  待情绪平复,气息不稳,东陵烈琰按耐着心头的焦灼,
  看着她清婉瘦尖的脸,启言:“三年不见,你倒是清减不少。”
  即使心里有怨,然而在看到她时,还是会转消渐逝。
  闻言,莫媛媛神色淡定,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客气和疏离:“多谢皇上关心,圆圆一切安好。”
  见她眸中还是不变的漠离,东陵烈琰心头一窒,月华锦袖下的手终于忍不住地抚向她的脸,
  目光灼烫,潭眸压抑的情愫即刻涌出,欲要将她淹设。
  莫媛媛有些错愕,侧眸避开,淡道:“请皇上自重!”
  此言一出,即刻换来东陵烈琰更疯狂的举止。
  她手臂被人一攥,纤细的身子被强行拉起,
  她脸色一变的惊呼一声,下一刻身子已坠进他的怀里被双臂禁锢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东陵烈琰隐忍了三年的情绪瞬时爆发,
  一脸痛苦地说道:“朕如果可以做到自重,便不会苦思你十六年,
  也不会在三年前不顾一切地立你为后,更不会在三年后从天戟亲自前往北澜,
  却看到六弟站在你身边,书圆圆,你告诉朕,为什么每一次朕总是比他晚一步,
  而你宁愿把机会留给他,却不肯让朕靠近一分,圆圆,你不觉得自己有些残酷吗?
  为什么他能给的,你却不愿意留给朕,为什么?
  你告诉朕,如今情已入肺,爱已融血,朕还能如何自重?”
  这种强势,在苦思十六年后一发不可收拾地暴发涌泉,澎湃汹涌。
  他双臂用力圈紧,将她几乎融进骨血。
  潭眸赤红浮雾,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面染起一层润色,
  最后的字眼盈满悲戚,语气哽硬,皆是满满的不甘。
  可笑!如果他能做到自重,那他就不会苦思自至,寻到北澜!
  血红如粟,十六年苦思1
  “什么?两个月?”
  东陵轩胤脸色惊得煞白如纸,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御医和陈公公。
  只见宇文御医面不改色,陈公公则是老泪纵痕地点点头。
  东陵轩胤眸眶赤红,上前掐住宇文御医的喉咙怒哮道:“怎么会这样?
  皇兄的寒症,不是说不会危及到他的性命吗?
  宇文逸然,你当时不是信誓旦旦说皇兄不会有性命之忧吗?怎么现在却是余寿不到两月?”
  宇文御医银眉紧蹙,艰难解释:“老夫只能解释,咳咳……皇上,大限,已到,咳——”
  “你胆敢再说一次!”东陵轩胤寒星蛰眸变得通红若赤,手劲一用力,狠掐住不放。
  陈公公和墨影被东陵轩胤之举惊得一阵抽气,
  两人纷纷上前劝道:“王爷,你赶紧松手,皇上现在离不开宇文御医的银针,你切莫伤了他。”
  陈公公尖细的字眼里皆是布满恐慌。
  “王爷息怒,这事怪不得宇文御医。”墨影忧声劝道。
  宇文御医老脸被掐得涨红,呼吸困难,几欲断气,心中愤骂不止。
  东陵轩胤额鬓爆突,手劲依然不肯松懈一分,
  恨不得加重掐死这个空口说白话的老东西,却因为陈公公的话而不得不刻制住怒火。
  狠劲一出将他挥开,咆哮道:“本王命令你,无论如何你都必须治好皇兄,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本王老要皇兄安好如初,否则,本王一定让你们宇文家倍葬。”
  “咳咳——”宇文御医一到得自由,即刻伸手顺着自己的老气,
  粗喘不止,蹙眉对上东陵轩胤盛怒痛苦的脸。
  等气息稳住,毫不犹豫地泼了对方一盆冷水:“王爷,王爷对圣上的寒症又岂会陌生?
  圣上的寒症是当年为王爷受了蚕蛭而后又被傅皇后强行侵泡在寒潭七天七夜所致,
  即使已经在岳凰墓治愈了,却仍然留寒症,最怕的就是寒气入肺。
  血红如粟,十六年苦思2
  〃一年发作一两次老夫还能勉强压制得住,可是这三年来圣上几乎一个月发作三次,
  如此频繁,寒气早已钻进圣上的五脏六俯,造成衰竭的迹象,老夫实在是措手无策。”
  东陵轩胤听言,痛苦地闭上眼,盈满自责,握紧拳头努力刻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口气哽硬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压抑那股寒气吗?”
  宇文御医蹙眉,和陈公公对视一眼后,
  口气凝重启言:“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对王爷来说,牺牲太大,代价也太大。”
  闻言,东陵轩胤一股不安涌上心头,袖下的拳头紧扭,却还是执意问出:“继续说!”
  只要能让皇兄安好如初,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宇文御医捊须斟酌言辞,而后抬头看着轩亲王,蹙眉回道:“除非王爷
  肯让轩王妃时刻陪在皇上身边照顾他,让皇上配合老夫的治疗,
  只要保证皇上在三年内不会让寒症发作,老夫有办法能让皇上的两个月的寿命廷长到五年,
  甚至到十年,如果得幸找到药引,也许能把皇上的寒症根治,除此法以外,
  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此言一出,如一道惊雷劈向东陵轩胤,使他全身力气如同抽干匿尽。
  寒星蛰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文御医,惊得倒抽一气。
  东陵轩胤愤怒不甘地看向宇文御医,一股煞气和怒火在胸腔蔓延,
  倏地,他将所有怒火和不甘化为一道强劲的内力将石桌震得迸裂碎分,惊得陈公公倒抽一气。
  此时,轩亲王压抑着极大的怒火狠瞪着宇文御医,
  眸光赤红,一片杀戮和痛楚相融,几乎将眼前的人吞噬进去。
  全身被一股难言以表的痛吞噬千骨百骸,几欲将他身心崩塌,近乎崩溃。
  忽地,他眼中所有的戾气消散无踪,变得空洞无物。
  全身僵硬如铁,他机械转身,留给身后人一个孤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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