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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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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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岁的时候,苏慈终于明白了她穿越来的这个朝代,楚国,当然,她也是只知道那个名字而已,她开始默背着历史年表,春秋战国,秦汉两晋,隋唐宋元明清,楚国是哪个朝代,“沈奇君”,苏慈习惯性地找她。
  “你说什么?”木素青问到。
  “没,没什么。”可是看素青的装扮,也不是战国时候的人啊?这到底是哪个朝代,苏慈估计只有穿越回去问沈奇君才明白。
  四岁的时候,小苏慈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这让苏慈终于又有了做人的尊严,可是这样的尊严却总是被一个叫做木素青的女人给糟蹋,由于苏慈特殊的身份,她的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不一样的能量,她四岁的时候就会做饭,就会劈柴,苏慈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是木素青不知道啊,她估计只认为这个比自己小六岁被自己捡回来的孩子特别怪异罢了,就像被她扔掉的那块裹布一样怪异。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苏慈有着四岁的身子,却有着二十四岁的智商,于是青衣门的打扫工作等等都被苏慈揽了过去。
  四岁生辰那天,天空打了一个非常大的雷,苏慈觉得那天木素青那么反常,估计就是和那雷有关系,那是四年来苏慈吃的最丰盛最可口的饭菜。
  “苏慈”木素青这样叫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当年抱她回来的裹布里小苏慈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锁,锁上写着这两个字,当然这个锁被木素青给没收了,白吃白住这么多年,总得要上供一点粮食的嘛。
  “青”她还是习惯喊着一个字,她抬头,嘴里还包着饭,两腮股得满满的,四岁的苏慈已经学会了看人的脸色,一般木素青连名带姓地叫她的时候,都是很严肃的事情,当然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好事,因为平时她都不会叫她的名字,都是“喂”“那个”“那个谁”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师傅了,跪下磕头吧。”
  “为什么?”小苏慈虽然小,可是人已经很聪明了,人家是穿越来的,别一天到晚占人家便宜。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总得有点正常的名分嘛。”素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敲着苏慈的碗,小苏慈见大势已去,为避免这顿丰盛的晚餐成为上路的最后一顿,她放下碗筷,对着木素青的方向三磕头,于是她的血海深仇从三脚上升到了三磕头,真的很杯具。
  那天素青很开心,在小苏慈磕了三个响头尽了徒弟之意的时候,她趁着小苏慈没起身,又按着人家磕了四个,理由很简单,“这四年的养育之恩啊。”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那一天,小苏慈开始了腹诽大业,那一天,小苏慈第一次那么深恶痛绝木素青,对她的恨是那样的咬牙切齿,差点咬碎了小苏慈的智齿。
  跪拜之礼已行,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磨练,木素青说苏慈作为青衣门第十一代掌门人的继承者,必须从小开始就得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可是对于苏慈来说,她才四岁罢了,那么多的睡眠怎么能睡的过来呢?在说了,她在以前那个朝代的时候,从来都是睡到日晒三更的,大学四年,早上的课不要妄想在教室里望到苏慈的身影,就连上班之后,早上的课从来都是和其他老师调过的,现在,每天早晨起来练功?她的“冬眠”“秋眠”“春眠”“夏眠”啊!
  可是素青在三更之时就将她唤醒,练功。三更啊!小苏慈在心里骂娘,反正也不知道这一世的娘是谁。
  时光悠悠青春渐老,十二岁的木素青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此感叹到,山下的紫檀花又开了两个花期,苏慈六岁了,起初没有长开的毛发全都已经舒展过来,身高已经到达木素青的腰侧了,苏慈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这两年学内功心法学得很快,可素青,自从师傅走后,师姐也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音讯,这六年,她变了更多,她的箫麟剑已经非常的纯熟,幽柔步常常看得苏慈一愣一愣的,玄冰神功也已经练到了第七层,练功的日子总是那样无聊,于是趁苏慈学习的时候,她总是去碧水汀弹琴,那把琴也是师傅的,可是师傅一年只会弹两次,很小的时候,她偷偷摸过那琴,却被师傅发现,手都被戒尺打红了,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但是很多时候,越禁忌的东西就越好奇,于是当清真子走后,信里也并未提及那把琴的时候,素青自我安慰地又偷偷地去了碧水汀,师傅从来未曾教过她琴艺,每年师傅只会在元宵之夜和中秋之时才会弹起,小的时候,素青不懂,元宵之夜,中秋之时,不都是人月两团圆的时候吗?为什么师傅弹奏出来的曲子都那么悲伤,那样的伤痛小的时候她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少年,又哪知愁滋味,只待很多年之后,她再弹奏起这些曲子的时候,每根弦都扯着神经,弹一次,疼一次。
  十二岁的时候,木素青终于明白有一个叫做寂寞的东西,她纵观空荡的青衣门,找寻着可以让她消遣的东西,看到近在咫尺的苏慈正在打瞌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捉弄苏慈成了她每天生活的习惯,她对这个自己抱回来的孩子总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就像这个时候,她练功偷懒,竟然又睡着,可是看到她那么安静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下掩盖了平时那双深邃的大眼,木素青呆呆地望着她,总觉得这孩子和自己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被自己的父母抛弃,没有根,这个世界似乎只剩她俩相依为命,以前还有亦师亦母的师傅,早在六年前,也将她抛弃了。她越想越烦躁,越想越绝望。
  “苏慈!!!”她手里正写着字呢,毛笔一挥,黑色的墨迹正打在苏慈的额前,苏慈一个激灵,正在熟睡中被惊醒,朦胧着双眼,皱着眉:“青”
  “亲你个头,两年了,你还改不过来,让你叫师傅,寺房里面壁两个小时。”木素青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苏慈抹了抹脸上的墨迹,素青的老朋友又来了吗?又这么暴躁,私下里她从不肯喊她师傅,不过就比她大几岁罢了,师傅师傅的,差了好多节,早已是习惯了木素青的善变,苏慈挪到寺房,那是木素青专门为她设置的,面壁思过的地方,她跪在自己偷偷塞了很多稻草的草蒲团上,又开始昏昏入睡起来。
  人生啊,真是好凄苦,为什么童年会是这个样子?木素青后来告诉她,不仅仅是童年如此,整个人生都这样。

  乱七八糟的师徒生活(二)

  面壁思过成为家常便饭,每天三更之时木素青会从苏慈的耳朵里取出许多她准备好的纸团,因为以往的喊叫完全不起作用之后,她只好来到苏慈的卧房掀被子,苏慈很强大的,就算寒冬腊月的天,被子被掀,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她也只是蜷缩着身子,靠着墙壁完全不打算醒的样子,如此三番,三番五次,木素青厌恶了这样的方式,她让苏慈搬进她的房内,苏慈睁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相当无辜地望着木素青,同床?好吧,她是很纯洁的。
  这天夜里,苏慈很不自在,因为木素青把她抱得特别紧,她很不习惯,因为这么多年,自从苏慈会走路之后,木素青就没有抱过她,“师,师傅……”苏慈怯怯地喊。
  “你勒得我好紧,可不可以让我松口气。”木素青两个手臂卡住苏慈的脖子。
  “嗯”木素青放开了她,没多久又箍了上来。
  “师傅”苏慈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说”
  “我可不可以学幽柔步了?”那个玄冰神功真是无趣死了,天天练,日日练,一点花招都没有。
  “不可以。”回答干脆有力。
  苏慈不敢吱声,只是稍微挪了挪身子,因为木素青快嘞得她出不了气。
  “别动。”木素青按着她不安分的手,“今日是八月十二了”她喃喃地说道,“苏慈,还有四年,师傅去了哪里?”“苏慈,今天是我的生日”“苏慈,我的父母究竟是谁呢?”“苏慈……”木素青喃喃自语,睡着了,苏慈这时才轻轻挪动了她的身子,她转过身,凝望着木素青的脸,木素青十二岁,已经有些姿色,苏慈轻轻抚着她的脸,师傅真漂亮,只见她肌肤胜雪,冷傲灵动的姿态因为熟睡之后被收敛起来,精致小巧的耳垂不能不让人魂牵梦萦,那是第一次,苏慈没有那么恨木素青,甚至还有了些别样的情愫,而且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带的病,自从那日被木素青抱回来之后,苏慈总是期待着能与木素青有身体的接触,或许木素青的怀抱总让苏慈觉得温暖罢了。
  望着熟睡中的木素青,苏慈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按了三下,“这三个响头你还给我了,师傅,苏慈可不可以和你过一辈子?”那是六岁的苏慈,充满了孩子气,可是十六岁的时候,她还是说“师傅,苏慈可不可以和你过一辈子?”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孩子气的时候了。
  同床共枕的生活开始像噩梦一样每天上演,木素青给苏慈制定了严格的作息制度,三更之时练玄冰神功,戌时开始练箫麟剑,响午之后才是琴棋书画,一天到晚的瞎闹腾,想练幽柔步?想都不要想。
  苏慈从来都没觉得那样累过,她不明白她弱小的身躯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感叹愁烦,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她懂事之后却从来都不肯逃离青衣门,逃走了,就再也不会受这样的苦了,可是逃到哪里去了?她被两个学生打闹间穿了回来,可是怎么穿回去?项少龙倒是知道用什么电光火石,她对那方面完全是白痴,还是赖在木素青这里再找机会吧。
  可是真正刺激苏慈的,是在某一天早晨,那天,苏慈到二更时分才睡下,她也不知怎么了,只觉得辗转难耐,全身发热,木素青在三更的时候唤了唤她,没什么反应,想是寒冬腊月的天,于是将她的作息改在了四更,可是四更叫她的时候,她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木素青有些动怒,揪了揪苏慈的衣领,“苏慈,你别得寸进尺,这都四更了,你的玄冰神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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