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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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日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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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飞燕书评:文,其人
文,其人
  朱飞燕
  我始终认为,了解一个作家看他(她)写的文章。一个作家怎么也不可能用文字将自己包裹起来,再狡猾的作家也可以从他(她)的文字中一层层地剥开到他(她)的内心。
  人说何立伟:文章少心机,率性,一派天真气。
  在此之间,我没那么了解何立伟和他的文字。我认为不需要。我每天那么多的工作和事,谁也不会强迫我去了解一个作家,一个人。你也一样,除非你有兴趣去了解和看。
  最新突然觉得何立伟有趣是因为《亲爱的日子》,过日子一件多么平凡的事,让何立伟说成“亲爱的日子”,看完书后,仔细看看,其实就这么回事。
  《亲爱的日子》是一本最新散文集,在这个集子里作家配上了他独特的漫画,立刻让《亲爱的日子》独具魅力,所以人称“鬼才”何立伟也不为过。
  何立伟是文学湘军的干将之一。自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跃上文坛至今,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活跃于文坛,成为一位风格独特、成绩斐然的重要作家。
  当今文坛,越来越重视方言,很多作家在摸索和迷茫后开始坚持自我的阵地,运用自己的方言写作,在这中间,能够把自己的方言运用的好的作家,何立伟算一个了。我们可以在《亲爱的日子》里就可以看到一些只有长沙人才爱用的词和只有长沙人才爱用的句法。这是一本集合了许多有趣故事和人物的随笔,也是一个作家对于纯正文学的执傲的坚持。
  《亲爱的日子》里何立伟写了许多湖南长沙的人和事,读者可以像读图一样清晰地感受到这一方水土的模样和气息。也有些篇目是写长沙以外的城市,但作家的目光,依然是在与长沙对比着的,折射的还是根深蒂固的长沙。
  从书中,可以读出,何立伟是个快乐而简单的人。
  作家的简介这么写:何立伟,长沙人,亦将终老长沙;踏上文学这条路,无他,唯有走到黑。
  这就是湖南鬼才何立伟,其实我这次主要想提的是他的新书《亲爱的日子》。看看,你可以像读图一样边看文字,边欣赏作家亲自绘制的一百多副漫画,漫画里说:“在白天总是遇到快活的人,在晚上总是遇到伤心的人”,“生活的创意就是让熟悉的老婆给你最陌生的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作家说“没有人来爱的时候,就爱一只宠物吧,或放过样你就不会孤独了。”这点我赞成。
  嘿嘿,你呢。
  

宋元书评:遥望星空  满心欢喜
遥望星空  满心欢喜                     宋元
  立伟的文章少机心,率性,一派天真气。这一点从好多年前我看他写在作业本上的片断文字起,至今一直不变。正所谓难能可贵。这与任何写作的技巧无关,仅仅与这个人有关,与这个人对生活的态度有关。立伟年纪也不小了,却顽强地葆有一颗活泼的对全世界满怀好奇的心。本书名为《亲爱的日子》,亲爱的日子显然就是一种生活态度。当今之世,有几个人觉得日子是亲爱的?日子里只有太多的焦虑、压力、郁闷、烦躁、沮丧,永远也无从满足的欲望。这些东西败坏了人们对日常生活的兴趣,大家的情绪都不好,看谁都不是亲爱的。这些东西也严重地摧残了很多作家的写作,他们的作品字里行间充斥了没有道理的紧张感,忘记了应该如何样从容优雅地叙述——他们本在做着有关文明的事,却摆出暴徒的架式,动着商人的脑筋,起码的应有的品味正在从我们的文学里一点点消失,作为艺术的文学一步步向街头巷尾传播的奇闻异事和官场里明争暗斗的韬略靠拢,而且仿佛正常,仿佛应该,仿佛正确。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可以说,态度决定了作品。
  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势下,《亲爱的日子》不仅是一本集合了许多有趣故事和人物的随笔,也是一份对于纯正文学的执傲的坚持,是作者独立于世的心灵表白。况且她在春天问世——从我家窗子往下看,有些树上已经冒出一团团新绿了,那些涉世不深的叶子探头探脑,既好奇又勇敢的样子,令人心生欢喜。
  立伟同我都是土生土长的长沙市人。我们都讲一口标准的长沙话。湘地多山,也许就是这个缘故,交通不便影响了人的沟通,所以湖南历来有十里不同音的说法。这听上去有点夸张,但实际情形确实相去不远,直到今天我们在省内旅行还常常遇到像外国人似的听话不懂的尴尬。长沙方言的使用范围很小,以传播的角度考察,相对弱势。长沙地方先前也缺少真正的成规模的工商业,市井小民是主体,结果俚俗成为长沙方言的特点。这对长沙的作家也就成了不大不小的尴尬。我注意过,长沙的作家普遍都很认真对待自己的方言,所有南方的作家都得要认真对待自己的方言,这事实上是个他们不得不面临的问题。他们没有北方方言天然的优势。有的试图彻底摒弃长沙话,但他们写出来的的普通话里不时会露出长沙的马脚,生硬得很,让人突生疑惑,对语言的节奏更是只起破坏的效果。还有些人干脆按“山药蛋”的搞法,完全搬方言,然而有些长沙话,讲起来本地人听得兴味盎然,写出来却是连合适的字都寻不到,只有音,字形很难确定,我多次看到一大堆人为某一个字争得面红耳赤,这种写法用长沙话讲就是霸蛮,虽然地道,但连本地人都不大认同。立伟也是用长沙方言写作的。我们可以在《亲爱的日子》里看到一些只有长沙人才爱用的词和只有长沙人才爱用的句法。他把长沙方言用得很好,很自然。比如“星星”被他写成“星子”,长沙人喊星星是星子,这本来没有什么,但当这个星子被用在合适的时候和地方,忽然,长沙话就脱俗了,星子这个词原来还可以如此地放射着天真,生动,尤其是优雅。立伟把长沙话讲得雅,这很不容易。原因我想来想去大概不外两个。一是他书底子好,记忆力惊人,装了一肚子唐诗宋词。我们平日到外面玩,眼前随处景物,立伟通常张口就能背出对应的恰如其分的诗句,这不是随便哪个做得到的。长沙话有入声,同古诗词也协和。这样的知识结构我想就是他语言功力的基础。二是,我更愿意相信他对方言的驾驭,其实不是一种有意的处理,我觉得多半还是因为他对语言的天生的敏感,天生,也就如有神助,是不必多讲的没有办法的事。在文学艺术上,对长沙方言的使用有建树的作家还有韩少功,他甚至有理论上的深入独到的研究。
  立伟是个有趣的人。顽童一般好玩,幽默,走到哪里,即刻笑翻一片。这自然会影响到他的作品。我相信,任何一个读者,只要稍具会心的,打开《亲爱的日子》,从随便哪页读起,他的脸上一定就会浮起愉快的笑容,并且急于愿意把他的笑容传染给旁边的人。我们今天太需要这样的笑容了,因为我们周围不但增加了许多崭新的高楼大厦,同时还增加了更多的毫无趣味的人和事。有趣正在日益成为难得的奢侈。
  以前不这样。至少以前的长沙不这样。《亲爱的日子》里立伟写了许多长沙的人和事,读者可以像读图一样清晰地感受到这一方水土的模样和气息。也有些篇目是写长沙以外的城市,但立伟的目光,依然是在与长沙对比着的,折射的还是根深蒂固的长沙。少年时代,我家和立伟家一样,住的是长沙的旧式院子,两家隔得不远。红砖的围墙低矮,沿墙脚一线爬着绿茵茵的青苔,青苔上永远挂得有透亮的细细的水珠,紫红的蚯蚓在泥土下慢慢蠕动……我的意思是,一个人的生长环境极为要紧,哪怕细微如水珠如蚯蚓,或许都会对他的心智、情感,他的人生,产生长远的无法估量的作用。在谈论任何一个作家的时候,最好能找到他小时候向外眺望的那扇窗户。立伟家的院子里住过一个市领导,*中间自杀死了。我家院子里有两棵大杨树,夏天晚上,竹床用凉水抹过,摆到树下,躺上去通体凉快,杨树叶子相互挤挤挨挨,宛如沙沙细语,头上是好大一个天,遥望星空,无端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人就悄悄生出满心欢喜来。
  这样的时刻大概不可能再有了吧。假若万一还有,我要面对无数树叶和辽阔星空,小声说:亲爱的日子。
  

同学少年
我念的大学是湖南师范学院,今叫湖南师范大学,正在五岳之一南岳七十二峰之最末一峰岳麓山下,云生雾起处,亦正藏匿了湖湘历史文化上诸多人事物事,且山下又有宋代四大书院之一的岳麓书院,门庭的楹联是八个大字:唯楚有材,于斯为盛。气势上比岳麓山上云麓峰有更高的海拔。想当年湖湘子弟读书人,有怎样的胆魄同自豪,今人也不可越过。山上任何一处放眼出去,便是湘江河由南往北长流不息,所谓“西南云气来衡岳,日夜江声下洞庭”。青春年华俨如一枝花,日日开在这样的江山胜景同厚重文化氛围里,于长长一生不无教益。人同自然人文的环境便是如此之呼应,相看两不厌,你入到它骨头,它入到你心里。
  又有诸多同学,年华正好,意气相投,使日子在以后的岁月回忆中如一堆镍币闪闪发光。我以为大学的好有三个条件:一是生态环境要养心,二是师资力量要强大,三是同学里三人行要有我师。我母校的生态风光自不待说,中文系的老先生们摇头晃脑也是满腹经纶,而我更看重的是要有好同学,年轻学子之间的相互影响,近朱近墨,甚至重于前二者。
  我同窗里有两位好友,一叫湘生,一叫顺久,我感念的是大学生活里他们对我的影响要胜于师长。师长影响是知识跟怀抱,同窗影响是人性同人生。
  湘生是好读书又情感丰富之人,且爱诗歌同写作,人又俊白内向,引不少女同学倾心,然他有端端正正的人品,如电视里的唐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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