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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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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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朵儿没什么两样。
  此时,那里正好一抽一抽的,她都能觉得自个儿那里面都是抽抽的,空虚的叫她忍不住想闭紧双腿,却叫他的双手拉住了两细撩撩的腿儿,烫得跟被烧得火红火红铁杵一般的物事,往她那里挤了进来。
  “唔——”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脚趾头崩得极直极直,脑袋一下子全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淹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好胀、好烫!
  他往里一送,跟她唇瓣一样色彩的小嫩瓣儿,被他硬生生地挤开来,那种颜色叫他的眼底更深,再往后轻轻一撤,像是极不情愿的,被迫地吞出来,连带着一点点淫/糜的白沫,是那么的叫人他心乱神迷。
  “乖乖,怎么能说这种话,跟你开玩笑也不行了吗?”他恬不知耻反问,把握全局的神情,让他看去更加迷人,一边说话,还一边撞她,叫她还再敢乱跑,再乱跑一下让他找不着,就有她好看的了,——比如做死她,比较好。
  嗯,他最喜欢这个办法,再慢慢地滑出来,提着她想乱扭的小腰,脑袋凑到她腿间,凑得近近的,他的手指开始作怪,将早已经迫不及待闭拢的花瓣儿给微微的分开——
  嗯——小小的洞口,被染成艳红色,从里面渗出来的液体,晶亮亮的诱人光泽,还更叫他眼神儿发狂的是她在抽抽,一下一下的抽,他用手指试着往里探,才入小小水帘洞口,里头的内壁就疯狂地朝她挤压过来,一瞬间,似乎从他尾椎骨里涌上阵阵快意。
  被他肆无忌惮地盯着看,已经够羞恼了,再加上他不用寻常路的再用手指往里探,更让她颤抖了,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让他弄得要死要活,“哥、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都说她是识时务的人,现在不识时务,那只能说明她与平时不一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她一直是持怀疑态度,要是吃尽了苦头,又成不了人上人,那怎么办?别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这种破话,她一贯不信。
  无论作什么事,重要的是成功,失败是什么,她从不乐意面对。
  有人求饶了,那也得有人同意才成,单方面的举白旗子,还真是没用,她还真没想过自己这一求饶,算是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其实识时务,从某一方面来说,还真是显得有点无能。
  至少,她后来才明白这事儿。
  硕大的顶头,把她再度撑开时,她才懊恼地想起这事儿,后悔也是来不及——
  “饶了你什么?”他还笑,还装不懂,再往里施压。
  那种绝不容她抗拒的力量,让她的呼吸都一滞,瞬间又是急促的喘气,连带着身下都紧紧地把他箍在里面,叫他不能动。
  结果,她被翻了个身,那动作真真叫羞人的,什么都没动,就把人提起了,再度往下一按,叫她都差点以为自己可能就是个那什么的娃娃的,他想干什么都行……
  啊呸!
  她忍不住在心里低低暗骂。
  可没来得让她在暗骂里找回场子,就让他顶得往上,跨坐在他腿间,两条腿儿被迫劈得开开的,软绵绵的肉坨坨儿刚好被压在他胸前,被他一顶一顶的,连带着那里也跟着摩擦起来,酥□痒的,更叫人难受。
  不止是难受。
  她想更多的是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不太好,有时候她也嫌弃自己的矫情,都这一步了,还嫌弃这种感觉嘛?不一直是让人撑开的,怎么着,撑了那么多次还下不去面子这种玩意儿?
  纠结的问题,绕得她脑壳疼,索性也不想了,想太多没用,两手臂可就是缠上他的脖子,生活就是那强什么的,不能反抗,那就好好地享受吧,不然,只有是自己受伤的了。
  她想的宽,到是能让人吓一跳,贞洁烈女,这四个字,在她眼里真是没怎么看得上,不是嫌弃这种事,她还挺佩服那些人,真能坚持下来,她估计就是个反面例子,什么事都坚持不了。
  “求饶什么了?”她明显的心不在焉,叫敏锐的奔解放一下子指了出来,反正他不乐意在这种时候,自己的女人走了神,不是代表他没有能力嘛!“是不是嫌弃哥哥没叫你一起快乐了?要这边,还是要那边?还是往这里?”
  他问得好,一句一句的,还跟着缩起窄臀在她那里头胡乱乱地捅,捅左掺右还是再往退的,跟他的话一个德性。
  她木然地盯着他,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了,“你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回答了,他出力,就让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她算是看出来了,再怎么求饶,那也是没用的。
  她索性把自己当死鱼,任由他在那里煎,翻过来再翻一遍的,翻的她骨头都快成渣渣了——
  真是个最差劲不过的上午。
  完全是她过得最坏的上午,等她从床里能下得来的时候,两条腿儿都快合不扰了,偏偏那个餍足的家伙,还双臂抱在胸前,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在水下冲澡——
  那视线还一直盯着她——背对着他,她都要觉得自己的后背快着火了。
  自从她走入康姐的吕城开始,她就有了很多心理准备,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能简简单单的就能做她现在做的事?绝逼是不能的!
  但当她拖着两条腿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她忽然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要求得早点提,免得有人把事儿给忘记了,走过他身边,她没好气地冲他伸出手,“几时给我身份证跟户口本?”
  别叫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样才最没有天理,该得的东西,她得记着得。
  “明天好了,明天就给你——”偏偏奔解放说的没多少认真样,还冲她眨眨眼睛,“你说要是那家伙知道你想要这些东西,他会怎么想?”
  “你会告诉他?”她随口反问,一弯腰,想去拿他给她备好的裙子穿上,结果才弯下腰,腰就有快断了的感觉,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他一眼。
  瞪他没用,一贯没皮没脸的人,哪里是几记瞪眼就能解决的?
  他反而还笑迎迎的,“那个呀,要是我管不住嘴,就说了,你可别埋怨我的呀——”还老神在在地威胁她。
  她没给气疯了——
  男人这种生物,得了甜头,就会说的话都给撇到一边去了,她到是理解的太深了,要是真能把话都当真,估计她不知道是往深不见底的坑掉好几回了,赶紧兜起明媚的笑脸,“那个、那个呀,哥哥呀,哥哥呀,你几时手续办好,我们去领证?”
  她想的好,把他的话丢回他脸上,连她叫出口就能反胃的“哥哥”两字都顺利地叫出口了,生怕他真与律成铭一通气,到时拿五万钱是小事,她的房钱,那才是重头戏!
  这完全是误会——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拿她这样的穷开玩笑,给她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没敢往真事儿那边想去,还以为她自己是将计就计的,还觉得自己是聪明,能将他一军。
  可完全,完全是误会来的,人家奔解放是真的这个意思,所以,她一说,就算是投中他的罩门,捧住她脑袋,就将嘴凑了过去,重重地含住她的唇瓣——
  她懵了,还以为他会露出真面目,恶劣地跟她说,完全是个玩笑!
  但——
  她懵了,唇瓣给挤开,他粗/大的舌头跟牙刷一样刷过她的牙齿,灵活的往她嘴里打转,湿热的口水,与她的融合在一起,透明的液体从她嘴角逸出,都来不及咽下喉咙底。
  “等着吧,哥哥我过几天就来找你,到时可别给哥哥我翻脸不认账——”
  丢下这么一句话,独独留她一个人,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难不成,他玩真的?
  我去年买了个表?
  她纠结了。




☆、028

  奔解放到是走了;留下弯弯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种给雷劈了的感觉,难道她真是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命?
  亲,别开玩笑了好不好!绝逼不科学;肯定是有人脑筋打结了。
  她这么安慰自己;可那心跳得老快;要说这种笃定的话,没对她起影响,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谁不会做梦呀,她也会做梦——
  但是;做梦做了绝逼会伤身的呀,还是不做的好。
  自知之明,这四个字,她觉得挺好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词儿,挺能叫她安慰自己的,谁要是说奔解放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了,这种话说出来就能笑掉别人的大牙吧?
  明天就能拿到身份证与户口本,其实户口本到不是重要的东西,她只要身份证,为了不让奔解放起疑,她只得连户口本都要了,这是何等苦逼的事。
  她恨恨地躲在浴室里洗澡,刚才是冲过了,可她觉得身上还有火,得让水浇一下,否则,她真的憋闷死,明明是她的东西,还得要律萌的身份证,一想起她为了得到身份证……
  自己的东西,还得去讨好别人,千般讨好万般讨好的,终于达成了,心里还不能有一丝怨怼的,还得扬起娇俏俏的笑脸,讨好人。
  她承认这种日子她过腻了!
  是的,她过腻了,她不玩了,洗手从良算了,拿着钱干别的什么不好!
  想的是前景是远大的,光明就在前面,她忍不住在浴室里笑成个渣渣——
  当然,她还是打电话给律成铭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律成铭一下子就接了电话,让她连握手机的手都有点抖,瞬间就废成渣渣了,反正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说不清到底是虚还是什么的,她战战兢兢地叫了声,“小叔?”
  “叫我什么呢,巢弯弯?”
  更让她觉得颤栗的是律成铭居然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顿时让她觉得周边的温度一下子就跌了好几度,心里叭凉叭凉,这才离开吕城几步,外头阳光正好,她真跟落在冰窟窿里没两样。
  “成哥、铭哥?”她一紧张,就换着叫法,只期待着能有哪个能让他听了就喜欢,“你工作忙完了呀,我这一直等你呢……”最后,她心一横,索性摆出委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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