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行走都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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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行走都感觉良好-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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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的时光。这时,一切慵闲起来,连语腔语调也跟着慢下来,软下来了。我想,是这样的吧。

  语言荟萃,人潮涌动。这个清晨,车站旁的欣欣向荣,充分证实了成都这个国际,开放,休闲大都会的魅力。

  我来了,成都。是我第N次走近你。

  2.洛带:一条水渠贯古镇

  有上千年历史的洛带古镇,是中国西部最大的客家古镇。完整保存着明清风貌的建筑。位于成都市龙泉驿。相传因三国时,蜀太子刘阿斗之玉带掉落八角井中而得名“落带”,今演变为“洛带”。镇内人口几乎为“湖广填四川”移###动中,来自广东、江西、福建等地的客家移民的后裔。

  古镇上,绵延着外饰统一内具特色的商铺。饰品店之后,是小吃店或者冷饮店、茶楼,再之后是字画店,抑或古董店、会馆。还有医院和农业银行。街道两旁,一间紧挨一间。“着装”,一律返古归真。行走其中,恍若步入了古时某个繁华的集市。那吆喝和嚷闹声,久久萦绕耳畔。

  古镇,干净,整洁。人来熙往,热闹非凡。宽阔的街道,光鲜的青石板路。古色古香中,有岁月遗留的痕迹,也有现代规划师的手笔。是被精心开发的结果。

  客家小吃,如金丝饼,天鹅蛋,伤心粉。一见这名,从口到胃就立即有了莫名的反应。被它们的色香味诱惑着。前行的步伐变得迟缓。对于旅行中的小吃,我从来都不会无动于衷。那就一样一样来吧。

  用面粉、葱、猪肉末或者牛肉末制成,油炸出锅的饼,呈金黄,像由一圈一圈细细的丝线围合而成,故名金丝饼。口感松脆香酥。吃的时候,稍微不注意,一碰即脆的饼,散落满地皆是。只得叹口气,说道:这娇脆的饼!

  尝尝天鹅蛋到底是什么滋味?当我手拿一串天鹅蛋时,还在想,这真的是天鹅下的蛋么?又左看右看一番,才入口。扑哧,我一下笑了出来。这分明是一个油炸的无馅汤圆。外面裹上了一层红糖。光滑油亮,热烙绵软。用这样的食品,取这样的名。真是太有创意了。

  用豌豆制作的凉粉,加上12种调料。吃在嘴里,一会儿就得喷嚏四起,受不了的眼泪就刷刷地流下来了。像被情所伤的人瞬间落下的伤心泪。这便是伤心粉呈现给你的。伤心缘于调料中的辣椒,是本地特有的一种小尖椒,辛辣无穷,刻骨铭心。来吃伤心粉的人排成长龙,绝大多数都是来品尝这风味小吃的。但也不排除失恋者,不愿让人看到自己流泪,借此来吃一碗伤心粉,痛痛快快哭一场。从此,让伤心成为往事。从此,让自己全新开始。

  正午浓烈的阳光下,同行的两位美女,一时兴起,穿上租借的日本和服。霎间,站在面前的,宛如活脱的东洋女生。人靠衣装,这话一点不假。她们打着粉红的小洋伞,以古镇为背景,摆出最迷人的POSE。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那么娱乐。成了我镜头中的主角。

  一条青石砌成的水渠,贯通整个古镇。那清清凉凉的水,静静地流淌。几经转弯,最后流到古镇末端——八角古井。再进入地下水网。从我一脚踏入古镇开始,就立时被这水渠吸引。像是邂逅了人生中某个突然而生动的细节。心里咯噔一下,记住了。

  水渠旁,间隔分布有一些石缸。或圆形,或椭圆形,或正方形,或长方形,或菱形,甚至有异形。缸里有满满的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绿油油的东西,是浮萍。石缸的外壁上,雕刻了各式各样的图案。有人物,建筑,花鸟,草虫。笔触细腻,精美绝伦。让观赏的人,多了一份思考,丰富了旅行思维。

  我喜欢古镇上,这匠心独具的布置。

  3.枇杷沟:闲散的下午时光

  春夏交际,是吃枇杷的最佳时节。枇杷清热去火润肺,多吃不碍。它会用一种纯天然的情怀,来慰帖你,使你安静。

  从洛带到枇杷沟,30分钟的车程。马路旁卖枇杷的人很多,一篮一篮的。有大五星,小五星,个头不小,新鲜诱人,每斤4元。如此品种如此大小的枇杷,在重庆至少也要8元。到了这里,爱吃枇杷的,可以肆无忌惮的一饱口福了。

  进入沟内,近处是枇杷树,远处也是,漫山遍野都是,极为壮观。一片又一片,一山又一山的枇杷林,不容商量地占据了我们的视野。一种霸道的气势。我的眼里只有你了枇杷树以及树上橙黄的果实。树林中,点缀着红的,黄的,蓝的遮阳伞,是农家乐的所在。

  农家乐的枇杷树下,摆了桌子椅子。你可以晒太阳睡觉,喝茶聊天,打牌看书听MP3。一个下午的闲散,都完全归于你。成都人,爱在节假日开着私车,三五朋友或一家人来到郊外,将闲适人生发挥到极致!

  找了一家“天然居”。 坐在枇杷树下,扑面而来泥土的气息,还有暖暖的阳光。心情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让自己像一尾鱼一样瘫在竹椅上,让大脑产生N个瞬间的空白。我们,于繁复尘世,是不是应该学会安静地对待一切,学会放下应该放下的一切呢?

  然后,泡了一杯速溶的雀巢。每次出行,总会带上几包咖啡。在恰当的时间,用来温暖自己,或镇静自己,或醒悟自己。总之,它不仅仅起到一杯咖啡的物理作用。一小口一小口啜着咖啡,极慢地阅读着随身携带的安妮宝贝的文字。顿时,小资起来。

  然后,玩了一会儿麻将。然后,小睡。再然后,吃着从树上现摘的枇杷。浓浓的果酸味,一下子激发了很久以来木钝的味觉。我欣喜若狂。原来,平淡生活久了,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刺激,就或许会指引我们找到曾经的丢失。带来新生一样的快乐。

  5月2日。随心所欲的下午时光,就这样被打发掉。

  4.一碗抄手,温暖将来

  早早地醒来,推开窗。一夜雨后,空气清新得透明。

  和一位朋友去吃早餐。雨突然又下了,密密地砸下来。招了一辆“趴耳朵”。不知何故,成都人亲切地称人力三轮车为“趴耳朵”。“趴耳朵”,在四川话中,约定俗成是戏称被妻管严的丈夫。这样叫,一定会有它的理由。存在即合理。不去深究它了。就在雨中,随“趴耳朵”,享受雨中即景吧。

  找了几家,最后确定吃馄饨。我要的海鲜味,中碗,25个,3块钱。热腾腾的碗里,有柔软细长的紫菜,白白净净的虾米。尝了一口汤。恩,还算不错。这一碗吃下肚,汤汤水水,足可以安慰空空的胃。

  吃着馄饨,恍惚间,以为身在北方小城。又突然心生纳闷:在成都,这个抄手的故乡,老板为什么会违背众所周知的称谓抄手,而取名馄饨呢?猜想这家店的老板要么是北方人,要么具有深沉的北方情结。如果探问起来,一定耐人寻味。

  几年前,我与一碗鸡汤抄手还有一截故事呢

  原来在街对面的一个巷子里有一家小排档,每天掌灯时分,就有一对穿戴整洁的中年夫妻在张罗着鸡汤抄手。巷子不宽,小档只放了两张小方木桌。昏黄的灯光下,蜂窝煤灶上的大砂锅里熬着土鸡汤热气腾腾香气弥漫。桌子上一筒筷子用洁白的纱布遮盖着,感觉很是温暖。

  那一天,我心情郁闷,于是走进这家小档口。刚一进门,老板就微笑着打招呼:“来了?”仿佛我是他多年的朋友一样,轻轻的,自自然然,没有一点客套。我说:“一碗鸡汤抄手,多加点汤。”很快,那碗抄手被我吃得干干净净,走的时候,老板娘又微笑着说:“走好”。

  以后,我就成了这里的常客,和这对夫妇也就很熟了。知道他姓蒋,夫妻二人下岗后在街道居委会的关照下,弄了这个排档。

  他们的话很少,除了那一两句家常的招呼外,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就只看见他们迅速麻利如流水线般的动作:蒋哥搁调料、煮抄手、盛汤、端送;蒋嫂包抄手、收钱、拾掇碗筷桌子,两人配合得井然有序天衣无缝。

  有一次我结帐时,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下午我换了外套,居然忘了把钱包掏出来。没钱可怎么结账?我一时面红耳赤。只好厚着脸皮跟档主说了情况,没想到夫妇俩笑着说:“没关系,一碗抄手嘛!下次来的时候再说。”临走时,他们还硬塞给我5元钱坐公交车。

  我想第二天就把钱给人家送去吧。可是,第二天我突然被老板派到北京去出差。三个月后才回来,因为心里惦念着欠蒋哥夫妇的钱,就直奔小巷而去,却不料那里正在拆迁。看着尘土飞扬的小巷,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惆怅那一对平凡善良的夫妇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可否知道这个城市行走的人群里有一颗惦念他们的心?

  在以后奔波的日子里,我真的再也没吃到过那样香醇的鸡汤抄手。

  5.泰安:一场游离尘世的“流星雨”

  午餐后,返回成都。从五桂桥坐车到茶店子。是4路双层大巴。我坐在顶层的第一排,居高临下。透过大面的玻窗,可以很好地欣赏沿线的成都风貌。一路上,宽阔的大街,车辆却出奇的少——大量的私家车外出了。想起成都朋友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来成都,一定提前告知,否则,节假日,他不在郊外,就在去郊外的路上。这样的闲适,便是成都人享受生活的写照。

  茶店子汽车站,是通往阿坝的起点。在线路牌上,看到许多熟悉的名字。米亚罗,马尔康,壤塘。阿坝,是需要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花时间去静静行走的。它的高原风光,藏羌风情。它的草甸,牛羊,花朵,野果。访问它的一切,都需要时间。

  茶店子到都江堰,再转车到青城后山。两小时的行程,有极好的路,以及鲜花、松柏相伴。不知不觉就到了。

  青城后山脚下的泰安,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镇。因泰安古寺而得名。是古时茂汶、金川和成都平原物资交流的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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