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我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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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我想对你说-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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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温柔的手轻轻地摸我的额头,好象有谁深情的在我耳边呢喃着说爱我……头好沉好沉,用手挡着刺眼的阳光,看到筱筱急切的表情我想起来了。不是在KTV吗?
  “我的姑奶奶呀!你终于起来了,你昨天那拼命的样子吓死我了,还好风少帮我把你拖回来。”“冯邵阳?”“你以为呢?好歹你也一百斤的分量,他帮我拖你回来后,陪了你好久,嘿嘿!我都睡着了……”他?他陪我好久?那么,我梦里的那么多好象并不只是梦,是真的?他爱我?想到这里,我顾不了多少了,只要他是爱我的,那么我的所有失望都不算什么。看到窗外的阳光,觉得世界真的很可爱。又想起了2005年新年的时候认识的他,他是在逃避,逃避他的孤单,逃避他的寂寞。
  第二天,刚到学校就来到他教室,也不管筱筱的惊叫,径直来到他的面前,拉着他跑到学校后花园。“看来你好多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来这里说?”忘记了他的调侃,忘记了脸红,鼓起勇气大声说:“我爱你!”他很平静,这让我很气恼,想到有很多女生向他表白过,就大声催他“你说话呀!”他又恢复了坏坏的痞子气,“我有什么好爱的?你还是找别人吧!谢谢!”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泪还是忍不住了。
  他有什么好爱的?我也想知道,如果我可以不爱他,我真的不想爱,真的很累。说过不再为他哭的,又哭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后,郑重的在心里发誓,再也不为他哭,真的真的再见,最后一次对他说再见。
  从来不知道爱的伤口那么难以愈合。不再去他们班,不再走他常走的路,不再去他可能去的地方,也不去他可能去的城市……
  2008年我以为关于他,已经再见了,我以为我可以不再为他哭了,我以为再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了。可是,我的世界习惯了他的气息,我的日记习惯了他的名字,我的记忆习惯他的身影。听到关于他,我还是会那么紧张。
  “你是绫子吧!我是风少的女朋友,你可能不知道我,但我太熟悉你了,你是风少最爱的女生。他说他爱你,但是他不能爱你,因为你太了解他了,了解到他害怕!你知道吗?他和人打架了,他那天看到你和一个男生在一起,昨天他又看到那个男生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他就对那个男生动手了。现在——现在,还在医院呢,求你了,去看看他吧!”那个女生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只知道他是爱我的,我只知道我要去看他,他为了我和别人打架,他竟然和我在一个城市……
  来到医院看到病床上躺的他,头上缠着绷带,胳膊上还打着石膏。我不忍的用手去摸他熟睡的脸,他醒了,看到他的眼里闪过的惊喜,我恨我自己竟然一个人傻了三年。接着他就吼我:“你来干什么?我没有什么好可怜的。”才想起我的脸上还有泪,就赶紧擦掉泪惊喜地告诉他我从他的女朋友那里听来的话。他被激怒了,“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你总以为你很了解我,我爱你?怎么可能?我爱过的人多的我都数不清。你以为你是谁?阿欣!告诉你吧,她才是我女朋友,我是花心,但是我决定为他专心一次,我现在爱的是她!”看着他搂着阿欣对着我生气的喊着,我委屈地哭了。我不想让他生气,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所以,我离开——
  不是不爱,是不敢爱。或许,我没有白白的期待。
  如果我的爱让他那么痛苦,那么我会努力地让自己不爱他。如果我的了解让他那么痛苦,那么我会努力地让自己远离他。
  不管是为我自己得不到的爱还是为了不让他再痛苦,我只有选择放弃,不再爱他,不再期待,那样或许他会开心一点。那么,就让我笑着为他再哭泣一次,到下个转角要说再见……
  

一生相拥
文/佚名
  与超相识是在一次舞会上。
  那天本打算出门,朋友民推门而入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遂相约晚上去跳舞。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如约而至。在“怡美乐”舞厅的外面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民,和民的身边被民极推崇的那个大男孩——宽松的外套、牛仔裤、白色的旅游鞋,很惬意的样子。简单的寒嘘了几句,于是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超,在百里外的城市做一份很轻松的工作。因为失恋回来找儿时的顽伴民谈心。
  舞会结束,送我回家的途中,我被两个大男孩夹在中间。只记得超当时很少开口,只是默默的听意兴未衰的我和民大谈特谈,很偶然的插上那么一两句。
  那场舞会很快的被我抛在了脑后,我一如既往的上班、看书、回家,过着我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的生活。
  三个多月过去了。有一天很意外的收到一封那个城市的来信,龙飞风舞的字迹。刹那间,本已淡忘的记忆又涌进了脑海:宽松的外套、牛仔裤、旅游鞋,很惬意、很充实。拆了信,除了平常的问候外,信尾也很平常的附了一句:有机会到这个城市,我做你的向导。出于礼貌也出于他是民的朋友,我回了一封信给他。
  原以为我是不会到他所在的城市里去的,因而也很不经意的把他的附言抛在了脑后。谁知偏偏一个月后,我就有了出差的任务,偏偏又是到他所在的城市。很顺利的办完了所有的事情,买好了返乘的车票,看看时间尚早就拉了同伴上了街头。
  毫无目的的瞎转悠了一气,突然想起超就在这个城市。于是拼命的搜索记忆拨通了他的电话。
  “哪位?”
  “我是娟。出差到这里。半个钟头后车就进站了。问问你有没有话带跟民?”
  “娟,是你!怎么不到我这儿来呢?我还没有履行我的许诺哩!”听着他又惊又喜的声音,我不知所措。许诺?他做我在这个城市的向导?这就是他的许诺吗?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句很平常、很不经意的话呵。
  车徐徐开动的时候,我的眼帘蓦的央入了一个影子宽松的外套、牛仔裤、旅游鞋,在送行的人群中那么显眼。是超,是仅有一面之交赶来为我送行的超。
  于是不经意的我们之间的书信往来频繁了起来。从某国家元首的访华到挨领导训时那种难堪;从甲午中日战争到缝掉了的纽扣扎了手;从商品经济的浪潮到挤公交车时丢了钱夹。一切都好似我们是相识了半个世纪、无话不谈的老友,真诚若阳光。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直到有一天我从厚厚的卷宗中抬起头怀视办公室里的一桌一椅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淡淡的惆伥、一种莫名得失落,才幽然的想起很久没有接到他的来信了。怎么回事?我竟会把等待他的来信当做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终于感到了心的寂寞。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在耐不住寂寞的那一天,我拨通了他的电话:‘3…9…5…3…2…4…6’。意外的对方说他去了云南,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问我有什么事说可以跟他留个话的。我怅然的道了谢,怅然的扣了电话,怅然的回到了坐位上。原来、原来他去了云南,可是、可是。。。。。。心里又失意有生气。去了云南竟然不吭一声,害得我苦苦地等他的来信,等他来自远方的祝福与问候。然而、然而谁让我等他的来信来着?谁说他去了云南必须告诉我来着?谁规定的他应该向我报告他的行踪来着?唉,算了,向来自以为很自负、很清高的我头一次自艾自怨,头一次在心里否定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拼命的看书、拼命的工作,试图使自己在忙碌中忘了他的影子。可是我越拼命的压,心却是越疼,心越是疼才越是感觉到拥有那一份丰富与真诚是多么让人依恋。我已对他有一种楚楚的缠绵与渴望了。这个大男孩隔着遥远的异乡是否也象我一样在灯下静坐,面对一杯热茶、一素白纸 而寂无声音呢?!
  夜静如水,小屋的灯光温暖如花,灯下的我却感到长夜难熬。
  日历一张张的被撕掉了,早已过了他的归期。他依然音迅全无,仿佛突然间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在日益继增的失望中我到民那儿的回数也越来越多,每次都希望能从民那听到他的消息,可每次却总是平添一份失望。
  一晃又是一个月。一天下了班正无精打采的的收拾东西,民来了电话说,明天是他的生日,约了几个朋友开一个小小的paryt,要我务必、务必到场。民讲到最后重重的重复了“务必”二字。
  第二天备了礼物,换了长裙,散开了长发欣然前往。
  民的朋友极多,pary果然热闹。而我却独独提不起兴趣,于是悄悄的退到了隔壁的房间,关了门,也关住了一屋子的寂寞与伤感。
  不知何时门开了,身后悄然站立一人。我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道:“民,我不习惯热闹”。
  “是我!”
  一听不是民的声音,我猛然回首,眼前竟然是。。。。。。是失踪了数月的超。依然是宽松的外套、牛仔裤、旅游鞋。只是手里提了一个大旅行包,一脸的风尘,一脸的期许。
  “为什么不喜欢热闹?”
  为什么?还问为什么?你已经让我毫无防备的爱上了你,已经让我为你魂牵梦绕,夜不成寐,还问为什么?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决定再次见到你时让你用生命来支付我的愿望,来选择我的爱,来承受一个女孩子的生命之托啊!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喜欢热闹。”话一出口连我自己也吃惊,我竟然能用如此平淡的语调掩饰起心中所有的怨恨。一刹那间,我只想离开,离开这间屋子,离开这个让我失望、让我难过的大男孩 ,把这份无依的爱藏在心底,继续过我简简单单、平平静静地生活。
  刚移动步子,双臂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拉住了。一个声音从远远的地方飘向耳畔:“娟,听我说。”那是超,是超的声音。
  他细语如诉:“很想拥住你,不长,用我的一生,答应吗?”
  顿时,我泪流满面,全然不顾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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