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派小说之大话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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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派小说之大话童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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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

  在舅舅家里的时候,有一次,我哥哥指着就坐在我身边的表妹。对我说:你敢吻她吗?我于是就吻了她,吻了她靠近我这一面的脸。

  表妹往脸上一抹,就把脸给抹红了。

  然后我哥哥就跑出去告状,说我吻了表妹。吓得我躲藏在房间不敢出来。但舅妈并不说我什么,只是笑。

  那时候,是并没有很好的感觉的,只是觉得好玩,觉得自己很勇敢。

我的哥哥(1) 
我的哥哥(1) 

  
  
  
  两小儿辩数。小时候,我哥哥曾经以为一万亿比一亿万更多,而我刚好相反。于是兄弟两争执不休,直至打成平手。    

  小时候,我连哥哥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和我年纪差不多,住在我家,吃我家的饭。。。。。。

  小时候;我以为星星不过是一个一个发光的点而已。后来听我读小学二年级的哥哥告诉我说:她们全都是石头!从那以后;我晚上就不大敢出门了。我怕石头会忽然掉下来;把我给砸死。。。。。。

  小时候,有那样一天下午,我哥哥*了衣服,得意的站在夕阳下的澡盆中。忽然却意外的发现父亲凶神恶煞的出现在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条父亲自己日常系用的那条银白色的铁皮带,并以一种极其严肃的吓人的面容,站立在他的眼前,盯住他。。。。。。

  想起别人后来多次说到的一个父亲的男同事腿上的一条伤疤,我便常常想到气喘吁吁的父亲挥舞着手中那条银白色的铁皮带追赶着*着身体哭叫着拼命奔跑的哥哥,那肯定是令见到那个场面的人们永远难忘的一幕。

  那时候,我的哥哥,一定以为世界已经疯了。而作为这一事件的原因,是他和另一个小伙伴一起把玩了另一个小伙伴的小*。我后来听说是那个小伙伴回家就把这事让他受到的委屈告诉了自己的妈妈,他妈妈又郑重其事的告诉了我爸爸;又听说是正在他们把玩小*的时候,居然不巧被我爸爸看见。这一定是我爸爸感受到他作为一个爸爸最为恼怒的一次。哥哥在挨过打后的那天,邻居的老师们送来药水和消炎粉,而父亲却拒绝接受。

  我常常想到追逐中的那一幕,便联想到哥哥和那个小伙伴把玩另一个小伙伴的*的具体过程和情形:

  那时候,这二人时常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谈到当年他们偷西瓜的经历。卖西瓜的在学校门口边的榨油房门口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而西瓜则榨油房后头的一个洞中被弄出来。从他们二人在吃西瓜的时候,还从来就没有使用刀具,他们抬起西瓜,用力的往地上一摔,瓜就破了。

  那天,二人在偷西瓜而未得手的回来的路上,看见了那个小伙伴,他是所有伙伴们中最不合群的一个,人也一向是很软弱很可怜的样子,大家都叫他哭屎霸。他们其中的一个对他说:过来!还招了招手指,以示权威。那个小伙伴就站住:干吗啊?是一贯的怯声软弱的语气。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啊!他就过来了。二人说:长了小*吗?他老实巴交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回答说:长了。他们二人便问:长多大了?可不可以给我们看看?他又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我穿了裤子。他们二人便瞧了瞧:你的裤子没有系皮带啊!他只好说:没。二人便说:那你脱下裤子给我们看看!他便只好脱下裤子,任由二人赏看、把玩。。。。。。

  那个委屈的小伙伴年纪在那时候是最小的,又是我们群里有名的受欺负的对象。流行玩“官打捉贼保”的时候,他常常气回家向他妈妈哭诉:他们说我要挨他们一亿亿亿下板子,没有人肯保我,我不肯挨,他们就说我欠了他们的,不跟我玩了。然后总是由他妈妈领着他到处找我们:你们大一点的孩子要关照他,不要欺负他。。。。。。

  或许所谓孩子,就是这样的吧!这是他们的本真状态。。。。。。

  但作为成年人的一贯爱面子的父亲看到或者是听到此事,觉得自己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完全是出于恼怒的缘故而非出于教育的目的,导演了那一幕令旁观者不忍而代受之的惨剧。。。。。。

  在那人生的开端部分,我的种种顽愚劣行真是不可胜数,都是真的。然而,我有错。。。。。。吗? 从我爸爸对我的教训看来,我一定是错的。但我知道我的爸爸,他那时候,至少在教训我哥哥的时候,他肯定是错的。因为小孩子,原本就是如此。

我的哥哥(2)
我的哥哥(2)

  
  
  我哥哥,作为学校家属楼孩子圈中与沈二麻子并列的老大,实属泛泛之辈,只是因为年长于大家而已。从小到大的哥哥,既没有给大家出过什么鬼主意,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其事迹乏善可陈。

  关于我哥哥,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常常早上担着一担尿桶,去学校的厕所下面用大木勺勺满满的两桶屎尿。然后用肩挑着,匆匆赶往围墙之外百米的菜地里给我爸爸种下的蔬菜施肥。他人比那担尿桶高那么一点点。才早上七点左右,我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水杯刷牙,常常就看见我哥哥担着那一担空尿桶回来,脸上沾上了屎尿的痕迹,一付并不是很愉悦的样子。他人性子急,挑着满满的一担屎尿走的很快,远远的可见,那屎尿点点的飞溅而出。而他在施肥的时候,据我爸爸皱着眉头的唠叨,是很不令人满意的:他的动作快速马虎,老是分脏不匀。

  小时候,我哥哥是很吃苦耐劳的。他一不怕脏,二不怕苦,三不怕累。还真的很耐劳。以前学校有口水井,但是常常没有水,所以只好到校外去挑。一个作为水源的地方是直线距离两百米之内的一口水井。如果那个围墙的洞补好了的话,就需要弯弯曲曲多走上里的路;另一个作为水源的地方是三里路外的大泉溏。不管是去到哪里挑水,我哥哥都是挑着那担家里最大的铁桶,以减少来回的次数。他从小学挑到中学,是伙伴们中最能挑的。

  小时候,我们兄弟在家里的分工,就是我哥哥挑水挑粪,我洗碗筷并扫地。

  那时候,我哥哥一开始是很让妈妈生气的。小学一年级他就留级了。他总是因为他自己说的看人家打乒乓球而很晚回家。而妈妈呢,老是骂他烂番薯。

  但是那烂番薯,对弟弟却不错。他常常带我出去捡拾那些彩色的烟盒子,拆开用来做打包包的包几。我记得有一回,他还拿了五毛钱,叫我和他一起去看录象。但可惜的是,那一场录象,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在上演了。我们才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了。

  他还曾经从同学年建那里借了一些课外书来看,并且允许我站在一边也看看,我于是也看了一些。特别是那本《格林童话》,那时候,我真的太喜欢了。我至今还记得那时候看的一些故事情节,并且如今还买来看看,仍然觉得很喜欢。它在我心里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就象博尔赫斯所说的:那是德国人所写的最好的一本书。而那本金庸武侠小说,原本破破烂烂的,没有了封面,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还没有看完,我哥哥就还了书。但我老记得是讲杨过和他姑姑小龙女的。我记得看的时候,我老想着自己要是杨过就好了。特别是在看到那坏道士*了小龙女的时候,我心里是觉得很生气很惋惜的。我一直相信,就是那本书给我埋下了偏向于喜欢年纪大于自己的女孩子的种子。

  我哥哥曾经跟他的班主任老师的儿子刘水根要好,还去他家的谷仓抓过麻雀。而我们一群伙伴,也曾经跟着刘水根上山玩。因为就他年纪最大,所以大家都相信了他,拔了一种野草的呈圆珠状的根来吃。结果一个个喉咙感觉渴的要死,喝水也无济于事,那种难受啊!比生病还可怕,真想把喉咙挖出来。。。。。。

  那一次,好像就刘水根一个人没有吃那个东西。而我哥哥呢,好像是在大家都吃过那东西之后也一样的难过。但我们却是通过他才认识了他的这个好朋友。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我哥哥的难受是装出来的,怀疑那事情是我哥哥跟刘水根窜通好了,特意整我们的。

  读小学的时候,学习成绩特别不好的同学,就得要留级。我妈妈在饭桌上常常要讲到哥哥小学一年级留级的丑事。而我哥哥总是在一两天之内的什么时候对我傻笑着说: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班上还有个女同学,读了十八年的小学一年级,至今还在读小学一年级。那时候,我相信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但是现在,我就有点怀疑了。

  因为我想起我哥哥也有过奸诈的时候。比如,每次吃东西的时候,我哥哥总是吃完自己的,就来吃我的。而我也因为学了那篇什么孔融让梨的课文,懂得了礼义之道。我不但每次有什么好吃的,分为两份之后,都先让我哥哥挑了那份多一点的。而且我哥哥后来吃完了自己那份,还要吃,我总是再给他一些。但他向我要的多了,我便逐渐认识到孔融的错误之处。然而,我哥哥吃惯了。不论我把东西藏在哪里,他总是能找到,并以他从来不留下一星半点的犯罪特征让我察觉就是他偷偷吃掉了的。再比如,从小到大,我们兄弟两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直到我们家自己建了房子。那时候,并不是家家都有电风扇的,我们家就没有。家里常用的是那种棕树叶做的扇子,而且还不是一人有一把,而是我和哥哥两人共用一把。我记得有一个夏天的晚上,实在是很热,热的几乎睡不着。我和哥哥约定两人轮流相互用扇子给对方扇风,他让我先给他扇一百下。而我给他扇了一百下之后,他就说他不来了,他要睡觉,明天再说。而到了明天,他又说先欠着。

  但是那时候的我,只记得我哥哥因为跟金根欺负老趟子,玩他的小*而被爸爸狠狠的教训过一次。只觉得他因为怕我爸爸而特别老实。还不懂得将一些事情联系起来想想。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在数到70的时候,趁着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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