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娘子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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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娘子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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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聪明。」

  「我只是照常理推断罢了,算哪门子聪明?」她不以为然的道。

  徐延英笑了,「虽然我不是很懂医理,但我觉得你刚刚说得很不错,这些知识若能够在军中普及,相信必能减少许多士兵的伤亡。」

  「那也容易得很,将这些东西整理起来出成书不就好了?」也省得她一次次费唇舌讲解相同的东西,不过她忽然又想到一事,拍了拍额,「哎,我怎么又忘了大部分的人不识字!那么要是做成附插图的书册,或是召集军医及军人家属,一起办个演讲呢?」

  当然,她免不了又得为自己过于现代化的用语解释一番。

  徐延英听得频频点头,「你提的这些主意都极好,回去我再命人定出个章程吧。」

  他已从她话中听得明白,战场上的伤兵们最需要的其实不是治疗,而是治疗过后伤口的处理和照顾。若是照顾得不好,就是先前治疗得当也是白费力气。

  军医和药材匮乏的问题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决的,目前也就只能从其它方面下手了。

  男人的肯定让姚萱萱精神一振,忍不住又提出了更多建议。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学以致用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事,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实在把她憋惨了,居然只能从照顾自己和小知勤获得成就感。

  整整一天的时间,两人足足跑了十几户人家,全都是先前与徐延英一起在西南打仗的伤兵,简单教导了家属伤员的照顾方式,直至夜幕低垂才返家。

  ***

  徐老夫人在听说儿媳一整天都在外头,还陪着儿子去探望伤兵时,脸色难看极了。

  她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儿子的错,一定是那没家教的女人哄着儿子带她出去的!

  可当她想把媳妇叫来教训一顿时,却被儿子挡下了,徐延英甚至还发话,说自己交代了萱草一件重要的正事,故往后就不日日去向她请安了。

  气得徐老夫人砸坏了两套茶具。

  但这些姚萱萱都一无所知,因消息在传到她耳里前就被徐延英解决了。

  况且就算她知道,大概也不会在乎。

  有些人因为立场的关系,本来就很难讨好,她只要尽到该尽的责任就好,没必要太委屈自己。

  由于回来得晚了,两人的晚膳是在房里简单开个小桌吃的。

  徐延英命人烫了壶酒,姚萱萱基于好奇「古代的酒是什么味道」,再加上觉得自己底细都已经被他知道,没必要再装下去,硬是嚷着也要喝。

  徐延英无奈,只得让人斟了一小杯给她。

  姚萱萱原本满怀期待的一口灌了下去,可当那呛辣的液体顺着咽喉流进胃里时,立刻让她皱了脸,「真苦,不好喝。」

  「酒不都这样吗?难道你从前喝过甜的?」徐延英好笑的道,觉得她此刻的模样挺可爱的。

  「当然有啊,以前喝过的水果酒都甜甜的。」唉,古代的享受就是少啊。

  「你是说……用水果酿酒?」

  「应该吧?」她不大确定的道我也没酿过。」

  只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不死心的又尝了几口,最后确定自己真的不喜欢才放弃。

  用完膳后,姚萱萱让人抱了小知勤来玩,而徐延英也不去书房了,直接让下人取来文房四宝,写下白日两人在马车中讨论的事,一有问题便直接问她。

  起初姚萱萱还能够意识清楚的回答他的疑问,可过不了多久,她的声音便越来越小,后来直接无声了。

  徐延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疑惑的抬起头,却见他那从异时空来的娇妻不知何时已昏睡过去,只剩没人陪玩的小知勤,正不甘寂寞的挥动手脚中。

  他摇摇头,搁下笔墨,唤人来收拾顺便将儿子抱了出去。

  之后他走到床边,亲自动手替她换下外衣。

  姚萱萱突然嘟囔了几句含混不清的话,徐延英望着她白净的脸颊,最后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唇一如他记忆中的甜美,令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徐延英细细吮咬着她如花般的唇瓣,情不自禁追逐纠缠着她柔软的舌,此刻他只觉她的津液是最甘甜的清泉,而自己却是大漠里干渴许久的旅人,贪婪的想汲取她的全部。

  「啵」的一声,彷佛有颗不知名的种子自他心田破土而出,澎湃的情感一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的下腹忽然隐隐胀痛起来,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某个女人的冲动。

  女人的肌肤是如此滑腻细致,他的指尖一寸寸抚摸着,感觉似乎只要稍加施力,就能在她身上轻易留下痕迹。

  「嗯……」细碎的呻吟自唇间轻泄而出,姚萱萱感觉自己好像又做起了春梦。

  但这次的春梦却比以往更加真实。

  梦里男人不断大胆的探索着她的身体,再三试探她的底线。

  衣衫被褪下,大掌再无遮掩的覆上她微胀的胸口,细细揉捻白皙雪峰上的樱色花蕊,时轻时重,挑起她体内某种不知名的燥热。

  那是比先前做春梦时更强烈的欲望,她甚至感觉到私密处微微的灼热感,以及淌流的情露。

  快慰与难受并存着,她不自觉的想合拢双腿,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腿间,令她无法如愿。

  作乱的大掌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胸前,却一路下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朝她试图遮掩的私密处钻去。

  「啊!」当粗糙的指拨开那柔软的芳草,抚弄起温暖而敏感的花核时,她忍不住喘了口气,整个人微微拱起身。

  徐延英并不打算放过她,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妻、他儿子的娘,他想要她,天经地义。

  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厌其烦的反复挑逗试探,企图逼出她最原始的欲望。

  睡梦中的姚萱萱既快乐又痛苦,她想挣扎,身上却像压着沉沉重物,令她动弹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且似乎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

  当那陌生的长指深深探入湿暖幽穴的那一刻,姚萱萱终于睁开了眼。

  「醒了?」始终注意她脸上表情的徐延英,在第一时间出了声。

  她眨眨眼,一时间还处于迷糊状态,「徐延英?」

  这一刻她根本忘记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爷,竟连名带姓的喊了出来。

  男人紧抿着的唇微扬,「不错,还记得我是谁。」

  嗯?这是……怎么回事?姚萱萱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她发觉自己竟几近全裸,而她的春梦对象正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对她做着比梦中更放浪的事情。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男人炽烫的唇却覆了下来,再次掠夺属于她的气息。

  她震惊的瞠大了眼,反抗的念头却在他狂肆的进攻下,化为一摊春水。

  姚萱萱无法再思考下去了,只能凭着本能扭动身子,配合花穴中长指的菗餸。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沉沉响起,震动着她的耳膜。

  他似乎问了她什么,可她一心沈浸在他所挑起的情欲当中,没听清楚。

  他等了会儿没等到答案,又问了一次。

  她茫然而无辜的望着他,依旧没将问题听进耳。

  终于,男人有些无奈的停下了动作。

  姚萱萱急了,呜咽着想求他替她舒解那高张的情欲之火。

  「你的名字?」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男人的问话,却是一阵迷惑,「什、什么?」

  「告诉我,你从前叫什么?」那醇厚的嗓音继续问着,犹如恶魔低语,诱惑她交出灵魂。

  「我……」她有些犹豫,隐约觉得当告诉他真名后,也等于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再无保留。

  虽然她内心深处亦明白,自己的灵魂只要仍待在萱草的身体里,终有一天还是会彻底属于他……

  「嗯?」他在她体内的长指调皮的嬉戏,却吝于满足她的渴望。

  「萱萱……我叫姚萱萱……」她终究还是投降了,以求他快点抚慰她的空虚。

  当春梦中的一切在眼前展现,甚至比梦里更煽情直接,她彻底挣开了理智的束缚,只为想在做了这一年多的梦境后,寻得它的最后结局。

  「萱萱?」徐延英一怔,突地想起先前自己故作亲昵而喊她萱萱时,她那副炸了毛的模样。

  原来是因为她本名就叫萱萱啊。

  姚萱萱愣愣望着眼前的男人,微泛着水光的双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

  她只觉世界彷佛已被他所掌控,他全面主宰了她的喜怒哀乐,可以轻易让她生或死。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这般惹人爱怜的模样,更是牵动了男人二十多年来不曾悸动过的心。

  他低下头吮咬着她的锁骨,手指放肆的在花穴中来回菗餸,姚萱萱觉得四周空气越来越热,自己就快要融化在他身下了。

  「嗯……」她的轻吟鼓舞了男人,让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侯、侯爷……」姚萱萱怕了,怕被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征服,忍不住伸手想推开他作恶的大掌。

  可她的力气与男人相较实在太过微弱,根本不足以撼动他的决心。

  「萱萱。」男人轻吐出她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

  她咬唇瞪他,不想轻易和这可恶的家伙妥协。

  「萱萱……」他继续诱哄着。

  那低喃似乎有着魔力,竟能让她的耳朵发烫、身子更加虚软无力。

  「徐延英,你不要这样……」姚萱萱最终只能呜咽着投降,恳求他别再继续折磨自己。

  得到了满意的响应后,男人深深吻住了她的唇,长指略显急切的捻弄着湿润的幽穴,一举将她送上高潮。

  「啊……」那是过去春梦从未带领她到达的境地,姚萱萱双眼迷离,像只赤裸又清纯无辜的小羔羊,全身无力的躺在那儿,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被献祭给恶魔。

  也或者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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