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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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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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一顿,认真的打量了我半晌,我抱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眼里不觉流下了灼灼热泪,仿佛一个逆水的人抓住一根木头。


    我忍住喉头的哽咽问他:“你为什么要收留我?为什么之前又要那样对我?”


    他继续往前行,夜色下只见他漂亮的眉毛纠成一团,似乎也极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过了半晌就问我:“你知道两只眼睛的关系吗?”




同住的尴尬19

他继续往前行,夜色下只见他漂亮的眉毛纠成一团,似乎也极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过了半晌就问我:“你知道两只眼睛的关系吗?”


    我茫然的摇头,不知该如何答他,也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


    他似乎并不打算让我回答,立刻接道:“他们一起眨,一起动,一起哭笑,一起睡,尽管它们从来未看清过对方的心。我们就是这样的,我们有两颗同样贪婪和不甘的心,我看到你就好象看到另外一个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不该继续,我只闪烁着目光看着他,他才接道:“我之前之所以那样对你,就是因为,我容不下跟我一样贪婪的人,我要你怕我。”


    我在他怀里胡乱的点点头,眼睛越来越重。心说这人可真够小器的。


    到了景华园,他把我放在我床塌上我才幽幽醒来,他见我睁开眼,笑问:“吵醒你了吗?”


    我“唔”了一声,见自己正斜躺在他怀抱里,他侧卧在床头,任由我的头靠着他的胸膛,这姿势暧昧至极。


    我却忘了离开那僵硬温暖的怀抱,一时起了玩心,细长的指甲在他胸口滑了个圈圈,笑问:“几时了?”


    他清明的眼光看向窗外,似乎在逃避我刻意逗弄的神色:“丑时。”


    我一惊,原来我已经在他怀抱里躺了这么久,而他,也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吗?


    他把我拉进怀抱:“你做噩梦了吗?”


    我不由眼中酸痛,我们的动作和语气都像成亲多年的夫妻,习惯又自然。


    忽然抬头,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我看见他的喉头一动,似乎咽了口唾沫。我微笑着看着他,想知道他脸要红到什么时候。




同住的尴尬20

忽然抬头,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我看见他的喉头一动,似乎咽了口唾沫。我微笑着看着他,想知道他脸要红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不是他脸红了,是我脸红。他忽然俯下头,擒住我的嘴唇一阵揉搓。


    我静静的享受着他的亲吻,一时忘了反应。只觉唇齿一股温暖香甜,迷了我的心智。


    许久,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怀抱,远处的烛光微弱洒在他脸上,他的目光透着坚定和期许,然而我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来:“大……大公子……时辰晚了……我……我扶您先回房歇着吧。今夜,谢谢你了。”


    第二天,当窗棂第一缕晨光射进来的时候,我撑起身子,牵起右脸那阵阵疼痛和惊心的伤疤又提醒着我,原来昨天不是梦。


    这时伺候我的月娘大着嗓门从屋外串进来:“姑娘可醒了,月娘能进来伺候姑娘梳洗吗?”


    我应了一声,满面春风的月娘进来。


    萧越泽本来给我安排了两个贴身丫头的,但我闲人多,一个就足够了。他本就知道我的身份,我无需摆那些臭架。


    月娘呵呵笑着:“姑娘,听说昨夜大爷歇在你房里?”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塞了枚生鸡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月娘见我不说话,又徐徐接道:“等哪日姑娘有了喜事,当个正室也是没准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怎么月娘说的我好象没人要的野孩子,硬是扒拉着他家大爷,然后不小心踩到狗屎才被他宠幸?


    用过些简单的早膳,月娘硬是押着我坐在梳妆镜前给我梳妆,光一个头发,她就用了一个时辰,她给我梳了个流星逐月髻,梳的水鬓长长的。




误会1

用过些简单的早膳,月娘硬是押着我坐在梳妆镜前给我梳妆,光一个头发,她就用了一个时辰,她给我梳了个流星逐月髻,梳的水鬓长长的。


    又插上了萧越泽平日送给我的玉簪和一支金步摇簪,我本想换上昨日那件最素的衣服,月娘说是太素了不好看,硬是换上“我红衣”平日常穿的衣服,又给我上了妆,这样一看,倒也甚是漂亮。


    她又给我另一边没伤疤的脸搽上了脂粉,嘴上抹上了宝斋堂买来的口脂膏,打扮停当,我凑近铜镜中,自是显得“红衣”从未有过的丰艳。


    忽然,我神色一黯,看着自己右边脸上的疤一阵烦厌,想我前世生为苏茹时,是如何的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苗条。


    可是这张我以前最瞧不起,最讨厌的脸,居然是我的了。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月娘似乎看出了什么,陪笑道:“姑娘放心,大公子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只看女子的容貌。大公子看重的是姑娘的心意,所以姑娘不必在意。”


    我生涩的笑了笑,虽然我昨夜跟李大人说的那样洒脱,但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


    正在沉默间,门口传来了三声敲门声,我稍微敛了敛自己的情绪,命月娘去开门,来人居然是袁姨。


    袁姨见我呆呆地在哪里,有些不知所措,连唤数声,我才回过神来,月娘以为我惧怕她,问袁姨可是有什么事?


    袁姨笑着拿出个红木盒子递给她,说:“这是老太太送给红衣姑娘的盒子。”我看了看那雕刻精致陈旧的妆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误会2

袁姨笑着拿出个红木盒子递给她,说:“这是老太太送给红衣姑娘的盒子。”我看了看那雕刻精致陈旧的妆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袁姨见我不接,遂自打开妆盒,她淡淡地说着:“这妆盒是老太太赏给您的。姑娘虽然不是正室,却也是大公子身边唯一的女人,老太太说赏给你,只希望你日后一心一意的伺候大公子,莫要再想那些旁的歪的了。”


    一心一意?旁的歪的?我的天,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来大家都以为昨夜萧越泽临幸了我,都以为我是他的人了。


    而老太太明显是叫袁姨来传话,意指是“我红衣”以前伺候过萧墨,现在又被萧越泽要了来,自然要嘱咐我不能三心二意了。


    袁姨见我不说话,又打量了一眼我右脸的伤口,不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袁姨一走,月娘就抱着那盒子细细的摸着每一件首饰,直感叹美丽精细。转而见我望着她,似乎自觉失态,她依依不舍的放下盒子。


    我颓然倒在座位上,只好叫月娘扶送去歇午觉。


    昨夜我确然没有睡好,于是这一沾床便又进入了梦乡,然而我竟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我见到了日思夜想的萧墨。


    梦中,萧墨也认出了我,我大喜过望:“萧墨,我也好想你啊!你总算认出我了。”


    萧墨捧着我的脸颊,难受地说:“我怎会认不出你?你是我的阿茹啊。你可得好好保住自己的身子。”


    我流着泪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以后会注意的,你不要担心我。”


    萧墨坐在湖边的石上,拿出一方丝娟替我小心地擦拭着额角的汗渍和脸上的泪痕:“你总是嘴上这样说,却做不到的。”




误会3

萧墨坐在湖边的石上,拿出一方丝娟替我小心地擦拭着额角的汗渍和脸上的泪痕:“你总是嘴上这样说,却做不到的。”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回过头来,脸上亦带着一丝欢喜,他低低说道:“那就好。”


    他将我圈在他的怀中,我轻轻靠着萧墨的猿臂,静静享受着这温馨一刻。


    他伸手无声的抚摸着我的脸,嘴边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意,他的掌心因为长年练武而长满茧子,轻轻触碰着我的滑嫩的肌肤。


    我双目痴痴看着他的墨眸,心中不禁想要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多好?


    我抬眼望着他,萧墨忽然顺势低下头吻住我的红唇。


    我的脸一下子烫了,像触电似地抓紧他的背,心里突突的狂跳着,仿佛张开嘴就可看到我激动跳跃的红心。


    这种感觉,多像萧墨第一次吻我,好奇,温馨,芳香又美妙。我们互相贪婪的吸取着对方的香泽,一时忘了所以。


    良久,他才离开我。我火红着双脸离开他,他满意的看着我绯红的脸颊,心情一片大好。


    我复又靠上他的肩膀,问道:“萧墨,若是有一天我跟惠喜同时掉进这水了,你会先救谁?”


    他稍稍的推开了我,低头打量我的神色,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我认真的回看着他,执着的再点一次头,说:“我要你说出心里的话。”


    萧墨思索了许久,眼睛默然的看着远处的风景,轻声说:“我会先救她。”


    我点了点头,极力忍住满腔的酸楚和泪意,缓慢的呼吸着,以免自己哭出声,我问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为什么?”


    萧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因为我先认识她,我先爱上她,她先成了我孩子的娘。”




误会4

萧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因为我先认识她,我先爱上她,她先成了我孩子的娘。”


    我忽然无话可答了,是啊,他跟惠喜认识的时候更早,他爱上惠喜也是在我之前的,而惠喜如今又为他生下了春来,他自然不会先救我,不管换成是任何男人,都不会先救我吧?


    “姑娘,姑娘醒醒……姑娘……”我感觉一双软软的手在轻轻的推着我,我艰难的睁开泪眼,发现月娘正焦急的看着我,满面忧色。


    我警觉适才是个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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