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泽被我噎的说不出话,他身后一应人更是强忍着笑意。
“大公子有何贵干?奴婢可没什么时间呀。”
我一味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在萧越泽面前,我总是忍不住伪装自己,用任何能迷惑萧越泽的表情把自己防卫起来。
“听说,老二回去说要放了你……气的惠喜又昏迷了过去?你跟他说了什么?”
萧越泽话间一挥手,有两个丫头过来架着我到他面前,给我端了张椅子坐下,看来,这待遇算很好了。
我说:“二世子要抬爱,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同住的尴尬3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我好笑的摇手,“不过是叫了他一声‘萧墨’对他的称谓。”
“哦?”萧越泽完全不生气,眼里出现一抹令我恶寒的笑意。
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长发像发亮的波浪一般乌油油在那里,映着墨瞳,如花貌,恁地妖治动人。
他微一杨手,墨色水眸潋滟勾逗,他看着我却对身边的人说:“把‘阿茹’姑娘请进来。”
我的笑容有丝僵硬,微微蹙眉问他:“阿茹姑娘?你要请我?”
他不置可否的微笑。我不由自主的回身,关着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了两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人——苏茹和苏林?
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全然没有演戏的情绪,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找了个跟陛下身边一样的太监,然后用你绣的那幅画做了个幻想,可真像呢。”
他“啧啧”称奇,手微一挥舞,身后的人立刻鱼贯而出,只留下我那个“幻象”和“苏林”。
苏林是我这一世重生里,最在乎的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里串入,我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
他凑近我,在我耳边哈出一口热气,语气暧昧的像情人的呢喃:“我叫他们演一场戏给你瞧瞧。”
“不……不用了……”我紧了紧衣领,恐惧更甚。
“你让惠喜又昏迷一次,如此大的功劳,我怎能不奖赏你?”他抓起一揪墨发把玩,仿佛为难至极。
“真……真的不用了……”
同住的尴尬4
“真……真的不用了……”
他不再跟我争执,笑着拉开与我的距离,然后一扬手,那女子就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苏林”抓住起她的手,拧笑道:“夜高风黑,你跑不了了。来吧,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不要,不要……”那女子争脱“苏林”的束缚,被其扯烂的衣裳下一片雪白的藕臂,那个苏林居然一副垂淹的样子:“来吧,随了我,我去求老太太把你赏给我。”
我不想看这一片潋滟,但无法封住自己的耳朵,这情形,他是想要演一场乱伦给我看吗?
还是想侮辱我的弟弟是个太监?
我已经无法强硬一分,手指嵌进了肉里,也减不去我一分恐惧,萧越泽是个魔鬼,我不该得罪他!
“啊,不要……”
那幻象女子惨烈绝望的声音仿佛要冲破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心里,我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我的脚本受伤,这样一跪根本无法直起背。
我全身都趴在了地上,但我还是企求萧越泽:“求求你……不要这样……让他们出去……不要这样……”
他心情极好,掐住我的下巴问我:“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
我努力的让自己做个点头的动作,希望他尚有一丝人性。
但魔鬼怎会有人性,他一扬手叫那两个人继续停下的动作:“你知道却是不够的,我还想让你知道,得罪我,违背我的下场。”
“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真的……”我极力澄清自己此时对他的惧怕,身怕他以为我又有任何违腻。
那两个人却并不听我的话,仍然继续着动作,我惶惑转眼,见“苏林”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
同住的尴尬5
那两个人却并不听我的话,仍然继续着动作,我惶惑转眼,见“苏林”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惊恐的睁着双眼,怎么可以这样,虽然明知道一切都是海市蜃楼,一切都是他做的障眼法,可我怎能看下去?
忽然瞥见萧越泽腰间的匕首,我凝聚着力量扑过去,抓住那把刀子就往自己脖子上割。
萧越泽正微眯着眼“欣赏”那场戏,未防我会有如此动作,他虽飞起一脚,却也来不及完全阻止我。
刀尖被他踢到,刀势一上滑,刺过了我的脸,“刷拉”一声,仿佛剪刀滑过布匹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的右脸被滑了一道口子,黏液流下,我满意的瞧着萧越泽怒极的神色。
那个“苏林”一顿,那幻象女子立刻软软的化成一块布落了下去,原来,这块布也是受我体内的的力道支配的。
萧越泽退下“苏林”,牙齿咬的咯咯响:“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笑道:“我不想死,可又有什么别的办法?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却被你如此欺凌侮辱。我的势力不如你,我没有办法,只好结束自己的生命,但等到来世,若我还有来世的话,我一定会来找你报仇。”
我顿了一顿,又说:“不过,你来欺辱我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千万不要让我活下来,不然,你会后悔,你会很后悔的。”
萧越泽的眼神由怒气冲冲变成深深的疑惑,遂又伸手沾染我脸颊流出的血放在嘴里添了一口,似乎味道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暗喜,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同住的尴尬6
我心里暗喜,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果然,他道:“你在激我?”我一笑置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不过你成功了。”他笑着宣布答案:“我决定将你收在身边,任由你来报复我,以雪今日之耻。”
我不赞同的摇头:“放一个未知的事物在身边,岂非危险的很?”
“不不不!”他竖起一根手指好心情的摇了摇:“我对你已经不是未知的了,危险的是你。”
他这话倒是说对了,于我来说,他确实是有个未知的事物。他的性情,他的手段,我都未了解过一分。
我强笑了一声,问他:“那么,你到底预备怎么办呢?”
“让你搬进景华园。”他微笑着揭晓谜底。
“你难道不知道,让一个贪心的人接近欲望,更危险吗?”
“我就是要你有欲望。”他自上而下的瞥我一眼,仿佛王者在打量他的奴隶,他继续说道:“但你记住,是我救你出去的,你欠我一个情。”
我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最不愿意欠人家的情分。”
“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今日之仇。不过……”他说到这里微一停顿,我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我以后若要你还今日的情分,你就不能拒绝。”
我扯动了一下唇角,伤口一片疼痛,我也懒得回答他。因为我根本无法选择。
“但你最好给我记住。”他忽然一改温润的神色,告诉我:“你不要再贪恋老二那若有若无的爱了。”
说起萧墨,那种患得患失的感情更加浓烈,我永远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如今,真真是该放弃的时候了吧,我枯涩一笑,道:“既然不能留情,只好无情。”
同住的尴尬7
说起萧墨,那种患得患失的感情更加浓烈,我永远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如今,真真是该放弃的时候了吧,我枯涩一笑,道:“既然不能留情,只好无情。”
萧越泽忽然凝视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心里,仿佛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过了良久,他才露出本该赞赏的神色,然后拍一拍手,门被打开,有丫鬟扶起我,一路去了景华园里。
二十天后。
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只是脸上却留了一条难看的疤痕,歪歪邪邪的像一只蜈蚣,黑夜里看来,估摸着也跟也夜叉没什么分别。
那日后,我就没再见过萧越泽了,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说服老太太和萧墨把我要了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来有什么用。我只知道他要我还的人情,必定是难如登天,但我必须要还。
而且,我现在伤势好了,就必须要联系夏侯文,必须要尽快的联系,因为那日苏林的事情,让我很不安心。
我紧攥着手中的一朵菊花,反复揉搓,继而张手看着它被风吹走,就如吹走我再见夏侯文的梦一般。
轻拍了拍手,我把最后一点沾染到的花屑弹开,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不切实际的梦,不要也罢。
二十一世纪的主上曾经跟我说过,人只有往前看,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要继续活下去,那还是多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较好,既然上天又给了我一次并不怎么样的机会,如果不把握且不是亏待自己?
回忆过去,无用的,况且我那些过去于我,本没有什么意义。
萧越泽曾经告诉过我,我和萧墨的爱算不得什么爱。
同住的尴尬8
萧越泽曾经告诉过我,我和萧墨的爱算不得什么爱。
当然我直到现在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说卫子默自从我来到景华园后,再怎么求见他也不出现了,更加重我的恼怒,只得一遍又一遍无意义的咒骂他早点死。
这二十天,萧越泽安排的下人对我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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