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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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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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她是以为我怕做错事了在向她至歉吧,其实不然,我在老太太身边伺候有几个月了,这种习惯已经容入我的脑海,只要看见她的动作,自然而然的便想要去服侍她,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以后得改一改才行。


    “你万事都好,就是不知道讨老二的欢心……”老太太退下了众人,只留我身边的静梅和袁姨。


    我一时不知怎么答她,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应声“是”,她又道:“就像你这次,怎么能打红衣那丫头呢?”


    心里冷笑一声,消息知道的可真快。我不动声色,等着她继续。


    “原你收她在身边,就是想弥补老二的……如今打了她,可怎身是好?就算那丫头不说……老二还有个不知道的理吗……你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改进了些,难道你还要把老二往别人房里推不成……”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又一次发挥萧家人的特长——循循善诱,我一路都耐心听着,等她说完,我才低眉敛目转身对着她,不缓不急道:“婆婆勿需担心。”


    老太太的眼睛扫向我,瞪了许久我还是与她直视,看来她真的是眼睛不好了,总是在“眼神战争”中失败,她说:“如今,你倒是个有主意的了……”


    我挤出一个过于温和的笑容,脸笑得仿似怒放的月季,娇滴滴的道:“婆婆过誉了,如今媳妇决计不会再如以前那般傻……这红衣若不慎,只怕会是第二个苏茹!”




肝胆俱碎的真相2

我挤出一个过于温和的笑容,脸笑得仿似怒放的月季,娇滴滴的道:“婆婆过誉了,如今媳妇决计不会再如以前那般傻……这红衣若不慎,只怕会是第二个苏茹!”


    老太太的拿茶碗的手一抖,听出了我温言软语里的斩钉截铁,而她也显然对“苏茹”心有余悸,毕竟萧墨是她唯一的亲生儿子,若那时真跟我走了,她老了难道去依靠萧越泽吗?


    萧越泽虽是杨家长子,但毕竟不是是老太太亲生……我犹记得,萧越泽的娘很早就去世了。


    有个丫头告诉我,她许多年前来萧家没多久,只记得瘦弱的萧越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甚是可怜,而萧越泽,跟惠喜应该是表亲的。


    “你自己斟酌着别太过了……老二那边,你自己去解释吧。”老太太默然半晌,铁青的脸色才恢复正常,脸色看来疲累至极。


    我福身目送老太太去休息,又被几个丫头簇拥着回青鸟居,这前呼后拥和我原来的生活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对于待遇上如此巨大的落差,我除了苦笑,也只能自认“幸运”了,只是终究,我是要离开的。


    到了青鸟居,房内已亮了一盏昏黄的蜡烛,我心里不禁一阵暖意袭来,以前我纵使忙到再晚,也不会有人为我点蜡烛的。


    多年后,我想起俯身在惠喜身上的日子,纵然痛苦不堪不愿回首,却唯独这盏灯时常温暖我偶尔孤独绝望的心,让我重新又燃起新的希望和信心。


    我回忆的时候,永远都只回忆灯光前我站在院子里痴痴的感受那暖意的感觉,决计不愿去想进屋子后发生的事。


    因为进屋子后,我就发现萧墨铁青着脸坐在厅中央,红衣魏魏颤颤的站在边上,脸上被我打的两巴掌愈加清晰可见,肿的老高。




肝胆俱碎的真相3

因为进屋子后,我就发现萧墨铁青着脸坐在厅中央,红衣魏魏颤颤的站在边上,脸上被我打的两巴掌愈加清晰可见,肿的老高。


    此时看到她的脸,我倒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痛了——下手,确实重了点。


    “这是什么阵仗?兴师问罪么?”我揉着自己的手,在萧墨旁边坐下,又顺手拿起他喝过的杯子,就着喝了口冷茶,而后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如此亲昵的动作,萧墨倒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不悦的说道:“怀了身子的人,怎么尽喝些生冷的东西?”


    我一笑,无谓的撇下了手里的杯子,静梅立刻去给我添热茶了。


    “红衣是你亲口许我收到身边的,怎么又去挑她的错?”


    我本拿着静梅刚续的热茶在暖手,听到此处方觉手指间也是凉的,他是只把红衣当我的影子,还是欢喜红衣比我更甚?


    为何当初我的事,他只是偷偷的带着我逃跑,而到了红衣这里,尽亲自带着红衣前来质问?


    这到底是惠喜软弱了,还是萧墨强大了,异或,红衣真有如此魅力?


    我疑惑的睨着红衣,怎么也瞧不出她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别说跟我或者惠喜比,就连惠喜身边那个扫洒丫头都比她强上几分,更不消比静梅之类的上等丫鬟了。


    “她就算开了脸也是妾,我是妻,难道她做错了事,我还惩罚不得吗?”我心里升起一股怒意,语气全然不是惠喜平日的态度。


    三人都愕然的看着我,磕巴着下巴半天没合拢。


    终是红衣那丫头机灵,怯懦的跪下去,道:“二世子不要怪二王妃……奴婢说了,是我的不对……”


    红衣说罢,凄哀的看了萧墨一眼,眼神明显在渴求他不要继续说了。




肝胆俱碎的真相4

红衣说罢,凄哀的看了萧墨一眼,眼神明显在渴求他不要继续说了。


    确实,按照常理,老爷帮妾出了头,回头会被妻修理的更惨,呵,如今,我也算的上“妻”了。


    “你们两个都先退下,我好好跟二世子说说。”我出其不意的命红衣和静梅退下,特地咬重“好好跟二世子说说”几个字。


    静梅和红衣对着我仿佛香茹和香芹对着卫子默,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心里一沉,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起卫子默?想来是在他府里住的日子长了,也不禁染上了他的坏毛病。


    甩了甩头,努力集中起自己的心神,在回头面对萧墨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在这摇曳的昏黄烛光中,当真是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男人向来对于眼泪是最没有招架力的,萧墨看着我的眼神立刻软了三分。


    我忙幽幽开口:“我知道,是我不对。”首先承认错误,麻痹敌人。“但我也是因为你……我……”我故做无法继续的抽咽着,真切更甚。


    那边萧墨已经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了,只慌乱的用袖子替我擦拭滚滚热泪,连手绢也忘了拿出来。


    我接道:“我知道,你是心里想着那碟糖酥,可是……她毕竟不是阿茹。”


    我毫不避忌的在他面前提起以前的我,他神色一变,几近崩溃,


    我凄凄哀哀道:“以前,我确实容不下阿茹的,她心思伶俐,又生的那样美……我,我怕失去你……”


    萧墨神色感伤的扶着我的脸颊,歉意迥然。


    “红衣那丫头一时在我面前提起阿茹……我疑她撒谎……我是怕红衣那丫头也如阿茹那般,把你带走了啊……”我越说越悲切,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肝胆俱碎的真相5

“红衣那丫头一时在我面前提起阿茹……我疑她撒谎……我是怕红衣那丫头也如阿茹那般,把你带走了啊……”我越说越悲切,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我一直为自己的演技得意,可是这次,我说的却也有三分真话,惠喜的心里,许也是这样想的吧。


    想要萧墨不怀疑,不责怪,我只好暗自揣测惠喜的心意,毕竟我也是女人,多少总有些了解她。


    虽然我话里只有三分真,萧墨却全信了,终于想起怀里还有块手绢,他掏了出来,擦拭着我的眼角,声音仿若三月的春水,没有一丝涟漪:


    “为难你了,红衣说了……你让她时常做那糖酥给我,留个念想。适才,是我时着急……” 


    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反握住他的手,诚挚恳切的看着他:“我是真觉得对不起阿茹,明晚,我们去河边拜忌她吧……也算,做了了断……”


    这句我是真心的,我是真想来个了断了,我真的很累了。之前的那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最后这一句做铺垫。


    “恩……”萧墨“恩”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放下在我脸上擦拭的手,那样轻柔小心的东西,仿佛我一触即碎。


    他小心翼翼的揣着那块手绢兜回怀里,我这才看清楚,那是我在他生辰送给他的“神兽送福图”,他装的这样慎重,刚才他忘了拿手绢,莫不是不舍得?


    萧墨今夜又留在了青鸟居,他再也没碰我,只是自身后温柔的围抱着我,让我在他肩膀沉沉睡去。


    “二世子,二王妃……起床的时辰到了。”


    我微眯眼,良久才适应光亮,抬眼望向窗外,似乎并没有完全天光,这么早,静梅怎么就来叫门了?




肝胆俱碎的真相6

我微眯眼,良久才适应光亮,抬眼望向窗外,似乎并没有完全天光,这么早,静梅怎么就来叫门了?


    萧墨也惊醒了,轻轻的对着我一笑,我立刻酥了半边身子。


    如此俊朗男子只穿着里衣这样对着你微笑也罢了,重要的是这种“恩爱”的感觉。曾几何时,我多希望能跟萧墨光明正大的睡一张床塌共同醒来?


    “二世子,二王妃?”静梅见我们没动静,又轻声唤了起来


    萧墨对着门外答道:“进来吧。”


    静梅得了令,忙开门走进内间。


    不知今日这丫头怎么了,这样火急火燎的,脚步比平日快重了两倍。


    她进来见我们还坐在床塌上却没觉得有什么难看,也未注意我瘟怒的目光,忙带着惊喜兴奋道:“二世子,二王妃,听说今日晌午后大爷就能赶回萧府了。”


    萧墨疑惑的“哦”了一声:“大哥?信上不是还得过上几日吗?”


    “可不是。”静梅似乎已经完全把我和萧墨的怒意忽略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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