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冉有些无趣地将书扔到一旁,晃悠着藤椅,现在她要养精蓄锐,好好的跟某些人打一场软战,合起伙来骗她,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翌日。
阳光早早爬上枝头,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嫁衣,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枝叶花草在微风中摇摆生姿。
随着吱呀的声响,只见紧闭的房门打开,无数光线踩着黑白琴键渐次洒了进去。
紧着一抹倩影出现光芒下,她一身水绿色短裙,样式简单大方,胸前缀着一朵粉色的花朵,搭配的相得映彰。
凌冉走了几分,发觉真的很轻松,比起那拖到底的长裙穿起来舒服多了。
天性敏感的她,隐约间感应到不远处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她也没表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慢慢地,迈着小碎步,虽然谈不上优雅,不过还算得上有点气韵吧。
忽地,人影一闪,跑了。
顺着那人跑走的方向,凌冉很快地就到了大厅,目光微微一扫,便认出了那人,不过依旧没有揭穿。
大厅里的气氛怪异的很,没人大声的喘息,静到落针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凌冉瞥过眼,边看到秦仰面色沉重的坐在那,眉宇紧锁着,就连呼吸也比以往深沉了几分。
一名侍卫飞快地跑进来,双后抱拳,打破沉寂。“王爷,东林坟场也有被挖掘的迹象!”
我可以说不嫁吗(9)
凌冉注意到秦仰的面色更加沉重,掀开茶杯的动作明显一滞,而后又慢条斯理地品着尝,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报!”话尚未说完,由于跑得太急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起来,规规矩矩地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礼。“启禀王爷,奶妈的尸身不翼而飞了,连同那位姑娘也是。”
“不翼而飞。”余光扫了一眼那名侍卫,继续品尝,“连同那位姑娘是吗?”他的声音出奇的温和,像是柔软的棉花。
他坚定道:“是!”
砰!那是茶杯被捏碎的声音。
心跟着陡然跳了跳,那是心惊的感觉。
气氛顿时显得更加的静谧和沉迷,空气中悬浮着许多凝重的粒子,好似在水中扭转的鳗鲡,只个不防就会猛地朝你咬上一口。
侍卫不敢再出声,就连往日专门讲冷笑话打圆场地老管家也不敢贸然吱一声。
要知道,主子生气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种时候谁说话,谁就是炮灰。
试问有谁想当炮灰,谁谁谁?
不过,貌似记得曾经有一位姑娘准们惹主子生气,然后又乐呵呵地把主子哄得眉开眼笑。
可是如今,那位姑娘早已不知在何方。
不由地,老管家将求救的视线投递到凌冉身上。
凌冉变换了一下坐姿,继续吃着早点,仿佛根本没瞧见老管家的眼神,直到辛大娘走到她的身旁用手肘碰了碰。
她才无奈地放下筷子,不过依旧捧着一碗清汤慢悠悠地喝着,视线流转到秦仰和两名侍卫身上,猜想着到底是在唱哪一出。
不过老看人这么跪着还真不是滋味,唇角扯了扯,终于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老管家心中一喜。
哪晓得,人家根本就没开口,而是换一个座位,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十分奇妙的场景就这样形成了
两名侍卫半跪在地上,秦仰做在那一言不发身后站着一票人,大气都不敢喘下。唯独某女女怡然自得地吃的早点,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我可以说不嫁吗(10)
半刻钟过去了,某女终于饭饱知足,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真是舒坦。
填饱肚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天大,地大,绝对没有填饱肚子大,哦也!
很快地,凌冉便有了动作,盛了碗粥,夹了些许的小菜,端大秦仰跟前,笑眯眯道:“来,吃点!”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揩油。
一脸关怀道:“要知道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吃不行,尤其是早餐,可是人生当中至关重要的一顿饭!”
秦仰当下就窘了,啥叫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貌似他已经停止成长好久。
当然,这些事,凌冉是不会知道的,老管家在一旁暗自偷笑。
被秦仰暗暗瞪了一眼,便幽怨地看着凌冉,好不委屈。
转而,她又说:“你们起来吧!”
两名侍卫起初还不敢,后来看看秦仰,他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也就乖乖地站起身。
不过,看着那碗粥,秦仰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纠结的很呐。
短短的几秒,就不在为先前的事情气恼了。
等到秦仰发觉之后,惊奇的盯着凌冉。
他发现她的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人轻易的忘掉烦恼,也足够特别,难怪东方逸会对她死心塌地。
要不是自己在遇到她之前先认识了另一名女子,怕是要跟东方逸成为情敌了。
好在,他先遇到心仪的那个人,只是现在的她,到底在哪里呢,为什么至今没有她的消息。
想到这点,秦仰又开始惆怅起来。
“王爷,蔡管家求见!”
没一会,又有侍卫上前来报:“王爷,西林郊区坟场也有被挖掘的迹象。”
怎么所有的事,都凑一堆了呢,事态有些严重。
秦仰轻轻蹙起眉,领着几名侍卫去往西林郊区坟场和东林坟场看了究竟,至于蔡管家交给凌冉招待。
凌冉只能懊恼地撇撇嘴,真是不让人闲着。
相对而言,她对坟场更加感兴趣,要知道那里有成片成片的尸骨。
我可以不说话吗(11)
转而看向青云王府的蔡管家眼神也就变得阴森赤、裸。
蔡管家只觉得脊背一阵生凉,下意识地摸了摸颈子。
不经意间地碰触到凌冉的眼神,蔡管家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副骷髅架子。
吓得他三言两语就把话说完,然后拽过老管家飞快地跑了。
啊啊啊啊啊……一群乌鸦飞过~~~~~
凌冉摸着自己的脸,满是不解道:“我长的有那么恐怖?跑那么快,至于嘛!”
自我纠结完之后,又大方道:“安啦安啦,不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之后,让一名侍卫带自己去两个坟场瞧瞧,她相信这也是秦仰一大早蹲在那的目的。
到了东临郊区坟场,刚巧秦仰有在,凌冉也就大概转述了一下蔡管家的话。
大概说,那天同白大娘一起被带回来的那名女子是他的孙女,名为蔡素素,自打青云王爷处事之后,她也跟着没有踪迹。
今日听说秦仰那天带来一回名字,详细查问过后发现无论身形还是样貌都于他家的孙女一样,所以啊上门来领尸身的。
听完凌冉的复述,秦仰轻描淡写道:“来的好巧!”完全没有意外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仔细想来,确实是疑点重重,早不认,晚不认偏偏这个时候认。
“恩,确实好巧!”凌冉用怪异地眼神瞥了一眼秦仰,心里腹诽着:不是我前段时间都在做梦?照辛大娘所说完全没有白大娘这一茬,试问她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呢?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谎言。
同时更加说明一点,他们有意露出破绽让她发觉,否则像他们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只是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还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满腹的疑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何人。
不由地,凌冉轻叹出声,憋屈地撇着嘴,跟在秦仰身后。
眼皮都没抬下,完全没意料到跟前的人突然顿住脚步,就这样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我可以说不嫁吗(12)
“我的鼻子!”立刻控诉道:“你干嘛突然停住,我可怜的鼻子。”
“有什么看法?”秦仰答非所问。
凌冉饶过秦仰仔细看了看,“一个坑,坑里只有一副空棺材。由棺材可以看出来,下葬不久,泥土是湿得,前些日子下过雨,可是地面上好像除了我们的脚印之外,几乎是空白。”
顿了顿,“还没到重阳很少人会来拜祭,不过这地面干净地有点诡异。”
说话的时候凌冉发现,围观的百姓好想在突然间多了许多,不由地有些奇怪,而且他们看她的眼神大多数充满了歉意。
好像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现在深受良心的谴责。
虽然秦仰没带多少侍卫过来,百姓也不敢靠的太近,打扰他办案。
只有被掘坟的家属靠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是要秦仰为他们做主。
凌冉饶着坟场看了一圈,发现被掘坟的都是最近下葬的,墓碑上的漆都是新的,看起来像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涂抹上一层。
扯过手绢抹了些许,放在鼻翼下闻了闻,一股血腥味立刻刺激着敏感神经。
依稀记得自己在圣书上看过到这样的记载,好像说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咒语,只是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突地,凌冉猛然回过身去。
然而身后空无一人,她依旧能够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存在,那道目光绝对不是她所熟悉的,似乎带有考究的味道。
更像是猎人盯住猎物的目光,这样凌冉心里直发寒,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知何时,秦仰出现在她的身旁,警戒地盯着某个方向。
没一会,整个人就松了口起,拉过凌冉,“我们回去。”
就在刚刚,他感受到一股若有似无地强劲气息,强到他无从抵抗,简直就是压倒性的,但是那个人却是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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