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睫飘然颤抖,琉璃般璀璨的眸子里像是映着海底深处的海底花,几分灵动,几分狡黠还有几分纯澈,举手头足间尽显俏皮灵动,仿佛游走在人间的精灵。
忽而,他的嘴角恍然抿起。
对凌冉这身装扮只能有一个赞字来形容,对她也越发的欣赏。
看到凌冉这身古装打扮,东方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在胸口狂乱地跳动。真怕,眼前的美丽身影只是一道幻影,风一吹就会散。
不过,幸好!
她真真实实地站在眼前,会笑会动。
扬眸勾唇,招牌式笑容,完美的呈现在那张姣好的容颜上。“来,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我一大早跑去熬的。”
说完,立刻盛了两碗鸡汤,分别递给两人。
香味,醇如百年佳酿。色泽:清醇,没有一丝的浮油,看上去十分的可口。
秦仰尝了那么一小口,脸色顿然突变,扭曲成一团,眉宇紧锁着,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么样,很难喝?”满是期待的眸子忽闪忽闪,双手合实,有些紧张地盯着秦仰。
过了好一会,依然没听到秦仰说话,凌冉有些失落,眸心也顿时黯淡下来,“算了,别喝了!”粉嫩地小嘴委屈地嘟起,晶莹的泪花在眼中闪烁。
秦仰有些不忍心,“味道很好!”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仰头闭上眼,整碗下肚。
这下,凌冉破涕为笑,献宝似的又替他盛上一碗,“那多喝点,我可是加了十足的材料。”
“夜侠,你杂不喝?”双手食指相互交缠地打着圈,可怜巴巴地望着东方逸。
想要你,怎么办(27)
实在是受不了凌冉种既渴望又无辜纯澈的眼神,东方逸学着秦仰的样,端起鸡汤,仰头闭眼,喉结滚动了几下,一碗鸡汤就这样被豪迈地解决了。
“再喝一碗,很补的,放几十种药材,全都是调血补气的。我可是特地为你们熬的,不能浪费了。”
秦仰和东方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认为地喝完一碗又一碗,直到整锅鸡汤被消灭殆尽。
其中的滋味,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真的是又咸、又哭、又辣,还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味道。
“哇,喝这么快,我是不是该再去煮一锅。”
秦仰和东方逸捂着嘴巴,话都说不出来,表情看起来好痛苦,连连摇头。
“不用客气,很快的,我不献麻烦,可乐意了。”凌冉完全曲解他们摇头的意义,笑得好不灿烂。
他们依旧捂着嘴,摇头。
“真的没关系,咱们是什么关系,完全不需要这么客套,我先去准备啦。”说完,提起裙摆,准备闪人。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呀!”凌冉恍然大悟地惊呼着。“厨房里那包又白又黄的是什么东西,我好像把它也加进鸡汤里了。”
秦仰和东方逸额头三立刻浮现三条黑线,立刻顿定,她是故意的。
那包可是泻药加巴豆……
…卟…卟…卟…
…卟卟…卟卟卟…卟卟卟卟卟……
两道如雷贯耳的屁声之后,两人同时没了踪影。
凌冉双手环胸,敛起脸上笑意,正经八百道:“咳咳,我真不是故意的。”随即扬了扬光洁的颈子。“人家是有意的,可素那只是有意,并不代表我就这么做了。”
“在这个微风习习,阳光普照的清晨。屁声轰轰,实在是不雅不雅!”
听到这句话,秦仰和东方逸两人差点气到吐血。
果真应了那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更何况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女子。
哦弥陀佛,善哉善哉,实属报应,于人无忧。
“咳咳,现在我将为你们献上拉之歌,可别说我不够仗义啊。”
啦…啦啦…啦啦啦…恩……
想要你,怎么办(28)
似乎高歌一曲拉之歌还不够过瘾,凌冉还跑去找来一个玩快板的人。
站在离茅厕50米远的地方。
“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得你的得。今天天气好晴朗,春光明媚,微风习习,屁声轰轰,实在是不雅不雅!
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家花野花,遍地花!杂的,启是一个香字了得。
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忽闻一阵臭,熏死苍蝇蚊子不算数,啦,啦啦,啦啦啦,恩恩恩,顺畅啊!”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听得东方逸和秦仰两人牙痒痒,可是又离不开茅房半步,肚子里咕噜咕噜直翻滚,着实无可奈何啊。
乐呵了半天,凌冉突然间想起,自己好像忘记跟老管家要那本圣书。
果然,不能对茅房里的那两个人太好。
算算时间,老管家和辛大娘之间的问题也该解决了。于是乎,打赏说唱的一锭银子之后,再次提起裙摆当十万伏特的灯泡去。
“辛姑娘,听我说!”
“不听不听!”辛大娘拼命地捂着耳朵,任性地吼道:“你走,走!我不想再见你。”
“听我说,听我说!”老管家一把抱住辛姑娘,神情不再像先前那般躲闪,而是无比的坚定,以及满满的心疼和自责。
看样子,老管家放下心结,也跨过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
只是,貌似好像有点来的不时候,无奈之余,凌冉只能仰着头,望天。
“我该死,我混蛋,那天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我在骗自己,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辛姑娘。”
“真的?”辛大娘泪眼婆娑,情绪没有先前那般激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忍不住狠狠插了老管家一把。
“哎呦!是真的,自打见到你的第一起,我……”
凌冉忍不住打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一地,没想到老管家能说出那么多肉麻兮兮的话。果然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啊,她快受不了了。
不知道为什么,凌冉感到一阵头昏目眩,耳边嗡嗡直响。远远的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充满了诱惑。“过来,过来,过来!”
来吧,跟我走(1)
“过来…过来…过来…”那声音飘渺空灵,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近在咫尺,更像是海上塞壬的歌声,惑人心魂。
凌冉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从那种恍惚的错觉中回过神来。
然而,下一秒双脚便无意识地移动,眼神渐渐地有些呆滞起来,毫无焦距。
风从身边掠过,吹拂起淡绿色的裙摆,阳光洒落下,投影下美丽的幻影,仿佛被笼罩在金光之中。
不知为何,凌冉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风只要轻轻一吹,就会把她吹走一样。
“表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表小姐!”辛大娘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私底下想要抽回被老管家紧握的手。
然后,凌冉像是没听到他们的话一般,视线略过他们望向别处。随即,转过身去往别处。
可是,并不是用走的。
而是用跳的,一跳就蹦得老高老高,看的老管家和辛大娘瞠目结舌,暗暗称奇,还以为他们家表小姐会一套绝顶的弹跳神功。
瞧着那飘逸的身子,婀娜的身段,怎么看怎么瞧,就是觉得比他家主子的轻功好看得多,为妙得多。
但是,凌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眼前的视线一片灰蒙。渐渐地,越来越模糊,好像有成缕成缕的雾气不断袭来。
瞬息,漫天的雾气弥漫在周身,久久不散,时不时地还飘来一阵奇异的芬芳,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气味,却是令人沉醉神迷。
就像是吸毒一样,一旦沾染上,欲罢不能。
忽而,一道宛如天音般撩人心弦柔美女声穿过厚重的雾气,传递到凌冉耳里。“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零星的细雨,缠绵绯彻的纠缠在一起。
可是,阳光依旧灿烂,微风依旧在光影只下挥洒。
似乎,连绵的细雨和明媚的阳光根本不在同一个时空里。
蓦地,凌冉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四周。
她发现自己根本不在院子里,此刻身处在安放白大娘尸身的义庄前。
来吧,跟我走(2)
所有亦真亦假的幻觉全数消失,凌冉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义庄。
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天依旧晴朗。
天空透着空灵淡雅的蓝,上面悠闲地飘过几朵洁白的云,在地上落下几个柔软而又轻飘飘的影子。
好吧,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凌冉,权当是秦仰或者是东方逸点了她的睡穴把她扛到这。
琢磨着,估计又要让她发表意见,完全忘了那两人早就拉到虚脱。
算了,来都来了,进去瞧瞧也没什么损失。
诡异的是,那扇门看起来好像只是两个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的门板,可是无论凌冉如何用力推就是推不进去。
最后连吃娘劲的都使上了,还是没能推进去。
最终悲催的脚底打滑,跟大地来了个非常热情的KISS,搞得灰头土脸。
“喂,你们两个混蛋搞什么,人家只不过在鸡汤里非常不小心的加了点巴豆、泻药、辣椒水、整罐的盐、整罐的味精,整罐的米酒……”凌冉一脸无辜地掰着指头一一数过来。
幸好,秦仰和东方逸两人没有听到这翻话,否则指不定要拆她的骨头、拔她的皮、喝她的血。
“就算是我东西放多了点点,害得你们整个上午于茅房为伍。可是,你们不能这样想的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好。”
“是在为你疏通肠胃,以便于以后消化!再说了,那都是你们自愿喝的,人家木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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