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繁华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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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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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上有说话声音脚步声:“初九在笑什么?”我没有时间解释了。我推开他,径直下了塔,我还是有点恍惚。
  他们都下来,十三就笑:“你在笑什么?”   我微笑:“四贝勒说了句话,奴婢要问是不是真的,哪知失足摔了下来。奴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自己笑话自己。”
  十阿哥笑:“什么事?这么急着问?”胤禩抬头看我微微的笑。
  我微笑:“摔忘了,不过四贝勒肯定还记得。”都看向他,他淡淡地笑:“不巧,我也忘了。”
  如果能,我就咬死他,太可恨了!
  他们在河边牵着马边聊天边走,我垂着头慢慢跟在后面。
  十三来拉我:“来来,上马?” “您要干什么?”我往后使劲,他又想干什么。
  “教你骑马?”我硬被他拖上了马,胤禩来劝阻:“十三弟,这地上冷硬,她没骑过马,一会儿再伤着。” 
  我反而笑了:“八贝勒放心吧,要是能摔死,倒是奴婢的造化了。”胤禩微微皱眉,沉声命令我:“下来。”
  我看胤禛,他知道我的话是说给他听得。他紧皱着眉:“不许胡闹,下来。”
  我一拉马缰,双腿一夹马腹,用手狠狠拍马。那马一声嘶鸣,奋蹄跑起来。我回头看他们,十三愣着,十阿哥在看热闹,胤禛胤禩忙着去找马。来追我。
  我微笑了,我是会骑马的。我的一个嫁了大款的朋友,带我去马场学的。她老公的票子确实很好看,就是体型很考验马的体力。
  当时我对朋友说:“你觉得好,他又对你好就行。”朋友们都喜欢我,她们说:“夏末,你真宽容,”我以宽容著称,现在我又为我的宽容添了一笔。
  完全可以想象她们的表情。她们会说:“你以为你是观世音吗?”想到此,我便笑出来,是大笑。作观音难,做复仇女神就更不容易。
  我选择了一条很注定很难走的路,我还没有弄清楚我自己是谁的时候,我就作出了选择。
  这选择会为胤禩带来什么? 我不知道,却越来越觉得前路上,满是荆棘。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利刃一般。我侧头时,左边胤禩已经追了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右边胤禛也来了,淡淡的笑意。
  我也许可以用我自己去帮助胤禩,我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也许可以知道胤禛要做什么!
  这个念头开始在我脑海里生根,像一把刀横插在心头。拔掉它剧痛,留下它更痛!
  至今为止我只是自保,从不害人。况且这对胤禛不公平,可是如果胤禩死了就公平吗?况且我无法下定决心去害谁。我头开始痛。剧痛!
  我收了缰绳,马儿缓缓的停下脚步,他们两个也都收缰住马,跳了下来,两个同时伸出的手,我没有握住任何人,自己跳下马来。
  胤禩不着痕迹的,用伸出的手去拉马缰。
  十三对我会骑马这件事,开心的不得了,一直说要和我去围场上赛马去。我只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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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来越觉得,我对不起那么好的长评了!
  唉!!!!!!!!!!!!
  不知如何表达感谢,昨天笑着睡,今天醒来笑。
  多了很多朋友留言评分,每一段话,我都认真地看,多谢你们的鼓励。
  明天约了朋友(女性)出去看看绿树,瞧瞧红花去!
  我闷在屋里好久了,总得去踏踏春天的尾巴,踩踩夏天的头。
  回来的早,就下午更新。

  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木桥上一个父亲带着孩子,并且指导者孩子往木桥之下方便,桥下时熙来攘往的游人。
  很是替下面的人担心,就小声问:“下面的人怎么办?”那父亲听见了,就憨笑。
  所以说出门带伞是对的,白天防晒还防无妄之灾。
  回家时,打了雷,很担心真的被雷劈到。倒没想过会穿越,只是算了一下不够钱住院。

  聚散难期

  胤禛在等我,一脸不耐与焦急。我低着头装看不见。他冷着脸问:“怎么去那么久。”我不答话。
  他气急了一把将我扯到怀里:“说话。”我忍着手痛冷着脸:“奴婢去帮着收书了。”
  他分明疑惑:“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冷笑:“贝勒爷要是以主子的身份问奴婢,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禁皱眉,他的目光有如冰刀寒风:“你是在告诉我,你没有耍花招是吗?”
  “是的。”我坚定地回答。他放开我,非常缓慢的笑了,是冷笑:“好!好的很,”
  他轻声吟诵,缓慢而森冷的说:“‘自伯之东,首如飞蓬’既然不是我,你的那个‘伯’会是谁?”
  我几乎站立不住,他的意思很明确,随军出征的就那么几个人,不是他,就是胤禩。
  我强自镇定精神,艰难的说:“那只是奴婢照抄来的书中字句,为何贝勒爷非要认定奴婢思春待嫁。”
  他冷哼:“那么多字句,你又为何偏挑那思春的写。”
  我也冷笑:“奴婢只是找意境美的抄下来,贝勒爷不信就问去,但凡认字的女人,谁不喜欢这些词句。哭就是因为想哭,笑就是因为想笑。女人做事何来那么多目的原因。”
  他冷着脸,紧紧地盯着我,半晌终于开了口:“你回去吧。”他又叫住我冷冷说:“最好如你所说。”
  康熙皇上正式开始了他的冬狩,我和环儿在帐子里待着,聊个天说个话什么的。只是我心里始终有说不出的担忧。仿佛怀揣定时炸弹,我甚至都能听见那嘀嗒着走秒过分的声音。
  一颗心终日擂鼓般的跳。环儿都瞧出不对了,归劝我:“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这些天你气色越发差了。”
  我连笑都艰难,却也得强撑着:“多谢姐姐,实在不必,就是天气冷些,失了血色罢了。”我只是太忧心了,不会是什么大症候。
  不过体力确实是有点不支,越到天黑越气虚。十三回来看见我就急了,不管怎么拦阻,一定要找太医来看我。
  胤禛撩帘子进来,自始皱眉,拉住十三:“这样不明不白,请什么太医?”
  十三着急:“四哥,你瞧她病的,怎么叫不明不白。”
  胤禛挑眉看我一眼,冷哼一声:“她没病,好好歇一晚上,你明儿个带她出去骑圈儿马,散散心就好了。”
  我无奈的低头,心里却在苦笑,他果然了解我,只是晚了,真的晚了。我微笑:“就是,四爷说得对。”
  十三忧郁的问:“真的没事? ”我点头。
  我出了帐子,回去我和环儿的帐子歇着。环儿留下伺候着十三歇息。胤禛也同我一起出来,我低着头,走在他身后。
  他停了脚步,我吓了一跳,忙站住。他回过头来,淡淡的看我:“你也不用这样终日惶惶不安。”
  我低着头,不肯抬头。他轻轻走过来,我忍不住要后退,却被他拉住轻轻地低声说:“好,我知道你没有那个心思。”
  我抬起头,这是那个胤禛?这样温和无奈的口气。“你放心,从今后我不逼你,只是也不用总是躲着我吧!”
  我无奈也略微有些心酸:“四爷,奴婢总是气您,不见不是更好?”
  他忽的冷笑:“不见我,你好去见别人。”
  我苦笑:“奴婢现在就去见一个人,四爷肯定就没意见了。”
  他冷看我:“谁?”  我冷着脸说:“阎王爷。”
  他又气又笑,哭笑不得的看我。最后还是收了笑意:“不过有件事你得记着。”
  我满怀期待的看他,他要放过我?他挑着嘴角,这表情让我害怕,既不是笑也不是怒,:“原来若是没有心思,现在有也不晚。你记着早早晚晚你会是我的。”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我一人呆若木鸡的站在这寒天雪地里。有点绝望了,我能从他手里逃出生天吗?可能性太小了,太小了! 
  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惊醒,却发现身边是空的。环儿不在!我愣愣的坐起来,她不在会去哪?十阿哥那儿吗?
  我又倒下,老老实实的躺着。俗话说的好“没有医保和寿险,天黑以后不要管闲事。”
  何况现在是半夜,康熙皇上可没有给我这些福利,我还是老实点最好。
  我的头脑清醒起来,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胤禛的事跟胤禩说。但是很快我就把这念头打消,自己惹得祸,自己处理。
  况且我与胤禛说出天去,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事。可是要是把胤禩扯进来,事情就大了。 
  只是我得找机会对胤禩说,娶我的事千万不要说了。
  我把胤禩送得九连环拿出来,沁凉的像他的手的温度。我苦笑,在这样的夜晚里,我忽然有了说不清的不祥预感。
  我们两个,也许就像我手里这沁凉的连环。我解不开!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虎口脱险

  环儿天快亮才回来,我一直装睡,她来叫我,我便揉着半夜没睡的,眼睛,做沉睡刚醒状。
  环儿微笑:“今儿个十三阿哥,要带你去骑马散心去,还不快起来。”
  我也微笑忙起来洗漱收拾,环儿就嘱咐我,“昨个儿给你拿回来的骑装,穿着吧,骑马方便。”
  我正在理头发,就问:“十三阿哥嘱咐的?”    
  环儿就笑了,笑得有点奇怪:“四贝勒让人送来的,你早睡了。”环儿先去十三那伺候去了。
  我镇定着把头发归置好,仍穿着平时旧衣出来。到了十三的帐子,胤禛已经到了,看见我就微皱双眉。
  环儿怕得了错处,就主动问:“要去骑马,怎么也不换衣裳?”
  我微笑:“穷命,穿不惯别的。”胤禛侧了头,只是和十三说话。
  还好只有我和十三,胤禛被叫去伴驾去了。我猜是胤禩伴驾的时候使了什么手段。他不会让胤禛和我出去的。
  这一时,尚可!只是一世又如何防范?
  我和十三在雪原上跑马。十三就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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