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女尊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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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女尊1V1)-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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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小声的,“妻主还是说说你要做的是什么事好了。”
  “绝对绝对不是什么坏事,”清平郑重保证,“就是想让我的夫郎在生辰之日歇一会儿。”
  这个所谓歇一会儿,也无非就是让连榛少做一顿饭罢了。
  
  把夫郎赶到酒馆里坐着,清平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摁着活蹦乱跳的鱼,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时候母亲就开始想要教她煮菜,说什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现在学他个一两手,不怕以后找不到男人。
  那时她不耐烦,把铲子一甩,很傲气的说:“去,谁要为了抓住男人学做菜。你女儿我以后是让别人抓的,而不是费尽心思去抓男人的。”
  现在想来有些后悔了,要是那时和母亲学了几个小菜,也就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生日或其他节日的时候,亲自做菜给他尝尝。
  清平拿着刀子,稳了稳心神——毕竟这杀鱼她还没做过,果断地,向下对着鱼头就是猛力一拍,然后往烧了热油的锅里把不知死了没的鱼一扔,耳边立刻响起来帮忙的东儿的叫喊,“哇啊,老板娘你鱼鳞都还没去呐!” 
  厨房外的连榛听了这喊声,一惊,就想往里冲,可是碍于妻主的命令,只能坐在原地,就盼着自家妻主可别把自个儿伤着了,至于饭菜,他是不敢指望妻主能做出来的。
  刚才因着妻主软磨硬磨,虽然不知道妻主要做什么,有些不放心的,但还是答应了妻主由着她做她想做的事。
  只是没想到,妻主居然会想为他做饭。
  这怎么行呢……女儿家应以大事为重,此等由主夫打理的家务事怎么能由妻主来做。而且事实也是,妻主确实不会用菜刀、拿锅铲。
  可是,在觉得如此应当时,连榛想到里面的女人,是为了他做本不擅长的事,仍然阻止不了心里不断冒出的喜悦。
  
  折腾了许久,乐天酒馆老板娘亲自煮的饭菜终于上桌了,卖相……是没有的了,至于味道……四个员工手里拿着碗迟迟不敢下筷,没人敢尝。
  
  估计吃白饭最安全了,只有那个不是老板娘弄的。
  
  还是连榛先动手,夹了束炒青菜,吃下去后,又夹了鱼肉……
  有些紧张的,清平看着他,把桌上的菜一一试过,然后对她露出微笑,“虽然这看上去有些……嗯……恐怖,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妻主很厉害……”
  “嗯,”坐在主位上的清平慢慢平复了过快的心跳。“榛儿说好就好。”学榛儿说的。
  
  所以……他们四个就是不关事儿的?
  
  午膳过后,照着清平的想法,和夫郎唧唧歪歪地过个下午,到了晚上就把玉饰送给榛儿,然后再来个一夜春宵,如此也便算圆满了。
  
  可惜,人家乐天酒馆的掌柜李云天不干了,拉着她的手死命拖着她,哭喊道:“老板娘哟,眼看着年关将近,酒馆也快忙起来了,到时就没得闲酿酒了。你就现在给我酿酿酒,要不等开春后,咱酒馆就没得酒卖了呀!” 
  关小南插话,“老板娘,要是没有酒的话就没有钱,没有钱……会饿死的。”
  有那么严重么? 
  高手更狠,“因色忘公,可耻。”
  清平被说得那个汗啊,她的这些员工在对着老板娘时是高度的合作啊。
  
  明白着事有轻缓,想到榛儿也不愿自己放下工作去陪他,清平无法,只得把自己关进了酿酒房,又因为得顾着蒸馏酒时的温度,如此便整个下午直至晚上都没有再出门一步。
  就是这样的,乐家人的痴迷,酿着酒便不管不顾,别的什么都上不了心。
  
  只是,在酿酒的间隙,清平会一再地拿出那两个玉佩把玩着,渴望着晚上快点到来,迫不及待。
  
  月上枝头,清平带着一身醇厚的酒香味走进了房间,果然看见她的榛儿正拨弄着算盘记账。
  榛儿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但因为长年劳作显得有些粗糙,灵巧地拨动算珠,寂静的冬夜把算珠与算珠碰撞的嗒嗒声衬得更加响亮。
  如同每一个平常的夜晚,夫郎在一边算账一边等着自己的妻主,待她回来后,会给她倒上一杯热茶。妻主回来后会拿出纸笔练她那怎么也不见进步的字。时不时的,连榛会抬起头给妻主添些水,然后两人会交谈一两句。
  清平停下手,从怀里摸出装了一天的两块玉佩。
  “榛儿,知道定情信物么?” 
  虽然不知妻主为何有此一问,但连榛还是答道:“知道。男女双方许下婚约的信物。”
  “榛儿,爹爹的玉佩修好了。”
  刻着鸾凤的玉佩上还是能明显看出曾经破碎过的痕迹,不同整体翠绿的颜色,略带苍白的裂痕把玉佩分为两个部分。
   “所谓礼尚往来,”拿出另一块玉佩,给榛儿戴上,“这个是给你的。不过不是生辰贺礼……我是打着送定情礼物的意思送给你的,虽然咱们都已成亲了。不过定情还有另一种理解,定下终身嘛……成亲不就也是定下终身的意思……嗯……就是这样。”清平也给自己戴上榛儿给自己的玉佩。
  
  连榛看着那玉佩,上面刻有妻主喜爱的菊花,眼眶有些发热。
  
  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既然是定情信物呢,就是要伴着自己一辈子的。所以,榛儿给我的,即使是死后进了棺材,我也要戴着……这就是所谓的陪葬品?” 
  有些哽咽的,连榛说道:“榛儿也会一直戴着,即使是……”
  未完的话,被妻主用嘴堵了回去。
  
  清平搂着夫郎的腰身,能感觉到他两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裳,柔顺地张开嘴,回应着她的侵略,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紊乱,能感觉到他因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些微的颤抖。
  激烈的吻……
  
  许久,交缠的两人分开,清平把头埋进夫郎的颈边。
  
  “不能说,榛儿,那个字不能说,至少在今天不要说。”
  “……妻主。”
  清平抬起头,看着夫郎有些氤氲的双眸,想起昨夜的旖旎,心下一动,再加上自己本来就这么打算的,轻声问到:“榛儿,帐都算完了么?” 
  “嗯。”
  绝对的诱惑语气,“那我们早些歇了吧。”


第二十四章

  刚入年关,酒馆便开始忙碌起来,连榛也因为采办年货的关系经常约着刘老大的夫郎一起出去,清平抱夫郎的时间大大减少。
  
  年二十八,明章来了一趟。
  
  “听说小瑜病了,已经很久了。”
  “然后?”清平把酿好的酒装进酒壶里,手下的动作没停,连头都没抬,专注地看着透明的液体倾泻而下,流入酒壶内。
  “然后?” 
  “你想我说什么?” 
  “我想你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鹦鹉了?” 
  “我什么时候变鹦鹉了?” 
  清平抬起头,皱眉,“我是酿酒的,你是大夫,有人病了是你管的事儿,你来找我有何用?” 
  “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清平反问,“我该有什么反应?”
  
  明章和乐清平是发小,自然是清楚文瑜和她的那档子事,被这么一反诘,倒是无言以对了,“确实是什么反应都不能做了。”文瑜现在是和这丫头以姐妹相称的烨城首富的准夫郎,若是还有太多扯不清的关联,这日子可就难过了,可是……“我说,你就放得下?” 
  “放得下什么?”对于一个从来不放在心上的人,哪来的所谓什么放下放不下。
  明章又是一噎。
  你丫头,狠!
  
  年二十八当晚,云枫来了。
  “哟,云姐姐怎么来了?”在过年忙乎这当头,居然跑到这儿来,“该不会是小妹给你的酒出了什么事儿吧。”
  “不是,”云枫一脸阴霾,声音低低沉沉的,“瑜儿病了。”
  她该怎么说,药铺在出门转个身就是了,还是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
  “你跟瑜儿……”
  
  清平头有些疼,从云枫来找她时就猜得到,她应该是知道了那个乐清平与文瑜有一段的事了。如非必要,她还是很不想把她和云枫的关系弄僵的。
  “过去的事提了也是没有意义的,姐姐,文公子现在和我是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他想见你。”
  “可是我不想见他。”
  “乐清平!”云枫吼了一声。
  “还是姐姐希望我去见他,然后让你戴绿帽么?”
  
  怒不可遏,云枫踢开了旁边的桌椅,握紧拳头就是向清平挥去。
  清平倒也不是软脚的主儿,身子一闪避过了。倒是屋里的别的人,被声响引了出来。连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云枫冲着妻主又是一拳头,也顾不得其他,反射性地就扑上前去。
  
  眼精的清平看着她那夫郎还傻傻地冲上前来,连喝止他的时间都没了,只能拉住他的手一扯往怀里带。
  
  这下这个云枫算是真的惹恼她了,清平满脸冰霜,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烨城首富云家的脸上。
  不仅是酒馆里的几个员工,就是连榛也被吓到了。他的妻主,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不会直接地使用武力,应该更温和委婉才对。
  
  云枫偏过头,一脸不敢置信。她堂堂云家当家何曾受过此等大耻。
  
  “姐姐还是回家冷静冷静,想清楚你要做什么再来。”清平还是一副平和的语气,好像并未做错什么事,再看着一脸被吓傻了一样的李云天,“云天,送客!” 
  “啊?哦。”
  
  经此一役,乐天酒馆的员工对老板娘的认识又加深一步:原来老板娘也会发狠的啊……
  
  搂着夫郎进入房门,清平上下审视着他,“以后遇到危险的事,不要往上撞。你妻主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伤到,倒是你,要是有什么磕着绊着的,就不好了。”
  “榛儿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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