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达莉亚的不幸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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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达莉亚的不幸之旅-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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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母亲的家族不会是有先知的血统吧?”从圣芒戈回来的路上,唐克斯好奇地问达莉亚和哈利。他们三个并排坐在地铁车厢里,咣当咣当地往市郊开去。“没有!”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道,都有些底气不足。

在圣芒戈的时候,韦斯莱先生的精神不错,甚至还有兴致尝试了下麻瓜的缝针疗法。而在他们被赶出病房以后(只有弗雷德和乔治能留下),达莉亚拿出伸缩耳,分给另外三个人,一起偷听到了屋里的对话。

“……邓布利多说达莉亚提醒过他,那条蛇有问题。听他的意思,那条蛇跟伏地魔一样,都能和哈利产生共鸣……”这是穆迪瓮声瓮气的说话声。

唐克斯还是和平常一样大大咧咧:“神秘人不会像附着在蛇身上那样,也附着在哈利身上?”她的声音里多了些担忧。哈利想要把伸缩耳摘下来,被达莉亚阻止了。

“邓布利多并不这么认为,”韦斯莱先生的话里有着警告的意味,“他只是担心哈利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大脑敞开给神秘人,那样就太危险了……”

“还有达莉亚。今天早上邓布利多跟我说话时,好像很担心他们两个。”韦斯莱夫人小声说道。

“他当然担心。”穆迪粗噶着嗓子说,“德思礼能看到的东西太多了,我怀疑连那件东西也没她知道的多……六月份的时候神秘人肯定还没明白她有多重要,如果他把她弄到手……”达莉亚后退一步,放下耳边的伸缩耳,心还在砰砰地乱跳。

哐当哐当!

她盯着对面玻璃窗外的广告,发觉哈利也在盯着那边看,他们的目光在玻璃上交汇了片刻,很快就分开了。一个麻瓜女人推着婴儿车从他们面前走过,戴着圆顶礼帽的穆迪往这边侧了侧头,又转过去。没有危险,这是他的判断。达莉亚却死死地盯着车里的小婴孩,脸色惨白。她看见十六个月大的达莉亚?德思礼在婴儿车里冲她摆着手,露出天真无邪的笑意。

“这孩子跟你挺像的,不是吗?”唐克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个金色头发的麻瓜女人抬起头,冲她们微微一笑:“噢,我真希望她长大后能和你一样美丽。”“她现在就很可爱了,夫人。”达莉亚颤声说着,竭力挤出个笑脸来。

“亲爱的,离晚饭还有两个小时,你最好马上上楼去躺会儿,好吗?”他们穿过格里莫广场上那片乱糟糟的草坪时,韦斯莱夫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色,担心地说。哈利立刻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又扭回去。

她回到那个原本属于纳西莎的房间,这里和她中午离开时一样昏暗冷清,厚重的墨绿色帷幔把阳光和温暖都挡在了窗外。她拉开被窝,把不知道是克利切还是闪闪放进来的长柄炭炉拿开,钻了进去。我命令你睡觉,达莉亚?德思礼。她盯着床顶上的水仙花图案,慢慢闭上眼睛。然而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她脑海深处浮出水面,尖声嘲笑着:自欺欺人。

她翻了个身,把鹅毛枕头压在耳朵上,沉沉睡去。

“达莉亚,”金妮轻轻摇醒了她,“晚饭好了,妈妈让你下去呢。”她挣扎着爬起来,被单从她头顶上滑落。“邋里邋遢!”她抓起梳子,对着镜子梳头,冷不防被它吼了一句。

她们在楼梯上遇到了哈利,他的样子不比她好到那里去。达莉亚和他对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又看到了那条走廊,伏地魔正不遗余力地把他诱骗到那里去。“我一定要学会大脑封闭术。”他揉着额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韦斯莱夫人把一大盘烤土豆放到他们面前,达莉亚觉得自己快饿惨了,顾不上烫手,抓起一个就放到自己盘子里,蘸着盐和胡椒,边吃边吹气。坐在对面的唐克斯嗤笑起来,不小心喷出了点食物残渣。克利切把芦荟浓汤端上桌,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尼法朵拉小姐应该更注意自己的礼仪。”

“噢,别叫我尼法朵拉,克利切。”唐克斯打了哆嗦。“不管年轻的主人怎么说,克利切都要维护布莱克家族的尊严。安多米达小姐小时候从不在餐桌上说话,雷古勒斯少爷绝不会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贝拉特里克斯小姐——”

“谢谢,克利切。你可以闭嘴了。”小天狼星冷冰冰地说。

从那天晚上起,他们就开始装饰屋子,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做准备。弗雷德和乔治一边半开玩笑地抱怨说,住在这里会影响他们的生意,一边挥动魔杖,把冬青枝、槲寄生和金银彩带挂在枝形吊灯上。小天狼星变出一把又一把永不融化的雪花,堆满屋里的每个角落。克利切别别扭扭地接受了达莉亚送的绿色茶巾,上面用银线绣着布莱克家徽,闪闪也换上了一条柠檬黄的格子茶巾。蒙顿格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棵巨大的圣诞树,把客厅的角落占去了大半,树上装饰着晶晶亮的星星和活生生的小精灵。

最让人高兴的是,假期开始的第二天,赫敏就乘坐骑士公共汽车来到了格里莫广场,要和他们一起过圣诞。“……你们居然就那样不见了,可把乌姆里奇给气个半死。”她在暖融融的壁炉前脱下厚外套,活泼地甩着头发上的雪花,“邓布利多说是他批准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说不定下学期回去,她又得弄个《第二十六条教育令》,‘未经高级调查官批准,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霍格沃茨——’”

“‘——哪怕是城堡里的盥洗室全堵了,未经批准也不许去霍格莫德借厕所!’”乔治捏着鼻子,尖声尖气地学乌姆里奇说话。他们放声大笑起来,穿着新茶巾的克利切好奇地从门外探进头来,手里还抱着一大堆刚拆洗好的床单。

圣诞节下午,他们吃过火鸡、圣诞布丁和果冻蛋糕,坐上小天狼星用公用电话叫来的麻瓜出租车,去圣芒戈探望韦斯莱先生。很遗憾,麻瓜的缝线疗法根本没起作用,韦斯莱夫人大发雷霆,他们不得不借着喝茶的名义跑出病房。

“这就是老爸。”金妮摇着头说,他们正沿着过道往楼梯走,“……缝线,这真是……”

“老实说,它对非魔法伤口是挺管用的,”赫敏一本正经地说,“我猜,是伤口里残留的蛇毒把线给融掉了。对了,茶室在哪儿啊?”

“应该是在六楼。”哈利侧身让过一个嘴里往外冒蒸气的女巫,不太确定地说。

他们走到五楼的时候,达莉亚突然停住了脚步:洛哈特把鼻子压在魔咒伤害科的玻璃门上,盯着他们微笑。不等她拉住赫敏,后者已经惊叫出声来:“我的天,是洛哈特教授!”

一个穿着绿色长袍,带着金银色花环的治疗师热情地把他们带进了杰纳斯?西奇病房,请他们陪洛哈特聊会儿天。达莉亚忍不住东张西望,看着那位母性泛滥的治疗师给长住病人们分发礼物。“给你,阿尼格丝……你儿子晚上过来……隆巴顿夫人,你们现在就要走了吗?”

她看着那位帽子上装饰着秃鹫标本的老女巫,还有后头那个闷闷不乐的圆脸男孩,忙掩饰自己的不安。罗恩在她身后大叫起来:“嗨,纳威!”

达莉亚不知道纳威和她自己谁更难过,哈利和罗恩、赫敏一样地不知情,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对纳威来说无疑是种折磨。她现在非常后悔过来察看这个病房:很明显,神秘事务司的布罗德里克?博德并不在这里。待在这里、神志不清的是那对曾经十分出色的傲罗夫妇——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

她看着纳威接过他母亲递来的泡泡糖糖纸,轻声说:“谢谢,妈妈。”达莉亚不得不转过身去,竭力忍住眼里泛起的泪花。他们目送隆巴顿祖孙二人离去,纳威悄悄地把糖纸塞进口袋里,关上门。“我一直都不知道……”赫敏捂住嘴,眼泪快要掉下来了。罗恩哑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哈利和金妮异口同声地说着,声音都有些暗哑。

他们都看着达莉亚,她难过地低下头:“我知道。但我觉得不该说出来,那是纳威的家事……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干的——她是布莱克叔叔的堂姐——她用钻心咒折磨他们,害得他们发了疯。”屋里一阵沉默,直到洛哈特气愤地冲他们挥着羽毛笔:“喂,你们不是来要我的签名吗?”

待在格里莫广场的假期跟暑假时一样惬意,这让达莉亚越来越不想回到霍格沃茨,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不再盼望返校。乌姆里奇在城堡里横行霸道,伏地魔不知道又在设计着什么,还有即将到来的O。W。L。s考试,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诅咒,待在密室里的德拉科……她苦恼地叹着气,把一曲《致爱丽丝》弹得七零八落。“达莉亚,你到底是在折磨那架钢琴,还是在折磨我们的耳朵?”唐克斯用魔杖把小软弄得飞来飞去,笑嘻嘻地问她,这是假期里的最后一天。

没等她答话,韦斯莱夫人推门进来了:“达莉亚,亲爱的,到厨房来一下,斯内普教授有话跟你说。”她一愣神,立刻被踏板夹住了鞋子:“哎呀!”

两分钟后,达莉亚走下狭窄的楼梯,推开了厨房的门。小天狼星和斯内普相对坐在长桌前,抱着胳膊看向别处。某种看不见的火花在沉默中蔓延着,一卷羊皮纸摊在小天狼星面前的桌子上。“下午好,斯内普教授。”她背着手,走到桌子旁。

“坐下,德思礼。”斯内普转头看着她,冷冰冰地说。

“我说,”小天狼星往后一靠,大声说道,“别在我家里发号施令,斯内普。”

达莉亚忙低下头,坐到靠近门口的长桌一头。在她的左手边,斯内普苍白的脸上泛起了阵阵潮红;在她的右手边,小天狼星气鼓鼓地瞪着天花板。

斯内普露出了嘲讽的冷笑:“原本应该是我和你单独谈的,德思礼。但布莱克——”

“我是她的监护人。”小天狼星吼得更响了。

达莉亚抬起头,用息事宁人的目光看着斯内普:“请问,到底是什么事?”

“是邓布利多的命令,”他猛地转过头去,似乎不敢看她的脸,“他要求你这学期和波特一起学习大脑封闭术。”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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