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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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 全集-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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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赶巧,小弟乃是京城人士。李兄如若不嫌弃,可置身小弟府邸。”
  “这……”李庭芝一愣,随即摇头,“多谢肖兄美意,只怕恐有不便……”
  “哎,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日我与李兄一见如故,更对李兄的学识尤为钦佩,李兄这么说,岂不是让小弟尴尬难堪?莫不是看不起小弟吧?”
  “这……我绝无此意。” 李庭芝慌忙辩解,却看赵拓盛情难却,犹豫半响儿,终于道:“既然如此,到时候便要打扰肖兄了!”
  “李兄客气了。只是……小弟如今尚有事情要去办,恐怕到时无法亲自招待李兄。我与你留下文书,李兄只要拿此前去即可。”
  李庭芝略为动容,谢道:“多谢肖兄……”
  “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小二!”赵拓咧嘴一笑,高声招呼道:“小二,笔墨伺候!”
  没过多时,店小二备好了纸墨,赵拓提笔书写,待墨迹干后,装入信封内,交由李庭芝。
  “李兄,我亦会提前交待好门人,李兄到时可记得要来找小弟啊!”
  李庭芝接过文书,“我定会登门拜谢!”
  赵拓放下心,又看了看一旁始终不语的郭靖,道:“时候不早了,那小弟便与我大哥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李庭芝抱拳相送,“后会有期!”
  待赵拓与郭靖离去,李庭芝将文书放入怀中,却见其间竟还夹带了张名刺,不由“咦”了一声,拿起细看……

  第十三章 桃源求医(三)

  两人离开酒楼,到一家客栈投宿下。郭靖一路低头不言,赵拓见此也未去开导,而是等他自行想通。果然,待到傍晚时分,郭靖便敲门进了来。
  “拓弟,我……”
  赵拓看郭靖尚在不绝,率先开口,“大哥不用多说,我知道大哥心中所想。大哥与我不同,是在蒙古长大,与大宋并无情分可言。除了那蒙古大汗铁木真对大哥母子一直多有照顾,更有拖雷的兄弟之义,哲别的师徒之情,也难怪大哥一时无法接受。虽说目前蒙古尚无南侵的迹象,但铁木真又岂是凡人?他率着蒙古军日渐雄起,野心昭昭,最多不过五年,毕会挥军南下!”
  见郭靖呆呆不动,赵拓叹了一口气,“要说如今这宋朝的君臣,昏庸若斯,那权相史弥远手把朝纲,却只知排除异己,上蒙昧君王,下欺压士官。而皇帝……呵,更是只知偏居一隅,安图享乐,亲小人,远贤臣,大难当头尤不自知。真要说起来,这样的朝廷,不保也罢!”
  郭靖“啊”的声,大吃一惊。赵拓所说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已可算大不敬,甚至逆谋之罪!而他……却还是赵氏皇亲!
  却看赵拓似浑不在意,继续道:“若那铁木真得了江山后,能善待天下百姓倒也罢了,只可惜,以我所打探分析出来的情形,恐怕是不能得愿以尝了。蒙古兵与金人一般模样,都是好烧杀抢掠,以暴易暴之徒!而我身为宋室子弟,身为大宋臣民,更身为汉人,却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室江山就此覆灭在蒙古之手,千百年的繁荣毁于一旦,千百万的同胞就此做了奴隶!不为什么赵氏社稷,只为我汉家百姓,华夏的长远利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以,先前我才会百般招拢那李庭芝……看得出来,这李庭芝绝对是个难得的人才。至于大哥和二哥……我知你们自有苦衷,绝不强求!只希望你们能深思熟虑后再行定夺。”
  郭靖有些魂不守舍,喃喃道:“但,拓弟,我……”
  赵拓上前一步,拉住他道:“大哥不必现在就做出定端,待仔细考虑稳妥后再行答复亦是不迟。”看郭靖还要再说什么,赵拓抢先又道:“说起来我正要去找大哥呢,这下正好,还请大哥抽空陪我去一处地方碰碰运气。”
  ……
  郭靖随赵拓在荆州巷子里左转右窜,直到看他体力有所不支,出言劝阻,才见他笑了笑,终于找了一街口角楼坐下。
  两人所坐的桌子靠近门,郭靖虽不知赵拓有何打算,但他心底却万分信任他,是以也不询问,一路紧守着他,直到见他又向小二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才出言打断道:“拓弟,你身上有伤,不宜过多饮酒,还是换茶的好。”
  赵拓虽有些不以为意,却知道郭靖是担心自己,便答应一声,叫小二换了壶茶。此时天边红霞染染,柳树上蝉鸣连连,赵拓向酒楼内外打量了一周,就见左手方向的桌旁坐了几个乞丐装扮得人,身上补丁虽不少,但甚是清洁,有些更像刻意缝上去的。而在楼外则也蹲了个脸色黝黑的老乞,却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双眼却是炯炯有神。
  暗自数了数他背上麻袋的数,三只一叠,共有三叠,总数是九只。而桌旁几人所背麻袋数目亦是相同。
  看来是找对了地方,从他们身后麻袋数目看,这几人便是丐帮的长老。不过此刻气氛却是有些跋扈。
  赵拓紧了紧身侧带着的打狗棒,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先前洪七公把打狗棒交付给他,要他暂代丐帮帮中事务时曾说过,丐帮大会很快就要举行,且就在离荆州不远的地方,因此他才想来此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见个丐帮子弟。只是想不到他运气如此好,竟然还碰上了帮中的长老。
  就听桌旁的一白胖的老乞阴阳怪气道:“洪帮主常年不在帮中,如今更是长日联系不上。现下铁掌帮的帮主裘千仞捧金珠前来,想我们众兄弟撤过大江,我不过提议先撤了部分兄弟过去试验,你却说我是鼓噪兄弟不再抗金?!”
  门口那肮脏老乞怒道:“我丐帮基业在江北乃世人皆知,帮中兄弟世代与金人为敌,精忠为国,若只因裘千仞几句话就要兄弟们撤过长江,不是忘了忠义之心又是什么?!我是宁死不从!”
  白胖老乞随即叫道:“但那裘千仞又岂是好惹的?铁掌帮近年来愈加凶狠,两湖四川一带更是声势浩大,帮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更与官府有勾结,真要和他硬碰,势必会是一场浩战!虽说帮中大事是决于帮主,但眼下联系不上他老人家,又该如何?我这般建议,既能让那裘千仞满意,不至使两帮起冲突,又可留下咱们丐帮江北部分基业,有何不对?!”
  “姓彭的,帮中数十万兄弟,遍布天下,焉能受他人所限?再者,我帮在北方行侠仗义百余年,每逢金狗起兵,兄弟们更是豁出性命去扰乱金兵战前阵后,岂能说撤就撤?这让江湖上的兄弟今后如何看待我丐帮?死去的兄弟们又如何安心?依我看,不过是你贪生怕死罢了!”
  “你!”那彭姓乞丐长老大怒之下拍桌而起,冲出门去,右掌劈出,拿向那肮脏老乞。老乞似早有防备,突地身形后退,右腿支地,左腿猛登,使足了劲儿,一脚向他屁股上揣去。彭长老看似也对老乞武功招式很是熟悉,一个后翻躲过,再伸出手臂拍向他胸口。
  一来一往之下两人越打越猛,似不分出个输赢,就决不罢休的架势。桌上另外两个老乞见此忙起身上前想要制止,却见突然一个人影冲出,左手“时乘六龙”,右手“见龙在田”双手不同招式却同时使出,接着大叫声“都住手!”硬生生将相斗的两人分开。
  彭长老与肮脏老乞惊定不疑的看向郭靖,郭靖拱手道:“晚辈冒犯了,出手相止,还望二位老前辈赎罪。”
  彭长老眨嘛着细小的肉眼,待要询问郭靖,却见另两乞丐也走了来,不由道:“哼!简长老、梁长老,你们又如何看?”
  “这……”简、梁二长老互看一眼,迟疑未答,显然是也觉得让部分帮中兄弟撤过长江颇为不妥,只是不好得罪同为净衣派的兄弟。
  “哼!”彭长老冷哼一声,愤而拂袖离去。简、梁二长老轻叹口气,拱手抱拳,也随着离开。
  肮脏老乞看场子散了,便苦笑声,向郭靖抱了抱拳,正欲转身走人,无意间一瞥,却瞧见赵拓腰间那根莹碧如玉的竹杖,顿时眼神儿一变,停了下来。想了想,就见他突然嘻嘻笑了两声,转过方向前走两步道:“适才多些这位小哥了,能否再布施点残羹剩饭给老叫花。”
  郭靖心念师傅洪七公,对丐帮甚有好感,若不是先前赵拓拦着,早在一开始他便出手制止两人了。听这老乞一说,不由一愣,拱手道:“不敢!还请老前辈与晚辈们一同坐下共进餐食才是。”
  老乞丐走进楼,从背上麻袋内取出一只破碗,一双竹筷,“不过一叫化子而已,哪里是什么前辈。给几口残羹便可,装腔作势的坐在那里才叫人笑话。”说完还看了眼先前几位长老所坐的桌子,表示不屑。
  “老前辈……”郭靖觉有所不敬,还要再说,赵拓却在底下扯了扯他的衣襟,笑道:“这几样菜我们已不吃了,都是剩菜剩饭而已,你尽可讨去吃。”
  老乞看了赵拓一眼,伸出破碗,待赵拓将残菜都倒在碗中,扒拉了筷子风卷残云般吃得一干二净。
  想必这位是污衣派的长老,而另三位是净衣派的。
  赵拓仔细看他,见他满脸皱纹,破衣拉卅的伸舌将碗底舔舐干净后,又用污浊的衣襟将碗筷擦了擦,放回麻袋,不由想起当初洪七公与他所说的丐帮污衣派及净衣派之分。
  净衣派除身穿打满补钉的丐服之外,平时起居与常人无异,这些人本来都是江湖上的豪杰,或佩服丐帮的侠义行径,或与帮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丐帮,其实并非真是乞丐。污衣派却是真正以行乞为生,严守戒律:不得行使银钱购物,不得与外人共桌而食,不得与不会武功之人动手。
  要说还是净衣派好些。好在他不过是代理帮主,要真是成日和这群“不拘小节”的污衣帮众混在一起,还不如一刀宰了他。再看污衣派老乞随口向地上吐了口浓痰,赵拓抽搐了下眼角,心里跟了句,随地吐痰,罚款二百。再想到作真正的帮主还要遭受唾液洗礼,不由更是庆幸万分。
  待污衣派老乞吃干摸净一抹嘴,郭靖站起来身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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