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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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御医-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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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用的,每隔三月的十五月圆之日,我必定会如此,一年四次少不了的,试了多少法子都没用。”
    “那现在怎么办?你的卫兵呢?怎么没人管你?”
    霍去病声音颤抖着说:“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早早的就调走了。”
    茗丫手足无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霍去病难受了一个晚上,直到黎明破晓时,霍去病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好些了没有?”
    听着他又长又深的喘息,茗丫问到。
    霍去病起身坐了起来说:“好多了,只要夜晚过去了,我也就跟常人无异了。”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
    茗丫问:“你是怎么落上这个怪病的?”
    “从以前摔坏脑子之后就这样了。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万万不可对他人说,若让匈奴人知道我的这个致命缺陷,我的死期只怕也是不远了。”
    说到匈奴人,茗丫立刻脸露苦色,赶紧将年湘的事情对霍去病说了。
    “胡闹!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她怎么这样肆意妄为?”霍去病因为心急而怒,着急的在帐中踱步。
    茗丫虽然也不太认同年湘的计划,但是此刻也只好安慰霍去病说到:“师父足智多谋,她有相当的信心此事不会有危险,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师父说你只要安心打仗,按计划来,万事皆安。”
    看了下快要大亮的天色,茗丫说:“师父只怕已被人捉走许久了,我要赶紧追上去,以防万一。”
    霍去病重重的点了头,便送茗丫出营了。 
140 粗鲁的士兵
    今天是爷爷的祭日,下午要上山去祭拜。
    回忆起和爷爷一起的点点滴滴好怀念……
    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玩扑克,我硬是耍赖说扑克里的3要比2大,赢了他很多次呢,呵呵。
    爷爷的身形瘦小,一辈子受了好多苦,身上积累了很多疾病,但面上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是很可亲的一位老人,好怀念……辽阔的草原上,骄阳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层汗。
    柳娘又对马儿挥了一鞭,对众人说:“前面就是浑邪王的领地了,我们过去歇口气。”
    这一行人虽然都是汉人,但匈奴人见了他们都未做防备,显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让人看管了年湘之后,便带着其余人去见浑邪王了。
    浑邪王就是拉朵儿的父王,拉朵儿一直喜欢伊稚斜,但此时却已嫁做他人为妇。即使是这样,她心里一直是念着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为了单于,如果不是南宫公主的阏氏之位不可废,那么她定能嫁给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阏氏。
    虽然她偶尔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还是对这种设想乐此不疲。此刻,她见伊稚斜的汉朝细作来到自己的领地,赶紧走进主帐。
    柳娘刚和浑邪王说了些汉军在陇西和武威一带屯兵的事情,便见拉朵儿走了进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次又打探回什么情报了,想必单于又会厚赏你的吧?”一件到汉朝女人。拉朵儿不自觉的就变的刻薄起来。
    但柳娘显然是习惯了她说话地这个调调,并不同她计较,只抱拳对浑邪王说:“失态紧急。;16K.Cn更新最快。我们补充了干粮后这就回王庭了,告辞!”
    浑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儿突然说:“我也要去王庭。”
    浑邪王听女儿这么一说,头都大了,拉朵儿对伊稚斜的感情,全草原没人不知道,她虽然嫁给了别人。可当时也是为了和伊稚斜赌气才嫁,现在这样子,她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柳娘见浑邪王只叹气并不说话,便对拉朵儿说:“还请快些准备,我们就要上路了。”
    带了几个匈奴卫兵,拉朵儿跟着柳娘一起启程,见他们之中又多了一个貌美的汉人女子,心里便不痛快了。她这一辈子地幸福便是丧失在两个汉女的手上,一个是年湘。伊稚斜地最爱,另一个就是南宫公主,现在的阏氏。
    “喂。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个俘虏。”柳娘草草的答复着。
    拉朵儿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这做属下的可真是尽职,还不忘记给单于带个汉人女子解解馋。众人无奈地看了眼她。无语的上路。
    到了夜间。柳娘和几个人去不远的河边取水,拉朵儿和剩下的人便在背风处生了火。准备晚上安歇。年湘被缚了手脚放在一旁,什么事也做不了。
    拉朵儿坐在火堆边,看着年湘突然生出邪念,她对自己的卫兵勾了一勾手指说:“你看那俘虏长的怎么样?今个就赏给你过夜了。”
    匈奴卫兵听了很是高兴,迈着大步往年湘走过去。
    年湘在见到拉朵儿的第一时间便知道自己怕是要遇到麻烦了,却没想到是这种麻烦,她慌忙的向柳娘的手下身边挪去,那些人象征性地拉了拉匈奴人,立即被拉朵儿呵斥开了。
    匈奴卫兵不顾年湘的尖叫,扛起她便往山坡后走去。到了山坡后面,年湘被粗鲁的甩在了地上。匈奴卫兵三两下解开年湘脚上地麻绳,却不料绳子刚解开,他便被年湘一阵快踢踢暴了鼻子鲜血直流。
    捂着不停留下鲜血的鼻子,他彻底被年湘弄恼怒了,正待他要再次上前收拾年湘时,只觉得银光一闪,他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年湘刚刚趁着他疼痛地空挡,取了发髻中的细刀片割开绳子,而后给了他封命地一箭。
    在她还在因为杀人而剧烈喘息时,柳娘已经带着人急急的从山坡另一面跑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柳娘重重的松了口气。
    柳娘带着年湘回到火堆边,拉过自己的马匹,冷淡的对拉朵儿说:“我们有要事要回王庭,先走一步了。”
    拉朵儿见到自己的人一去不复返,怒急说到:“你们竟然敢动我的人?”
    柳娘毫不示弱的说:“我们的俘虏自由我们来处置,不劳你费神,若你觉得你的卫兵死的冤,自可在见了单于过后让他来主持公道。”
    带着人齐齐上马,柳娘他们丢下要随行的拉朵儿和她的卫兵,连夜赶路回到王庭。
    年湘和柳娘共乘一骑,年湘听到柳娘细不可闻的说了句:“匈奴人就是粗野。”
    她听到这话,转过头惊诧的问柳娘:“你既然讨厌匈奴人,又身为汉人,为什么要帮匈奴人打探情报?”
    柳娘轻笑一下:“难得你舍得开口说句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瞧着年湘坚毅的脸,柳娘认真的说:“活的好好的,没有谁想当叛国贼,武帝不仁,迫我们叛国背民。”
    听到她的回答,年湘微微有些讶异:“皇上对你们做什么了?”
    柳娘说:“全家老小无辜亡于刀下,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听她这么说,年湘忽然想起郭解刺杀刘彻的事情,便问到:“郭解是你的同伴吧?”
    柳娘身子一颤,问到:“你竟然认识郭大哥?”
    “你们当时计划让他去刺杀皇上,到最后为什么又把他当弃卒一样舍弃了?”
    柳娘听着年湘的问题,久久不曾回答,只是对马儿加了一鞭,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张。
    良久,柳娘才讽笑着说:“郭大哥死不瞑目,派你来训问我了吗?”
    柳娘说完后,有些恍惚,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俘虏说这些?她摇了摇脑袋挥去一些杂念,却回不去对眼前女子的一种亲切和熟悉感,总觉和她说话似乎就是像和多年的老友倾诉一般。
    年湘无语,听着柳娘继续说到:“志同道合的人最后却要分道扬镳,我们也不愿见到这样,只因为各为其主,不说也罢了吧。”
    二人一路或深或浅的讲着话,到第二日中午时,他们便抵达了王庭。
141 萨满法事
    匈奴王帐之中,那个令年湘熟悉的身影,桀骜的站在上方,浅棕色的双目鹰一般的盯着她。
    伊稚斜神情冷淡的问柳娘:“为什么带个汉族女人回来?”
    “单于,我奉命到陇西一带打探汉军动向,却发现这个女人也一样鬼鬼祟祟的在军营周围潜伏着,我们本以为她是乌孙国的探子,企图在汉军和我军开战时布置阴谋,谁料捉住她时又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情。”
    伊稚斜眉头一扬,只听柳娘说:“这个女子长的和汉朝陈皇后如出一辙。”
    “抬起头来。”伊稚斜对年湘命令到。
    年湘坦然的看向伊稚斜,却被他眼中的寒冷所震慑了。她从不记得伊稚斜有这样的神情,他不再是那个他了吗?
    “单于,”柳娘喊到:“你还记得那个女人说的话吗?”
    伊稚斜死盯着年湘说:“本单于自然记得!你确定她和陈娇长的一样?”
    “是,属下确定。”
    “好!”伊稚斜挥起轻裘衣站起来对帐外的士兵喊到:“来人,将她押去地牢。”
    年湘不明白伊稚斜和柳娘所说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是指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楚服?她糊里糊涂的被冲进来的士兵提了下去,在推搡着她走了一段之后,有士兵停下抬起一大块草皮,草皮之下竟然是一个被锁死的地下入口!
    打开层层铁锁的牢门,年湘进入了地牢,长长的地牢甬道里只有非常少的几个火把,光线昏暗。空气又闷又热。又走了不知多远,年湘被他们押进了一个石质地圆厅中,手脚都用铁链困住半悬在圆厅正中央。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年湘几乎都要抓狂了,难道自己的估测错误了?为什么伊稚斜一看见阿娇面容的她就会直接关进地牢中?
    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地时候。又一阵响动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伊稚斜也来到了地牢,身后还跟着一群奇奇怪怪地人。待走近了,年湘才接着昏暗的火光,看清楚后面跟的竟然是群萨满巫师!
    他们个个披头散发,戴着恐怖的面具。还有些人的手上还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地道具。看着他们的装备,年湘是打心底里觉得反感。
    “伊稚斜,你要做什么?”年湘受不了眼前这群奇怪的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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