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呵呵”
今天的爱德华特别爱笑。
“你怎么看菲尔普斯吸毒的问题?”
我感觉头顶轰隆作响,爱德华转移话题也未免不着边际了点。
“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力和责任,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也许爱德华也受不了我信口胡诌的答案,不等我说完,他就笑着摆摆手说:“还是不说这么严肃的问题了,那么你觉得,我们校长长得像不像邓布利多?”
我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爱德华很有能耐,从严肃过渡到无厘头,尽管不那么圆滑。
“你也发现了?呵呵。不过,我对校长的喜爱远远比不上对邓布利多。”
“你平时喜欢做些什么?有什么特长吗?比如唱歌跳舞绘画或者运动。你为什么会选择理科?还有,你……哦,我的问题好像太多了。”
对于爱德华查户口一般的发问,我一时不知道该先答哪一个。
“我……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很多事都是随性而为。至于特长,如果发呆算特长的话,我最擅长。”
“其实,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爱德华笑着,那个角度的笑容煞是好看,我无法不被他的笑容吸引,盯着他的脸庞入迷地看。
“你戴了美瞳,对吧?”我冒出一个傻乎乎的问题。
“我不戴那个。”
他竟然否认。
“可是,上一次你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今天却是金棕色。还有,刚来班里的时候……”
“光的反射,物理讲过的。”
他好像有意躲闪我的目光,急忙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态度好,不过是一时。可我开始对他好奇了,而且,我发现我并不讨厌他,除了最开始他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愤,但是我从没有讨厌过他。
谁会和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针锋相对呢?
放学时,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手里拿着准备好的英文单词便笺薄低头背单词。我喜欢利用一切零碎的时间完成一些细碎的课业,其实我就是懒得占用大块时间再去复习。
经过十字路口时,红灯停,我站在路旁继续背单词,不知不觉向前迈步,而此时绿灯还没有亮。
我被汽车的鸣笛声惊吓到,抬头的瞬间,一辆货车已经逼近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给不了身体任何指示,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站在原地。
完了。
这两个字闪过我脑海的时候,我几乎想象到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看见这一幕惨烈的情景。
突然,一道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过我面前,伴随着巨大刺耳的刹车声,我被推开了与货车相隔半米的距离。
是……爱德华。
他一只手从我身上松开,另一只手刚刚从货车上离开。
我的心跳依然强烈,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恐中解脱,但是理智犹存。
“你让它停下了?” 我看到了货车上的手掌印。
“它自己停下的,如果不停,该违反交通规则了。”他面无表情的对我说,然后指了指已经变绿的信号灯。
不,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我拍了拍身上由于刚刚被推倒时沾到的灰尘,环顾四周,看到了周围目击者唏嘘的表情。
货车司机跑了过来,连连问:“怎么样怎么样,小姑娘,没事吧?”
这是个好心的司机,我应该庆幸。其实责任在于我,假使他气急败坏的骂我一句:“X,你没长眼睛啊?”我也不会抱怨。
“没事,叔叔,对不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机大叔嘴里念叨的同时,我发现爱德华不见了。
“叔叔我先走了。”我去搜寻爱德华的影子,却一无所获。
司机叔叔追上我,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检查,嘴里一直说着即使没有撞到也有可能因为过渡惊吓造成神经上的问题还是检查一下比较保险。事发时彼此离得那样近,他无法相信我真的毫发无伤。
我想,他也许没有注意到爱德华。
爱德华行动得太快了,以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出现又恰好赶上交通意外我都一无所感。
我向司机大叔极力展示我的健康与活力,又是甩手又是踢腿,就差没有现场做一遍中学生广播体操了。司机大叔看拗不过我,于是让步。
和司机大叔告别的时候,他依旧不停向我嘱咐这嘱咐那,还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有任何问题一定要联系他。我当时只想告诉他,现在有问题的,是他的车子。
我不知道,他看到车体前方那个掌印的时候,会怎样想。
回到家,老伊第一句话就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他已经穿戴好制服,准备出门了。
“英语老师找我讨论今后早自习内容的问题,所以迟了。”
我撒了谎,可是这是善意的,老伊平时已经忙的不可开交,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况且现在一切风平浪静。
但毫无疑问的是,没有爱德华,我已经投向死神的怀抱了。
现在,我不仅可以肯定爱德华是我的救命恩人,还可以坚定地作出判断:
爱德华,他不是一般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勤快,哦也。
之后就不知道会不会保持日更了,作业很是让人抓狂,还有我的西班牙语,诸神保佑……
去吃饭了,明天继续。
篮球争霸
这天晚上,我梦见了爱德华。
梦见我被困在一片树林里,而爱德华从不同的方位出现又消失再出现再消失。让我感到惊恐的是他的那双眼睛,黑洞一样,仿佛具有强大的磁力,企图把我吞没。
我惊醒了,看见爱德华就站在我的床的对面,直直得盯着我看。
我一个骨碌坐起来,而屋子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果然是幻觉。
睡不着,想不通。我决定第二天要向爱德华问清楚。
前一晚睡得不好,早上睡过头,差点迟到,还好今天不是英语早自习。
奔向教室的时候,我远远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徐娜。几天不见她了,今天怎么会一大早上就跑到我们班?莫非……
果然,我看到许嘉伦坐在那里,地上还摆着一个大大的装满零食的塑料袋。徐娜的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灵通,行动之迅速也非比寻常。
“想我了吧?嘿嘿”
许嘉伦一脸奸诈的笑,他休养得还真是不错,脸上光溜溜的,完全没有水痘的痕迹。
“是啊是啊,你怎么才回来啊。都没好吃的了。”
“你想吃好吃的了?有啊。还别说,今天有果冻爽。”
许嘉伦从塑料袋里掏出一袋果冻爽,准备递给我。我摆摆手,“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我关心的问题是,许嘉伦回来了,那么爱德华坐到哪里去呢?
“爱德华呢?”我问。
“你是说在我不在的期间占领我的底盘的怪小子?”许嘉伦向教室的后方努了努嘴,“早上我一来,他就去搬了一套桌椅坐在最后一排了。”
我回头看看爱德华,他正望向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为什么说他是怪小子?”
“难道不是吗?长的像个混血,来历不明,行为诡异,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真佩服许嘉伦,他见到爱德华也不过是再早一点的事情吧,竟然已经可以用这么多个概括性语句描述对他的印象了。
“对了,车祸是怎么回事?”许嘉伦问。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但是怕许嘉伦有所怀疑,于是接着说:“什么事没有,虚惊一场。”
“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知道不严重。早上爱德华换座位的时候任一帆问他我听到的。好像他救了你是吧,但是任一帆好像挺不爽的样子。”
“任一帆问什么了?爱德华又怎么说?说详细点。”
“我没太听清楚,好像任一帆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然后爱德华好像没理他。要不我说他是怪小子嘛,根本就没有和同学搞好关系的欲望。”
爱德华果然试图隐瞒真相。
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任一帆竟然会看到昨天那一幕,难道他跟踪我不成?
我没有心情追究任一帆的问题,我只想知道真相,那个任一帆也想知道的真相。
再次回头望爱德华的时候,他转过头迎上了我的目光,今天依旧是温暖的金棕色瞳仁。
“喂,你俩没什么事吧?”许嘉伦看看爱德华,又看看我,笑着问。
“没事,我俩能有什么事。”
我没再说话,拿出语文基础知识手册开始填古文默写。
爱德华从来没有上过课间操,据说是阳光恐惧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病症,仔细想想,爱德华确实从来不穿短袖短裤,即便是大夏天,有的男生体育课打完球热到不管有没有汗臭味都洒脱地赤 裸上身,爱德华的穿着也像仍然停留在春天。有时他还戴着顶鸭舌帽,样子拽拽的。
做完操回到班级的时候,我看到冯校医,罗莎莉还有爱德华在二楼的楼梯口讲话,神情像是在密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如果被发现这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我们刚刚来到这里,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定要更加谨慎。”
我特别留心听了他们的对话,于是听到冯校医和罗莎莉你一言我一语轻声对低头不语的爱德华这样说。
突然爱德华看到了我,我看见他拍了拍冯罗莎莉肩膀,罗莎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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