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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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 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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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整只“冠军号”沸腾了。



  炮手面向舰桥敬礼,高呼:“乌拉——!”



  紧接着,舰上所有官兵同时高呼:“乌拉——!”乌拉——!”



  “冠军号”汽笛长鸣,跟着,“射声号”、“海军中将号”、“马里兰号”、“杰斐逊号”……一艘艘次第长鸣。



  铁甲呼啸,周旋海天。



  *(未完待续。(。))。
阅完了兵,请三天假,回来再搞权斗
要出个小长差,半个小时后就得奔机场,周六晚机回。不敢真跟各位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就三天吧,即周一至周三(3月9日至3月11日)请假,周四(3月12日)复更,谢谢。



  总算阅完兵了,狮子自个儿都松了口气。这几天在外边,如果有空,有些想法,发个单章跟各位书友汇报一下。



  嗯,回来后就可以开始搞权斗了。



  *(未完待续)R580
呃,也不大容易呀
  出门在外,瞅个空,给各位书友写份思想汇报。



  《乱清》写了将近两百万字了,这其中,写得最辛苦的,就是天津阅兵这一段。



  难处主要有两个;



  一个是资料匮乏。



  一个是主要人物的转变。这个转变,必须是自然的、可信的、逻辑上能够自洽的,不能单靠主角的王八之气,硬给人家洗脑。



  先说资料匮乏的问题。



  几乎找不到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中叶欧州军队阅兵的资料,关三只能从二十、二十一世纪搬运,然后大加斧琢,以切合当时的种种历史细节。基本上,等于生生造出了一整套全新的阅兵体系。这个过程,实话实说,很死脑细胞的。



  比起战争,阅兵真的难写多了。



  还有军舰的问题。



  狮子发现,风帆战舰和蒸汽铁甲舰的资料都很多,偏偏介乎两者之间的蒸汽风帆混合动力舰的资料很少。这大概是因为,蒸汽风帆动力舰仅仅是风帆战舰向蒸汽铁甲舰的过渡,感兴趣的人不是太多,好像也没有纯风帆或纯蒸汽那么“带感”;另外,这个时期持续的时间也不算很长,留下的资料,也就不是那么翔实。



  但是,关三偏偏穿到了蒸汽风帆混合动力的时代;“冠军号”又是全书最重要的道具之一,不能不写好。



  写军舰,可不能从二十、二十一世纪搬,不然就不是历史小说,而是科幻小说了。



  “冠军号”是以英国勇士级的“勇士号”和“黑王子号”为模板描写的,书友们看到的“冠军号”的一切细节,都是有所本的,没有一处是狮子胡乱脑补的;有的地方,书友们可能一瞥即过,但狮子却不敢马虎,更不敢胡编乱造。



  比如,第一三六章里提到的:“冠军号”上层甲板的舰艏炮——一百一十磅“阿姆斯特朗”后装线膛炮,“距前舰桥不足四十米”。这个数据,未见于任何资料,是狮子比对了大量的资料、图片后自己计算出来的,狮子有信心,同真实的“勇士号”相比,误差在一、二米之内。



  仅仅为了得到这一个数据,狮子就花了将近一个钟头。



  狮子是有点小得意的:最难写的阅兵,还是放进了足够多的细节,整个架子,大致还算是支撑了起来。



  只是,细节可能多过头了,以致有的书友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指责狮子“水”了。



  咳咳,这个,不好意思,狮子做个自我检讨先。



  至于御姐的转变,是否符合“自然的、可信的、逻辑上能够自洽的”这个标准,不能由狮子自己来说,还是请书友们给她一个评价吧。



  关三能否成功转变御姐,对他自己,对中国的未来,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毕竟,在那个时间点上,这个女人,掌握着国家的最高权力,关三是事倍功半,还是事半功倍,和这个女人的取态,有着莫大的关联。



  *
第一三七章 夜半惊
  “老爷,老爷!”



  文祥的睡眠一向很浅,房门外,老仆轻轻叫了两声,他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如墨,这个时辰……不对呀!



  “老爷,老爷!”



  门外的老仆,又叫了两声,声音还是很轻,但却透着隐约的惊慌和焦虑。



  一定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情。



  文祥完全清醒过来,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老仆说道:“回老爷,刚交丑正。”



  顿了一顿,说道:“老爷,瑞中堂来拜,正在花厅候着呢。”



  瑞中堂?瑞……常?丑正时分来访?



  文祥吃了一惊。



  他一轱辘坐了起来,动作太急了,把半张被子甩倒了床下。



  他的脑子急速运转起来。



  他和瑞常几乎没有什么私交——就算私交深厚,没有极紧要的事情,也不可能半夜三更登门做不速之客。



  还有,这位瑞芝生,自从升了协办大学士,就像变了个人,身上原有的蒙古人的豪迈爽利,全然不知所踪;谨小慎微,一日过甚一日。朝堂议政,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政争权斗,更是敬鬼神而远之,绝不胡乱搀和。这么个主儿,怎么会做这种唐突出格的事情?



  除非是来传旨。



  夜半传旨,决无好事。



  一念及此,文祥浑身一激灵,冷汗都冒了出来。



  转念一想:不对!瑞芝生还兼着步军统领衙门的差使——难道是出了什么大案子?



  他高声说道:“进来!”



  一边用脚摸索着去套床边的鞋,一边暗自庆幸:幸好已经和夫人分房睡了!



  文祥的夫人,有个心悸的老毛病,最怕睡梦之中,被突然惊醒。近来此病征兆明显,有加重的趋势。文祥公务繁忙,歇息的时候,夫人多半已经睡了。他怕自己上床的时候,惊醒夫人,加重夫人的病情,不久前,和夫人商量妥了,夫妻俩分房而居。不然,今天这个情形,夫人一定是受不了的。



  老仆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个睡眼惺忪的小丫环。



  掌了灯,这一老一少,便上来服侍文祥穿衣梳洗。



  文祥问道:“瑞中堂是一个人吗?像不像传旨的样子?”



  老仆说道:“断乎不是来传旨的。瑞中堂是挺着急的样子,神色可不大好看。和瑞中堂一块儿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步军统领衙门左翼总兵阿尔哈图大人,另一个,是个很俊秀的年轻人,穿着便服,倒看不出是个什么身份。”



  阿尔哈图?文祥眼中波光一闪:必是出了什么大案子了!



  老仆继续说道:“不过,我瞅着,瑞中堂也好,阿尔哈图大人也好,对这个年轻人,都是挺尊重的样子,甚至……”



  犹豫了一下,打住了话头。



  “甚至什么?”



  “不晓得我是不是有些老眼昏花了?我总觉得,瑞中堂、阿总镇,对这个年轻人,有几分……忌惮。”



  忌惮?



  文祥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一进花厅,原先坐着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



  文祥微微扫了一眼,站在下首的那个,果然是个生的极清秀的年轻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拱了拱手:“芝翁。”



  “博公,深夜打搅,唐突得很,不得已为之,不得已为之!”



  唔,瑞常的脸色青红不定,真的像老仆说的,“不大好看”。



  “哪里,哪里,芝翁言重了。”



  两位一品大员见过礼了,阿尔哈图抢了上来,打下千儿去:“卑职给文大人请安!”



  文祥抬手,虚扶了一下:“哦,老阿也来了?行了,别这么客气了。”



  阿尔哈图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气,却是意气昂扬,和瑞常的模样,大异其趣。文祥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暗暗奇怪。



  这时,那个年轻人走了上来,气定神闲地给文祥打了个极漂亮的千儿:“请文大人安!”



  “请起。这位是?”



  文祥望着瑞常,瑞常却看向阿尔哈图。



  阿尔哈图说道:“回文大人,这位是轩军的‘高级情报参谋’,记名参将,大号陈亦诚。”



  文祥心中一震,转念之间,他晓得老仆说的“尊重”和“忌惮”是怎么回事了。



  “唔,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嗯,请教,表字怎么称呼啊?”



  陈亦诚微笑说道:“大人谬誉,不敢愧领。我没有表字,大人就叫我‘亦诚’好了。”



  文祥很是奇怪,这个陈亦诚看起来文质彬彬,吐属亦颇为不俗,不像是没有读过书的人,怎么会没有表字?就连阿尔哈图这个大老粗,发迹了之后,都给自己起了表字。



  当然,这个心思,并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



  文祥含笑说道:“好,那我叫你‘亦诚’了。”



  “陈景浩”是有表字的,但那个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人是“陈亦诚”,确实是没有表字的。



  众人分宾主坐下,文祥看见,阿尔哈图座位旁边的几案上,放着一大卷纸,不晓得是什么?



  文府的仆人重新沏上茶来。文祥这才发觉,原先的茶,三个人几乎都没有动过。



  当是瑞常神思不属,无心品茗——他瑞中堂不伸手、不张嘴,阿尔哈图、陈亦诚两个,也只好安坐不动。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瑞常叹了口气,对阿尔哈图说道:“岩樵,你给博公说说吧。”



  “岩樵”,就是阿尔哈图调到步军统领衙门之后,请人给自己起的表字。



  阿尔哈图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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