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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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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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大哥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小心点总是没错的,还是稍微休息一下就上路吧!等联系上我的人,到了新据点,到时候休息起来也放心。”
  我相信沈浪的直觉,也知道大家确实也需要适当的休息,否则真遇上快乐王的人,体力上难免先落下风。可是,我看了一眼默然一边、闭目不语的修远,现在我最担心地就是他了。在这样几近漆黑的山林中,时光易耗,又不容易找草药。我真怕还没撑到据点胭脂球的毒就会再度发作。
  沈浪道:“不错,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快乐王毕竟是个不容小觑地人物,你看那些火势,现在已全部得到控制,我们必须提防他会派出大队人马前来搜山。”
  熊猫儿微动一下身子,让小叶靠的更舒服一些,点头道:“好吧,听你们的。”
  我看了看修远。他已默然地走向一处树底坐了下来。沈浪和我也随便地找了一处空地坐下来闭目养神。
  小半刻后,已略略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我们再度出发。
  丛林虽然幽深黑暗,但越是黑暗的地方火光就越耀眼,怕被快乐王的暗哨看见,我们虽有火摺。却一直不敢轻易地点燃照明,好在以我们的目力。还是能勉强能分辨出路径。
  “说起来这样走了,还真有点可惜,要是能和快乐王交一回手就好了。”熊猫儿拉着有些跌撞的小叶走在最后。口中还在叹息遗憾。
  “猫儿,”沈浪正色道:“此番没有和他亲自交手,应当是你我地幸运才是。你莫要以为快乐王的武功没有传说中之深,他的身手。只怕远超你我想象。”
  熊猫儿不服气地道:“何以见得?”
  沈浪道:“他在白桦树上瞬间就划出一副整齐的棋盘的身手,你已见识到了,但你可曾注意到,为何每道剑痕都深入树地内皮,但树皮表面却无半点汁液渗出?”
  熊猫儿不解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是那树本来就没有树汁呢。”
  沈浪道:“大凡树种都是有树汁地,白桦树也不例外,快乐王在树上划了那么多剑,原本早该渗出许多汁液,可事实上棋盘表面却依然光洁,半点汁液也无,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我想到快乐王那一拂,便插口道:“他划完棋盘后,另一只手曾拂过棋盘,必定是趁机做了手脚。”
  沈浪点头道:“不错,他就在那一拂之间发出了极其阴冷的掌力,生生地封住了那些伤痕中的汁液,这份功力端地是骇人之极,绝不容小觑。”
  熊猫儿怔了怔,道:“就算他很厉害好了,难道你也打不过他么?”
  沈浪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反道:“快乐王乃当年制造衡山惨剧的祸首,人人欲除之而后快,如今中原武林各方人士,想必都已在赶来的路上,我们一到据点,立刻设法拖住快乐王地行程,等到中原高手赶到,到时候一切武林大战势必在所难免,你我迟早总有面对他的机会,又何必急于一时。”
  熊猫儿想了想,笑道:“说地也是,方正迟早都有架打,确实也没必要挑我们自己体力最不济的时候动手,那样我们自己倒成了傻子了。对了,你们说,等到他收拾完那堆烂摊子,却发现该抓的人一个都没逮到,会不会气的胡子直往上翘?他那胡子修的可真整齐,要是全翘起来了,一定也很壮观,哈哈哈……”
  小叶努力地辨识着小路,口中却仍乐观地笑道:“何止是胡子,我敢打赌,他肯定连头发都翘起来了!”
  她和熊猫儿你一言我一句地轮着讽刺快乐王,我们虽然只是旁听没有开口,不过想到快乐王气急败坏的样子,都不禁都有些莞尔。这一次我们不仅全身而退,还只凭五个人就将快活林搅了个天翻地覆,不啻是重重地煽了他一个耳光,这样的耻辱对快乐王而言,也应当是前所未有,想想确实也很过瘾。
  我们都紧张了半天,此刻一开笑,不由地精神都放松了许多,虽然夜色仍然茫茫,路径模糊,我们的脚步反而出奇的轻快起来。低声笑语间,我们已走下山坡进入坡下的一片树林,眼看再十几步就出树林了,沈浪突然顿住了脚步,示意我们都别动,警觉地看向四周。
  “怎么了?”熊猫儿正和小叶说的高兴,见沈浪突然停下,顿时兴冲冲地探头看向前面,道,“是不是有暗哨?嘿,我说沈浪,这一回你可不能再和我抢了。让我去收拾他们。”
  沈浪没有理他,又仔细地听了两秒,突然急声道:“速速后退回到山上。”不等我们发问,他已一手一个拉着我和小叶子转身向山坡急奔,修远立刻默然跟上,熊猫儿心中虽然纳闷,不过还是马上跟了上来。
  “只怕已来不及了吧!”我们才退了几十步,就听得林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赫然是白飞飞地语声。我们没有答话,只是全力后退,却见树林外围突然如变魔术一般,瞬间亮起无数灯笼火把,映的小树林也若黄昏。与此同时,一声似哨非哨、似笛非笛的怪声突然极其刺耳地响了起来。
  “啊……疼啊……”
  几乎在怪声响起地同时。小叶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生出巨大的力气一把就挣脱了沈浪的手整个人倒头栽向地面,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四肢蜷缩成一团,痛苦地一下子翻撞在树干之上,仿佛有人不停地在她腹中搅拌着五脏六腑、不把她生生地疼死就绝不肯罢休一般。
  “小叶?”
  这一巨变实在太出人意料。小队急行的步伐猛然而止,熊猫儿大惊失色地抢先一步扶住不住挣扎着的小叶。却见她原本娇好的面容竟已在瞬间疼的近乎扭曲,大颗地冷汗如被雨水喷洒似的布满额头,牙关死命地紧咬着。
  沈浪立刻出指急点小叶前胸大穴,护住小叶的心脉,并强行抓住小叶的右手,按在脉搏之上,然后,面色突然大变。
  “你们还想逃么?还逃的了么?”怪音中,另一个声音阴测测地响了起来,清晰地仿佛就在耳边。
  快乐王!我顿时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般地看向四周。
  “小叶?小叶?”熊猫儿拼命地试图缓解小叶地痛苦,却有慌乱地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只能也抓着小叶不住挥动的手,将自己雄厚地真气不住地输送到她体内。
  我看着沈浪那前所未有的灰败颜色,情知事态要比大家想象的还要严重,不由地颤声问道:“沈浪,小叶中了什么毒?”
  昏黄地光线中,只见沈浪放开小叶,缓缓地站了起来,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道:“不是毒,是盅!南疆一等一的子母金蚕盅。”
  小叶中地竟是传说中的子母金蚕盅!我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难怪笛声一响,小叶就会痛成那样,难怪白飞飞竟能得知我们行走地路线,准确地堵住我们的去路……我记得昔年我曾好奇地问过鬼医,天下有哪些奇毒?当时鬼医就曾说过这子母金蚕盅的骇人之处。
  所谓的子母金蚕盅,顾名思义,其实是两只一母一子两只盅虫,这种盅不仅毒性强烈,而且较一般盅虫更为通灵,如果主人不吹奏特别的音符,可以潜伏在人体中长达三年之久而不被发觉。更奇异的是,子虫和母虫之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互生感应,持母虫者就能在感应期间得知子虫的大概方向。只是因为这种盅虫不仅养盅方法复杂,除了玄之又玄的密术外,还必须要有很好的运气,百年也难得一见,因此就算养盅世家的南疆人也极少能拥有。谁能想到,白飞飞一个生长在塞外的女子,竟有这等盅毒。
  “没想到沈公子竟还有这般见识?”只听得白飞飞咯咯地笑道,“既然你也认识这是子母金蚕盅,就该知道这盅可不是你用真气就可以压下去的,依我看,你们还是先乖乖地出来吧!”
  “小叶,你怎么样了?”随着白飞飞的开口,怪音顿时暂停,小叶哇的吐出一口黄水,颓然地倒在熊猫儿怀中一动不动,宛若游魂一般地低声呻吟着,熊猫儿忙将她小心地搂在怀里,仿佛根本就没听到白飞飞的话一般,继续拼命地输送真气。
  沈浪惨然道:“猫儿,没用的,她手里有控制盅虫的笛子,只要一吹奏,体内的子虫就会立刻噬咬她的五脏六腑,就是有再多的真气也压不下去的。”
  “怎么,还舍不得出来么?再不出来,我可又要吹了哦!”白飞飞笑嘻嘻地道。
  “不。”我情不自禁地脱口大喊。仿佛又看见小叶口冒黄水痛苦挣扎的样子,身子急剧地颤抖着,不。不能再来了,再来一次小叶会没命地。
  “不?那好吧!”白飞飞吃吃地笑道,“朱姑娘既然不忍心这个小女孩受苦,那就请朱姑娘和各位即刻移驾吧!王爷可已恭候朱姑娘多时了!”
  沈浪苦笑地看着我,仿佛在诉说他的无能为力。我惨然地看了看已疼地奄奄一息的小叶,又看了看仍以一副护卫之姿警戒地守在我身边的修远,事到如今,我们还能有选择吗?
  “七七。沈浪,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熊猫儿对不起你们!”猫儿突然一把抱起小叶,头也不回地向林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怒声道。“快乐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小女孩,难道就不觉丢脸么?有种的,我们俩好好打一场!”
  他声音本就雄厚。悲愤急怒之下,更如天上滚雷,轰然不绝。几乎将整座林子都震动地颤抖起来。
  “哟,真是好浑厚的内力哦。勇气也很可嘉,”熊猫儿话音刚落,林外就响起一阵清清脆脆的掌声,“不过,你可骂错人了,下盅的明明是我,你怎么把这功劳推到王爷头上去呢?嘻嘻,我可不是什么大男人,我本来就是一个小女子,可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你若要比试,和我比也成啊!”
  白飞飞似乎笑地非常开心,但这声音听在我们耳中,却比魔鬼的喋笑声还要刺耳。
  “猫儿……”我正要紧跟而上,修远突然抢先一步,拦住我们的去路。
  “修远,你做什么?”
  “小姐,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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