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些苦。香儿,你怪朕吧,朕会用一生来弥补。”
叹息,到底还是让她受伤,吃了这许多的苦头。不想即位后,贵为一国之君,仍然不能好好的保护她,给她安闲尊贵的生活。
“没有什么,反正前些时候也挺闷的,就当出来玩了一圈吧。”
奚留香抬眼看着宫锦文,有很多话想问,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否该问出口。或许,不该再提起那些话题,问出那些问题,心中却是不能释然。
“不想宫锦武没有死,就连林霸山也没有死,这两个人真是狡诈。香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他的心中,也有话想问出来的,她被宫锦武那个疯狂阴险毒辣的人劫走十多日,又曾经落入到林霸山的手中,这些时日,可是被他们凌辱过,折磨过吗?
这话,他终究没有问出来,不是不介意,但是还有什么比她能安然回来好?
是他没有保护好他,歉意满满在他心中。
“谁会想到宫锦武没有死呢,还有林霸山也活着,真是出乎意料。”
“好在后来宫锦武身边有人给岳父传递了消息,岳父才得知实情,朕很担心,这些时日没有一夜朕可以安睡,总是记挂着你。香儿,你回来就好,没有受很重的伤就好,朕每日每夜祈祷你可以安然归来。”
奚留香握住宫锦文的手,碰触到一缕柔滑,低头向宫锦文的手腕上看过去,发现宫锦文的手腕上,有一条黑色的手链。
她抬起宫锦文的手腕,一个大男人,用什么手链,好奇怪。
宫锦文急忙缩手,想隐藏手腕上的手链,被奚留香恶狠狠一把抓了过去:“小子,说,是不是趁我不在去偷吃了,是谁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宫锦文无语,任凭奚留香将手腕狠狠地扯了过去,俊朗的脸色,有一抹可疑的羞意和粉晕。
看到宫锦文这副模样,奚留香心中更是怀疑,酸酸地用眼刀瞄着宫锦文,将宫锦文的手腕拉到眼前。
一条黑色的手链,很细,是用几根黑色的秀发所编织而成,精致小巧,紧紧地束缚在宫锦文的手腕上。
用鼻子嗅了嗅,熟悉的味道,当然熟悉,她自己的味道能不熟悉吗?
“是有一个小妖精送给朕的,嫉妒吧。”
宫锦文紧紧搂住奚留香,将头埋在奚留香的秀发上,呼吸她秀发的味道,这是令他安心的味道,幸福满足的味道。
不去多问了,也不能多问,无论这十多日中,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安然无恙回到他的身边。
蓦然间,奚留香想起,父亲说过,宫锦文一直将她余留在床上枕边的几根秀发,宝贝似的缠在手腕上,须臾不离。是了,这几根秀发,一定就是她留在床上的,被宫锦文让人编制起来,缠绕在手腕上。
心满溢着感动和幸福,扑入宫锦文的怀中,有一抹晶莹涌上眼中。
不想多问,过去的就过去吧,她愿意再一次紧紧抓住宫锦文的手,继续一路和他走下去。
“香儿,以后朕会好好保护你,绝不允许你再出事,回宫后,给朕安分地在寝宫休养,不许再搞什么事出来。听到没有?”
“嗯。”
奚留香趴伏在宫锦文的怀中,闷闷地答应了一声。
“皇上,该用早膳了。”
宫锦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出来,他亲自侍候着把早膳送了过来,郁闷地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天空。
皇上从来没有赖床过,今儿是破例了。
“进来吧。”
宫锦文伸手拿过袜子穿上,披上外衣,奚留香低头半跪在床上,为宫锦文穿衣服。
“今儿让朕侍候你吧。”
宫锦文邪魅的一笑,一把握住奚留香的玉足,为奚留香穿袜子。
奚留香的心中满是感动,他到底是皇上,尊贵的皇上,竟然肯亲自给她穿袜子。这在二十一世纪,也有许多男人做不到,何况是在这个时代,传出去是会被别人耻笑的。
宫锦山推门进来,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错了吗?
皇上亲手给娘娘穿袜子,那双玉足,纤细柔美,透过窗棂的阳光,照在上面,晶莹剔透,宛如要透明一般,润泽秀眉,令他怦然心动。
奚留香抬眼笑眯眯地看了宫锦山一眼,璀璨的眸子,曼妙的身子笼罩在阳光中,带着圣洁的美。
“看够了吗?”
宫锦文回眸盯了宫锦山一眼,继续回头为奚留香穿上衣服。
宫锦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深深低头:“臣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起吧。”
“谢皇上。”
第1卷 第435节:193 各有深情在 【2】
宫锦山低头,不敢抬头再去看,将托盘放在桌案上:“臣告退。”
他躬身向房门退了过去,眼角瞄着那位尊贵的皇上,亲手为娘娘穿上外衣,蹲在床前拿起鞋子,为奚留香穿了上去。
他捂住眼睛,打开房门躬身退了出去,皇上,您是不是宠这位娘娘太过了?您可是皇上,怎么能亲手给一个女子穿鞋袜衣服啊!
当然,他以为,这活应该是他代替皇上做的,但是他也只敢在内心中想一下,可不敢说出来。
皇上和娘娘情意深厚,他心中一阵阵的酸痛,到底那个女子,是他心尖尖上的女人,怎么也忘不了啊。
“王爷,您这是……”
奚青璧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就看到宫锦山捂着眼睛,呆若木鸡地站在皇上的房门之外。
听到奚青璧的声音,宫锦山才把手从眼睛上拿了起来。
“臣给王爷请安。”
奚青璧躬身施礼,宫锦山摆摆手:“得,这里也没有外人,别拘礼了。右相,这是要做什么去?”
“臣刚刚准备去向皇上娘娘请安。”
“别去了,别打扰了皇上和娘娘,让皇上和娘娘腻着吧,这机会可不多。”
宫锦山暧昧一笑,妖媚的脸庞令人失神,奚青璧却是从宫锦山妩媚动人的眸子深处,看到了一抹深沉的忧伤和失落。
“王爷,不如到臣的房中,一起用早饭吧。”
“好,看看相爷有什么好吃的。”
“请。”
奚青璧将宫锦山请入房间。
“唉……”
宫锦山进入奚青璧的房间后,就开始愁眉苦脸地叹气。
奚青璧也不问宫锦山为何叹气,命人摆上了饭菜,让下人们都下去,房间中只剩下了他和宫锦山。
“王爷请用饭,臣失礼了。”
“相爷,您可说说,皇上会把娘娘宠到什么地步呢?”
“王爷何必嫉妒,前些时日,皇上还让臣为王爷留心,要为王爷选妃。近日因为娘娘的事情,耽误了此事,加之先帝百日未曾到,臣也就没有和王爷提起。未知王爷中意哪家的女子,或者是中意哪几家的女子,臣可不敢轻忽,唯恐不能让王爷满意。”
“没有中意的。”
宫锦山失落地埋头吃饭,用食物来抵消心中的失落。
“皇上可是很重视此事,王爷也该给老臣交个底才好,否则选择的女子不能令王爷满意,皇上会怪罪老臣的。等过几日,老臣将朝中各位大臣家中适龄的女子画像,呈送到王爷府邸,请王爷细细过目。”
宫锦山埋头大吃,不去理睬奚青璧,奚青璧也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二人无声吃饭,良久宫锦山才抬头看向奚青璧:“相爷也无需担心什么,皇上对娘娘的宠爱专情,可是自古无有。刚才,本王进去的时候,你猜本王看到什么?”
“臣愚钝,请王爷赐教。”
奚青璧优雅淡笑,看着宫锦山妖孽妩媚的脸,朝中各家大臣的女子,还真难以找到能配得上这位王爷的人选。这位王爷的容颜太过出众,号称旦夕国第一美少年,不知道惹了多少深闺少女,为他痴情动心。
“相爷,这您就不地道了,本王都如此和您说话了,您还掖着藏着的,猜猜何妨。相爷,给点面子,猜猜好吧。”
宫锦山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奚青璧。
被宫锦山用这样的目光一看,奚青璧也很无奈,淡笑:“莫非是皇上在为娘娘穿衣服吗?”
“高,相爷就是高。”
宫锦山翘起大拇指:“哪里是衣服,就连鞋袜都是皇上给娘娘穿的,服了。这一次,本王是真的服了。”
奚青璧脸色淡然无波,心中却是波澜翻涌,到底是皇上,身份何等的尊贵,怎么就肯亲手服侍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嫔妃穿鞋袜衣服?
皇上这是做给宫锦山看,要通过宫锦山的口,告诉他皇上对娘娘是如何的宠爱,让他安心吗?
“相爷,皇上能如此做,相爷还有什么担心呢?如今朝廷可离不开您,皇上也离不开您。您可以怀疑,皇上是有意如此做给本王看,再通过本王的口告知相爷,即便是如此,也是十分难得了,皇上的心意相爷就真的要辜负吗?”
奚青璧起身,向宫锦山躬身:“臣不敢罔顾君恩,王爷何必担忧,老臣对皇上,惟命是从,一心辅佐皇上,绝无他意。”
“如此最好。”
宫锦山笑着,目光盯了奚青璧片刻:“相爷,本王记得,您还有几个女儿的吧,您要为本王选妃,为何没有提及您的女儿,是舍不得嫁给本王吗?”
“王爷言重,能侍候王爷乃是她们的福分,只是老臣只有一位嫡女,其他的都是庶女,唯恐配不上王爷。她们乃是蒲柳之质,王爷身份尊贵,自当是选择各位大臣家中的嫡女才能勉强配得上王爷。实则,臣以为,恐怕旦夕国中,也没有女子能配得上王爷,让老臣为难。”
“相爷,好久不曾到相爷的府中做客了,回去后相爷就请本王去相府做客如何?”
“王爷驾临,老臣不胜荣幸,只恐会令王爷失望。”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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