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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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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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跪得有些酸麻,站起时差点一个踉跄又跪下去,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像是保护着对他而言最为珍贵的宝贝,我冲他嫣然一笑。
  还没有成亲,我不能跟他坐在一桌上,只好又回到了惠妃身后,流言越传越胜,都说我住的那个房间风水好,都连着出了三个皇子福晋。
  十四阿哥还没有回来,可跟着他的小太监回来了,对德妃回了些什么,就下去了。听着舒舒觉罗氏问了一声:“额娘,爷怎么还没回来?”
  德妃慈爱的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老十四吹了风身子不爽利,就先回府了。一会儿散了,我派人送你们回去。”舒舒觉罗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就住了嘴。我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德妃知道十四爷喜欢我,就故意使计把他支走,再利用这个时间把我嫁出去,这样康熙金口御言,十四爷再有什么怨气也无济于事,都说最毒妇人心,高啊,真是高!不过我也得感谢她,阴差阳错的让我得以嫁给十三爷。况且十四爷真的出来闹,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正月末,我出了宫回到纳兰府待嫁,连沈府也不敢再去,害怕那些卑鄙小人无事生非,人言可畏,本来是没什么的事,传来传去,众口铄金的倒成了有什么,我可没有胆子大到给皇子戴绿帽子的程度,那除非是不想活了。只好安安静静的待在屋里熬日子,突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园里看到开着的兰花,突发奇想想给汀兰绣一条兰花手绢的事,反正现在也闲来无事,就着手做起来,至于绣得的像不像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日,汀兰泪眼婆娑的说,“小姐,盼了这两年您终于要嫁出去了!”
  我伸出手指去刮了刮她的鼻子,“那是,我不嫁你断没有嫁的道理,只要我嫁了,你的婚礼还会远吗?”好好的一句名言,“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竟被我换了个内容,改了个面目全非,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汀兰被我堵得满脸通红,“小姐,您……”
  既然不能去沈府,那打听一下他们的消息也是极好的,便问起汀兰来,“沈亭渊和沈亭潇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沈大少爷通过了会试,明年要参加复试呢!沈二少爷逐渐掌管了家业,管得井井有条的,各项生意都很红火。”
  没想到看着沈亭潇不学无术,其实人家是深藏不露,哪能被我这个愚钝的人看出来?沈亭渊还真要去考状元,祝他步步高升吧!没准十三爷还能提拔提拔他。
  “沈伯父身体还硬朗吗?”
  她叹了口气,“情况不太好,身子是每况愈下,连咱们府里也很少来,怕是熬不过几年了。”
  我也很惋惜,在京城叱咤风云的沈老爷终究要退出了,好在他还有两个好儿子,能帮他支撑着这份他忙碌了半辈子的家业。

  横生枝节

  正值烟花三月的时节,万物回春,鸟语花香,康熙四十四年三月二十七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待在纳兰府里由着丫鬟嬷嬷们给我上妆,穿上凤冠霞帔,厚重的头饰压得我几乎抬不起头来,都是同样的场景,我却和当初看蕴秀成亲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浑身上下满载着喜悦,连嘴角也是一直向上弯着的。
  可汀兰却是一副无可奈何,“小姐,您有什么可高兴的?我当初以为凭您的身份定是个嫡福晋,没成想却偏偏落了个侧福晋,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嫡福晋进了门还得看她的眼色,这算怎么回事啊?”
  我看着铜镜中红光满面的自己,笑而不答,她不会明白,名分于我如浮云,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
  盖上红盖头,我被禁锢在狭小的红色天地里,拜别完纳兰揆叙和耿氏,我踩着花盆底踉踉跄跄出了府,被喜娘搀扶着上了轿子,随着轿夫的一声叫喊,“起轿——”轿子便摇摇晃晃的抬了起来,我手里握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寓意“平平安安”。
  心情异常的忐忑,比等待高考下榜时还要紧张,我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忽听见一阵马蹄声,有人策马疾驰而过,紧接着“吁——”的一声,轿子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轿外一片混乱,人声鼎沸,满人居然有这么奇怪的成亲风俗,耍弄新娘子玩。由于惯性,我的额头撞到了轿沿儿上,手摸上去,竟是一片殷红,大婚之日,我居然受伤流血,难道是有什么凶兆?
  透过盖头,正前方出现一片明亮,有人掀了轿帘探进半个身子,把我抱了出去,手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却猛然间发现,这只手冰冷似铁,没有十三爷的温热,这不是十三爷?
  我一把掀了盖头,面前的人让我心惊胆战,竟是十四爷!不等我有所反应,他把我抱上了一匹马,开始策马狂奔。下意识的挣脱他,“你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扯过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下去,唇齿间渗出咸涩的液体,他只冷吸了一口气,仍死死的抓着我不放手。担心争执间我俩一同从马上跌下去,我终究还是松了口,呆呆地望着他臂上深深的齿印。马背的一起一伏,颠得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绵软无力的伏在马脖子上。
  来到城外的一片草原,他才把我放下来,是星星点点的新绿,我却无心欣赏。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他俯下身来,手指温柔地抚过我的额头,带走一些血迹。
  我忽的站起身来,使劲全身力气把他推到,颤抖地指着他,“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我们离开这儿,箐儿,你跟我走,我不要这荣华富贵,不要当什么狗屁皇子,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他落寞的望着我,眼里盛满悲哀。
  “跟你一起走?你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你要不要荣华富贵,当不当皇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给我听好了,我喜欢的人不是你!”我欲哭无泪,长声嘶喊,“这是我的婚礼,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你居然生生地毁了它!我恨你,我恨你——”
  他抓住我的胳膊,眼里的愤怒似是要冒出来,“那你喜欢谁?我十三哥?嫁给他正如了你的意。年前头几天,我想额娘开口要你,额娘支支吾吾的敷衍我,我当她是为难,毕竟你是惠妃娘娘的侄女儿,额娘不便先把你的婚事提出来,也不苛求,只想着寻个好机会,让皇阿玛高兴了,再向他讨这个赏,谁知道我额娘竟故意找了个宫女把我支开,那小太监说府中有事让我先回府,就在年宴上把你许给了十三哥,前几日又帮我告假,在家中养病。府里、额娘宫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瞒着我,我这几日心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适才听到外面敲锣打鼓,这感觉原来越重,把管家逼到了墙角,又以性命相胁他才告诉我,原来是你要嫁给我十三哥。那可是我的亲额娘啊,也这么算计我?脑子里像是着了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就会永远与你擦肩而过了。可如今,我这么做了,却只是把你越推越远而已,终究,还是失去了!”
  他笑得惨淡,“哦,不对,我本是从来没有得到过呢!”拍拍身上的灰,狼狈的站起来,目光空洞,没有了焦点。
  心疼的感觉淹没了我,“你——唉,其实德妃娘娘也是为你好,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怎能怨她呢?我不恨你了,咱还是朋友,只是你别再整这些幺蛾子的事了,我胆子小,经不住吓!”
  我伸出小拇指,又从他攥紧的拳头中把小拇指掰出来,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他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了一些,我指指兀自在一旁吃草的马,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送我回去吧!”
  又是一阵策马奔腾,到了十三爷府邸前的一个巷口,我就让他把我放了下来,我和他一起回来总归是不好的,远远地看见十三爷站在府门口张望着,我向前跑去。一直沉默着的十四爷突然开口:“你知道我们刚才去的是什么地方吗?”我停了脚步,却并未回头,声音从后面传来,“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片草原,那是我第一次自己骑马出去。”见我没有回头,他又说,“你知道徐慕卿是什么意思吗?”我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自问自答,“‘慕’是‘喜欢’,‘卿’是‘你’。”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跑去,红色的嫁衣,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徐慕卿”?果真如此,和沈亭潇猜的一样。
  十三爷看着我一点点走近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这事搁那个男人身上也是无法接受的吧,自己的新婚妻子还没过门,先被别的男人截了去,这男人还不是别人,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弟。也许我有一天能彻彻底底地原谅十四爷,可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再也修复不好了,外面的人该怎么说他?这是奇耻大辱啊。他麻木地转身迈动步子,我跟着他往里面走,院子里空荡荡的,宾客都被遣散了,这倒好,连宴席钱都省了。
  他走进一间华丽的屋子,里面边边角角全是鲜艳的红色,这就是我的喜房了,吉时早就过去,什么仪式也不用依了。他突然打横儿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手也开始解我的衣服,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外衣、中衣一件件滑到地上,他喘着粗气,“箐儿,我爱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眼泪倏地落了下来,他停下了动作,受伤地看着我,眼里的温柔快要把我溺毙,“为什么哭了?你不愿意?”
  我泪眼婆娑,声音颤抖,“如果你不爱我就别说这些违心的话,我很傻,会当真的。”
  他愣了一下,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屋内□旖旎,一夜好梦。
  第二天清晨,我悠悠忽忽的醒了来,却并未睁眼,依稀听到耳边有人说话,“那日皇阿玛要将你赐给四哥,我知道四哥定是不愿的,一来他心坎里的人是蕴秀,可四哥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违背皇阿玛的旨意。但四哥又万万娶不得你,你是惠妃娘娘的表侄女,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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