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乌龟生娃娃(晋江v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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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乌龟生娃娃(晋江v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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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小鱼见一堆男人争做好人,不禁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啊!”荆茗姐姐果然不负期望,是个大大的有钱的绝色美女!
  
  “荆橦,你不过去跟你妹妹打个招呼吗?”来了就躲在这里喝酒,哪有这种哥哥?
  
  荆橦懒懒挑眉,睐了她一眼,“不急。”他都不急,她急什么?
  
  “怎么不急呀?”她可是很想早点儿认识荆茗呀。
  
  戚无归递给她一杯茶让她消消躁,“因为这里不适合相认,待会请荆姑娘到中庭见面比较好。”这大堂人多嘴杂,就目前来看,他们的身份也不宜泄露。
  
  他看着卫小鱼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引诱的意味,“而且莫姑娘就要出场了,小鱼你不想见见花魁吗?”包厢里的客人都出来靠着栏杆站满了。
  
  卫小鱼点头如捣蒜,“想,当然想。”有美人不看岂不是傻瓜?
  
  她马上转头关注舞台那边,果然见到艳若牡丹的荆茗绛唇含笑,红袖一扬遥指着二楼平台,“让各位爷久等了,下面有请花魁姑娘为大家弹奏一曲,以助酒兴。”
  
  荆茗一边说着,妩媚凤眼就轻飘飘的向二楼栏杆处看了一眼,那里站着一个银袍华贵的男人,见她望上来回了她心照不宣的一笑,还算俊俏的脸上却因一双稍嫌浑浊的眼而显得轻佻不端。
  
  荆茗面上含笑,心里却暗啐一声:又是一个为莫愁深痴迷的男人,这种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能赢得芳心的男人,岂能打动莫愁深?
  
  不过看在三百两银票上,让莫愁深出来见一下又何妨?她这里是青楼,靠美色赚钱是天经地义。
  只不过这个“见面”嘛,也是有很多种的,看到人就算是“见过”了——
  
  舞台上的白纱不知何时已被悄悄放下,台上空荡荡,只摆着一张凳子。
  
  当众人翘首以待的时候,三两声转轴拨弦的琵琶声忽然响起,未成曲调而先有幽情暗生,一瞬间便扣人心弦,伴随着乐声,一个抱着琵琶的身影在半透明的薄纱后翩然出现。
  
  白纱朦胧如隔水照花,虽然看不清究竟是怎样的容颜,但那穿着与白纱同色的素白衣裙、抱着琵琶缓缓走近的身影清秀雅致的如一株白莲,轻轻一侧身在凳子上落座的姿态也飘逸的如风动荷花。
  
  在她走动、落座的过程中,缓慢清幽的拨弦声并无停歇,一声声如夜雨滴梧桐,仿佛尽是欲说不能的心事,让人闻之黯然。
  
  弦声慢慢的转入低微,似乎已到尾声,但一个转折之后,响起的却是急促高昂的音调,如疾风骤雨又似刀剑出鞘,寒芒乍现惊心动魄,令闻者如身在险境,却又欲动不能,欲逃难逃。
  
  就在这众人为之心惊屏息的时刻,乐声走至最高昂的刹那戛然而断,只有微微的余音仍盘旋在众人耳边。
  
  片刻的沉寂之后,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还有纷纷议论之声:“莫姑娘的琴声真是厉害啊,听到最后我手心还真的捏了一把冷汗呢!”
  
  “要不然怎会说莫姑娘除了容貌绝色之外,琴艺也是一绝呢?”
  
  “花满楼有这么个镇楼之宝,怪不得日日客似云来,可惜蒙了白纱,唉……”
  
  “哇,这莫姑娘真不是盖的!”卫小鱼惊叹,她虽然不是五音不全,但一向是听音乐就想睡觉,但刚才听着这位莫姑娘的琵琶,一开始想哭后来又想骂人,但起码一点睡意也没有,不得不赞她一声厉害。
  
  不是盖的?戚无归对她“怪言怪语”已经见怪不怪,“小鱼你也觉得好?”莫愁深琴艺自然高超,不过情绪波动起伏,弹到最后分明是心情过于激动而挑断了琴弦,断弦声虽然轻微,旁人听不出,他却不会听错的。
  
  卫小鱼重重的点头,“嗯,虽然听不懂。”
  
  还是太高估她了么?戚无归把目光转向一边。
  
  荆橦嘲笑的“哈”了一声,像看什么奇珍异宝一样看着卫小鱼,“卫小鱼,我真想见见你父母。”问问他们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女儿的?
  
  听到“父母”一词,卫小鱼眼神一黯,脸上却露出灿烂微笑,“我不是说过他们就是老顽固么?有什么好见的?”出来这么久,真的有点怀念司徒山庄的两位可爱老人了,虽然他们并不是她真正的……父母。
  
  老顽固能养出她这样离经叛道又任性自然的女儿吗?荆橦耸耸肩,看向娇艳无双的荆茗,狭长的凤眼里划过复杂的流光。
  
  他不追问,卫小鱼自然轻松,抬头刚好看见舞台上的莫愁深站起来,应该是准备离场了,“真可惜,没看到花魁长什么样呢。”难道这样比较有神秘感吗?
  
  “会有机会见到的。”戚无归重新叫了一壶热茶,袅袅升起的烟雾迷蒙了他的神情,只听到他清润的声音微微转沉,“也许很快。”二楼着银袍的那人脸上很不好看呢,原本站在他旁边像是护卫的两个人却在向舞台移动。
  
  “什么意思?”卫小鱼不解的目光在大堂里溜来溜去,他是在打什么哑谜吗,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呀?
  
  “黄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强抢花魁

  “黄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突然,荆茗一声清喝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只见她芙脸含怒,纤手指着两个想要扯下白纱的男人,嘴里的话却是直冲银袍公子而去。
  
  黄锦逑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骄矜的抬高下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怒火,“茗姑娘,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却出尔反尔,实在令本公子生气。”
  
  “哟,这就是今晚的大官人了吧,听说这黄公子可是当朝尚书右丞大人的儿子的外甥啊!“有知底细的在窃窃私语。
  
  卫小鱼在心里发笑,原来是一个靠裙带关系而狐假虎威的家伙么?
  
  刚才还满脸怒容的荆茗现在却笑意盈盈,凤眸流转间是说不出的狡黠灵慧,“黄公子,我可没有失约啊,你不是见到我们的花魁姑娘了么?”只不过隔着一层白纱而已。
  
  “你!”黄锦逑恼怒的一咬银牙,既然敢耍他就不要怪他无礼了,“扯下!”
  
  两个待命的护卫马上听命,撕拉两声刺耳的裂帛声,舞台再次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
  
  一直安静的站在舞台中央的莫愁深见白纱扯开,也无丝毫惊慌之色,就那样抱着琵琶冷冷淡淡的站在台上。
  
  而见到花魁容颜的大堂却像炸开了锅,赞叹惊喜之声不绝于耳,本来以为是见不到花魁面目的了,莫愁深是很少露面的,就算上台表演也多是躲在白纱之后,想不到此刻竟以这种方式看见了名满秦淮的花满楼花魁。
  
  “哇,美人!”卫小鱼惊艳跳起,戚无归说的没错,荆茗和莫愁深果然是各有千秋,完全是不同类型的美人!
  
  如果说荆茗是一朵雍容华贵娇艳欲滴的牡丹,那么莫愁深就是一株清丽绝俗的白莲,眉目如画却透着淡若流云的孤傲,别人只看见风吹莲叶动的飘然,却看不见那深深扎根于淤泥而依然一尘不染的高洁。
  
  黄锦逑就算自负风流,阅美无数,见到如此清丽之色也不禁动容三分,“莫姑娘,在下黄锦逑,适才行径无礼只为见姑娘一面,请勿见怪。”虽然荆茗长的也不错,但他可不喜欢那种长袖善舞富于心计的女人,还是这种冷冷傲傲的女人征服起来有成就感,凭他黄锦逑的身家财富,还怕抱不到美人归?
  
  莫愁深淡淡的看他一眼,又似乎穿过他看着远方,“要见我你已经见过了,请吧。”她的声音清冷的一如天上月,就像她的神情一样遥不可及。
  
  黄锦逑面上一黑,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会说出这么不客气的一句话。
  
  卫小鱼几乎要笑出声,这个莫愁深真酷。
  
  “呵呵,黄公子,”荆茗却真的笑出声来,笑声清脆娇柔,仿佛根本不是在嘲笑人,“现在你满意了吧?”见到莫愁深又怎么样?
  
  黄锦逑心头恨的滴血,不用猜也知道堂下的人都在看好戏,他岂可被两个妇道人家下了面子,灰溜溜的回去?
  
  “阿龙阿虎,给我把莫姑娘请回府里!”他也不是吃素的,金陵的官员还要仰仗他外公的关照呢,不过区区一家青楼,何足道哉!
  
  “是,公子!”两个护卫领命就要去捉人,莫愁深却只管看着怀里的琵琶,仿佛一切都与己无关。
  
  “茗姑娘,这是一万两银票,够给莫姑娘赎身了吧?”黄锦逑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轻蔑的从楼上丢下来,她们贪的不就是钱么?
  
  一万两银子那是天大的一笔数目了,如果在别的妓院别说买一个姑娘,就算买十个也够了。
  
  荆茗却看也不看,任那些银票如枯叶般洒落在地,只冷冷的一扬声,“木头!”
  
  旁人正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叫什么“木头”,却在下一秒惊见舞台上多了一道青色人影,那人出手如电,一点一拂就把阿龙阿虎从台上摔了下来,背上的弯刀根本不用出鞘。
  
  “好帅!”卫小鱼捧着脸发花痴,虽然那人影马上又闪走了,但那来去如风的身手真是让人又惊讶又羡慕!
  
  那人是谁?戚无归询问的看了荆橦一眼,荆橦摇头,他也不知道何时花满楼里多了这么个高手,应该是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被荆茗“拐”来做保镖的,否则一个身手如此不凡的人又岂会甘心呆在这里?
  
  荆茗娇艳不可方物的脸此刻却冷如寒霜,即使她在下黄锦逑在上,她仰视的眼神仍流露出万分的骄傲和千分的不屑,“黄公子,花满楼不卖人,除非她们自愿给你走;花满楼也不缺钱,你的银票你自个人留着用吧!”
  
  她轻轻的抬手一理云鬓,忽而又笑靥如花,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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