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流离……凤流离……
抱着枕头,谢梦萱慢慢的想着,刚才在房顶他说的话,他说给她全部的自由,给她选择的权利……
然后夜空很美,星星很美,人也美……
然后……
嘴角勾勒起一抹温暖的微笑,眼皮越来越沉,沉到没有办法再次睁开……
睡吧,以后再说,也许她不应该浪费叶轻箫跟韩曦的时间……
。。。。。。。。。。。。。。。。。。。
起了个大早,毕竟是在凤流离的家到处都透漏出个谨慎。
谢梦萱下了床,可到处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到底在哪。
不对啊,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地上来着,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
抓着头,这才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寻常。
例如昨天回房间的时候,床的位置应该是在西边才对,为什么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床的位置就变成了东边?
适才才想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流离昨夜说过,整个凤王府都是打通的,有着无数的暗格,原因就是闲着没事,他玩钻洞。,
谢梦萱的嘴巴翘的老高。
那个家伙又在昨天她睡着的时候擅自动了暗门,把她搞过来,还好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要不然的话,她就找凤流离算帐!
凤流离……
气呼呼的,却没看到凤流离在哪,这里是他的房间没错。
下了地,光着脚走着,到处打量一番。
真够干净的,一张床,一张书桌上头摆放着笔墨纸砚,再有一衣柜,一桌子几把椅子其他的就没了。
打开衣柜,里头也只有两件衣服,还都是白色的,看来他不经常回来。
也是家里有个凤王那样的爹爹,一般的孩子都早熟,想必他那古怪的性格也是跟他老爹学的!
唉,养不教父之过
谢梦萱摇了摇头,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
于是,养不教父之过!
拍了拍手,怎么的也是睡在他的床上,好歹也应该把人家的床给整理的干净一些。
“夫人,您起了吗?”
刚叠完被子就听到外头有女人的声音,听着到也耳熟却也想不通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夫人……
唉,对这称呼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起了。”
心想着这家伙怎么知道她在凤流离的房间?
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昨天刚来的时候,说是凤王在后花园那里等着的下人,当时她还想说这凤王府里怎么到处都是俊男美女来着。
她的身边又跟着一个丫鬟,虽然没有她张的那么标志,但也确实是个美女。
身后的丫鬟低着头,手里捧着洗脸盆。
“夫人,我们是来跟您梳洗的。”
“哦……”
谢梦萱把门打开,让他们俩个人进来。
准备了一阵之后,那人唤谢梦萱过来洗脸。
在家的时候洗脸只要下人们,带来洗脸水,带完了就都走了,而在这凤王府里,却还有下人伺候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谢梦萱扭扭捏捏的洗完脸之后才开口问。
“那个……凤流离呢?”
这家伙昨天不是跟她说要开个万事屋么?今天怎么还没影了?
“爷他一早出去了,夫人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吩咐奴婢这就成了。”
“我只是问他去哪里而已,也没啥事……”
这对话怪别扭的,谢梦萱暗暗的想,眼珠转悠了一圈又问道,“那个韩曦跟叶轻箫呢?就是半夜的时候忽然过来的那俩个。”
“回夫人的话,韩公子与叶公子今个一大早的就已经跟着爷走了。”
谢梦萱的嘴角有些抽搐,这三人,只要一混在一起去哪里,干什么。从来也不会跟她只会一声。
搞什么啊
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那个万事屋到底还开不开了?
算了。
不开拉到!她回她的万花楼继续当自己的青楼老板去!
谢梦萱闷哼一声问,“这位姑娘,你知道万花楼在哪吗?”
那人一听这位姑娘这四个字,立马低下头来轻声道,“夫人叫我蝶恋花既是,奴婢不敢在夫人面前有姑娘这称。”
本来还挺开放的年代,怎么一来京城他们的称呼都变了?
这凤王府怎么看起来跟皇宫一个德行,没准比皇宫还严呢。
“蝶恋花是吧?这名字也太长了,我直接叫你小花好了……呵呵,虽然俗气了点……既然凤流离不在,我想出去一下在京城里转悠转悠应该没事吧、?”
“回夫人的话,夫人赐名是奴婢的福气,至于出门么……毕竟夫人刚来京城,有很多地方都不认得,况且爷吩咐了,要以夫人的安全为上,夫人要是出去的话,请让奴婢跟着您。”
跟着就跟着,不管是真的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凤流离的吩咐什么的。
可这蝶恋花,一口一个夫人,说的话全是敬语之外什么都没。
听的她怪不舒服的。
“你跟着我也成,但是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叫,你有你的难言之隐我也有我的,出了门了,我穿的还是男装,别人都以为我是男子,你要是夫人叫着,这身份不就被人拆穿了么……”
谢梦萱开始用商量语气跟她说,她可怕这凤王府里的人,没准各个都是高手来着。
“出门的时候你就跟着叫我爷就成了。”
收拾完毕之后,谢梦萱冲着蝶恋花笑了笑。
“走吧,我去万花楼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离这凤王府远一点,还是有多远就滚多远的那一种远。
再在这里呆下去,没准她会变成疯子也不一定。
果然好奇怪
就跟那蝶恋花说了几句,惊悚的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里实在是太奇怪,下人都几乎完美的可怕。
仿佛各个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仙人似的,透漏出清冷,没有一点人情味。
相比之下这里就没天下第一庄有趣的多,太多的束缚与禁锢。
像是没有自由的国度,没有地位的人,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难怪刚进来的时候凤流离是这样说的,说这凤王府里干的是白事的买卖。
谁想死的话,绝对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
想着想着已经出了府。
刚迈出门口,总发现这府邸跟别的地方有些不一样……
对了!
所谓的不一样,就是……
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出门面向大街的话,肯定会有人来人往的人路过,就算没人路过,见过这么大的宅子至少也会看上一眼。
可这凤王府……
她是不知道这里的京城是什么样的,但是这空空街道连个人都没有,总觉得有些没有人气。
走了一会,穿过这大街,到了另一条,这才发现,其实这里是有人的。
谢梦萱不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能有话说,一个人跟在蝶恋花的后头走着。
走了一路,那些路人纷纷把目光望向蝶恋花,他们的眼神里多出来的到是害怕,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们都故意的与蝶恋花展开距离,她跟在蝶恋花的身后,也很不小心的成了大家害怕的那一类。
干嘛都是那样的表情?
难道凤王府在京城真的很可怕?
甚至比皇上还可怕?
刚开始觉得凤王府还有里头的人都是属于那种奇怪的。
可现如今看到这些人看到蝶恋花那反映,谢梦萱的内心中,那小小的正义感扑面而至。
用那种眼神看人不知道会对别人的内心产生阴影么?
看毛看一群白痴!
阴影很可怕,轻则心里闷骚,重则直接在现实中变态了。
谢梦萱跟在蝶恋花的身后,顺便也帮着她,朝着那些人凶神恶煞的回瞪着,既然害怕的话,那么就让你们害怕个够!
哼!一群白痴!
她都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街上的人,没被蝶恋花吓到到是被谢梦萱吓了个够呛,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人是谁啊?怎么那么霸道来着?
人家又没冲着她,这家伙可好,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们活吞了似的。
募得,蝶恋花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转过头看到了谢梦萱对着其他人摆出的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说是好看?还是难看?说是有趣?还是害怕?
她已经分不清了,似乎能够想的到为什么凤流离会选她当夫人,心里头也算是有了底。
马上就要到万花楼了,蝶恋花还没开口,谢梦萱已经从这空气中遗留出来的特殊脂粉味道一下子就猜到了万花楼的所在处。
“万花楼……”
谢梦萱一路小跑,怕到离万花楼不太远的小胡同处。
望着那门口,跟南城的是一模一样,脸上立刻开了花。
这地方好久没回来了,虽说不是南城到也十分想念。
耸了耸鼻子,里头酸酸的……
忽然就从南城搬到了京城也不知道她们都还习惯不习惯,不过……
又不是她亲自说要搬到京城的!
竟然听凤流离几句话,莫名其妙的就从南城搬到了京城!
那帮丫头,肯定现在都不记得自己了!
“爷……”
蝶恋花悄悄的走了过来,在谢梦萱的耳边嘀咕着。
“爷您要进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万花楼现在是我京城唯一的依靠了……”
南城现在是回不去了,她那个爹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过来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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