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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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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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亲自带着秦福去,便只是口述给了秦福,他相信秦福若真有几把刷芋,会很快掌握这府里的一切的。

  秦福自是不敢怠慢,当即便吩咐刚领到的几个下人守着金银珠宝,自己便带了人先去府里的金库查看了。他得先派人将金库打扫干净,重新换锁,然后才能将金银珠宝搬进去,再命人看守着。

  秦漫与尤子君心里都清楚这府里大部分是自己人,那些外人还不敢随意胡来,便带着尤家人离开厅堂,往秦府东边走去。

  一行人经过正花园之拱桥时,均驻足观看。只觉那清澈流水托住了人身,内中金鲤纷纷浮水翘望,四周皆是形状怪异规模巨大的假山,也有古木参天,怪石林立,更有亭台楼榭,廊回路转。这环山衔水的美景,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直想留在此处不愿再前行或后退。

  “好美……简直胜似仙办……”,孙姑娘最是喜爱舞文弄墨,此时见此美景美是爱不释手,极想在此作画,想必灵感更尤。

  秦漫回头见她惊艳的神情,不由得笑道:“我一瞧见孙姑娘这神情,便知道她愿露宿此花园之中。夫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尤子君只是淡淡的笑,心里却对这孙姑娘并没有什么好感,也许是……他不禁暗笑自己仍是心胸不够宽大,落了俗套。

  孙姑娘见泰漫取笑于她,不由得红了脸,讷讷地说道:“少夫人,贱婢……“

  秦漫微一抬手,不赞同地说道:“我们既然已经不在尤府里,自然可以抛开那些束缚。他们都可以自称,我”你们又为什么不可以?对上边儿人的尊敬是在心里,在行动上,而并不是贬低下边儿,上边儿人就高贵了。孙姑娘,你冰雪聪明,可明白我的意思?”

  往常她一听见那个,贱,字,她就觉得心中不舒坦。因为那代表的不仅仅只是身份不够的姨太太、妾侍、还有下人,更代表了女人。

  尤闵壕他要压制女人,自由他去,但到了她说话的地方,她可不会再继续这么下去。她不允许别人爬到她的头上来,也不会任意欺压他人,总之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句老话。

  秦漫这话一出口,三位姑娘不由得都朝尤子君望去,却见他神色如常,仿佛早已接受了似的,心中顿时一喜。能抛开尤家的族规,那是尤家每个女人都梦想不已的事情。

  “是,少夫人,我明白了。“孙姑娘灿烂的一笑,终于为这新生活露出了开心的一面。她想,若就这么一帆风顺下去,这辈子也就值了。

  “好了,你们跟她们去吧,都把自己院里好好熟悉一下。等处理完这些琐事,我们这一大家子也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秦漫心里又有点落寞,若是尤子君只有她一个女人,这家就更像家了。不过转眼间她又打起了精神,在他背叛她之前,她还是好好做他的夫人吧。

  各人都应了声,目送秦漫远去之后,才都以从不曾放松的心情谈笑着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意外的发现

  秦漫与尤子君的新住处是东边的主院,叫东福园,内里还有一处小花园,风景也十分怡人。秦漫心想这总算是她暂时的家了,而且是大部分事情由她说了算的家,自然就喜不自胜的到处游览了一番。

  原本尤子君这么分配秦府,也是方便他自己行事。如此一来秦府以东不可能有闲杂人等进来,而每座院落里的下人都是他的人,许多事情自然就方便起来了。

  不过,秦漫对宝贝儿子的如意算盘还是没打成,尤子君只是看着她笑,并不拒绝也并不答应,她对此是束手无策。最后,她无奈的认命,让奶娘带着小立砚住进了离东福园不算太远的添锦园中。

  秦漫与尤子君从添锦园看儿子睡着后方才回来,在进了东福园后见到月成正在忙碌。原来是为了昨日在尤府里浸湿的字画,孙始娘送给秦漫的那些字画。月成正小心用木夹将它们一张一张挂在了细绳之上,以将它们晒干。

  “月成倒是细心,我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夫君……”秦漫边走边笑着说道,突然她停住了,也打住了。里未说完的话,直直的看着华一排排字画。

  尤子君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顿时也停了下来,神情颇有些严肃。

  “月成,将字画全都用水浸湿,然后再夹上去。“秦漫快步走到月成面前,急急的吩咐道。

  “啊?噢,是,奴婢这就去。”月成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但她觉得少大人神色既然如此凝重,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少夫人不会要她这般做。所以她什么也没问,立刻跑去提了桶水,回来便往字画上均匀的泼去,而后又赶紧的将字画一张张夹在了细绳上。

  秦漫从第一张字画异始弄起,而后便快速的对调了一些字画的位置,回头对尤子君看过去:“夫君,你看这些字画背后所显现的字……“

  尤子君慢慢的踱步过去,一手抚上了下颖。除开重复的字画,连起来应该是一句话:许姑娘飞鸽传书与身份不明之男子私通。

  “月成,将字画拿去毁了吧。”秦漫见尤子君若有所思的模样,知道他也看清那些字了,便对月成吩咐道。

  月成站在另一侧,并没有看见字画背后的字,所以她瞪圆了眼睛,心道不是吧?昨日还为她打湿字画差点罚她,今天却要将这些字画给毁了……她讷讷地道:“可是少夫灿…………,很喜欢它们的啊?

  “让你去你就去,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吧?”秦漫蹙眉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月成慌忙将字画一一取下,抱去毁掉了。

  秦漫看着月成再次忙碌起来,心想这些字画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不然她又得罚人了,否则无法服众。

  孙姑娘应该只是发现了,但手中必定没有证据,否则许姑娘不会不知情。这一旦没有证据,若让人发现孙姑娘这些字画……要说孙姑娘冤枉许姑娘也是很正常的猜测。

  不过,秦漫倒对孙姑娘此举感到有些费解。孙姑娘若发现了此事想告诉她,应当有很多次机会对她说明的,又何必在这字画上做手脚呢?这样岂不是落人口实,更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吗?

  思来想去也不明白,秦漫只得按捺住疑惑,打算先与尤子君商量一番后再看能否找孙始娘问个清楚。

  “夫君,我们进屋去说。

  ”她见尤子君还在原地站着思索,便走到他面前,说道。

  尤子君点了点头,牵了她的手与她一同进屋,径直到了内室的小桌前坐下。

  秦漫坐定后,见他表情如常,不由得有些讶然:“夫君,你对此事没有看法吗?”再怎么说,许姑娘也是他的女人吧?被戴了绿帽子,不是最容易引男人动怒的么?他看起来却……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夫人觉得我应该有什么看法?“尤子君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失笑问道。他早已学会忍人所不能忍,此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意外,也是必然的一一他早就知道了。这也是为何他除了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对于他人一概不在乎的原因。在乎的越多,背叛的就越多,一个人的在乎还是只分给寥寥几人的好。

  秦漫愣了愣,讷讷地道:“我可不信,夫君连这种事也猜到了。”虽然他的神秘越来越多,但她也不以为他可以连这种丑事也猜得到。倘若他猜到了,不应该不对此做些什么的,许姑娘万不会安然活着。

  尤子君像当初告诉她尤苦是他第三位夫人一样,默默的凑近她耳边,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她跟了我之后,初夜没有落红。

  “啊?”秦漫差点跳了起来,这个惊讶绝不亚于当初知晓尤苦身份之时。尤子君的女人初夜没有落红,还能安然活到今天?没被浸猪笼?没被族规处置了去?一连串的问号在她脑海里浮现。

  紧接着她明白过来,是尤子君没有追究此事,所以许姑娘才逃过了这一劫。但是……尤子君作为封建礼教下的大男人来说,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事情隐忍于心呢?就算他对许姑娘没有感情,他也不会任由自己的女人被人碰过而闷不吭声吧?

  尤子君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告诉过夫人,总有一天,夫人会知道她们为何呆在我身边的。在夫人过门之前,除开前两位夫人以及尤苦,我也就对尤姑娘稍微宠爱一些。一来是因为她性子比较温顺,不会让我有压力;二来她是母亲那边儿的人,我便自然与她亲近了。至于其他姑娘们,有被父亲母亲看中了塞给我的,也有姨太太们在父亲面前说了枕边话顺手弄进来的,像孙姑蜘……,她就是自己不愿,但家境稽微寒酸一些,被她的父亲送进尤府的。”

  秦漫微微点头,心想也难怪姑娘们中就尤姑娘一人怀上过孩子,除开檀香的作用,只怕跟尤子君长期不去其他姑娘房里也有关。不过尤子君每回在提到孙姑娘或是看到孙姑娘的时候,态度都显得特别云淡风轻,仿佛孙姑娘与他不认识似的,有些令她好奇。

  “那么按照夫君所说,许姑娘又是怎么回事?“事有轻重缓急,眼下最要紧再还是许姑娘也许,红杏出墙,的事情,秦漫便将孙姑娘的事儿放在了一边。

  尤子君避重就轻地答道:“当初是许姑娘自己井上门来的,说是许姨太的外甥女,虽然许姨太不认得她,不过见她手中确实持有姐姐的信物,便认了她这个亲戚。大概,许姨太也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总之许姑娘就这么进来了。”

  “夫君,为何你对我还要多多隐瞒呢?”秦漫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他能够容忍许姑娘不洁的事实,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算许姑娘是什么人安插进来的,他又何必瞒着她,不告诉她呢?

  尤子君默然,他并非想瞒着她,只不过许姑娘的身份一露,后边的人也就露了,而他也会跟着露出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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