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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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神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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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这个人,江玉帆如今的心中只是一个“怕”字,当然这个怕不是那种完全贬义的怕,而是一种自觉自己难以与她比肩的怕!一种敬畏!也非是想敬而远之的敬畏!

    不知道为什么,江玉帆突然觉得武林盟主似极了一个人,谁?《红楼梦》里的薛宝钗!薛姑娘好呀!典型的优秀的大家闺秀,但为什么贾宝玉却不爱她而爱那有更多缺点的林黛玉呢?

    江玉帆不曾深读《红楼梦》,无法完全理解得透这个,但江玉帆心里知道:他自己也是如同贾宝玉一般,不爱“薛宝钗”的!

    他想可能他自己更多的是不敢爱吧!

    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如自己所愿成了猛男!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人比黄花瘦”

    虽然江玉帆暂时没有当上武林盟主,但现任的武林盟主却似自己已经成功地禅位给了他一般,这不,大家一离开死亡谷,她就说要带江玉帆去见一个人——一个未来的盟主一定得见的人!

    瞧她说得神秘、重要的样子,江玉帆本有心婉拒却也变得不能够了。

    在随下的日子,他自就同她往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而去。此行,除了她随身的几个随从外,其余武林人士一概不能同往,就是江玉帆那五个新婚的妻子亦然!这多少有些残忍,但谁人也没敢说个什么,因为,此番武林盟主要带江玉帆去见的人,据盟主自己的说法是这样的一种人:她一般都不见客的,即便是德高望重如少林掌门、武当掌门、北侠、丐帮帮主这些人她也不见!

    好清高啊!不过江玉帆想着大凡世外高人皆是如此,心里倒是也不如何地见怪。

    在路上,武林盟主对江玉帆说:她名叫中慧,要江玉帆往后直呼她名即可,不用再叫她盟主了。

    至于她姓啥她没说,江玉帆自也是不好追根究底的。呵!就照她的吩咐吧!她豪爽,自己自也是没必要再拘啥小节的。江玉帆随后自是也将自己的名告诉人家了(呵!还不只是名,连前面那个姓的)。

    一和她“混熟”,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强烈地想要认她做姐姐或妹妹的愿望,只是一直都没敢说出来,不是没胆,而是他担心人家心里面对他有——那一种意思!

    “世外桃源”终在他的这种“心路情感忐忑中”浮现眼前。

    当江玉帆看见武林盟主中慧要自己见的世外高人竟是一个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时,他顷刻还是禁不住自己地暗暗吐舌了:本以为不是个老头子就是个老太婆的!

    小小年纪就是武林异人了,不简单啊!和中慧真是一对奇异的武林姐妹花啊!她们一个是有王者之范,另一个呢?却简直就是神仙幻的凡胎!

    这怎么来说呢?

    虽然,她在自己一生所见过的女人中,论姿色谈不上一等,但她身上所流露的那种无比高贵的气质却是自己一生所见的女人中没一个及得上的,包括武林盟主中慧!江玉帆有一刻心中这样冥想:呵呵!怕不成此女是天庭里某个偷偷下凡来的女神吧!

    这“女神”性格虽与中慧的豪爽颇不同,但她也算坦荡之辈,见面之后人也马上很爽快地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给江玉帆。她说她叫“无名”,没有名字的无名。

    江玉帆乍听差没一口茶倒喷出来。他庆幸自己还好不是小孩子有自制力,而怎么人家有这样一个古怪名字的自己就觉得好笑呢?自己却也不知是咋地的。

    无名过的日子可不像她的名儿那般地单调、索然,相反!呵!简直是风花雪月得很啊!诗情画意得很啊!就像李清照的这首《如梦令》里的意境写照——

    常记溪亭日暮

    沈醉不知归

    兴尽晚回舟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高度地反映了词人对生活的无比热爱!

    在此后的第三天,当三人“风花雪月”在李清照笔下的溪亭中时,无名倏然问江玉帆:“公子可喜欢清照的词?”

    喜欢啦!其实不只清照的词,辛弃疾、柳永的自己也中意的!

    不过他嘴上自是没将心里的这话照搬,他嘴上这样说道:喜欢!自己能背出她的《月满西楼》哩!

    当即,江玉帆因猛然兴起就对着眼前的“孤骛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之诗意美景朗起了那流芳百世之女词人的杰作——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诵词即毕,江湖儿女,自是大碗酒端起来助兴!中慧和无名都是海量,江玉帆一介男儿,自是不能在人家面前显孬种!

    只是还要像在死亡谷宴客厅里那般从头到尾皆是作弊吗?现在面对的是两个年轻女子啊!倘若因那样将人家灌倒了,自己堂堂男子汉,事后则是会羞愧至死的!

    算了,与她们真刀真枪地干吧!就是痛痛快快地醉一回又有啥要紧的呢?出来尽兴不就是但求一醉吗?呵!一醉方休!自己却也不是真不能喝的,无非是平时缺少这方面的锻炼而已。

    然而酒虽好,可一旦被它搞倒,呵呵!有些人是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来的哟!

    我们的江玉帆虽一向不敢自居是什么真的正人君子,但人的本质还是属正派的!此刻,在酒精的罪恶引诱下,他也只不过才这样臆想而已:是否面前二女在酒兴浓时,可想要倚枕在自己中意男子的臂弯,听一两句荤词?呵呵!自己这时很想提供此种服务啊!

    好在无名的一问及时如醒酒风似的荡走了他脑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公子也始终记得清照的那节脍炙人口的词吧?”

    “怎么会不记得啦?‘莫道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啊!”

    江玉帆嘴上念毕,身子突然一下歪倒。

    他完全醉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治病的药

    一晃来这已有一月余,无名每天都是安排大家“风花雪月”,没对江玉帆说过什么“正事儿”!直让江玉帆冥冥中感到自己似是在被软禁着!

    她们软禁自己在这里做啥?难道是为了天书神功?可她们绝对不知道自己有天书这回事的,不过…不过自己在死亡谷发了神力推开那巨石闸!说不定就因此“露馅”了!她们绝对是想要解开自己如何有此神力这谜的!自然她们不会直接地问,像她们城府这般深的人,自是要慢慢地找到一种方法以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将所有秘密都双手奉上的。似乎毫无怀疑,她们有这种手腕!一个中慧已经够可怕的了,另一个无名又似乎比中慧还更厉害,完了完了,此番落进她们手里,只怕是天书无保了,想自己如何会是她们这两个人的对手呢?

    江玉帆记得血女曾对自己说过:那些所谓的正派武林,都是些戴假面具的,表面上装得无比地正人君子,而其实背地里比黑道上的还更“男盗女娼”!

    血女说得有理吧?

    江玉帆不知自己怎么地心里已在开始偷偷地戒备。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是否要来个不辞而别呢——开溜吧!嘻!这样可还是有借口的哦!毕竟自己是已有妻室的人了,整天与这两个混在一起也不成体统啊!

    只是他没有想到人家在他还没计划好“逃跑”之策时就那么快地向他“开刀”了,他无奈,也只得温柔地挨受!

    在这一个有圆月亮的夜晚,无名忽然将江玉帆独自召至一花园中。

    这是一个对江玉帆来说无比陌生的花园,因为此前他从没来过,他从无来过虽然心中好奇,但目下却也无心去欣赏月色下那些无比动人的奇花异草。他目下只在心中反复盘算着一个事: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就用神掌拚命了!虽然料想无名的武功必定是非常可怕的,看中慧对她的那尊敬程度!但无论如何这天书可是不能给她的,这天书是自己一生的所有希望啊!

    然而,接下来人家可否有要抢他天书?他神掌又岂能无缘无故地乱出吗?

    接下来人家只是非常温柔地将他带往花园中的一所白房子,人家这个晚上非常温柔,温柔得令江玉帆好似自己直到这一天才发觉:无名原本就是水做的女性,和中慧是有很大的不同啊!

    中慧不像是水做的女性,那她是什么做的呢?江玉帆在脑中譬如了半天也没譬如个所以然出来。

    “公子可知这房子为什么要刷得这么白吗?”

    他正在“出神”,耳边突然弹起了无名的问话。

    “呵呵!我猜不到。”江玉帆随口回着,似乎自己仍未从出神中醒转,一瞬间他又讶异怎么无名老喊自己公子而不直接叫名的,这样使人觉得生疏!好象自己不早跟她混熟了吗?

    “因为它里头装的是比冰雪更冷的东西,你想冰雪是白的,这屋身可还能漆成其它的颜色吗?”江玉帆猜不到,无名给他解答道。

    有理!但听来又似是歪理(牵强附会的嘛)!江玉帆心里这样道,不过嘴上没说出来。

    随后,他即同无名进了这白房子里。

    在夜明珠的辉光下,倘大的屋子里就仅有一张床,透明的帐子低垂着,江玉帆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所有袭人的冷气全是从这床上漾出的。

    “知道这床是用什么制的吗?”无名又问江玉帆。

    “呵呵!我猜不到。”江玉帆不经意地就仍是照先前那样的话回答。

    “它是用极北最坚的玄冰所制,据说这种冰千年不会化的!”江玉帆说猜不到,这次自又是无名给他解答了。

    “可是,干嘛要做这样的一张床呢?”江玉帆的好奇心不禁被勾起。

    “用来给我治病呀!”无名回道。

    “给你治病?”江玉帆一瞬睁大眼睛望向无名。

    “是呀!我因从小得了一个怪病不能练武,所以我爹才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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