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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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传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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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见人收房租的时候,他说自己是西北那边总公司派驻本市办事处的,打算到年底便退租回老家了,那边公司总部准备招他回去工作,另派他人前来接替工作,想一次**租到年底。

    老麦没什么意见,房租这点小钱早不放在心上,见他准备退租,还一次**清房租到年底,便把原先收过的六百元押金,扣除了出来,交待他到时要搬走了,记得电话告知一声,房门鸡房两把钥匙就留在房门脚垫下面。

    老麦闲时也没有忘记炒股票的事,现在现金+筹码都超过五十万了,还背靠着金石产业这样有修真界背景的集团公司,对房子出租这样的小事,根本已经很无所谓的了,原来还想交给家姐他们呢,只不过麦姐坚决不肯要罢了。

    租户到期要自行搬走,损毁家什什么的都是小事,老麦也懒得管这些,就算房子被有意纵火焚烧了,租户畏罪逃走,自信也跑不脱自己的手心,何况这位租户还是很守信,为人也不错。

    老麦了结了租户租金的事,便下楼开车走人,当他把车子开出宿舍小区大门外,偶然一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斜倚在人行道一根电杆下,叼着一支烟猛吸着,貌似挺烦恼的样子。

    他便靠近停下车,透过车窗一看,立马有点惊讶,发现那人赫然却是自己从前的便宜儿子,几年不见长得和他差不多高了,就是身形瘦瘦的活像豆芽菜。

    老麦停下车,开门下去,近前小声叫道:“罗迪,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还学会抽烟了。”

    他那便宜儿子罗迪吓了一跳,手好像被烫了一下,忙不迭扔掉烟蒂,低头叫了一声:“爸爸。”

    老麦没想这便宜儿子还会叫自己爸爸,一时眼圈有点湿润,笑道:“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今年有十三岁了吧。”

    “嗯,”罗迪点点头,他原来的姓名就叫做麦罗迪,还是上年去世的便宜爷爷麦父给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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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新仇旧恨一起报
    麦父这老头生前还是挺有趣的,一辈子看杂书多了,生个儿子起名叫加德(god,神的意思),给孙子起名叫罗迪(lord,主的意思),女儿生的外孙女竟然给起个名字叫刘沙河,硬是跟《西游记》沙僧的出身地扯上了关系。

    结果被极度不满的女儿麦姐去派出所上户口时,偷偷改成刘莎荷,老头子也跟着叫了十余年,还是懵然不知。

    现在罗迪跟母亲随亲生父亲走了几年,不知是否改了别的什么名字,反正老麦见了他,还是照样叫他的旧名,毕竟小时候这么叫惯了。

    老麦慈和地望着多年不见的便宜儿子,带着温情问道:“罗迪,现在跟你妈妈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罗迪低着眼睛,心不在焉地回答:“哦,还好吧,挺好的,我……”

    老麦忽然觉得现在自己不该问这个,便换话题问道:“那你,现在这么晚了不回家,一个人呆在这里自己学抽烟干吗?”

    “爸爸,”只见罗迪话音变成哭腔,有点语无伦次道,“我的……。我的摩托车被人偷了!在一家卡拉ok厅外面被偷的,那里没人保管车,保安说经常有人被偷车,我怎么找不着……”

    其实,他是专程辗转到这里来等老麦的,老麦从前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养大,从感情上说,他始终忘不了这个从自己学会说话就一直叫着的爸爸,一有解决不了的囧事,便想起了自小就很宠爱自己的、亲切宽厚的老麦。

    “啊?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麦一听到他是被偷了摩托车才来找自己,便想起了自己曾被偷过的珠峰踏板摩托车。

    自己当时有心去亲自处理被偷车的后事,一直没有时间记起来,此时听说便宜儿子被偷了摩托车,心头不禁一股无名火起,表面上却还是沉着语气地询问他。

    罗迪舔舔发干的嘴唇,从头叙说起来:

    “今天是我生日,中午我和学校几个死党同学跟老师请了假,去ok厅开了个厢吃饭唱歌,我……我偷偷骑了后面老爸家里的雅马哈太子车去的,等我们从卡拉ok厅玩完出来,才发现停在外面的摩托车找不见了,问门口的保安,也都说不见有谁开走我的车。

    “那几个同学陪着我找了半天,后来看天色太晚了,就让他们先回家,我想起妈妈说过,爸爸原来住在这个小区,后来到了市中区当官,不知道还住这里不住,就一路找过来了,问守门大爷知道你房子还在里面,就是还没有见人回来,我就在大门外等着。”

    今天是便宜儿子生日,老麦早不记得了,现在想起从前每年的这一天,他和前妻总是带他去最爱吃的肯德基炸鸡店,去买最喜欢的玩具、漫画书做生日礼物,迄今一晃数年,此情此景,如同隔世,回想起来不胜唏嘘。

    老麦打断自己的忆旧思绪,想想他搬家和出租房子谁都没告诉过,今天罗迪也真幸运,自己刚好过来收房租,不然就遇不着了。

    他继续问道:“那个卡拉ok厅没有保管摩托车的吗?”

    罗迪答道:“里面有露天停车场,地方不大,只给汽车停进去,摩托车都是随便停外面人行道,保安不给收费佬来收钱,所以也没有人保管车,听那值班保安说,那里经常被偷摩托车,他们人手少也顾不到。”

    老麦皱眉思索了一会,叫罗迪坐上小五菱车副驾座位,带路去那家卡拉ok厅门外看看。

    丢车地点离得倒不是很远,过去几公里路程便到了,就是地方有些偏僻,相距罗迪读书的中学很近。

    据罗迪说,那家卡拉ok厅包厢里音响调校得很好,视频都是背投式的大屏幕彩电,价钱也很公道,白天晚上去练嗓的人客都是络绎不绝的。

    他们到达目的地后,老麦看这里还是市中区地盘,便随意把车子停在马路边,和罗迪下车往那家卡拉ok厅走去。

    这时,在那边歌厅大门处,正走出来一个黑瘦的青年人,穿着便服,推着一辆旧单车,看样子准备骑上离开。

    “爸爸,”罗迪忽然惊叫道,“就是那个保安,从中午到下午是他上班,被偷车的事,我都是去问他的,别的什么都说,就是我车子被偷的事一问三不知。”

    老麦闻言,便加快步子走过去,拦在那个黑瘦青年面前,开口笑道:“兄弟,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那个黑瘦青年的模样明显不像是退伍军人那种出身,眼神有点阴鸷,脱下保安服装就像是在社会上混的。

    他抬眼看看跟前这位中等个头健壮的中年人,再看看跟在后面面目很熟悉的罗迪,仿佛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很镇定地操着外地口音说话:“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下班了,还要赶回家呢。”

    老麦从脑际记忆中挖出本市一个很隐蔽的地点名字,低声说了出来,然后沉声道:“懂地方吧?带我们去那里。”

    黑瘦青年蓦地神色一变,立时想扔掉单车撒腿跑路,老麦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脉门,他倏地像被点了定身穴道,一动也动不了,脸色顿时惊慌起来。

    老麦贴近他的身旁,如同一对熟人那样,拖着他连人带车几步走到停面包车那边,推他坐进副驾室,那辆旧单车也直塞进车后厢,叫罗迪坐后面扶好,便上车开上走人。

    老麦说出名字的那个地方到地了一看,只是近郊一个外地人办的废品收购站,看样子是租了几间旧时单位旧平房和一块围墙包住的空地经营起来的,空地已经不是空地,堆满了各种低价收购回来的破旧杂物。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入黑的那排旧平房,有一间已经亮出了灯光。

    老麦停下车子,吩咐罗迪留在车上不要下来,把那黑瘦青年拖出来,手顶着他,朝着那间亮灯的平房门口走去。

    只见老麦一到门口,立马咣当一脚踹开房门,再把扣在手上彷如木偶的黑瘦青年一把推进门里,自己最后才迈着八字步走进去。

    亮着灯的平房里边,是那种旧式工厂办公室的格局,几张漆着涂料黄色的办公桌拼在一起,上面铺着旧报纸,堆满了大海碗盛着各色热腾腾的市售熟菜,地上还放着几件本地产的瓶装啤酒。

    在房顶吊着一盏上百瓦的白炽灯泡照耀下,里面除了被一把推进去、倒在办公桌下的黑瘦青年外,可以看到还站着几个神情愕然的身穿破旧衣服、高矮胖瘦不等的中青年人。

    老麦进去之后,眼神冷漠地一个个盯着问道:“今天下午,是谁在某某卡拉ok厅门外,偷走一辆雅马哈太子车的?”

    这几个人只是小偷不是小混混,更不是黑社会,一见老麦推那黑瘦青年进来,倒地一动不动,早就吓呆了,加上老麦那身政府官员的气质,便误认为是便衣警察来了。

    只见一个中年矮胖子哆嗦着嘴唇,指着一个高瘦年轻点的男子说:“报报……告政府,是是……是他偷回来。”

    老麦心下暗笑:“你嘛还知道报告政府,看来是积年老贼,屡教不改的劳改释放犯了。”

    他一步上前拉过那个偷车的高瘦年轻人右手,按到那张临时餐桌上,手中不知几时出现了一块青色板砖,猛地一下砸下去,听得嗷的一声惨叫,高瘦年轻人右手被砸得像贴上去一样平坦。

    那高瘦年轻人顿时滚到在地,左手掩住右手,满地翻滚,不住惨叫着。

    另外几个被这一幕吓呆的小偷“扑”地几下全跪倒地上,只见那个中年矮胖子举出双拳,索索地哀求道:“政府,锁我进去吧,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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