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良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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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良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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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得好评。不亦快哉!

  出差回家,给儿子带回一个带有100个海洋球的帐篷。当他从幼儿园被姥姥接回家看到立在地上的帐篷时,高声叫喊,连蹦带跳地冲过去,脱鞋就钻了进去。不亦快哉!

  应一位高中同窗要求,把上大学时我所收到的信挑出写得比较有特点和整齐的一些进行复印,并寄了过去。当时边复印边笑,想象着对方看到过去自己写给别人的信时的表情是怎样的。不亦快哉!

  自从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以来,韩国女选手赢得了奥运会射箭比赛所有个人赛和团体赛金牌。在北京奥运会上,张娟娟以1环的优势险胜韩国选手朴成贤,打破了韩国人对该项目奥运金牌长达24年的垄断。不亦快哉!

  我家小区门口有个小个子男子,是过去这里拆迁户,由于拆迁而发了点财,下半生可能已经无忧了。经常开着一辆浅蓝色的奥托车,在门口拉点“黑活”。后来,和小区里的人熟了之后,每天已经有了固定的人要接送。在门口还有几个和他一样的人。平时没事时,他们会一起玩扑克,或者和小区的保安一起玩儿;有时还能看到在门口的小饭馆里喝个小酒,吹一会儿牛。一天,我和他对面而过,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淡黄色的小葫芦,一边走一边把玩,脚步轻快,脸上的得意神情显而易见。不亦快哉!

  在亦庄我朋友家的附近住着一位老者,身体非常好,经常拿着一个半导体听着。一天,此老者骑着二八自行车,听着半导体,到市场买了一张大饼,半斤切好的猪头肉。坐在路边,把肉往饼里一卷,开始大嚼,还就着一大杯浓茶。不亦快哉!

人生就是一场戏
俗话说三十而立,二十多岁时总为这个迟早要实现的目标追逐各种虚幻的目标,争取在三十岁时成为一个比较成功的人,但是这种标准往往都是以金钱和社会地位来衡量的,这很难免,连出家人都分三六九等。

  而在真正到了这个年龄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立”字应该理解为自立,这个目标其实不太难,一般努力工作、运气不要太差的人都能够达到。千万不要轻易把这个“立”的目标擅自定得太高了,那样很容易受伤。而这时,随着年华的老去身体就会发生许多变化,发胖、气短、记忆力减退、白头发,这一切都显示着自己已经处于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听一个人曾经讲过,人生可以分为若干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是一个死亡的过程,大概应该分为幼儿死亡阶段、儿童死亡阶段、少年死亡阶段、青年死亡阶段、中年死亡阶段和老年死亡阶段。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年轻的人一般体会不到,所以才会出现虚度光阴和“少年不识愁滋味”的现象。而进入三十多岁以后,因为有足够的经历认识到了这种年华老去带来的无奈,所以也会出现得过且过、混社会的人群。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人生就是一场戏。怎么演好这出戏,全在个人的一念之差。

  《天龙八部》里无名的少林僧,以其精深的佛法和精湛的武功折服众人,这个神仙似的人物象极了外国的上帝,在这个“法”有时失灵的社会里,这样的人物代表了人民的心声,是道德胜利的代表,揭示了冥冥中自有主宰,他无时不刻不在看着你。有分教,“那老僧慢慢转过头来,向慕容博瞧去。慕容博见他目光迟钝,直如视而不见其物,却又似自己心中所隐藏的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看透了,不由得心中发毛,周身大不自在。” 

  老僧说:“要化解萧老施主(萧峰之父萧远山)的内伤,须从佛法中寻求。佛由心生,佛即是觉。旁人只能指点,却不能代劳。我问萧老施主一句话:倘若你有治伤的能耐,那慕容老施主(慕容复之父慕容博)的内伤,你肯不肯替他医治?”萧远山当然不愿意,三十年来,心头日思夜想,便只这一桩血海深仇。老僧随即用最简单的一招,缓步向前,伸出一掌,拍向慕容博头顶,轻轻一掌拍落,波的一声响,正好击在慕容博脑门正中的“百会穴”上,慕容博的所有绝世武功这时都没有了效用,怎么躲都没有能够躲开。慕容博全身一震,登时气绝。

  萧远山按理说该当十分快意,不料,内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寂寞凄凉,只感觉在这世上再也没什么事情可干,活着也是白活。他斜眼向倚在一边柱子上的慕容博瞧去,只见他脸色平和,嘴角边微带笑容,好象人死去之后,比活着的时候还更快乐。萧远山这时内心反而隐隐有点羡慕他的福气,但觉一了百了,人死之后,什么都是一笔勾消。此时,老僧为了彻底化解两家的仇恨,又用同样的方法把萧远山打得没了呼吸。然后,右手抓住“萧远山尸首”的后领,左手抓住“慕容博尸首”的后领,迈开大步,竟如凌虚而行一般,走了几步,便跨出“藏经阁”的窗子。那老僧在荒山中东一转,西一拐,到了树林里的一处宽阔地,把“两具尸身”放在一棵大树下,都摆成了盘膝而坐的姿势,自己则坐在二人之后,双掌分别抵住“二尸”的背心。原来他是以强迫式的“龟息法”令二人暂停止呼吸,经过一系列过程,令萧远山和慕容博的四手交互握住,各人体内的内息向对方涌了过去,融会贯通,以有余补不足,两人脸色渐渐分别消红退青,变得苍白;又过一会,两人同时睁开眼来,相对一笑。

  正是这个无名老僧的出现让慕容博和萧远山的仇恨有了戏剧性的结局,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却互相为对方治疗身体的疼痛,终于,这个无名僧让所有的仇恨都化作了无,没有了一点痕迹。这个过程对于慕容博和萧远山而言,无异于又重新活了一次,让他们充分地体会人生其实只是一场戏,一切恩怨、荣华都是空。

  所以,在人生这台大戏上,有时需要我们主动跳出来,从一个外人的角度审视一下自己,以免“入戏太深”,在得意时不要忘了这是空的,不要因为得意而使别人受到伤害;在失意时也不要太消沉,须知“否极泰来”,不要忽略了人生的真谛。

  那老僧对于武功有一段非常精彩的论述。少林七十二绝技每一项都能伤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厉狠辣,大干天和,是以每一项绝技,都必须有相应的慈悲佛法为之化解。这道理本寺僧人倒也并非人人皆知,只是一人练到四五项绝技之后,在禅理上的领悟,自然而然的会受到障碍,这叫作“武学障”。须知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求杀生,两者背道而驰,相互克制。只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绝技才能练得越多,但修为上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却又不屑去多学各种厉害的杀人法门了。这告诉我们在追逐名利和财富的过程中,一定要有慈悲之念,否则财富越多、名气越大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也越深,反之,财富和慈悲之念能够互相作用,财富则会得到更多。当然不见得一定是名利和财富,成功对于一个人来说不仅仅是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的。例如,作为一个父亲而言,能够把孩子养得健健康康,教育成为对社会有用(或者无害)的人,就可以称之为一个成功的父亲。所以,对于成功的理解有时需要换个角度。

  和慕容博、萧远山有类似结局的人在金先生的书里还有一个,就是《倚天屠龙记》里的谢逊,同样,最后在化解了所有恩仇之后,自己废掉了所有武功,在少林寺出家,成为一代高僧。谢逊的人生大起大落,入戏太深,以至于陷入到了成昆所设的圈套里面而不能自拔,所做的许多努力都是无用功,不但没有能够报仇,反而使许多不相干的人受到了伤害。但最后的结局还算不错。

  在人生大戏中一定少不了娱乐,没有娱乐的人生是多么无趣。但这种乐要以不伤害甚至是不妨碍别人为好。《天龙八部》里的阿紫,她最大的娱乐就是欺负甚至是伤害别人。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不是没有。而“老顽童”周伯通在态度方面是没有错的,甚至是应该提倡他那种乐天的生活态度,被丢进海里居然找到了一条鲨鱼骑来玩耍,真可以说是娱乐到家了。但他有时却在无意中伤害了别人,做法方面有时欠妥。不管怎样,周伯通这样的性格和自然而然的生活习惯,导致他返老还童,满头的白发竟然长出一些黑发。

  任何事物,皆有一个尽头,理论上来说,甚至宇宙也有尽头。人生更不例外,在宇宙中人生只是一颗流星而已。还是一首歌《漫漫人生路》里唱得好:“走在漫漫人生路,点点滴滴都幸福,为爱勇敢付出,失败从不在乎,哪怕我一生孤独;回头看看来时路,对与错我都满足,就算起起落落,只要不枉此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批判金庸最歹毒的一文
以下这篇文章是网友认为评金庸先生最为歹毒的一篇,我看完后,无语,无愧于“最歹毒”三个字。想了再三,还是把它也作为一个纪念,放在这里,因为这是这世界上对我喜爱的金庸小说的另一种看法,文采很不错,虽然很不喜欢。此文放在这里但愿不要引起作者的版权纠纷。

  卑劣境界的金庸………大侠真实的另一面

  若干年前我读过金庸大部分小说(最出名的那些),写得固然很吸引人,娱乐价值很高,很想再看几遍的,但鄙俗的观念太多,令人不齿。不仅如此,我还发觉金庸早已成为神,大侠,受到无比的崇拜和景仰,甚至成了中国20世纪的文学大师。这个排名是教过我们美学的王一川老师评定的。他好象是从英国剑桥留学回来的,把新的文艺理论搬上课堂,极受同学们欢迎。可是当年我就不爱上他的课,因为他一副朗诵腔背书,新的术语和架构扑面而来,徒有表面的光鲜。他大谈审美,要我们写“什么是美”的论文,我问他对于卡夫卡《在流放地》里那个小纳粹(发明人体刻花机器“审美”地折磨犯人,使12个小时后才死;后来他自己当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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