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死神综漫) 四大贵族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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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死神综漫) 四大贵族之末-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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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皱眉。
  昨天我和土方的事……他就算不知道也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胀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轻轻道:“不,应该多谢斋藤先生才是。”
  “新选组里都是男人,你又不像阿步姐那样圆滑老练,真是应该……”斋藤顿了一下,看了看我,“更谨慎一点才行。”
  被他这样说,我不由更加羞愧,只好继续低著头应了声。
  斋藤没再说什麽,但却像还有什麽事情一般,并没有开口告辞。
  我也不敢看他,只垂眼看著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指尖。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48。还是去做饭吧

  “小米姑娘在吗?”
  冲田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来。
  我连忙应了声,拉开门。
  冲田笑眯眯的,手里拿著一个包,递给我,“我听说了哦,土方先生要收你做小姓的事。”
  “诶?”我一惊,甚至没顾上去接他递来的东西。
  土方告诉冲田了?难道他是认真的?
  斋藤好像也吃了一惊,“小姓?”
  “哦,斋藤先生也在啊。”冲田笑著,坐了下来,“土方先生说这里大部分都是些放荡不羁的浪人,让小米穿男装做他的小姓比较安全啦。还让我送几件衣服来给小米。”
  ……在他身边才比较危险吧?
  冲田把那个包向我这边推了推,又道:“一时间来不及做新的,这是我的衣服。小米你不要介意。土方先生说我的衣服尺寸上比较适合。土方先生真是讨厌呢,绕著弯取笑我个子小……”
  他说著自嘲一般笑了笑,斋藤也跟著淡淡笑了笑,道:“还是副长想得周到。这样最好不过了。”
  “嗯。”冲田应了声,又拿出一封信来给我,“对了,还有这个,土方先生给你的。”
  ……明明才见过面不久,又在同一所房子里,还写什麽信?
  我皱著眉,接过来拆开。
  里面是一首俳句。
  “樱花映睡颜,
  任是无言也动人,
  春宵香未散。”(这首不是土方大爷的作品,我胡诌的,请大家不要介意。)
  落款是丰玉。
  我怔在那里,这不就是之前我看到那首没有写完的俳句麽?
  冲田凑过来看了一眼,好奇地问:“呐,是什麽?”  “没什麽。”我连忙将那张纸折起来收好,轻轻笑了笑。
  斋藤看著我做这些,嘴角微微向上扬了一下,然後起身告辞。
  
  土方的字其实算不上很好,俳句也并不是很高明,但是我坐在那里,拿著他给我的那首俳句看了又看,心情有点复杂,忍不住想起父亲来。
  据说父亲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这些风雅的东西,初见母亲时,也是写了首俳句送给她。也正他那些情诗打动了母亲,才答应嫁给他的。
  我小的时候,他也曾经抱我在膝口,漫声吟诵。但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就变成只会喝酒了。
  稍大一点,我也在母亲的安排下开始每天练剑,再也没有接触过那些俳句和歌,更加从没有想过,我会有收到情诗的一天。
  但眼前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似乎透著昨夜缠绵缱绻的香气。
  我忍不住红了脸,心头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
  “在看什麽?”阿步的声音在我肩头响起。
  我吓了一跳,太入神了,竟然没有察觉她的接近。
  阿步顺手就从我手里把那张纸拿了过去。“咦?这是……情诗嘛,谁写的?丰玉是谁?小米的情人?”
  我轻咳了一声,脸变得更红了,“不,不是的。”
  她笑了笑,又递还给我,道:“看字迹……倒像是副长的呢……”
  我觉得那张纸瞬间变成又重又烫,几乎就要拿不住。
  阿步在我身边坐下来,“小姓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副长也真是的,既然想照顾你,又何必弄到这里来……”
  “不,我们不是那种……”我正想分辩,却突然意识到,她这句话的重点,并不是介意我和土方的关系,而是……不欢迎我来这里?
  之前斋藤似乎也有过这种意思吧?
  我低下头,抿了抿唇,轻轻道:“抱歉,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让人讨厌的事情?”  “恰恰相反。”阿步笑起来,道,“就是太受欢迎了才麻烦啊。你看,昨天晚饭你甚至什麽都没做,就已经让三个男人失态了,时间一长,还怎麽得了。”
  我怔了一下,红了脸,再次低下头,“抱歉。”
  阿步又笑道:“也不算是你的错吧。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啦,知道是副长的人,其它人应该都会安份下来吧。”
  ……原来莫名其妙的叫我做小姓,是出於这种考虑麽?
  我看著手里那张纸,没说话。
  阿步道:“不过我今天到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咦?”我抬眸看著她。
  她却好像有点为难地皱著眉,好一会才道:“其实是为了阿烝啦。”
  我不由更为吃惊,“他怎麽了?”
  阿步道:“他……是我弟弟。不要看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了,其实还是像小孩子一样,也不曾恋爱过……”
  话说到这里,我大致也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道:“阿步姐请放心吧。我想山崎先生对我没什麽意思,只是因为我们见面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再见才会一时失态吧?”
  “特殊?”阿步皱了一下眉,追问。
  我只好继续道:“那个时候,我跟一名金发男子坐在屋顶上……”
  “金发?外国人?”我话还没说完,她已惊诧地打断我。
  “不是啦。他……”我搔了搔头,一时不知道怎麽解释,但心底却涌上一股愧疚,越发觉得那张写著俳句的纸烫手,下意识已轻轻放到一边。
  我到底怎麽回事啊。
  明明都已经有平子这麽好的人了……
  阿步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手上,看了一会,笑了笑,也没再追问,只轻轻道:“最近长州那些家夥,可是专挑外国人下手呢,就算不是外国人,也要让你那位金发的朋友小心点才是。”
  我点了点头,道了谢。  阿步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去准备做饭。
  我现在虽然算是土方的小姓,但他并没有派什麽事给我做,何况……我现在也实在不想见他,索性就跟著阿步去帮忙。

49。如果死的是我,你会哭麽?

  在新选组呆了两天,才知道为什麽阿步知道我最开始认识的是斋藤的时候,会有那种反应。
  他虽然不像土方那样冷酷得让人不敢亲近,但实在是太不合群了。
  除了必要的剑术指导以及巡逻之类的工作之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呆著。就算和大家在一起,也不爱说话,垂著眼坐在一边,不知想些什麽。
  大家好像也并不在意,更没有因此而排斥他,反而跟我说了不少“不要看他那样,其实是非常可靠的男人哦。”之类的话。
  虽然大家都说新选组是些放荡不羁无法无天的浪人,但我却觉得这里的气氛很不错,从队长们到队士们,都挺好相处的。至少比把明明是同志的人叫做刽子手的长州众要好得多。
  所以也就渐渐安下心来,准备在这里过完我任期剩下的时间。
  我来的第一天,队长们都见过我的,所以突然间变成了副长的“小姓”……大家虽然都有些吃惊,但大概都明白是怎麽回事,大多只暧昧地笑笑,并没有追究。只有十番队的原田队长问了句:“但你不是女人吗?怎麽会……”话没说完,便被旁边的永仓队长拖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他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咧开嘴笑起来。
  我只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原田大剌剌地拍了拍我的肩,“不用怕,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旁边永仓一脸无可奈何,向我道:“左之助他天生少根筋,你不要在意。”
  我也不好说什麽,只好低头应了声。
  有“副长小姓”的身份,又有队长们的关照,队士们自然也不敢乱来。
  但我对著土方……还是会觉得矛盾别扭,只要不是必须见他,基本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幸好土方也并不是真的要个小姓侍候,使唤我的时候很少,我大部分时间,其实还是在给阿步帮忙。平常做点打扫洗衣跑腿的杂事,警报响起来时就跑去执行死神的任务。
  结果再次在杀完虚回去的途中见到了绯村。
  而这次,他的对手,正是穿著浅葱色羽织的新选组队士们。
  我下意识地在那些人里寻找有没有熟悉的面孔,确定土方斋藤他们并不在其中之後,竟然松了口气。
  这口气一呼出来,我自己便怔在那里。
  我在庆幸什麽?
  是为新选组的那些人,还是为绯村?
  又或者,我只是不想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绯村的剑依然又快又狠,干净利落。
  这红发的少年抿紧了唇,眼神凌厉,自长长的阶梯上疾驰而下,剑光闪过之後,留下的只是几具冰凉的尸体。
  我站在树梢看著,身体僵硬,动不了,也出不了声,只觉得心头阵阵抽痛。
  为什麽?
  我们为了保护人类,保护这个世界而浴血奋战,而人类自己却在不停的自相残杀。
  这样的杀戮,到底有什麽意义?
  我的工作,到底又有什麽意义?
  
  等我回到新选组屯所,那些队士的尸体也已经被抬回来了。
  我进入义骸走到院中,正看到土方阴沈著脸重重一拳捶在走廊的柱子上,几名队长在院子里,围在尸体旁边。斋藤正蹲在那里仔细查看尸体的伤口。
  我没下去,就站在走廊上远远看著。
  有双手伸过来蒙住我的眼睛。
  “别看。”土方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来。
  我乖乖闭上眼。
  我的确已不想再看了。
  我记得他们死的那个瞬间,也记得魂葬他们时,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算不上熟悉,但可能下午还跟我打过照面说过话的人,以那样震惊、恐惧、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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