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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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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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阿阮不禁竟有点思念起姜淇澳了,不知他在江南那天灾频频之地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倒还真生出了担忧,用欢喜话搪塞了王后的询问,便领着满儿打算回家去了。
  因缘际会,有些错误其实不能怪人,真真是老天爷都不放过你,不错也不行。
  阿阮眼瞧着面前的路渐渐陌生正要去问满儿,却突然发现四周静寂,眼前似乎是王妃的花房,今日热闹都在前头,这儿却是冷清的很。
  满儿将头低得狠狠的,阿阮脑中一阵惊雷,却是想起从前满儿替她传递书信的时候,不禁有些颤抖了声音:“满儿……你、你带我到这儿做什……”
  话未说完,花房外掩映的藤蔓中步出一月白深衣的俊逸男子,银丝衮边的立领深衣,将他那原本就儒雅俊秀的脸衬得好若温玉一般腻人,不是邱毅是谁。
  可算起来,阿阮收了邱毅三年的情话,却统共就在那山林中见了他一次,回家的路上虽一直相伴,可她自有女子的矜持,哪里会盯着个男子一直看?初初见面,她虽觉得邱毅眼熟,只是心中忐忑,强撑着不愿往那儿想。
  只是……
  “邱公子……”
  满儿一声低呼,将一切的自欺欺人全数打破。
  阿阮精致的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起来,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却不防踩到裙摆跌坐在地。
  苏阮不明白阿阮对邱毅的心究竟有多深,却在瞧见邱毅一脸担忧匆匆奔到阿阮面前伸出了手,又一副忐忑最终紧紧拉着阿阮将她扶起那一幕时,突然觉得邱毅像极了一个人——言易。
  若是言易,苏阮反倒有些能够理解阿阮了,或许,她眼睁睁的瞧着这一幕,却一直没放弃替阿阮开脱,她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是上辈子自己欠了姜淇澳的。
  邱毅扶起了阿阮,却又极有礼地松开了手,恰到好处却又含着无限暧昧。
  阿阮的眼泪,吧嗒一下刚好砸在了邱毅没来得及抽回的手上。
  “你成心要我死么……”连嗔带娇的一句埋怨,苏阮从来不知,自己还能说出这样惹人怜惜的话。
  邱毅面上一僵,将手背回了身后,“我原只想……远远瞧一眼,却没想到,你……你还是快回去吧,让人瞧见……对你总是不好的……”
  要说宿命,有时就是这么要人命。
  姜淇澳果断情爱,却偏偏遇上这么个做尽水磨功夫的邱毅,再加上阿阮先入为主的好感……
  只是,她终归已经背负着联姻之名嫁了姜淇澳。
  苏阮不禁在想,若是她呢……她是否可以真的就此豁出去整个家族的期盼同邱毅远走高飞?
  不过,答案似乎并不需要纠结了。
  两个月后,宫中太医诊出了阿阮两个月的身孕。
  苏阮觉得,若是真的有了孩子,什么邱毅什么隔阂,其实就都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直到苏阮临盆生下一个儿子,江南的水灾都差点转成了旱灾,姜淇澳才在儿子将满月的时候珊珊而归。
  阿阮在姜淇澳面前做惯了贤惠模样,坐在床上瞧见他望着小小的婴儿愣怔出神,只当他没当过爹生涩,便将粉团似的儿子抱起来递过去,“淇澳你瞧,他在笑呢!母后说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你,不笑的时候又比较像我呢……”
  苏阮凑到跟前,想要看一看她跟姜淇澳的孩子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却不防姜淇澳伸出来接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阿阮原本已经松开了一大半的手阻拦不及,眼睁睁瞧着那粉团似的孩子就要摔在地上,只能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垫在了下头……
  好在,还来得及。
  阿阮惊魂未定地抱着嚎哭不止的孩子歪在地上,没一会儿才觉出了腰间的疼痛,额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这些,哪里有她心底的血泪来的多。
  她满怀期待地等了一年,他没能赶上她生产也就罢了,如今见了面,竟是这个样子,心中委屈,不禁落下泪来,“殿下若是在外头有了别的人,不消说,我自回求去,又何必拿孩子来出气呢!”
  她自然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不过是心里气急胡乱猜测的,却不想正触到了姜淇澳的底线,刚才软下一点的心立刻又僵硬起来,“是我有了别的人,还是你?!”
  她惊得目瞪口呆,且心中原本就有那么一块,四目相对竟忘了辩驳,看在他眼底,反倒成了默认。
  待听到他摔门而去的破落声音,阿阮才突然明白过来,她刚才默认了什么,只是,姜淇澳已然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没两日,一次接风酒宴,他领回了两个姿色艳丽的美人,她想说什么,可想起母亲昨日的叮嘱,只好忍气吞声地替他安排了,希望他就此安心在家,也好给她一个挽回的机会。只是没想到,姜淇澳反倒变本加厉起来,他隔三差五的出去赴宴,又隔三差五地往家中领了女人,下属们瞧见他这样也都跟风而上,一个个的殷勤起来,才两个多月,偌大的王府里居然已没了空屋子。
  她没法,只好按着母亲的法子,颇为用心的打扮了,去书房寻他。
  还没进门,便听到里头传出女子的嫣然笑声,她抬头,隔着憧憧烛火便能瞧见那女子似是坐在桌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被烛火映照在窗上,跋扈得叫人恶心。
  她才要转身,守门的长随却唤出了声:“王妃。”
  待要制止,声音已然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是王妃来了啊!”
  嫩的能掐出水儿似的鹅黄小褂,嫩青色的襦裙,一头松松垮垮的坠马髻只用了一支白玉簪,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她脸上还多出了些肉,迎着昏黄灯火走进来,第一眼便晃花了姜淇澳的眼。
  他死死盯着她的惊艳,她却死死盯着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一身妖冶的桃红色长裙斜搭在书案上,谁知道他们适才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儿。
  想到这儿,阿阮心头一阵恶心,声音里便没带出好气儿来,“不知道王爷正烦劳着,是妾身唐突,这就告辞了。”
  她转身就走,他却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子,恶狠狠地喝道:“站住!谁让你走了。”
  她站着没动,他上前几步一把将她拽在了怀里,正要说几句软和话,阿阮却抢先开了口:“王爷不让走,难道是要让妾身亲眼瞧瞧,王爷在外面都是怎么办这些恶心人的事儿么!”
  姜淇澳的眼眸,跳动出苏阮熟悉的危险光芒,只是从来被他捧在手心的阿阮,并不了解那其中的含义,只嫌恶地挣扎起来。
  “好啊!王妃既然这么恶心,本王倒是真想让你亲眼瞧瞧,本王有多么恶心!”他大手一挥,便撕破了阿阮嫩黄色的小衣,露出里头蜜色的鸳鸯戏水肚兜,两个人都愣了……
  阿阮一番打扮自然是存了今夜同他欢好的意思,打扮得由外而内。
  姜淇澳只瞧见那蜜色的肚兜上栩栩如生的鸳鸯,更想起了在江南时的那些污言秽语——“当爹?我确然是要当爹了,可那孩子不能叫我爹……”
  一阵一阵梦魇似的声音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姜淇澳发狠地一把扯掉了那蜜色的肚兜狠狠摔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咬住了她胸前的分红蓓蕾。
  “嘶……”她吃痛惊呼,惊慌地去推他,“姜淇澳你干什么!啊——”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姜淇澳狠狠摔在了书案上,先前那个女子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她背对着他,却打心底里不愿意被这样没尊严的践踏,只想着逃脱。
  “撕拉——”
  背后突然一凉,他将她残破的小衣并着襦裙一并撕落在地,强势地将浑身只剩着亵裤的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拉扯间,她的亵裤也早已不见踪影,惊慌失措中被他揉搓出了一点点的情、欲,却还没等那感觉升腾起来,便被他狠狠贯穿了身体,毫无怜惜地律动起来……
  就像是被一柄木剑来回地捯弄一般,她渐渐疼得也麻木了,脸上的妆早就被泪水糊成了一团,双手被他死死按在桌上不能动弹,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他好不容易在她身体中发泄出来,退出来的分、身上带着突然而至的鲜血,毫无预兆地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
  他有些惊慌地去看她,才发现阿阮虽然睁着眼睛,可那双眼睛里半点身材也无,木偶一般的死气沉沉……
  后来他才知道,阿阮生孩子的时候是难产,大出血险些丢了性命,没出月子又在床边摔了一下,如今也不过才生产后四个多月的光景,便是行房也该十分注意,偏偏他这些日子想起在南边的那些话就憋闷,不管不顾地那样对她,算是彻底毁了她的身子。
  大夫说,她日后怕是不能再生了。
  不过好在,他们已然有了儿子。
  姜淇澳这么告诉自己了许多遍,终于伸手推开了阿阮的房门。
  屋子里有浓浓的药味儿,她苍白的小脸被绚烂的锦被堆簇着,纸一般脆弱。
  “阿阮……”他轻轻唤了一声,挥退房中侍从坐在了她身边,见她睡着,这才大着胆子,将她的手握住,像是道歉一般絮絮起来:“我在江南听到你怀孕的消息,我……我已经到了京城了,却……却想着不能叫你瞧见我那幅风尘仆仆的样子找了处客栈梳洗,偏偏听了那么一耳朵的胡话,他们都说,说你在母后的暖阁里见了、见了他,出来的时候衣裳是乱的,脸上的妆也花了,我那时候气急了……我只想杀了邱毅,可、可他居然说,他说他就是死了,你的心也还是在他那儿……我站在王府外头,就是不敢回来……”他突然笑了一声,“我居然就那么又走了,我还那样对你,我……我不想看见你那么贤惠,阿阮,阿阮你知道么……我不想要你宜室宜家……我只想叫你一心一意只有我。”
  苏阮的眼泪掉了下来,阿阮却仍是沉沉睡着,她整整昏迷了两日才醒过来,彼时姜淇澳正在宫中,听到消息急急地往家中赶,半道上,却又听到了另外的消息——
  “大公子突然上吐下泻,发起了热。”
  他立刻调头,亲自上太医院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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