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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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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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当姜淇澳的手触碰到她裸、露的肩膀时,苏阮却止不住的浑身一颤,往后缩了缩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就这么袒胸露、乳的在姜淇澳面前,做出了刚才那么一副端庄高傲的姿态……
  姜淇澳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些,低低的笑声自他口中溢出,不啻对苏阮绝大的讽刺,她的脸顿时如被火烧,连带着裸、露的的脖颈胸膛,都层层叠叠地烧起了红云。
  “爱妃这般娇羞,确与适才风情迥异啊……”说着,被晾在半空的手不容置疑的向前一探,桎梏着苏阮的肩背牢牢将她揽在了怀中,“但是,朕反倒更喜欢这般娇羞。”
  苏阮顿时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姜淇澳这么躺在浑身赤、裸的晗月公主身边,必须不是为了纯睡觉,他略带薄茧的手在苏阮肩背上轻缓的游走着,像是在品评一件稀世的珍宝般,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细腻到让苏阮绷紧的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原本溺水除醒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也如一团麻似的,失去了所有力气,这样的时候,她能做的似乎只是在心底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我就是来勾引他的……”
  虽然这样想着,可当姜淇澳毫无前戏直截了当地进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不带旖旎,只是因为疼。
  “很疼?”姜淇澳低低的问了一句,一只手已然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玩味的挑弄着顶端绽放的蓓蕾……
  他的手像是带着一股电流自胸前蔓延到周身,他巨大的火热仍旧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苏阮有些控制不住的喘息起来,无意间触碰到姜淇澳的目光,却发现他雾气迷蒙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欲、望的色彩,而那张俊逸的面上,也只有虚浮的笑容。
  苏阮强自平定了气息,哀哀问道:“陛下不喜欢臣妾么?”
  姜淇澳明显一愣,用力动了几下,才笑道:“你这么美,朕怎么会不喜欢?”
  苏阮浅笑,却在姜淇澳如履行任务一般动作之前,抬起裸、露的双臂圈住了姜淇澳的脖颈,将自己的唇毫无遮掩的送了上去……
  如果说她会记不清姜淇澳的喜好厌恶,会记不清哪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灵肉交缠,苏阮十分清晰的记得,这个男人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既然是勾引,又有着倾国绝色的容颜,不做妲己,也该做杨妃……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考试改到下周三了。
  继续求过!


☆、李夫人

  作为帝国的中心,至高无上的象征,宣室殿的分量,至姜淇澳登基十年的今日,已然是天子威严不容置疑的所在。
  铜铃清脆,属于后妃专用的素色轿辇缓缓停在宣室殿前,车帘掀起,一袂杏色衣角当先而出,待那车中精致的容颜典雅高贵地缓缓步出车辇,殿前肃然而立的卫士像是被钉锤敲击了的青石一般,轰然坍塌了所有镇定。
  “锵——”
  不知是谁失了仪态,掉落了兵器,众人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被侍女扶着凭车而立的美人,并非九天玄女。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便是如今拥有这张容颜的苏阮自己,每每揽镜自照时都会觉得,若生为男子,瞧见晗月公主这张容颜,怕是真的会做出要美人而弃江山的荒唐事儿来。
  只不过,这芸芸众生中,姜淇澳从来都不是以常理能论的人。
  自那日召幸过后,姜淇澳在宝华殿中三日未出,第四日清晨,便有朝臣跪在了宣室殿前跪谏于庭,直言西凉妖女居心叵测,乱我社稷江山,力谏清君侧。
  姜淇澳虽对此诤谏之言未做处置,却是自那日离去后,再没踏足宝华殿。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苏阮提着精致的小点心,站在宣室殿前,对着一众呆愣失神的卫士,浅浅一笑。
  嫣然一笑这种东西的杀伤力,绝对和相貌有着直接的关系。
  是以当众侍卫回过神来想起了皇帝陛下不许任何人入内的圣命时,苏阮已然提着食盒走进了宣室殿。
  空荡荡的大殿中,不见侍从宫人,案上还放着摊开的奏折,茶水尚且温热,却独独不见人影,空气中隐约有丝丝暧昧的气息,苏阮了然一笑,转身接过锡兰手中的食盒,“锡兰,你去外头等候。”
  “是。”
  宣室殿中的画屏,乃是历代帝王心血,绘制的均是歌功颂德明君之事,年年描摹翻新,却一直不曾换过。苏阮站在画屏前仔仔细细将衣衫理了一遍,这才双手在身侧提着食盒,缓步进内。
  崔盛春今日居然也不在殿中,是苏阮不曾料到的。
  然而真的亲眼目睹姜淇澳揽着言氏笑容清浅的任其为自己更衣时,苏阮心中像是被满是厚茧的手揉搓了一般,没提防地,便松了手,花梨木的食盒清脆的掉在地上,那边耳鬓厮磨春意正浓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递了过来。
  苏阮仍旧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双妙目慢慢晕起了水汽,半点不错地凝着姜淇澳,晶莹的一颗泪珍珠一般顺着白皙的脸颊跌落在地,碎成了粉末。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苏阮用眼角的余光瞟到言氏瓮动的嘴唇,旋即低下头来,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寝殿。
  这一幕,多么符合情窦初开的少女。
  姜淇澳穿戴整齐回到正殿时,苏阮正规规矩矩的跪在案前,一派黯然之色,连帝王到来都没有觉察,只是失神落魄的跪在原地,若有所思。
  美人蹙娥眉,愿君垂心泪。
  姜淇澳望着跪在殿中的晗月公主,适才在寝殿积聚的怒气一点点的化开,终归化作一腔无奈,微微叹了出去,“公主今日来,是为何事?”他强忍住亲自扶起李晗月的冲动,坐在了案后,言氏紧随其后,十分亲热的坐在了他身旁的垫子上。
  “陛下怎么这样问呢?妹妹精心做了吃食来,却失手打了,倒也真是可惜呢……”言氏巧笑倩兮,面上是不变的端庄,还残存着点滴承宠过后的暧昧神色。自元熙九年冬日里诞下了二公主,言氏由婕妤晋封为夫人,便是未央宫中不可撼动的宠妃,更因着其兄言默征战之功,大有问鼎后位之势。
  苏阮并不认为,一个为缓和战事和亲而来的公主,哪怕姿容倾国,也不会成为言氏的心头患,她们是不该成为敌人的。
  “陛下赎罪,臣妾并不知道姐姐在这儿,是以……冲撞了圣驾,请陛下责罚臣妾。”说罢,一下一下毫不怜惜的磕头请起了罪。
  为了逼真,苏阮是实打实的一下下磕下去的,自虐这种东西,用来示弱是再合适不过了,更何况,姜淇澳原本,也是个良善之人。如今,他因为朝臣诤谏而远了她,她就必须让姜淇澳自己心生怜惜控制不住的再踏进宝华殿,否则,何谈长久?
  “住手!”
  果然。
  苏阮贴着双手,一点不停的仍旧继续磕。
  匆忙的脚步声像是带翻了桌凳,姜淇澳不容置疑的一把抓住晗月公主的胳膊,便把她整个人不容拒绝的拉起来,怒气冲冲的将她辖制在臂弯的狭小空间中,咬牙切齿的厉声道:“李晗月,你敢不尊圣命!”
  被这么一抓,苏阮磕头那股子劲儿没缓过来,一时头晕脑胀,没等她反应,姜淇澳一个强势而霸道的吻压下来,真真贯彻了那温柔可人怜的俗语,直将苏阮吻得一个大脑缺氧小脑短路,步子都站不太稳,软软地瘫在了姜淇澳的怀里,这才回归生天得了一丝清明,大口的瘫在他怀中喘着气,“陛……陛下,臣妾不敢,不敢不尊圣命……”
  姜淇澳看着怀中楚楚可怜的一张精致容颜,心中刚刚涌起的一丝狠厉瞬间消散,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什么,过了半晌,才扶着李氏站好,平静的开口道:“朕听闻,西凉王的晗月公主,自幼跟随父兄征战于沙场,因此将美名传遍西域,如今数日接触下来,朕却觉得,公主殿下楚楚弱质,确然不像是个上过战场的公主。”
  苏阮低垂的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想起阎王所说的文武巾帼,不知姜淇澳是否在诈她,便抬眸直直迎上他的审视,浅浅一笑,“为女子者,当遵父命,为将军者,当遵军令,为公主者,当遵君命,为后妃者,难道不该遵陛下之命?”
  姜淇澳眉梢一挑,眼中立时便露出了赞许,待要开口,却被一直端坐上首不言不语的言氏抢先道:“陛下与妹妹这样站着,倒不如一起坐着说话,也免得伤了妹妹身子不是?”
  两人这才想起,殿中并非只有二人。
  苏阮看着姜淇澳避嫌似的快步走回御案后,又扫一眼言氏,突然又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臣妾今日,是有一事请陛下允准。”
  “哦?是何事?”
  “昔日西凉王宫,父王尚有仆妇千人,后妃百余,而臣妾观之陛下,富丽甚天下广,然未央宫中却妃嫔稀少,以至难为陛下开枝散叶绵延齐姜皇族血脉,中原人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陛下日理万机,臣妾若不能为陛下分忧,那才是罪该万死。”
  苏阮说一句,言氏的面色黯一分,到苏阮这一番话说完,言氏养的一把好指甲,已然悉数断在了掌心,“妹妹说得极是,倒是臣妾疏忽了,如今中宫位空,臣妾虽然暂摄后宫之事,却难免有不周之处,还望陛下莫要怪罪臣妾。”
  言氏说罢,姜淇澳只是摆了摆手,巍然不动的迎视着跪在下首却一点卑微不见的晗月公主,眼中的那一丝玩味,在她眼中绝对的自信与高傲下越发沉重,终归是直觉战胜了理智,将案上奏折一翻,扬声站起,“李夫人此言甚好,摆驾宝华殿,朕要同夫人好好商议此事!”
  苏阮微微躬身,伏着身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如今一个西凉外邦和亲来的公主,靠的不过是这张倾国绝色的脸,但姜淇澳诚然不是个会为了红颜祸害江山的人,前次御史一番诤谏之言姜淇澳便已然将她抛在了脑后,这其间有没有言默的功劳她虽不得知,然而这宫里若是只有她一个新人,同一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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