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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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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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中,霍灵君不顾病弱之躯,脱光了衣服躺在姜淇澳的床上,霸王硬上弓了某皇帝……
  “你!”霍氏怒喝,却突然笑了,“将死之人,还逞什么能,本宫不与你计较便是!来人,送顾美人上路!”
  这么光明正大的要送自己上路,必然是姜淇澳的旨意了。
  苏阮低头瞄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为什么总觉得那里是有一条命存在的呢?难道真的就只是她的幻觉?
  然而,霍氏又一次让苏阮无法无视掉她的这一条命。
  宫人们拿着仍旧在滴水的桑皮纸缓步朝着苏阮走来时,苏阮脑中立刻便浮现出了电视剧中在绝望挣扎中窒息而死的犯人……
  我特么的是犯了什么大错啊,不就是出身细作,用这么狠么?
  苏阮愤愤的想着,突然大喊一声,“霍夫人,你一杯鸩毒杀了我就好,干嘛要用这么个费事儿的东西?”说着,她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死不可怕,可这么纠结痛苦的死法,真的很可怕,她是来勾引姜淇澳的,不是来体验满清十大酷刑的啊!
  “费事儿么?本宫不觉得啊……”霍氏掩唇轻笑,“顾美人,你既然是细作,就该知道细作的下场从来都不会好啊……”
  “可你这么对待一个孕妇,难道不怕遭报应么?”
  “孕妇?”霍氏突然大笑起来,“快给本宫用刑,报与陛下,便说她是不治而亡!”
  原来,这是霍氏自作主张要她的命。
  苏阮突然无比怨念了起来,为何自己掉了碧湖最后却会到了霍灵君手里,难道姜揽钦和姜淇澳都是死得么,他们不知道自己到了霍灵君手里会死么?
  还是说,他们就是要她死?
  桑皮纸紧紧地贴在脸上,霍氏为了让顾氏更加的痛苦,刻意放慢了行刑的速度,让苏阮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觉到生命从她身体里一点点流逝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绝望……
  “你知道么?”霍氏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道:“陛下说,他原本是想要与你白头偕老的,只可惜你是细作,不过如今,他说要与本宫共携白头,晚儿,你放心的去吧……”
  话音落时,苏阮突然放弃了挣扎。
  霍灵君趾高气昂的看着一条生命在她眼前流逝,从前在姜淇澳那里所受的冷落在这一刻都消失无踪。
  然而,事情不该这么顺利的。
  “啊——”
  行刑的宫人突然一声尖叫,掉落了手中的桑皮纸,颤抖着手指着顾氏淡绿色衣襟上不断渗出的大片血迹,瑟瑟发抖,“夫……夫人,这……这么多……血……”
  “胡说!”霍灵君大步上前,看到那汹涌而出的血迹时,居然两腿一软摔倒在地,“怎怎么会这样……”
  宣室殿中,常年焚着东海进贡的上好龙涎香,淡雅尊贵的气味常常让人生出身在仙境的幻觉。
  年轻的帝王看着手下命楚王就番的诏书,认真审视了三遍,才要落印,崔盛春却踉跄着扑跪在地,声音难得一见的带着颤抖。
  “陛陛……陛下,顾美人她……顾美人是真的有了身孕……”
  姜淇澳手腕一松,玉玺重重盖在了诏书上,他的手却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一动不动,半晌,才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向崔盛春,“真的?”
  崔盛春点头,“刚才内侍来报,太后娘娘命人送顾美人上路后,美人出血不止,说是有了身孕,可如今已经小产,顾美人她也是……性命危急……”
  “人死了么?”姜淇澳淡淡出声,将玉玺拿开,卷了圣旨丢在崔盛春面前,“死了就葬入妃陵,没死……就等她死了葬进去!”说罢冷然转身,决绝而去。
  崔盛春看着帝王凛然冷硬的背影,像三九天中被冰水浇透了一般止不住地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陛下在某只的黑心下貌似越发黑化了……
  于是软软必须要迅速黑化起来,才能赶上这人的黑化等级……


☆、霍夫人

  苏阮原本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做沈皇后的。
  可是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昭台殿,也不是椒房殿,更不是太后老妖婆那个长信殿时,又一次加深了她脑海中,被阎王戏耍所积累的怨念值。
  可是……
  等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变成了那个用桑皮纸害的她窒息而死的霍灵君时,苏阮脑中“铮”的一声,吊着节操的最后那根弦,彻底断了。
  为什么她要变成这么贱的女人?!
  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去阎王殿选?!
  为什么偏偏要是霍灵君这个人?!
  “咳咳……苏阮啊,本王之前应该有告诉过你,你不能死在姜淇澳的女人手里,否则就要一直变成那个害死你的女人,生生不息周而复始绵绵不绝循环往复生机勃勃终而复始……哈哈哈……”
  阎王嚣张的声音放肆在苏阮一个人的脑海中,她终于操着没了节操的身子猛地跳了起来,对着虚空怒吼一声:“卧槽你大爷的!”
  这特么的让不让人活了。
  苏阮变成霍氏的前三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渡过了。
  不过不这样,似乎也不行,姜淇澳因为霍灵君滥用私刑弄掉了顾美人的孩子为理由禁足霍氏,却全然忘了自己将顾氏交给太后处置时的不管不顾。
  若不是他老人家放弃了这个女人,太后怎么敢那么光明正大的命人杀顾氏?
  姜淇澳此人,绝对符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变态逻辑!
  然而苏阮纠结的根源,却不在这儿。
  她看着霍氏这张在她死前对着自己笑颜如花的恶毒嘴脸,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了这个女人,而且是变成了最可恶时期的霍氏。
  如果她自杀,是会回到阎王殿,还是会继续做霍氏呢?
  苏阮看着手里刀口钝得连布条都剪不利索的金剪刀,盘算着用这个东西自杀是戳进心口比较快还是割腕割脖子来的快点。
  就在苏阮终于举起了剪子,闭上眼睛毅然决然地打算往手腕上划的时候……
  “夫人!”
  苏阮手一抖,剪子扎到了手指,“当啷”掉在地上。
  一个穿着淡青色宫装的丫头扑倒在地,举起霍氏被剪刀扎得微微泛红的手指,眼睛一红泪花簌簌地便砸了下来,“夫人,您怎么能动剪子呢,您看差点就划破了,要是您划破了手,采儿要怎么和太后娘娘交待,要怎么和夫人老夫人交待,要怎么和老爷少爷交待,要怎么和陛下交待……夫人要是想要采儿的命,采儿立刻就去掖庭局领死,莫要气着了夫人,伤了夫人的身子,采儿担待不起……”
  苏阮看着膝盖上迅速晕开的水渍一点点瞪大了眼睛,带着点难以置信地震惊拉住了还要继续叨叨下去的采儿,“额,采儿……我……本宫就是想剪个指甲……”
  采儿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苏阮,半晌才点了点头,“夫人怎么不唤奴婢呢?奴婢就在外头守着,虽然太后娘娘这几日没有派人来瞧夫人,可没准儿一会儿就来人请娘娘过长信殿了呢?毕竟太后娘娘是夫人您的亲姑姑,打断骨头连着筋,夫人可不能小瞧了自己,免得让旁人轻视了去……”
  “采儿!”苏阮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豁然起身,“本宫觉得屋子里好闷,咱们还是到外头溜达溜达吧……”说罢,逃也似的奔出了寝殿,将采儿的喋喋不休远远抛在了身后。
  霍氏居住的宁安殿,与未央宫中嫔妃住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唯一可以拿出来说道的,便是宁安殿毗邻长信殿。
  姜淇澳只下了那么一道旨意,似乎便将霍氏忘在了脑后。
  然而长信殿中那位同样姓霍的太后,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儿发生的。
  在苏阮成为霍灵君整整一个月后,太后亲自驾临,将霍氏领出了宁安殿。
  长信殿中一如既往的肃穆庄严,苏阮坐在太后下首,看到姜淇澳出现之时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可当那个娇俏可人的红衣女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姜淇澳跪倒行礼之时,苏阮觉得,她一直以来还是把这个男人看得良善了些。
  能在生死簿上留下嗜杀好色之名的男人,她居然觉得姜淇澳能对某个女人死心塌地,真是异想天开过头了。
  一个月前,顾氏怀着身孕死在霍氏手中,是他亲自默许了顾氏的死,罔顾了稚子的夭折,不过下令禁足霍氏来表达心情。
  一个月后的今天,他居然能领着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出现在长信殿中请安……
  “夫人……”采儿站在霍氏身后,看着自己被抓得发红的手腕,忍不住出声提醒,“太后娘娘在看呢……”
  苏阮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当着众人失了神,忙避过姜淇澳的打量偏头对着太后莞尔一笑,老实低头。
  太后娘娘眼中滑过一抹诧异,可她却将目光看向了姜淇澳,“皇帝今日不是要陪本宫用膳么?”
  所以你干嘛带个闲杂人等过来——苏阮愤愤的在袖子里绞着手指,顺带诅咒姜淇澳。
  “匈奴大败,骠骑将军回京述职,今日才到,朕心急西北战事,所以今日怕是不能陪伴母后用膳了。”说罢,目光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霍氏,“许久不见灵君,倒是越发宁静了。”
  太后铁青的脸色缓和下来,慈爱地看着霍氏,“是啊,一个月没出宁安殿,倒是把这丫头的泼辣性子给磨掉了,哀家还怕是病了,如今看来转了性子,倒是也好。”
  “母后说得极是。”姜淇澳说着,坦然上前坐在了太后左手下,那个娇滴滴的红衣女子,便在苏阮低垂的眼帘中,缓缓上前两步,躬身跪下。
  “臣妾吕氏,给太后请安,愿太后长乐无极。”
  苏阮了然,原来这是个有名分的女子,姓吕。
  却不知姜淇澳今日将这满面桃色的女子带进长信殿,还有没有再临幸她的打算,不过过了今日,后宫里还有没有这么个人,就全看太后娘娘的慈悲了。
  “吕氏?”太后突然点了霍氏问道:“灵君,这吕氏是个什么身份?”
  我怎么知道!苏阮忍不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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