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 与大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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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与大孤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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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左右我父亲找遍亲戚家,最后冒着大雪奔观音庵来了,没有想到我们竟真的是在这里。

  多少年过去了,笔者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想着那些尼姑们,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个缘分呢?我们走过的路两旁都是人家,可我们为什么走了那么远的路一直走到观音庵才敲门的呢?而且在这件事之后,我们全家便离开了孤山,这件事也就成了笔者五岁前的对孤山的永不忘却的记忆。

  笔者经常在想,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告诫我们,《红楼梦》要“倒看”“观音”。笔者能破译《红楼梦》十五个千古奇谜,是否得益于此呢?为什么孤山观音庵里就有“倒坐庙”、庙里有“倒座观音”呢?我家房屋和观音庵正好是一南一北相距很远,弟兄出生都在自家老屋,仅我一人生在观音庵西门外大道旁杨姓的房屋里。为什么笔者会在五岁时的一个大雪天中来到“倒座观音庙”呢?又为什么1998年笔者在北京红学研讨会上宣读完曹雪芹亲撰的家谱时(《薛宝琴十首怀古诗“解味”》),当晚仅北京市区圈内也下了一场大雪呢?更为天缘凑巧的是,曹雪芹写在书中的那些谶语怎么都分毫不爽地实现在笔者身上呢?他设的“芒种接”真宗接,应该在曹锡章的后代惜春范世二十代的第六代人给接上,而笔者恰好就是第六代人。他又说晓红之人是二等丫鬟,一等丫鬟按现在社会状况对比应该是公务员身份的学者,笔者现在的状况恰恰也和书中的二等丫鬟一样。二等丫鬟小红是用业余时间办的平儿(评儿)的事,而笔者研究《红楼梦》也全是用业余时间。对比的这样贴切,这都是为什么?当年也许是观音庵主持和曹雪芹谈论此事也未可知。佛教的事不敢乱说,发生在笔者身上的这些事更不能瞎说都当巧事。笔者虽然不是什么‘智能’者,但却能看出智能的寓意。虽然笔者不是小红,可却知道小红为人并能学其话。尤其重要的是,通过研究《红楼梦》,笔者知道了自己是曹锡章的后人,也就是曹雪芹的始祖曹锡章(薛宝钗)的后人。笔者之所以能够把曹雪芹隐写在《石头记》中的他家的真正的家谱还原并展示在世人面前,没有大孤山这块土地,没有曹家在大孤山的生活渊源,没有曹雪芹在大孤山写《石头记》的经历,没有大孤山上庙及观音庵的文化影响,笔者是不会和《红楼梦》有一点缘分并“沉迷”《红楼梦》二十年的。

  笔者写这篇文章再一次说明《石头记》是在大孤山写成,这并不是按个人的一厢情愿的意愿说的,而是曹雪芹在《石头记》中提示的,这么多年来笔者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还原曹雪芹的心声。而检验笔者的观点——“《红楼梦》的摇篮——大孤山”是否可以成立,最直接、最好的方式和途径就是:真正走进《红楼梦》,认真地看一看;身临其境到大孤山来,实地转一转。(19787)

  注①:《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28辑,乾隆32年9月初4日新柱等折;档案:乾隆32年11月初6日存格奏折;乾隆35年8月22日恒鲁等折。

  注②:东沟县志第二十七篇 文化 第六章文物,第三节古迹 三、古建筑。(1996)版。

  注③:《北京科技报》:杨贵妃生死之谜:杨贵妃逃到日本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王熙凤解味1
王熙凤“解味”

  
  《石头记》开篇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是的,能看懂一本常规的小说容易,能看懂一部《石头记》难,难就难在《石头记》不是一部普通的小说,而是一部“含明隐迹、其中有味”博大精深的传世巨著。《石头记》故事情节有味;诗词骈文有味;诗谜、字谜也有味;各种人名及其运用更为有味。其原因,笔者在《也谈红楼梦》一文中说过:《石头记》是“以小说形式为载体的历史和文体解读论述著作,是这三部分的有机结合”。这三部分的有机合成,以三维空间形式存在。“其中味”是指除了其中一维的小说形式,还有其余两维即书中隐寓的“历史”和“文体解读论述”部分,只有把这两部分的真实意思从小说的字面中破译出来,才能解读“其中味”。解读“其中味”诚非易事,《石头记》的“其中味” 浩如烟海又隐寓得很深,当前的红学研究虽然在一些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收获,但真正能算是得到了“其中味”的成果还并不多见。“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有多少红学中人,终生魂牵《红楼梦》,而未能圆其梦,原因无他:《石头记》的“其中味”丰厚、隐秘、深湛、广远矣。

  《红楼梦》就像一座藏有宝藏而陡峭险峻的山峰,吸引了几代学者、读者沿着不同的路径不懈的登攀。自“红学”兴起的一百多年来,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红学研究:流派纷呈、旗帜林立、视域驳杂不一、观点层出不穷。红学研究虽然流派众多,但归结起来主要以三大流派为代表,余者只不过是这三大流派旗帜下的旁荫和余绪。这三大流派有:以蔡元培为代表的“索隐派”,以胡适为代表的“考证派”和以王国维为代表的“小说批评派”。应该说,一百多年来,这三大流派从队伍构成上看:力量是雄厚的,各自不乏有大师级的人物担纲领衔。从研究成果上看:研究文章汗牛充栋,学术观点各执其说,各自都为红学研究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收获。随着红学研究的深入,纵观三大流派的研究现状,不难看出:尽管他们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还是没有真正打开红学的大门,还是没有找到获取红学真谛的正确的路径。其中作为三大流派之一的“索隐派”,同与其成三足鼎立之势的“考证派”、“小说批评派”一样,自形成以来,虽然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始终也未能找到通向宝藏的正确路径和“解味”的钥匙,其文章也多为牵强附会之说,因此常被人耻笑为“笨伯”。如此说,“索隐派”是否就一无是处了呢?当然不是:他们坚信“真事隐”(甄士隐)在书中,从这一点上说,他们的头脑还是清醒的。“索隐派”要想转变人们对他们的看法、找到新的研究途径,就要遵循*主义——否定之否定的哲学思想,彻底否定以往的牵强附会的观点,重新探索“上山”的路线,找到解味的钥匙,这样才能有的放矢登上红学研究的峰颠,进而打开红学宝藏的大门。

  彻底“解味”《红楼梦》、获取红学真谛,不是一代两代人能解决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完成的,是需要红学界专家学者和业余研究人员齐心协力才能完成。为了实现曹雪芹的“红楼梦想”,获取世界上唯一的一部以“一手二牍”方式结构的奇书的“宝藏”;为了把《红楼梦》这个中华民族文学宝库中的耀眼的明珠真实地展现在世人面前;所有热爱《红楼梦》的人,都应该克服自己的短处,发扬别人长处,抛开偏见、携起手来,共同来攀登《红楼梦》这座“雄伟的珠穆朗玛峰”。

  一九九八年笔者公布了《薛宝琴十首怀古诗“解味”》一文后,本篇文章和《宝钗、宝玉、黛玉灯诗谜“解味”》,一直压着没有公布。今天,这几篇文章得以集中出版,恰好可为大家分析、鉴别笔者的基本观点和“解味”水平提供了便利,同时也为专家、学者们的深入研究提供了一定层次上的文本资料。笔者希望红学专家、学者和红迷们,能够积寸土以成高山、汇涓流以成大海,咂摸、品尝一下笔者所解的“其中味”之“味道”,以便相互了解、相互学习、融会贯通、共同提高,以期真正获取“红楼盛宴”的万千“滋味”!

  本文关注的是《红楼梦》中的特殊人物——王熙凤:她在《红楼梦》中属于怎样的一个人物、居于怎样的角色地位?这应该是红学研究的一个举足轻重、至关重要的课题。

  《红楼梦》中人物形像众多,谁是真正的主角呢?人们笃定会异口同声、不假思索地说:男一号是贾宝玉,女一号是林黛玉。而笔者通过多年的研究、考证,认为这个观点不管是从小说角度上还是从《红楼梦》“本事”上看,都是错的,《红楼梦》里真正的男女一号人物应该都是王熙凤。笔者的这个观点笃定会引起一番争论和诘问:把男女一号人物架在一个人身上岂不是荒唐之至、悖逆之至吗?是的,古今中外任何一部小说人物形像的塑造和角色的设计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什么叫世界奇书!什么叫文学奇才!《红楼梦》文本结构的出乎其类和曹雪芹行文方式的拔乎其粹,让我们领略了《红楼梦》这一世界奇书的巨大魅力,让我们臣服于曹雪芹这一文学奇才的超卓杰出。在《红楼梦》中任意选出一个章节、一句诗词,任意拿出一个人物、一件事情,其文字构成和人物、事件的刻画以及表述方法都是世界文学史上所绝无仅有的。这就是致使普通读者乃至众多学者常常要陷入误读《红楼梦》无法正确解味文本的怪圈而不能自拔的根本原因。《红楼梦》的写作方法极其特殊,即使举十个例子演绎、示范十遍,也不能轻易打通一些学者的思路。他们尝试解味遇到的疑难问题时,还是不知道从那插手、从那下脚。找不到一条正确的路径,想解味《红楼梦》得到“其中味”,应该说是难乎其难、难于上青天。现在红学界有的专家和红迷们抛出的观点之所以无奇不有,也缘于此。这些出奇、出玄的观点百分之八十都将成为垃圾。但是,现在有的“红学垃圾”却特别奇怪地被炒的十分地热门。这种现像正应了那句话:红学的魅力无比闪亮,照得胡说八道成了风向。笔者本文的开篇谈论了这么多,无非是为阐明本文的观点作了些铺垫。希望下面的阐述——这些人们可能还不太习惯听的“真话”能为红学研究提供必要的一定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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