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铭刻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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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铭刻疏楼-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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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可是了,仙凤姐姐,吾和他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什么转机的,抑或吾死,或许他会伤心那么一会会,却绝对不会为吾流下一滴眼泪的。”
  “嗜血者本就无泪!”
  “爹爹死的时候,他却满脸的血泪,不是不会,而是不轻易流下而已。或许这就是嗜血者的眼泪,红色的泪!”
  “佛剑大师告诉汝的?”
  “恩!”
  仙凤沉默了,专心梳着他的发不语。
  “他说他闭关潜修了十五年,今天想起来就来将金剑物归原主了,正好那人不在,所以这金剑才到了吾的手里,若非如此的话,在吾还小的时候他送回来,该是早被那人收走了!”
  仙凤依旧不语,疏楼唯仙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
  “他说他是吾义父的时候,吾还不相信,吾没来没见过他,以为他是骗吾的,然后他就跟吾说了好多好多有关爹爹的事情,吾便信了。”
  “嗯!佛剑大师确实是汝义父,主人那时候还想着让汝拜他为师。”
  “为什么?他没有义父厉害么?”
  仙凤笑道:“呵,不是这样,只是对汝寄予厚望,希望汝能集三教顶峰武学于一身,自当是少不了佛剑大师的。”
  “那怎么会成了吾义父?”
  “剑子先生说师父太过生分了,以他们三人的交情,必须是当义父的。”
  想起那时候的情景,仙凤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那时候主人还笑骂剑子先生永远也改不了这坑蒙拐骗的坏毛病,一肚子的黑水可别染黑了孩子。
  剑子自是不认的。
  “耶?此话怎讲,吾何曾坑蒙拐骗了?”
  “若是拜佛剑为师,还得送个拜师礼,直接认了义父,还能收回个大红包来,汝倒是盘算得精!”
  “吾要是说从未如此想过,汝们可信?”
  佛剑淡然的说道:“吾信!”
  有了佛剑的支持,剑子可是得意得很:“看吧,还是佛剑比较了解吾的为人啊!”
  佛剑随即又加了一句:“如果他想到这点,定是要让孩子以后拜吾为师的,然后败汝几车的拜师礼,绝不心疼!”
  龙宿乐不可支:“看吧,果然还是佛剑比较了解剑子汝的为人啊,哈哈哈!”
  剑子被反驳得无言,摆摆手作罢。总归现在是当了义父了,那几车的败家拜师礼,算是省下了。
  “仙凤姐姐?仙凤姐姐汝有在听么?”
  沉浸在过往记忆中的仙凤回过神来,未曾听到唯仙说了什么。
  “抱歉,吾刚走神了,汝说了什么?”
  “唔……无事,只是想去找义父!”他还想听义父说更多关于爹爹的事情,越多越好。
  仙凤手中的梳子一顿:“可汝不能见光!”虽然同为嗜血者,这孩子却跟别人不同,他虽畏光,却是不会死,最多被烈日灼伤皮肤,要不了命,受伤了也能很快就恢复,虽然不若嗜血者那般马上就好,但是也是恢复力惊人的。而且,他不嗜血,没有嗜血者的獠牙,跟个正常人无异,却是跟嗜血者一样,没有眼泪。
  “现在是晚上啊!”
  仙凤瞪大了眼睛:“汝要现在去?”
  “不然呢?白天又走不了!”
  “可是……”
  虽然主人一直对他不闻不问放养了十五年,但是大半夜的让一个孩子一个人出门,总是不安全的,仙凤想来想去,犹觉不妥。
  “不成!太晚了,佛剑大师或许已经歇息了,汝总不好大半夜去打扰人家!而且汝从未出过门,就算知道大师住哪,汝也认不得路。”
  唯仙闻言,也觉得自己有些逾越了,大半夜的去打扰别人确实不好,可是他又觉得不甘,好不容易有人愿意跟他说爹爹的事情,他自然是迫不及待得想知道的更多。
  仙凤知道他的想法,帮他简单的束好了发,收了梳子道:“佛剑大师既然出关了,定是会常来看汝的,他既然答应了剑子先生当汝的义父,自是会如当初说的那般,教汝毕生所学,汝也不必急于一时。”
  唯仙一听连连点头,一扫郁卒,总归来日方长,便起身去取了笔墨纸砚,开始照着仙凤带来的那副画像临摹了起来。
  龙宿学艺,何事不精,生为龙宿之子,唯仙是亦当仁不让,走笔之间,自信泰然,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仙凤在一边看着,思绪百转千回,眼前之人,仿若就是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

  【卷二】
  仙凤趁夜拿着画,回到了宫灯帏,准备将画放回去,早点物归原位,也好早点安心,却是不料宫灯帏里多了两人。
  一个,是她现在万分不希望见到的疏楼龙宿,一个,正是佛剑。
  龙宿回屋的时候,佛剑就坐在他屋里打坐等他,可是让他惊吓不小。失踪了十五年不见的好友,突然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他屋里,乍一看到还以为是活见鬼了。
  “吾准备去祭拜剑子!”
  佛剑也不多言,开门见山直道来意。入葬那天他也在,本可自行前去宫灯帏的,但是想着过来看一眼唯仙,便顺道等着龙宿知会他一声了。
  龙宿摇着扇子进屋:“哈!吾便知道,汝来找吾,定是为伊,汝何不直接过去,吾刚从那回来!”
  “吾不知!即是刚从那回来,吾便自行前去吧!”佛剑说着便起身告辞,准备独自前行。
  因为唯仙不愿多谈龙宿,只道他有事出门,今夜便回,佛剑想着剑子忌日已过,也没想他会在那边祭吊三天,以为他是办别的事去了,才会留下来等他,若是他知道,定是会直接去宫灯帏的。现在龙宿刚回,他也只能自己去了。
  龙宿摇着扇随他而出:“罢了,一起去吧!吾们三人也很久未聚了。”
  佛剑自是不会说什么,龙宿便随佛剑再次回到了宫灯帏。
  因为宫灯帏被阵法阻隔,外面是看不到里头情形的,而外面有人进入的话,会触动阵法波动,在里面的人是肯定会知道的,于是仙凤就这么暴露在两人眼前,手中的画自然也是藏不住了。
  画被龙宿隔空取走,飞进了他的手中,仙凤不敢直视龙宿那双凌厉的双眼,连忙跪下。
  “仙凤知错,请主人责罚!”
  站在坟前吊念故友的佛剑回转身来,望向龙宿,以眼神询问。
  龙宿将画重新挂好,执扇轻摇。
  “即是他害死了剑子,便没资格知晓有关剑子的一切,凤儿,汝跟了吾多久了!”
  仙凤垂着头没有回答,龙宿也不指望她能回答,这日子么,肯定不短,却是没人记得住了,连他自个儿都记不住。
  一边佛剑听到这话,眉头一紧,突然开口说了句前后不关的话:“吾今儿个问唯仙这些年过得如何。”
  龙宿挑眉看他:“哦?汝见到他了!他怎么说?”
  “他说自己过得很好!衣食无忧,除了畏光不能出门,没什么不好的。”
  仙凤闻言对唯仙更是多了几分心疼,那孩子若是跟佛剑诉苦,现在佛剑大师定是早就追着主人念往生咒了。
  龙宿也不在意,淡然的拂袖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浅抿了一口放下,这才说道:“如果他别出现在吾面前,定是过得很好,好友有何疑问么。”
  佛剑移步至桌前,也不坐下,就站在龙宿对面,目光灼灼。
  “汝的话,便是吾的疑问。吾问汝,这些年来,他过的如何?”
  “如汝所闻,衣食无忧,除了不能见吾,没什么不好的!”
  佛剑闻言更是眉头深锁:“他是汝的儿子,为何不见?”
  “哈!为何要见?在吾眼中,他只是害死剑子的祸首!”龙宿淡然的说着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佛剑自是大怒,一掌拍到桌上,登时桌子就被拍成了碎片,茶壶杯子落地应声而碎,茶水四溅,一地狼藉。
  “汝说的是什么话,他也是剑子的孩子,汝就这么对待剑子用生命换来的唯一血脉!”
  龙宿甩袖而起,与佛剑四目相对,毫无愧意。
  “就因为他是剑子的孩子,所以他可以过得很好!若非他身上流着一半剑子的血,吾定会杀他!不!杀他何难,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疏楼龙宿!汝真的是疯了!”
  “是,吾当然疯了,因为他,吾这十五年来心如死灰地活着,因为他,吾失去了倾尽天下也换不回的剑子仙迹,因为他,吾无时无刻不痛恨自己的嗜血者之身,让吾生亦不得,死亦不能!吾为何不疯,剑子死的那天,吾便已经疯了!汝可以闭关十五年,抚平挚友之死的伤痛,吾却要日日夜夜跟夺走吾挚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供他衣食无忧!汝告诉吾,吾怎样才能不疯!!”
  龙宿几乎是吼着说出这番话的,佛剑却未因他这番话而同意他的作为。错,便是错了,不论是什么借口!
  “既然汝真的疯了,吾这便将汝打醒,让汝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佛剑怒,龙宿更怒,两人一言不合,立刻就大打出手,拳脚相向,打得天昏地暗。
  仙凤默默退到了一边,没有阻止,也阻止不了。她知道,主人是憋得太久了。
  十五年来,愈发沉默寡言的主人从不跟人多言,什么都憋在心里。主人不像剑子先生那般交友天下,有数不清的朋友,可以谈天说地,把酒夜话,除了剑子先生,他唯一的朋友,便只剩佛剑了。即使佛剑大师话不多,但是相交多年,彼此也是再了解不过的,好友二字,绝非当假。剑子先生的死,对主人的打击是致命的,而佛剑却在这个时候闭关归隐,销声匿迹,只余他独舔伤口,无处发泄,一晃眼,便是十五年。
  今天这架,本该来得更早些,或许,一切就会不同了。
  佛剑祭出佛牒,龙宿手执御皇,两人都发了狠的朝对方攻击,毫不留情,给彼此互添着带血的伤口,被鲜血染红了各自的衣裳。虽是打得惨烈,刀刀见血拳拳到肉,却又是很有默契的避开了彼此的要害,只为了打架而打架!这样的架,自是分不出胜负的,只是不断消耗着两人的体力和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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