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感手抄本:令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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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手抄本:令狐文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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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蔡琦武)创作于2006年3月8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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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004意会红颜
(随感)004意会红颜(6800字)(作者:令狐)

  (谨将本篇献与鼓励着我的盟友们,以及特别献与青睐相宠的红颜知己,愿前辈们那真心写字、专情至圣的精神,可以更加发扬广大!)

  (注:本篇2006年已链接于“锐博客…博客论坛圈”、“流浪在外”,并且得到首页加精推荐!)

  (注:本篇2007年已链接于“纯黑世界”,并且得到首页加精推荐!)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

  这是金代元好问前辈的两句经典名诗。有一种解释,即是一个人写的文章如果不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思绪,又怎么好意思拿出来与大伙儿看呢?

  每当我念起这两句时,就会想起金庸先生写的《笑傲江湖》中,刘正风曾说过:“言语文字可以撒谎作伪,琴箫之音却是心声,万万装不得假。”是呀,文章是否出自作者内心,并不容易辨认。而音乐的弹奏与哼唱,如果不是出自内心,便会明显的造作至极,宛如没有表情的木偶,情致停滞不前,只散发着空洞与贫乏的声响。

  想着想着,不由心头阵阵激动,多了一番意会。一个人,将自己写的文章,或是小说,拿出来与大伙儿看,是真是假,是不是发自内心,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单纯看那两句诗,就像看到一个坦然走路的翩翩男子,并不能惹起你太多的意会。而再想起那句“琴箫装不得假”,就像路边灯火阑珊处骤时出现一位雅致真纯的睿智女子。

  自古道,人生难得一知己,更何况是红颜知己。这种相遇,何尝不是一种惊天动地的社会现象?虽然能够意会其中奥妙的或许只有两人,他与她。甚至是,只有一人,他或她。

  当然,我们希冀的是,彼此的相知,而不是单独的彷徨。试想,那种单独的彷徨会是如何的令人心酸心碎神伤神散?这就像是文章与读者,我们总希望文章是真的,读者也是真的。

  是呀,文章是真的!我骤然又回想起自己在写字、在敲击键盘的时候,为什么总喜欢不经意地在口中哼唱出种种变幻的曲调,偶尔间或几句歌词。当时的感觉,就是那些美妙声音,是彻底地、完全地从心里头跑出来的,并没有人要求的。当然,更不是那失神的胡哼乱唱,毕竟,当时曲调的高低变化、喜怒哀乐是随着文字而变化的、相呼应的。

  不是说“琴箫之音却是心声,万万装不得假”么?此时此刻与那时那刻的哼唱却是万分真挚,以此类推,当时写下的文字与此时写下的感受,又何尝不能承受起“真实”两字?也怪不得偶尔检阅写下的文章,总能够感动自己。

  然而,这世上人有万千样,能够辨认与同感的,绝不会是全部。甚至,在你灵魂处在最为孤零的时候,却是会“倾国倾城难与遇”的知己难觅感。哈哈,想到这里,心不由有些乱……了,乱了!

  今年初那个阶段,我的灵魂确实就处在最为孤零的境况中,那种境况会永远刻在我的心中。就像霍去病忘不了最冷落的时节,就像秦琼忘不了卖马的时节,就像常遇春忘不了流亡的时节……世上的事,本就难求十全十美。

  不过,当时我就像那个在路的酬志士子,幸运地感受到路边骤然而隐约地出现一位仗义的俏女子。那难得的琴韵,悄悄地,回复着淡淡的怜意与由衷的鼓励。在她那纤纤玉指轻轻的一挥间,美妙的旋律从此永绕心海。或许是她,感受到他的行色匆匆;或许是她,感受到他的孤寂迷离;或许是她,对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莫名的感觉;或许是她,一时也想不透、想不明了的……

  不是有句歌,“当所有的人离开我的时候,你劝我要安静从容”。于是,他又继续赶着路。也许他一开始只是一种被她感动、与她相知的愉悦,也许他觉得先赶了这一段前途再来找她,也许他一路上不停地为她那一刹的琴韵回复而心酥至醉,醉得步伐如行云流水般,醉得文字如红尘滚滚般,有一种被宠的惊惶失措感,却又受用万分……

  再后来,他总意会到她的气息。那银铃般的娇笑,那夹带着英语、粤语甚至更多语言的时尚话风,那独特的用词……他已经“意会”到了极限,无法再去“言传”。

  他在想,我总是将爱情理想放到文章与小说中。可是,谁来成为我的第一个读者?谁来为我做批阅?谁来一起构思最动人、最畅销的篇章呢?

  也许,有时,她会担心喜欢写文章是不是让人过于抑郁?这个问题,他最先的回答,说文章也可以是开心的、快乐的,不一定是抑郁的。现在,他突然又想得再深一层。哈哈,在这里,他不得不先在内心欢笑两声来表示参得透这个问题的喜悦。

  说嘛,只是笑?快说嘛!

  好的,我说,我说!哈哈……

  再不说,我就不听了!

  喂,我说!

  说!

  也许,再开心、再快乐的文章,没有一个贴心的知己一起欣赏,终究是抑郁的!

  呵呵,写着写着,心思就又走出了小说的片段。现在,小说《红尘》已经连载得颇有进展,各大网站的同盟日益增多。而一个白手创造的博客,也已经冲破1000点击,开始向几千、一万进攻。或许这么希少的点击,不足以登堂入室,但是有些事看的应该是趋势与定下的方略。至于那种短视的心理,是绝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身上。毕竟,“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

  世上的高山甚多,一山还比一山高。此时,我站在论剑的华山上,回首朝着来时的路望去。

  一路上,风尘与细雨相随,冷落与知遇并存。盟友的鼓励,红颜的青睐,总是教人一时还无以报答。理想,明显已经在每个足迹凹印留下了超链接,有着浮萍般的飘零,又有着衣襟飘逸的豪情。在理想与现实的交融中,功利是少不了的一道美味佳肴。这道“美”味“佳”肴,可以是乡间老姆送你的一杯清纯的滚水,可以是好心的店家低价卖与你的一碗白米饭加一小盆豆腐白菜,也可以是田间孩童在自家地瓜地上分给你的一个薰地瓜……

  在理想人生中,一提到功利,似乎就犯了什么大罪。也许世人所抵制与反感的,是那种为了功利而不择手段、背负恩义。金庸先生在《笑傲江湖》的后记中说过,“聪明才智之士,勇武有力之人,极大多数是积极进取的,道德标准把他们划分为两类;努力目标是为大多数人谋福利的,是好人;只着眼于自己的权力名位、物质欲望,而损害旁人的,是坏人。好人或坏人的大小,以其嘉惠或损害的人数和程度而定。”于是,我们不是明白了功利本无所谓对错,对错的只是人的心?就像文字本无所谓对错,对错的只是写的人!

  啊,如果对功利有了误解,就像在路上抛弃了那道美味佳肴,那么,这条路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一无所有、又累又饥、又是懊恼又是伤感,甚至也没有人会来理解与明白你的整个自我价值。

  未曾功成名就,又有什么资格谈淡泊?

  是的,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物抵得过这种真致的直白,不浮夸,不造作。或许某些人仍然会不喜欢、不理解。但是,不怕!我们耐心地坚持着,默默地坚持着,只管走着。有一天,我们会创造出某种事实来证明。

  我站在华山的最高峰,仰望着。是不是入夜了,深宵了?由于出于访友,多饮了几杯铁观音。铁观音过于摧人饥,不如普汀茶之类的甜润可亲。加上回家后又忙了好些事,似乎有些饿。这时,总该煮些什么来吃哦?!免得一夜辗转反侧,到时却又弄不清是因为思念红颜知己,还是别的缘故,可就困惑了。如果是太饿而辗转反侧,那是多么的倒霉与大煞风景。如果是由于思念,倒是难说是欢喜或是难受,也许一切只在意会中。

  想着,想着,跑到了厨房。洗了一个小锅、一个碗、一双筷子、一支勺子,将所有的水倒蓄在一个中锅里。在小锅里洗了一块面片,捞起,放在碗里。将小锅里的水也倒进中锅里。在小锅中,添了新的清水,放在炉上开始煮。拿勺子往锅里添了红糖、白糖。红糖份量偏多,有助解闷、散心火,呵呵。也许这种无时不在的饮食方式,是防止感冒发烧之类的最佳配方,比电视广告里的都有效得多。

  一边感受着火炉的热气,一边拿勺子搅拌着,一边想起一些事。这时的华山,已经没有了什么声音,好些静寂。似乎一切不如意、不顺心的人与事都不曾出现过,不曾遇过。从前,山上有个庙,呵呵,不对!从前,有个仗着权势而违法乱纪、中饱私囊的“君子”已经不见了。从前,并没有什么师娘,倒是有几位不称君子的好老师,师恩浓郁!从前,有“数不清”的小师妹,也许“数不清”是由于我没有去数,呵呵!当然,师兄师弟也不少!也许那些从前,只是一种淡淡的淡然,除了理想,对什么都不是那么在意的日子。所有的从前,只凝结成“令狐”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将会永远,毕竟,如果人生就像一部《笑傲江湖》的话,那么,这个人或许还有另一条线索根本就只存在幻想中,未曾去实践过。

  那是一条什么线索呢?

  在这里,我要先交代一个问题。就是将博客定名为“天下第六博客”的缘故。记不记得有一个叫“六猴儿”的?对了,当时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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