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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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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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带回来。保证她们毫发无伤。”

  六王爷吐了一口气,问道:“哦,你去东江州干什么?”

  夫人也高兴地问:“真是皇上叫你去东江州?”

  李傲答道:“那还能有假?最近,有人弹劾东江州有个知府和知州勾结,侵吞了大量的国库银两,皇上暗中派我以巡抚身份勘察此案,后天我就动身前往。”

  六王爷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那好,你在路上要是抓紧赶路,兴许三五天就能赶上她们,如果你见到了她,你可别吓着她们,你要好好跟她把事情讲清楚。尽量地劝说她们早点回府,如果你要有了什么消息就快些通过驿站给我捎书信来,以免我和你姐姐挂念。”

  李傲认真地说:“是,王爷。”

  六王爷笑笑:“在家里你还是叫我姐夫吧,别老是王爷、王爷的叫,显得那么生疏。”

  夫人在一旁打趣的说:“是啊,我看你还是听你姐夫的吧。在家里就叫他姐夫!”

  李傲闹了一个怪脸……

第三章:徐德勤热心施医药穷妇人感激救命人
徐婉儿家原是青石县的首富,家里有两处经营了几辈子的大药铺,徐婉儿大伯家由徐积贤经营的是个老字号,徐婉儿的爹徐德勤和她哥徐积聪经营的是个分号。前几年这两家大药铺都干的红红火火的。可是自从徐婉儿的大伯过世以后,她们这两家就各忙各的。来往的也就越来越少了……

  徐家镇《德仁堂分号》的门面很体面但是并不奢侈。

  大门外,早市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堂内,生意兴隆,有抓药的、有看病的,人们进进出出……伙计和大夫们都在忙碌着……

  德仁堂分号的后花园里,父亲徐德勤在假山旁打太极拳,哥哥徐积聪在练剑,妹妹徐婉儿提着一把剑经过花园小路走到徐积聪面前。

  婉儿央求着:“哥哥!你就陪我一起练一会儿对打吧,你瞧,你这一个人练剑那多没意思啊!好啦,你就放马过来吧!今天我一定要你认输!”

  婉儿摆出一个架式,向积聪挑战。积聪眯着眼看了看婉儿,笑着摇了摇头。

  积聪说:“算了吧!我呀,我还真害怕一不小心伤着你,要是那样,你可要又丢人又遭罪的,我呢,还得心疼。爹和娘还得埋怨我说我不会当哥哥,所以依我看我们还是个人练个人的好!”

  婉儿撒娇地说:“好哇!你也太不象话了,你不但不愿意陪我练剑反而费了那么多话来挖苦我,难道我真的象你说的功夫就那么差?就那么让你瞧不起?”

  积聪却故意气她:“你快别说了,我可没说你的功夫差,如果让你和莲儿比试,我敢向你保证,你一个人打她十个也决不在话下……”

  婉儿真上当了,说:“哥哥,你越说越不象话了,竟拿我去和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比,你坏,你坏,我不理你了!人家好心求你,你却瞧不起人家。”

  积聪笑着说:“婉儿,我的好妹妹,我那是怕你输了没面子,你怎么不但不领我的情,反而说我坏?你再说?你再说?……”

  婉儿生气的说:“你坏!你坏!你最坏!”

  婉儿说罢生气的转过身去。老父亲在一旁开腔了。

  德勤严肃地说:“你看看你们俩,不见面都说是想的慌,见了面呐就吵,吵,吵!聪儿你也是,你这个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你妹妹?怎么就不能陪她练一会儿剑?”

  积聪调皮地说:“我这就是让着她嘛!往日练剑时我让着她,可是小妹总说我瞧不起她,不让我让着她,这不,我才逗她两句,您就来埋怨我,我看呐,爹不公平,就知道偏袒我妹妹!”

  德勤假装生气地说:“好哇,竟敢和我顶起嘴了,看我不揍扁你。”

  德勤随手在武器架上抄起一条长棍。婉儿连忙挡在积聪前面拦住德勤说:“爹,爹,怪我,都怪我,爹千万可别生气,可别冲我哥发火,您要是实在不行您就打我出出气,我哥他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多不容易呀?我们两个人是在闹着玩的,是吧,哥哥?”

  德勤笑了起来:“爹想要替你出气,你怎么倒替他求起情来了?好了,爹就饶了他吧。”

  这时,老管家德昌在花园小路上边跑边喊:“老爷,积聪少爷,前面堂上刚刚抬来一个摔伤的病人,抬来时就昏迷不醒,三十多岁的汉子却长得又瘦气息又微弱。看样子伤得很重!”

  德勤、婉儿、积聪闻听此言,连忙和德昌一起向前面跑去。

  病床前,婉儿、积聪、德昌站在一旁,德勤坐到了床前,先给病人号了号脉,认真地看了看病人的手,然后用手分开病人的上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眼睛,又翻开下眼皮看了看,再查了查四肢,发现除了右腿有外伤之外,其它无妨。便解开病人的衣服,敲了敲胸部,摸了摸腹部。回到桌前坐下开处方,一边开着方子一边无奈的摇着头。

  德勤问随同来的妇人:“他是在什么地方,又是怎样受伤的?”

  妇人心痛地说:“近几天他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我就劝他在家休息两天,可是他就是不听。他今天起了个大早,一人到山上去砍柴,一不小心摔伤了,多亏邻居们发现的早,又帮着我把他抬来的,要不,真不知道……”

  妇人感激地看了看帮忙的邻居。邻居们客气地点了点头。

  妇人焦急地说:“大夫,他不要紧吧,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我们全家六口子都指望着他呀!求求您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活呀……”

  德勤安慰着:“她大嫂,你先别着急。我刚才已经给他瞧过。没什么大事。您就放心吧,”又嘱咐婉儿:“婉儿,他腿上的外伤你先给他洗净,然后再用那止血消炎散敷上。注意,在包扎伤口时千万别扎紧了,防止血流不畅。”

  婉儿连忙过去仔细地为伤者洗涤、包扎。德勤又站起身来,走过去掰开病人的嘴,看了看舌苔便又在处方上又添了几味药。婉儿、积聪、德昌站在一旁。

  积聪闻:“爹,他是不是摔伤了头,才昏过去的?要不他怎么老是昏迷不醒呢?”

  德勤白了积聪一眼:“积聪啊,干咱们中医这一行,讲的是:望、闻、问、切,你连脉象都不号一下,就知道问我?”积聪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

  德勤耐心地说:“积聪啊,你看他的脉象,虚缓无力,他的外伤血流的也不多,又没伤及到其它血管,这些都说明他是带病上山砍柴的,由于体力不支而摔伤的。刚才我已经查过,他的胃已经开始萎缩,所以,你看我开的这方子主要是些治胃病所用的药,他现在是严重的虚脱,他目前既便是外伤治好了也不能很快出去干活。你赶快去照着方子抓六付药来。”

  德勤将药方递给积聪,积聪接过方子向柜台走去。

  妇人尴尬地说:“徐大夫,我家现在只有这么多钱,我知道不够,还差很多,欠下的我会想办法还的。”妇人十分歉疚的放下仅有的几枚铜钱,不好意思的望着德勤。

  德勤叹了一口气说:“哎!他这是积劳成疾,再加上营养不良,他的胃口也不好。你们回家以后尽量少让他干活,让他多吃点软食,最好能杀只鸡让他多喝些鸡汤好好补补身子。”

  这时,积聪将药拿了过来递给德勤。德勤将药放在妇人面前叮嘱道:“你回家后,将这一包药加上二大碗水用药罐煎,当药汤煎成一碗时,再给他喝,一包药熬二次,一天一包,这几包药吃完后,他就可以自己来取药了。他这个病眼下最重要的是靠养。”

  德勤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交到妇人手里,说道:“这是一两银子,你拿回家先补贴家用,你们千万别让他过早地干力气活呀!”

  妇人推不掉,激动得颤巍巍地跪下了。

  妇人流着泪说:“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您哪,徐大夫!别人都说您是世上最好的大夫,外面的人都说您是仁义大夫,果真不假!我在这儿替我们全家六口人给您磕头啦。”

  德勤和积聪连忙将她扶起来,这时婉儿走了过来,看了看妇人,

  她问德勤道:“爹,病人的外伤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处置好了,我刚才还试了试他的脉,他的脉象不是一个外伤的病人应有的脉象啊!可是他怎么那么虚弱呢?还一直是昏迷不醒?”

  德勤点头称道:“不错,我的婉儿真是进步不少。这个病人主要是先有虚脱,由于过度虚脱才导致他在砍柴时摔伤的,所以他现在的外伤根本无大碍,仅这一点你就比你哥哥强。”

  积聪不好意思地看看他爹和妹妹,直挠头。

  积聪转过身对老管家说:“德昌叔。您就用马车把他给送回家吧。”

  德昌答道:“是,少爷。”便迅速出去安排马车。

  德昌又叫过来两个人,将伤者抬到车上。婉儿发现了桌子上放着那妇人并没拿走的一两银子和几个铜钱,连忙拿起来追了出去。

  婉儿出门喊道:“等一等!等一等!”

  在德仁堂分号的大门外,马车已经向前走了,妇人和几个邻居跟在车的后面。

  婉儿喊:“德昌叔!让车停下!”

  婉儿跑过去,德勤也跟了出来。

  婉儿气喘吁吁地说:“大嫂,您的钱!”

  妇人与婉儿推让着,连连说:“徐小姐,徐大夫,我虽然并不知道这药值多少钱,可是我知道就凭我那几个铜钱,根本买不来这六大包药,你们尽力救了孩子他爹的命,您这一家子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怎么能用了你们的药,还要拿你们的银子呢?虽然我们家很困难,但是我们也不愿意成为您家的累赘哪!”

  德勤耐心劝道:“她大嫂,现在呐,最要紧的是给他治病,他这病只吃这几副药可不行,还得给他补养身子。再说总不能只给这病人治病,你们一家老小也得吃饭不是?你就拿着吧!”

  妇人满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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