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禛--梦断不成归[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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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禛--梦断不成归[清穿]-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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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的目光由好笑变成愤怒,十三在下面拉我一下。回过神来,我看着这些人看向我奇怪的目光,硬是到现在才想起来一件事。刚刚我把他们兄弟欣赏了一遍,可自己却是一句都没有介绍自己,这对于他们来说也太过失礼。
  想到此事,我递给十三一个安心的笑,怡然的站起身来说“小弟苏州李遥。姓李,单名一个遥远的‘遥’字,是十三爷在苏州认识的‘至交好友’。”说至至交好友处,我龇牙咧嘴咬牙切齿的笑笑,收起折扇,我抱拳赔礼道,“只是不知十三爷的列为兄长在此,刚才叨扰了各位的雅兴多有失礼之处,小弟在这里先给各位赔罪,还请见谅。”
  听到我还算礼貌规矩的回话,十三的有些兄弟脸上总算有了些笑颜色,起码都看在十三的面子上示意让我做下。
  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个九爷,尽管我如此谦卑,十三那个美人九哥还是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我,让我极度的无语。虽然看美女很重要,但是我一直信奉‘爱情诚可贵,美色价更高,若想要老命,遇刀赶紧跑。’的准则,既然他不愿意让我看,那我不看就是了,你干嘛还恶狠狠地瞪着我。
  “老十三,今儿这事怎么说的,九哥好不容易把大家聚到一起乐乐,怎么就你这些有的没的朋友都来打断爷们的兴致,哼,还敢在爷们面前自称爷。九哥大人大量,你十哥却是心里不舒服的很哪,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本来气氛已经很好了,起码我的小命已经可以保住。可那个变态十哥的一句话就把我的心又吊到了嗓子眼,气恼的瞪他一眼,我真恨不得立刻把他抓过来暴打一顿。
  不想让我出头,十三快我一步张口赔礼,嘴角带着恭敬地笑,“十哥,老十三的朋友扰了您的兴致,十三就以酒赔罪,十哥什么时候不生气十三就什么时候停下,这下十哥可能满意。”
  端起酒杯喝下第一杯,十三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只是不知道他是对自己的酒量太过自信,还是杯子里面盛的都是白开水啊。拿过十三旁边那个别致的酒瓶,我皱皱鼻子嗅几口,立即打了一个喷嚏。放下酒瓶,我在心里一阵暗骂,“我靠,啥酒啊,味那么冲,和刚才我喝下的那杯酒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刚才的就入口绵延悠长,味美香浓,那像这瓶酒,简直就是给人消毒的极品酒精。”
  看看眼前的这种情况,我即使是再不想掺和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也只能勉强上前劝阻,毕竟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十三也只是替罪羔羊而已,我可不想再欠他更多。
  用手压住十三想要再次举起的酒杯,我对着那个十哥嫣然一笑,“十爷,刚才是在下行为多有不当之处,十三爷又何必替在下背着黑锅。若十爷心有不甘,那小弟就在这里给十爷低头赔罪,十三爷这酒也就不用喝了,喝多了只怕对身体不好,要是十三爷喝多了酒身体有个什么不舒服的,那十爷他们也万不会饶了在下不是,十三爷您这不是又给李遥找了新的罪过么,几位爷你们说是不是?”说着就接过他手里的酒,笑着放在桌子上,询问似的看向另外几个人。
  听我这样说,十三的兄弟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轻笑数声,既不说情也不浇油,倒把这个问题又抛给了那个色狼十爷。
  “照你这样说,爷今天还不能罚你了,可爷这口气可万难消不下去,你们看着办吧。”头一扬,色狼十爷死猪不怕开水烫。
  冷笑一声,我用余光扫了他们几位一眼,“十爷可真是大度,竟然让自己的亲弟弟喝下那么多烈酒都不喊停。那既然这件事是由在下引起的,十三爷也不用替我受罚,十爷直接罚在下就好了。”看那个十哥一脸得逞的笑容,我连忙追加几句,“我不喝酒,不下跪,不叩谢,也不裸奔,不……不……没有了,十爷您就看着惩罚吧。”
  被我的几个不什么镇住,那个老十一时间倒还真没想起来什么惩罚人的法子,看着他在那里苦思冥想的样子,我差点爆笑出声。
  再来这一次,十三看我的目光简直就和天主教徒看耶稣的目光媲美,不去看他那种花痴似的目光,我直接看向了坐在帘内那个一直在沉默的怜魅,既然今儿注定了要受惩,那我不如做些特别的举动。若里面的女子真是韩风,自己不妨先给她点提示,日后也好相认。
  忽视十三略带不解的目光,我思考片刻,抬头笑着对十爷说“这样吧,十爷,我今儿……”
  可还不等我说完,那个十爷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打断了我的话,“好,看在你十三爷的份上,十爷今儿也不难为你,爷还怕日后老十三给我算账,这样吧,我看李兄弟衣袂翩翩一表人才,定是个不凡的宜人雅士。不如你来给我们兄弟奏上一曲吧,若是奏得好,那爷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你一次。”
  得,正中我的下怀。我自己都还没提出来呢他就先说了,那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他。装出一副万分为难的样子,我露出一脸苦笑,“十爷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骂在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会在这里面奏小曲的人又是些什么人?莫非十爷认为在下不懂你的意思。”
  看来十三也听出了他的话中意思,一张脸上都黑的一塌糊涂。看我胸有成竹的应付他的十哥,言语间并不见愤怒,他的表情也好看了不少。
  带着奸诈的笑,我心想,“还想整我,我李遥是好整的么,你们这些清朝人介意这个,我可是不在乎。还看不起人家这些青楼女子,你们这些大家子弟私下里做的还不知道比人家姑娘肮脏多少呢,这些多才多艺的女子,在现代可就相当于一些大牌女艺人啊。”
  “既然十爷这样说,那在下就献丑了。只是鄙人不善音律,能不能唱上一曲来代替奏乐啊。”带着慵懒的微笑,我气定神闲的反问。
  虽是吃惊于我的爽快,那些爷都还是半迟疑半期待的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帘内女子,我语气有些莫名的激动,“在下不善音律,不知里面的怜魅姑娘可愿屈尊为在下奏上一曲,李遥感激不尽。”

  宴请阿哥

  听到我自称李遥,帘内的那个身影仿若晃动一下,却是一闪而逝,快的让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
  整个房间陷入静默之中,房内的所有人都在等待怜魅的回答。
  过了片刻,帘内女子温颜笑语,“承蒙公子看得起,那怜魅就冒昧与公子合奏一曲。只是不知公子要怜魅奏哪一曲,可否先告知与怜魅,免得奏不好污了几位爷的耳朵。”
  那声音温婉动听,笑语晏晏,若拂面的春风迎面扑来,春暖花开。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我真是难以想象里面的那个人若真是我的韩风,这,这,英俊美少年牌韩风突然摇身变成林妹妹牌韩风,这感觉,恶寒一阵,也忒雷人了吧。
  想象一阵,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寒战,勉强一笑,我试探说道,“怜魅姑娘不必担忧,在下要唱得这一曲不是别的,正是怜魅姑娘刚才所唱的那曲“又何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个身影,我的声音里有了自己察觉不到的期待。
  “又何用,又何用,不知公子说的可是finale的又何用。若真是此曲,那公子,怜魅就冒昧了。”温婉的女声连声感慨,不等我证实就直接拨弄琴弦演奏起来。
  听着这熟悉的乐声和不熟悉的女声,我却差点激动地落下泪来。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我的韩风。
  想冲进抱住她嚎啕大哭,可看看另外几个电灯泡投向我不解的目光,我连忙收起莫名激动的情绪,随着琴声低声吟唱起来。
  独坐斜阳微暮轻寒成霜,云随雁字长
  舞罢羽衣霓裳又歌楼殇,殷勤理旧狂
  犹记陪君欢言醉笑一场,放浪又何妨
  此去经年迅景如梭流光,高楼谁与上
  高楼谁与上。韩风,还记得那次我们两个一起看了一本介绍天山的旅游指南。看完后,我们信誓旦旦的相约一起爬天山,去体味‘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可如今,我们却是在遥远的国度分别再相遇,往日梦与理想,终化成灰,随风而逝,留下的,不过两个似曾相识燕归来的身体而已。
  圆圆缺缺新月又如眉,长笛谁教月下吹
  奈何拟把疏狂暂图一醉,相思已成灰
  昆仑山中雪未消,澜沧江上舟已渺
  谁吹杜鹃声里箫,冥冥归去千山杳
  冷冷逝水皓月照,人在风月桥
  琴音慢慢落下,我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沉。韩风,眼前的女子若不是你,为何能够唱出我最喜欢的又何用,搞笑的是,就连跑调的地方都如此相似。看来上天对我还不太算太过分,就连来到清朝都有你把酒作陪。人生一世,对酒当歌,这下倒好,以后咱们两个就联手闯荡清朝,就把它当成一次免费的古穿旅游。
  “好,好,真是好曲好音啊,今儿有幸听到二位联手唱这一曲爷才明白为什么古人说‘三月不知肉味’,还真是余音绕梁啊。”正当我沉浸于不能与韩风相认的郁闷中,那个差点被我撞死的三爷突然就激动地大呼,把剩下几位爷的魂都给惊了回来。
  忧伤的情绪被他这一声高呼惊散,我的心境倒是开阔了些许。
  “多谢三爷谬赞,李遥愧不敢当。刚才小弟鲁莽撞了三爷,那这一曲就权当李遥向三爷您赔罪。”说着起身行了一礼。
  “哼,三哥确是谬赞了这位李爷。一个大男人长的像个女人倒还罢了,没想到竟连声音都像个娘们。”举杯冷哼,那个九爷还是不忘公报私仇的打击我一番。
  不耐的翻翻白眼,我超郁闷的想,“我本来就是女孩子,难不成还指望我的声音像你们那些臭男人一样粗犷么?”虽然心里这样想的,我却还是笑吟吟的反问说,“那就多谢九爷指教,在下回去以后定会好好钻研一番,钻研怎样才能长的像九爷您一样像个‘大男人’。”
  “你,你,你说爷不像个男人。”气急败坏,某美人九爷暴怒的瞪着我。
  嘴角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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