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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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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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老爷满意的点点头。

     “所以。”御哥眉头一挑,笑道:“皇上必然不肯选择这个方法。”

     “香王乃是皇帝的胞弟,论亲疏肯定最为亲近,以香王为幌子送了聘礼而来,宝妹名正言顺的嫁入王府,也就代表宝藏名正言顺的进入他们皇家的口袋里,没有人会拿这一点来做文章。即使有心做文章,也很难信服天下,这一招岂不妙?”

     “可你如何确定那香王肯答应呢?”御老爷老奸巨猾的笑。

     御哥一顿,“是啊,香王那里是个问题。”

     御老爷捋须莞尔,“你上面的分析头头是道,点面想的也还周全,可这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那香王,他如何肯,他图的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

     御哥狡猾的凑上脸,“老爹,我发现,你和皇上想的一样,都想借这个香王达成目的。”

     御老爷拍了他一下,“臭小子,我那也是为了宝妹好。”

     御哥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咋不说你为了钱哩。”

     “一举两得嘛!”这回御老爷子还不否认了。

     “对了,叶堡主呢?”

     “出门了。”

     “上哪里?”

     “不知道啊,我看好像是往北走。”御哥道。

     “若回来了,提醒他一声,最近御家不太平;若连累了他,反倒不好。”御老爷忧心道。

     御哥倒不觉的,“这个时候让他离开,我看也不可能;那个人,主意正着呢,不是能说的动的。我还不希望他走哩,他要是走,谁知道会不会暗地里把宝妹带走。”




宝妹二爹究竟何人

“反正凡事小心为上。对了,你上次让人捎回来的信中说有人在北方包铜矿?那人你确定了吗?是咱汴京的花爷?”御老爷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

     御哥转过身子盘着腿,“爹,这事,我还真倒想问问你,你知道这个外号叫‘花爷’的来历吗?”

     御老爷想了想,说:“说起他的来历,当年我还真叫人私下底打探了一番,可惜,始终查不出来他到底靠什么发迹,只知道当他来到汴京的时候,短短三个月就在汴京扎稳了脚跟,速度之快十分让人咋舌。”

     “总不能连他是哪里人士都查不出来吧?黄土之下还有隐藏的这么严实的人?”御哥不信。

     “无名无姓的隐士可多了去了,你孤陋寡闻。”御老爷道。

     “好、好、好。我孤陋寡闻,那你查出了什么?”

     “也不多,这人实在神秘,而且行事作风诡异随性,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你也知道老爹不喜欢这样的人,所以与他往来是能免则免,不过,我发现他倒是和当朝丞相家有些干系。”

     “当朝丞相?马屁拍的够快的啊。”御哥不屑道。

     “非也,他并非想攀上丞相府这棵大树,反倒暗地里搞些小动作与之作对,可惜手法过于巧妙,好像丞相到如今也并未知情。”

     “不知道?!怎么可能,自己顺不顺还感觉不出来?”丞相当假的吗?要这么无能,下来好了,他御哥上去坐坐,过过官瘾。

     “如果下面的人有意隐瞒,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当朝大相哪有闲工夫往下追查。哎,你问他干嘛?”御老爷抬头疑惑道。

     御哥扇着扇子,“宝妹有个二爹,名字也叫花乾,与他年纪大致相仿,啊,对,爹,他多大了,你知道吗?”

     御老爷闻言掐指算了算,“好像二十有七了吧,比你大上几岁,与你三哥的年龄倒是有些相仿。”

     “那人我见过,可是和宝妹拿来的照片上的人并不相同。”宝妹和楼清儒消失的那几天,他曾经仔细的研究过宝妹留下的那些照片。

     若他在北方看见的那个人是花乾的话,那,宝妹的二爹究竟是哪个人?




叶傲天被绑架了

一转眼又过了一天,到了香王指定的最后一天。

     这天一大早,宝妹早早的起床,穿戴好了衣裳去三个爹爹的房门挨个敲打。

     “爹爹们,醒醒啊!”

     不一会,御哥的房门打开,打着大大的哈欠,“一大早的,你这是要干啥呀!”

     云柳喜的房门打开,同样打着哈欠,只不过动作可比御哥文雅的多。

     “宝妹,起这么早?”

     宝妹敲了两下大爹爹叶傲天的房门,半晌儿没动劲,于是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劲。

     于是转过头问他们俩,“大爹爹呢?昨天没回来吗?”

     御哥步下台阶,迷迷糊糊的来到叶傲天的房门前,往里瞄了一眼,“没回来?”

     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叠的整齐,压根不像是昨个儿夜里有人曾经用过的样子。

     御哥咦了一声,“真没回来啊,他不是说就出去看看么,看没影儿了?”

     云柳喜踱步来到他们俩身后,“是不是再外面遇到麻烦了?”

     御哥扭头,“被人绑架了?”

     云柳喜笑道:“谁敢绑架他啊?武功那么高,身边不是还有秉护法么,没那么夸张了。”

     御哥和宝妹赞同的点头,也是哦。

     可惜……

     他们仨没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北方叶家堡主,还真就被绑架了,连同马大哈的秉逐一起被香王身边顶级贴身侍卫暗影五花大绑扔到地牢里。

     香王府的地牢里,秉逐对着巨石垒砌的墙壁连踹带踢,气的直骂娘。

     “主子,香王他娘的算个屁啊!还有那个叫什么暗影的,有本事跟老子一对一的打,躲在暗地里放冷箭,兜头套下麻袋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呸!王八蛋,等老子出去的,先把那小子废了。”

     秉族怒火中烧,反倒叶傲天神情平和的坐在土炕上,双臂枕在脑后靠着墙,看着秉逐像泼妇一般在地下撒火。




深牢大狱

过了一会,叶傲天低声道:“秉逐?歇一会,坐下歇一会。”

     秉逐闻言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吭了两声呼哧盘腿而坐,嘴里虽然不说了,脸上的神情仍然不忿。

     “主子,你责罚属下吧,我保护不力。”

     叶傲天望着他低声笑起来,唉,这个秉逐。

     “好,等出去的吧。香王好像来了。”

     话刚落,牢门口就有牢头洪亮的声音,“给王爷请安。”

     “嗯。”香王低低应道,手微抬,眼尖的老头躬身而起,“谢王爷,他们俩在里面。”

     香王随着牢头来到叶傲天和秉逐关押的牢房前,随侍的下人搬来椅子,香王望了一眼,撂起前襟坐了下来,目光如水般平津过的望着牢里的两个人,如墨般的双眸里看不到一丝情绪。

     叶傲天微微皱眉,这种看起来不温不火看不到情绪的人最为麻烦,你永远得猜他下一步的举动,或者干脆只能赌。

     香王在外,叶傲天在里,两个人谁也未曾开口,彷佛都在等着对方的第一句话,以此来断定交锋的力度。

     秉逐耐不住性子,但是主子没有开口发话,这就证明是一种较量,沉默中的较量,他就算再虎也决不能这个时候给主子摸黑,于是把头一低,手指在地上演练功夫,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香王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在回到叶傲天的脸上,终于开口道:

     “御南风居然派人来行刺本王,我看他活腻了。”

     叶傲天脸色一黯,香王这是要把他们的罪往御老爷头上栽,如果他反驳,那便是心中有鬼,不能推脱这个时候。

     叶傲天没有说话,但是送给香王一个高深莫名的笑容,让他去猜。

     心想,对于你说的话,我没肯定也没否认,我既不急于撇清和御家的关系,也不承认我为他人所驱使,你心中必然猜忌连连。

     香王的眉头不明显的皱了一下,“你们行刺本王,论律当斩;”

     叶傲天做样的叹了口气,点着头,“听王爷吩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遁地术and依红楼

“日落之前,宝妹不站在香王府你们俩就跟御家一同殉葬吧。”香王淡淡说完,起身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外面,齐刷刷的声音,“恭送王爷!”

     牢里安静下来之后,秉逐抬起头看见主子望着头顶的墙角沉思。

     “秉逐,出去送信,告诉御哥让宝妹装扮后再来。”楼清儒走后留下两张人皮面具,其中一张送给了御哥,他相信御哥听过秉逐的话之后会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秉逐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主子,“主子,我怎么出去送信?”

     叶傲天闻言一愣,“你不是会遁地术?”钻出去不就行了?

     “是啊,我是会遁地术。”秉逐点头。

     “那就遁地出去送信。”

     “爷?我会遁‘土’地。”

     “有区别吗?”

     “有!爷,这牢是大块的花岗石建的,遁不出去。”

     ……

     日头眼看快要落下山尖,地平线淡淡的染上大片大片的粉红,汴京城内的街市柳巷有的店铺整理一天的账目,收拾收拾关门回家休息;有的则刚刚推开门楣,洒水打扫,挂上红通通的灯笼,准备午夜的营生。

     云柳喜脸上戴着楼清儒留下的面具,站在依红楼外的小巷口,面具下是一脸的无奈。

     目光从左扫到右,他的身边至少要跟着七、八个人盯梢;真不知道这御哥是怎么想的,吃过晌午的饭,拖着杀驴般叫唤的宝妹,一路来到这三层楼高的依红楼,幸亏出门前御哥提醒他戴上面具,不然……

     依红楼里的芙蓉殿,御哥手里拿着芙蓉姑娘的香粉盒,吆喝一嗓子,“你们俩给我按住了。”

     “是,御爷。”宝妹身边站着两个水灵灵的姑娘,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侬侬的软音,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在御哥面前露脸的机会,那身段,那眉眼,不抛出几个像样的,她们俩就不是依红楼的妈妈训练出来的。




化妆 

宝妹被她俩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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