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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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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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鳌拜漫不经心的笑:“开玩笑,新娘不见了你问我是何意,难不成我绑架了你媳妇不成?”

    “鳌中堂,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打哑语了。”

    张进宝急不可耐的叫道:“老鳌头,敢做这种卑鄙无耻勾当的人放眼京城除了你没别人!少在那儿当好人!还我妹妹来!”

    “放肆,想在我鳌拜身上加罪名也要有确凿证据才行,你们休要胡言乱语,否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为老夫作证,堂堂侍卫总管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排老夫之罪名,按大清例律该当何罪你们应该清楚吧?”鳌拜冷笑。

    张进宝骂道:“放你的屁,明明就是你派人干的,还装什么装?”

    “张进宝,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放你一马这么快就忘记了。再落到我手上,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鳌拜道。

    张进宝夸张的大笑,“不用你提醒,这已是大家的共识了,谁不知道你鳌拜的为人。怎么,又看上哪家的小妞了想强取豪夺呀?即然没有方筝的消息,那我就管管闲事,强抢民女可是一则不小的罪名呀!”

    敢情他们还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呢,方筝急得想出声,但控制她的手劲在渐渐加重,疼得她眼冒金星,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两位惦记。”鳌拜冷笑,手一晃,手下将翻倒的马车扶起。

    张进宝嘿嘿哼笑:“好呀,反正我这几天闲着没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有没有抓走方筝,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背后的机会

她若有异动,他只消一施力她就会昏迷或是死跷跷,可恶!“我……我问候你老母……”她费劲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力道骤然加剧,痛得她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鳌拜身边的人如临大敌般面对来人,终于,令人心跳的声音低沉的响起:“鳌中堂,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请把方筝还给我。”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方筝大为意外。鳌拜漫不经心的笑:“开玩笑,新娘不见了你问我是何意,难不成我绑架了你媳妇不成?”

    “鳌中堂,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打哑语了。”

    张进宝急不可耐的叫道:“老鳌头,敢做这种卑鄙无耻勾当的人放眼京城除了你没别人!少在那儿当好人!还我妹妹来!”

    “放肆,想在我鳌拜身上加罪名也要有确凿证据才行,你们休要胡言乱语,否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为老夫作证,堂堂侍卫总管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排老夫之罪名,按大清例律该当何罪你们应该清楚吧?”鳌拜冷笑。

    张进宝骂道:“放你的屁,明明就是你派人干的,还装什么装?”

    “张进宝,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放你一马这么快就忘记了。再落到我手上,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鳌拜道。

    张进宝夸张的大笑,“不用你提醒,这已是大家的共识了,谁不知道你鳌拜的为人。怎么,又看上哪家的小妞了想强取豪夺呀?即然没有方筝的消息,那我就管管闲事,强抢民女可是一则不小的罪名呀!”

    敢情他们还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呢,方筝急得想出声,但控制她的手劲在渐渐加重,疼得她眼冒金星,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两位惦记。”鳌拜冷笑,手一晃,手下将翻倒的马车扶起。张进宝嘿嘿哼笑:“好呀,反正我这几天闲着没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有没有抓走方筝,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逼迫就范

“随你的便!”鳌拜把耳朵贴到方筝耳畔低声威胁:“跟我走,出一言我会让你死在他们面前。”方筝抬头瞪着他,鳌拜眼中透着阴冷无情的眸光,他没有开玩笑。

    他手下稍一用力,方筝立刻感到疼痛难耐额头渗出密集集细汗,她想叫喊,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鳌拜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手劲不断加重,疼得她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放了那位姑娘。”费扬古感觉到鳌拜在威胁她,她身着一身男装但骨架却能看得出来是个女孩子。

    “这是我府上逃走的家奴,怎么,费大人想插手我鳌拜的家务事么?”

    “我……不是……”方筝仅能挤出这几个虚弱无力的话,之后眼前一黑倒入鳌拜怀里,被他抱了起来。帽子掉在了地上,但脸被埋入鳌拜的怀里,使得费扬古和张进宝谁也没有认出是她。

    救星就在离她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而她却无法说话,无法抓得这触手可得的一线生机。方筝心一急,突然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知道了。

    鳌拜抱着方筝上了马车,冲费扬古他们扯出一个胜利的笑,布帘一抖垂了下来,马车奔跑起来。张进宝正要跟上去,费扬古伸手拦住他,“我们打草惊蛇了,这样盯着他不是办法,我们要换个方法才行。”

    “奶奶的,要是鳌拜干的,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从我们支持皇上开始,这梁子已经越结越深了。我感觉方筝一定在鳌拜手上,盯紧他,我们就能找到她!”

    窒息的感觉终于过去了,方筝的神智刚悠悠转回,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对头,有人正肆虐蹂躏着她的唇,力道大的直让她感到唇瓣生疼,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用力咬下去,鳌拜闷哼一声猛的放开了她。

    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息着,愤怒的瞪着面前的人。

    马车还在前行,鳌拜竟然在大街上对她行不轨。她挣扎着要起,不料手脚软软的使不上力气,鳌拜抱着她,在她脸上边嗅边道:“迷香散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抵抗,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只好使双倍的量了。”




地窖

“鳌拜,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她费劲的挤出这几个字,没等她说出后面的话,后脑一紧,他再次如猛禽般擒住了她,“唔……”她想咬断他舌头,他这回有了提防,手指用力捏着她下颚让她无法得逞。

    他终于如愿尝到了她的甜美,许久放开她后,霸道的低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了解不是吗?琳琅被她逃掉了,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你以为还是费扬古的新娘么,等你成了我的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方筝气得心直哆嗦,眼睛愤怒的瞪着他。他满意的笑,嘴唇来到她耳畔轻轻啃咬耳垂,“我会把你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家的秘密地窖是个很好的藏人地点,以后你能看见的人,接触的人只有我,只要你活着,终生都是我鳌拜的,牢牢记得这句话吧……”

    “放屁!你想让我问你候你祖宗十八代吗?”方筝气得连脏话都出来了。

    鳌拜听得无比受用,“你骂吧,听你骂人也是一种享受,以前没有人敢这样骂我。骂得好,这说明你还有体力做别的事,不是吗?”他邪邪阴险的笑。

    马车一晃停下来,鳌拜从衣袖里掏出帕子盖在她脸上,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出轿子。

    她不知道自己被抱到了什么地方,听着动静好象跟在鳌拜身后的人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应该是钱祝吧。铁链声响起,钱祝推开门,“爷,就是这儿了。”

    “你下去吧。晌午饭送到这儿来,这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踏入。”

    “是。”钱祝低声称是,关门出去了。脸上的帕子被人拿开了,但眼前一片漆黑,真正黑的不见五指,连近在眼前的鳌拜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粗重的鼻息就在自己额头上方。

    这是地窖?闻起来空气没有那股子长年封闭的潮湿发霉的气味,鳌拜把她放到床铺,手臂并没有松开,“这里是专为你而设的,从皇上为你指婚开始,我让人日夜赶工建好的,欢迎你到来!我亲爱的……”他的唇落到她鼻尖并点点下移,继而封住了她的口。




夜明珠

封闭的世界,漆黑的空间直让人心里发颤,再加上被用心不纯的鳌拜抱在怀中,一向胆大的方筝也不由的紧张了,心止不住的狂跳,他一手扣着她微仰的头,一手横锁着她的腰,近乎粗暴的肆虐着她的唇,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只是这样接触她,带着她一同倒向床铺,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她了。

    方筝喘息着,努力尝试着活动手臂,也许是药力过去了,渐渐的她可以抬起手臂了,手摸向他脖子看似想要抚摸的样子。

    鳌拜低道:“任何女人都过不了我这一关,你也明白,不服从只有死了吧?嗯?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一辈子拥有你,谁也休想碰到你。”他在她眼间额头吻了又吻,嗓音越发显得沙哑了:“曾经我以为琳琅才是男人的尤物,现在不那么认为了,我已经找到更有味道的猎物了,就是你。你才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女人。”

    “你这样认为?”

    “我喜欢你的不驯,洒脱还有张扬的性子,一切一切都那么让人着迷……现在,终于得到你了,我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教你听话,直到驯服你的那一……”后面的天字没说完,突然生生止住了。

    方筝的手牢牢锁在他脖间的大动脉上,她用力一推,鳌拜就被她搡到了床下,头还磕到了床沿。

    方筝喘息着缓缓坐起,靠到后面的墙上,“点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鳌拜缓了会儿神,低低的笑起来,“你还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接着黑暗的屋里亮起火光,他用火折子点亮床头的烛灯。

    她打量四周,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这是一间面积不大的超豪华的屋子,所有的布置都选用的上乘物件,几乎可以跟皇室相媲美。

    “喜欢吗?”他举着烛灯走到屋一角,屋顶吊着一个小盒子,只见他抬手将盒子盖掀开,顿时昏黑的小屋变得亮如白昼。方筝这才注意到那是一颗硕大无比的珠子。

    “这是外邦进贡的夜明珠,当初有三枚,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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