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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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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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张进宝见方筝主动站出来为朱厚礼报不平,瞪着眼睛看着她,“你不觉得他太失礼了吗?”

    “失礼,我看你打人就很失礼。”方筝甩给他一句话,马上笑眯眯的转向朱厚礼,“啊,不要理他,你继续。”大有一副还想往下听的模样。

    朱厚礼第一次遇到这种反应的姑娘,瞬间的微愣后,随即反应过来乐呵呵的往下讲去。

    张进宝大眼瞪小眼的死盯着方筝,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没事吧,这样都能接受?方筝对他的眼神视如不见,乐不滋的听朱厚礼介绍,期间还不忘拉着他手臂,貌似十分亲密的样子。

    “什么,你家父是兵部左侍郎?那是几品官?”她对古代官阶不大清楚,正准备刨根问底,有人拉她的手臂要走。她也不知道是谁,拨开某人的手继续往下听。

    朱厚礼见她连几品官都不知道,愣愣的问:“什么,姑娘是问侍郎是几品吗?”

    “是啊,不懂就是不懂,我不耻下问嘛。”

    这年头还有不知官阶的人……没等愣神的朱厚礼回答,方筝就被某人硬是拦腰拉走,同时费扬古的声音在说:“该用早膳了。”

    平时只有两个人用膳的小客厅,如今多了两个人,小小的厅里变得十分热闹。朱厚礼是个很风趣的人,笑呵呵的说:“前儿个就听说了你的事,早就想上门拜访了,费兄总说方姑娘很忙让我另择时间。今儿可巧路上遇见进宝了,刚好我们一起结伴过来。”

    张进宝点头咐和道:“嗯嗯,费府的小菜最有特色,好吃,这儿的厨子手艺一流,这菜在别家花钱都吃不到!”

    “进宝过来有事么?”费扬古问。

    方筝撇撇嘴,抢先替进宝答道:“哪有什么事,就是骗吃骗喝来了,昨儿去过裕亲王府了,今儿也该轮到这儿了,是不是进宝?”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事才来的。”张进宝辩道,




臭丫头,好男不跟女斗!

扭头问费扬古:“过几天就是王爷生辰了,他邀我们都去王府坐客呢。怎么样,那天去不去?”

    “能不去吗?王爷一个月前就跟我说了,他说不请别人了,就请我们几个知交好友,到时喝到一醉方休呢。”费扬古笑道。

    朱厚礼叫道:“那天也带上方姑娘吧,我们聊男人的话题,福晋就会干坐着,不如让方姑娘陪福晋解解闷,怎么样?”

    张进宝忙反对,“不行不行,她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方筝爱惹事,万一在王府席上惹出乱子,怎么收场呀。”说着,拿筷子点点方筝,“你,留下!”

    “你以为我稀罕去,放心,你就算八抬大轿请我去我也不去,我还乐得自在呢。”方筝轻哼,她才懒得去拍王爷的马屁呢!

    “不去最好,跟你一比人家福晋哪哪都好,人长得水灵,性情又好,又爱讲一些有趣的段子,你呢,除了爱闯祸,舞刀弄枪的还有别的长处吗?带你去我会丢人……哎哟!”张进宝话说到这儿突然中断,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方筝。

    刚才有人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大家都在埋头吃饭,只有方筝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所以在他看来有很大嫌疑。

    方筝冲他眯眯一笑,眨了眨眼,“怎么,有话要说么?”张进宝瞪着她,用口型比划了一句话。

    方筝调皮的笑,知道他说的是:臭丫头,好男不跟女斗!于是,递了个挑衅的眼神回去,故意气他。等费扬古和朱厚礼抬起头,他们两人立刻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各自埋头吃饭。

    朱厚礼吃着吃着,突然问费扬古:“费兄,你有没有听说过匈牙利这个地方?昨儿个我听王爷跟翰林院那帮家伙们打听这个名字呢,问大清以外的地方有没有这个地方?”

    匈牙利?那不是西方的一个国家吗?在这时候匈牙利应该不叫这个名字吧?方筝暗暗琢磨。

    “没听说过,是不是一个什么蛮夷之地?”费扬古问。

    朱厚礼也不明白,“不晓得,王爷也是从福晋口中听说的,说福晋会哼一支什么匈牙利舞曲,很好听。他就好奇的过来打听打听是不是有这个地儿。”




古人会哼两百年后的曲子

匈牙利舞曲?这个福晋还挺时髦嘛居,然会哼外国调子。

    “怎么没有这地儿,匈牙利是西方一个小国,离这儿十万八千里呢。”方筝慢悠悠的说道。跟他们比,她实在太博学了,她在心里美滋滋的感慨。

    朱厚礼一听,意外的说道:“哎,你怎么知道,王爷说福晋就是这么回答的!”

    张进宝和费扬古着实意外,“这么说,你是不是也会哼那个什么匈牙利舞曲的调子?”

    “会一点呀。”方筝的好友简宁超迷这支曲子,以前经常听她哼过,于是哼了一小段给他们听,朱厚礼和张进宝齐哗了一声,愣愣的看着她。

    方筝欣欣然的吃起饭来,突然一个疑惑不期然钻入脑海:记得匈牙利舞曲是吉普赛旋律,柴可夫斯基作的曲,那个老柴同志可是一八几几年出生的,那位福晋是怎么知道两百年后的曲子?莫非她未卜先知?

    方筝觉得很不可思议,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福晋是什么人?”

    “她是索尼的孙女,叫赫舍里蓉儿。”

    赫舍里蓉儿……一个古人怎么会哼两百年后的曲子,真是稀奇!

    朱厚礼啧啧道:“你还别说,我觉得方姑娘跟福晋在一起肯定有共同语言。”扭头跟方筝说道:“那位福晋有点才情,写出来的句子挺好听,喂,进宝,王爷那把扇子呢,拿出来让方姑娘看看。”

    “看什么呀,我没带着。”张进宝摇头。

    朱厚礼不信,“少装了,我知道你天天带在身上。看一下又不会不给!给我给我!”说着,上下其手就要搜张进宝的身,张进宝连连躲闪就是不肯给,两人闹成一团,终于,朱厚礼满意的直起身,手中拿着一把从张进宝怀里搜出的纸扇。

    “就是这把。上面有王爷的画福晋的字,张进宝厚脸皮硬是缠着王爷把扇子要了过来。”

    方筝接过纸扇,只见上面画着是蒙古草原和几匹狂奔的骏马,还有一对男女共乘一骑在草原上奔跑,旁边的题字绢秀清晰,字如其人,没等她看清上面写了些什么。




想得宠你得会一门绝的

手中的扇子突然被人抽走,张进宝小心翼翼的收回怀里,很宝贝的说道:“行了,都看过了,扇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怎么跟王爷交待。”

    “福晋的字写得好又会跳舞,怪不得很得王爷宠爱。”方筝笑道。

    “现在明白了吧,要想将来得宠你得会一门绝的,跳舞啦,会唱歌呀,靠这个才能吸引皇上的眼珠,没这点哄人的本事你很难出头。”张进宝突然惆怅的叹道:“唉,进宫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等你进了宫,以后就很难再见到你了,想到这儿,我这心里头拨凉拨凉的……”他抹了把脸,开始闷头喝茶,也不说话了。

    方筝扫了他几眼,不确定的问:“你这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去,我犯得着装么!”

    “嗯,算你有点良心,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的死活呢……”方筝拿壶为进宝倒茶,自己也倒了一杯。朱厚礼意外的叫:“什么,她是待选的秀女!”他愣了好半天,可惜的小声嘀咕:“那岂不糟糕,我又没戏了。”

    方筝眯眯笑,“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进宫么?装病?走后门?或是装死?”

    费扬古差点被她的话逗笑,伸手在她头顶疼爱般的揉了一把,没有说话。因为秀女这个话题桌上的气氛变得没先前那么轻松愉快了,大家各怀心事的各喝各茶。

    方筝看看大伙,还在问:“看你们的表情,好象不进宫就会死人似的,有那么严重吗?”

    费扬古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说对了。”

    啊?轮到方筝惊愣住了。不进宫就会死,这、这太没道理了吧?见桌上气氛有些压抑,她咳嗽了一声,打哈哈道:“得了,这是我的事,天塌下来也是我顶着,犯不着你们发愁。来,我也卖弄卖弄,刚才不是说那个福晋很会跳舞吗,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呀,给你们唱个歌好了!”

    “你还有心情唱歌,为了不当秀女你差点离家出走呢。”张进宝哼道。

    方筝点头,“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我改主意了,风来山挡水来土掩到时见招拆招嘛,总会有法子的。你们都是好兄弟是不是?”




怀念伊达

她想了想,心中有了合适的曲子,“那就唱一首铁血柔情的歌吧,讲的是兄弟生死相照的手足情份。”

    要是他们有浴血奋战的经历那绝对会深有感触,从中找到共鸣的。她清了清嗓子,放声唱了起来。方筝不喜欢那些软绵绵的情歌,这首豪气又热血的男子汉的歌却让她情有独衷,也是她唯一一首能从头唱到尾的曲子。

    她闭上眼,用筷子敲打碗沿打节拍,唱得有腔有调,“……手心懂得手背的痛,血比酒烈爱比恨浓,感谢命运狭路相逢,出生入死才见弟兄……”一曲唱罢,她意犹未尽的仍沉浸在歌曲的氛围中,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懂得生命的珍贵,还有那份浓浓的手足兄弟之情,这首歌让她想起了为她而死的伊达……

    她梳理了一下沉沉的心事,才缓缓睁开眼,费扬古和朱厚礼在静静的注视着她,还有张进宝,脸上一贯的嗤之以鼻和漫不在心的神情都通通不见了,换而代之的是少见的认真表情,仿佛被这首歌曲打动了。

    “英雄何妨泪染双眸……”费扬古轻轻念着其中一句歌词,舒而淡笑:“是啊,男儿有泪不轻弹,能让人泪染双眸那是何等伤心之时,这词写得好,我喜欢。”

    张进宝愣愣的看着她,眼神变得又意外又吃惊,仿佛不认识方筝了似的。

    朱厚礼拍拍他的肩,赞道:“这首歌的味道很特别,不过词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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