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男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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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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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端规又跪在了地上:“小的一辈手都愿意跟在少爷少奶奶身边,还请少爷少奶奶不要撵小的走。”

  栀子与江白圭面面相觑,她原以为两人会欣喜若狂的,好一时,才明白是因没将话说明白,道:“我甚么时候说过要撵你们走?卖身契还给了你们,你们就跟侯二阳没两样了,你们要是还愿意呆在家中,我拟一份契纸与你们就是。

  二丫展颜,拍了拍胸脯:“吓死奴婢了,奴婢无处可去,自然愿意留下来。”

  端现也赶紧表示要留下。

  栀子也没打算就此让两人离去,当下安排两人的差事,二丫补上温嫂子的缺,任厨娘一职,端观还是做江白圭的长随,至于侯二阳,遣至胡家,与胡仲伦一道寻访铺子。

  各自领了差事,证明自己不是闲人,都欢喜不已,侯二阳问:“少奶奶要开铺子?”

  当着众人,栀子没讲实话,只说是胡家要开一间绣品铺子。

  侯二阳听过,沉思片刻,莲:“既然不是从外面收绣品卖,而是自养绣娘,那开铺子并非上选。”

  栀子一听就来了兴致,问:“那依侯管事之言,何为上选?”

  侯二阳笑道:“小的以为,开绣庄获利远远大于绣品铺子,绣庄一面为其余绣品铺子供货,一面接成衣铺子的绣活,不过,成衣铺子的针娘都习过绣技,能否揽到活计,得看绣娘的手艺。”

  栀子道:“你讲的不无道理,只是如此一来,绣品就卖不上价钱。

  侯二阳道:“物以稀为贵,只要做工精湛,无人能比,还怕卖不上价钱?反之,若是绣技一般,就是开铺子,也一样卖不上价钱。”

  栀子拍手道:“你说的很对,原是我钻了牛角尖。”

  一旁的江白圭见二人议的热烈,插嘴道:“依我看,二丫有一手做糕点的手艺,让她留在家中做厨娘实在是屈才,倒不如让妹夫开一间糕点铺子,都是现成的手艺,自然比开绣庄稳妥。”

  是呀,原来不能开糕点铺子是因无人任糕点师傅,如今二丫来了成都府,为何不开一间糕点铺子?至于绣庄还是绣品铺子,等糕点铺乎才了收益,再慢慢张罗也不迟。

  栀子向江白圭投去一个赞扬的目光,喜道:“说的是,不过这事还要明日等妹夫过来,商议之后才能做决定。”

  当即遣了众人去歇息。

  第二日,栀子将想法与胡仲伦一讲,胡仲怪亦赞同,由绣品铺子变为糕点铺子,需要的铺子又不同,不过因糕点铺子无需聚在几条主要街道上,就更为好寻。

  胡仲伦与侯二阳出门寻了两日,就寻着了合适的铺子,就在食铺云集的西街上,无存货接手,且只需十两银子的过手钱。

  栀子亲自去看过,又让胡仲伦暗访两日,探听得铺子乎的主人跟从前在此开锅盔铺子的老板都是实诚人,想以后麻烦不多,立时就将契约做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到处都是闲人
  

  开糕点铺子规矩技术这些都是显存,只需将铺子改造一下,再建一个烤炉就可开张,而这一切有侯二阳帮衬胡仲伦,栀子倒闲下来了,成了真正的甩手掌柜,除了每日u古井巷问安,便是留在家中坐针线。

  夏欢从前就以二丫为榜样,这一你她觉得自己出息了,肯定早赶上了二丫,可二丫一来就脱了籍,又去糕点铺子任糕点师傅,她立刻就觉出两人的差距,下了狠心要与二丫在厨艺上见个高低,整日赖在厨房潜心研究,白日要在栀子跟前当差,就改在晚上练,像是着了魔衣般。

  事实再以此证明“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的确是真理,夏欢在栀子眼中,从来都属于在厨艺上毛衣天赋的人,苦练十来日之后,竟也能做出七八道像模像样的家常菜,让栀子刮目相看,就此将厨房丢给了她,更是清闲起来。

  糕点铺子在半月后开业,开业那日放了一挂鞭炮,以胡仲伦的名义置酒请三家人一起庆贺,本来还给江雅下了帖子,但江雅推说身子不适没来,连带着蒋刑厅与蒋家三个孩子都没露面。

  栀子大抵能猜出江雅的心思,他想要掺一脚,被拒不说,还在蒋刑厅跟前落了个没脸,肯定不想来凑热闹,不过她来不来,栀子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要江雅不来招惹她,一切都好。

  开业第一日,撇开本钱,赚了二两银子,总赚的没江陵多,但总是一个希望,一月六十两银子,省着一点 ,维持三家日常开销没一点问题。因此,栀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江夫人专程拿了一个香囊来与栀子看,不待栀子看清,直接就说明来意:“你看看,我做的这个香囊可卖 的上价钱?”

  那日只后,江夫人再没提做香囊钱袋卖的事情,栀子还以为她歇了心思,今日看来,是在家中苦练绣技了 。

  她看出江夫人眼中的期待,很是真诚的夸赞了起来,江夫人笑起来:“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明日先 让杨妈妈将做好的香囊拿出去卖。”

  做针线卖,实在是件累人的活计,吴氏那边,栀子已经嘱咐了涂妈妈,看这不让他拿针,江夫人待她好, 她心中有数,又怎么能让她去受这个苦,别人敬她一尺,她定会敬人一丈,这一向是栀子的处世原则。

  劝解的话,她上一次就讲了,看今日的情况就知并未见效,因此她半是撒娇半是认真的道:“夫人道了成 都府,就该享享清福,你做针线卖,让幸福心中如何能安?”

  这还是栀子第一次在江夫人跟前作小女儿姿态,说罢,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江夫人暗道一声糊涂,上门来说要做针线卖,岂不是指责儿子媳妇不孝?她忙笑道:“好好好,就依你之 言,在成都府享几日清福。”不过,话虽这样讲,心中却打定主意瞒着儿子媳妇,自己做来卖就是。

  两人正讲的开心,尹长福递进一张撒着金粉的华丽拜帖,落款属着“文鲁氏”,她在脑中搜索了一圈,实 在想不出这文鲁氏为何人,猜想是来走门路的娘子,就让尹长福去回了。

  不一时,尹长福又回来了,道:“门外的那位夫人称有急事,一定要见一见少奶奶。”栀子皱眉,江夫人 却道:“见一见也无妨,说不定是真有要紧事。”

  栀子想也是,自己好歹是通判夫人,不怕陌生人进门抢劫,就让尹长福将人请到了客厅中。江夫人起身告 辞,栀子出门相送,正好与那位文鲁氏走了个面对面,文鲁氏见了二人,愣了一愣,赶紧跪拜下去。

  栀子打量眼前这个三十上下的女子,衣着考究,装扮得体,身上虽只带着有数的几样首饰,但依眼就可看 出不是凡品,但也只是一眼,栀子就确定根本不认识她,示意夏欢将她拉起来,才道:“你是。。。”文鲁氏 垂眉答道:“民妇外子乃文富贵。”

  捉到文富贵,栀子虽不曾见过,但却是晓得的,听眼前之人是他娘子,告了声罪,让夏欢将人领去厅中奉 茶,自己扶着江夫人的手臂往外走。

  江夫人也听过文富贵的大名,因此便摆了摆手,道:“不消送,你去陪客人罢。”栀子应了,与文鲁氏同 行来至厅中,走去上首座了,文鲁氏却未坐下,施了一礼,低头道:“民妇来,是跟夫人培罪。”栀子只觉莫 名其妙:“你倒将我弄糊涂了,你我头一次见面,你与我赔哪门子的罪?”

  文鲁氏忙解释,原来金宝从假山上跌落了下来。栀子吃了一惊,忙问:“可曾摔伤?”文鲁氏小心翼翼的 道:“额上与肘子处擦伤,万幸的是未伤到筋骨,大夫诊断过,说养几日就能恢复,都是民妇家中下人失职, 才害兰少爷摔伤。。。”

  听得无大碍,栀子将心放回腹中,再见文鲁氏一副赔小心的样子,打断她,道:“看文夫人讲的,小孩子 顽皮是常有的事,身上摔伤也是在所难免,这事怎么能怪夫人,倒是文夫人替金宝延医抓药,我该将药钱把与 夫人。”

  文鲁氏本就惴惴不安,哪里还敢收栀子的药钱?连称不敢。栀子不理,取了一两银子与她,文鲁氏无奈, 只得伸手接了。

  两人本就不熟,该讲的话讲完,栀子就寻不出话来讲,加之她无论她讲什么,文鲁氏都接的小心翼翼,让 她实在不舒服,就端起茶盏送客,待文鲁氏去了,她也跟着去了东风巷,不见一见金宝,她实在放心不下。

  她见到金宝,才知文鲁氏讲的“受伤”实在太过夸张,不过是额上与受伤擦出了一骗红印子,连皮都不曾 破一点,不过这次没伤着,难保下次还是无事,哪有次次都这样好运的,因此板起脸来斥责金宝。

  金宝小声解释:“每日身后跟两个尾巴,实在太烦,我爬上假山不过是想躲一下清净,哪知清净没躲着, 倒引来一群人大呼小叫。”

  栀子不解:“尾巴,什么尾巴?”

  金宝道:“每日只要我一踏进文家家学,就有两个小厮寸步不离的跟着,连我去茅厕也在外面守着,也不 嫌臭。”

  栀子与涂妈听的面面相觐。细问下,才知文家是将金宝当祖宗供着,除了配了两个书童随身跟着,还有一 个丫头专门照顾吃食,每日更是午饭至少八菜一汤,点心随叫随到,就连文家的孩子,在金宝跟前,从来都是 规规矩矩的听金宝吩咐。

  服务如此周到,金宝每月交的五百文的束脩钱,加伙食费恐怕只够三五日的开销。

  他们让金宝附学,不过是想省一笔开销,现在看来,银子是省下了,但这人情帐却也是欠下了。

  涂妈妈支开金宝,与栀子商量:“如此被人捧着,小少爷难保不会养成纨绔子弟的恶习,大姑奶奶,不如 海事请一个先生来家罢?”

  栀子点头:“只能如此了。”

  回家将此事与江白圭讲了,江白圭也是懊恼不已,栀子却想明白了,道:“这也不能怪文富贵,是咱们让 金宝去附学太过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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