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经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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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经纪公司-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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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桶里装的是刚出炉的新鲜热蜡,还冒着飘飘渺渺的青烟哩。

    白诺心惊肉跳,赶忙阻止她:“够了够了,不是量的问题,是方法的问题!”

    “哦?”

    “你滴蜡的顺序搞错了:先滴的部位应该是四肢,第一个部位应该是手腕脚踝。滴蜡也是有讲究的,怎能像你这样胡来乱搞?”

    “嗷,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讲究,不过先等我一小会儿哦。”没等白诺再开口,杜蕾莎便将碗口大的蜡烛横在他的一只手腕上。

    一瞬间,整个手腕被蜡泪盖住。

    “啊啊啊啊啊……”

    “哈……哈……呼……”

    他疼得喘气,喘得口干舌燥:这个杜蕾莎,真是太危险了!

    饶是如此,白诺心中却在暗暗算计:好的,第一步达成。

    “刚才……你……太心急了……呼……”

    喘匀了气,然后再接再厉继续他的教学:“人体就像一张画纸,滴蜡就像作画啊啊啊……”这次杜蕾莎换了一根蜡烛,黑色的,蜡油滴在手腕上,把白诺的皮肤衬得特别白嫩——

    好吧,另一只手腕也残了。

    白诺咬牙:“在四肢上滴蜡,就像在画纸上订上图钉,手脚被固定,才能……呼……呼……呼……”

    左脚。

    “才能……才能在上面……任意发挥。”

    然后右脚。

    杜蕾莎玩得真开心,白诺呻\吟得也真卖力,很快——

    手脚上的胶皮带子全被黑色的蜡包裹住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准备工作终于完成!

    “哈……哈……嗯……”

    他缓了半天劲,才能勉强开口:“你见过没把画纸钉在板上就画画的吗?”

    话一出口,白诺就想扇自己一个嘴巴:糟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24【第二十三章】抖M(下)
    “你见过没把画纸钉在板上就画画的吗?”

    这话一出口,白诺就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糟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过犹不及,刚才那恶鬼已经用蜡把捆绑他四肢的牛筋全都融上了,做到这个地步不就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么?为何还要嘴贱加上这最后一句话?这不是在提醒对方给自己上大刑么?

    果不其然,听完这话后杜蕾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还缺根钉子,你等一下啊,我马上就给你钉上。”

    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一颗长钉从远处闲置的工具箱中飞了过来。

    然后,猛地扎入白诺的手掌心。

    白诺:“……”

    钉子太短,竟然没把手掌扎透,就这么嵌在肉里面了,疼得白诺泪花都快泛出来。

    那边的6怀安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断在心中祷告:善良的新人啊,老天保佑你,请你安息吧!

    造孽哟,这绝对是在造孽,对方这种损己利人的大恩惠,自己怎么还得起啊!

    “然后怎么办?要把皮剥下来么?”

    杜蕾莎不怀好意地不断扫视白诺和地上的剥皮刀,似乎在逗弄他:快点做决定!

    白诺顾不得掌心的剧痛,急忙开口:“够了够了,现在你已经可以安心创作了。”

    “在人体上创作和在画布上创作是一个道理,先要用细笔慢慢勾勒,然后用浓色垫底……”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瞧我的。”杜蕾莎夫人心急得很,不等白诺再次废话拖延时间,便立刻取来了两个喷枪。

    白诺一看,登时傻了眼:这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还真就是他想象的那样!

    杜蕾莎兴致勃勃地介绍她手中的两个神器:“你看,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小宝贝,一个是我大儿子,另一个是我二儿子!”

    “用他们俩个描线,特别精确,特别细致!你看,枪口还能调整大小和喷射速度呢。”

    她语气中满是得意,仿佛在炫耀:这么巧妙的办法都叫我想到了,我简直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杜蕾莎觉得,自己不单是制作蜡像的天才,滴蜡什么的也难不倒她。

    6怀安那边已经彻底放弃了,眼不见为净,耳不听……正好他倒吊着身子,耳朵里总是嗡鸣。不听也罢,不听也罢。

    而白诺这边,则是苦不堪言:手动滴蜡的速度能和喷枪比吗?简直一个小凤凰,一个火箭炮啊。况且,那细小的蜡线喷到皮肤上,和针刺没什么分别,还得是那种烧得通红的针不间断地扎在皮肤最敏感的部分,比容嬷嬷还凶残。

    杜蕾莎两手开工,举着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在眼前的**上涂涂画画。微弱的液体凝固声接二连三地响起,白诺裸露的上半身很快就被烫得红肿,不少地方皮肤已经严重灼伤了。

    仅仅玩弄他的上半身,似乎满足不了杜蕾莎的创作**。

    指尖利刃划了数下,白诺的西裤就被割开了。残余的布料挂在腰带上,简直像条可笑的百褶裙。杜蕾莎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又褪下他的内裤。由于双腿都绑着,内裤无法彻底脱下来,杜蕾莎只将它褪到膝盖处,便用指尖将那白色的布片勾起,然后轻轻一松手,任弹性极佳的布料打在白诺的小腿上,发出风骚至极的一声脆响。

    “啪!”

    一双冰冷的手覆在他的欲望上面。

    骤然而至的温差,让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等等,白诺心中呐喊,不带这么玩的,卧槽!

    “这叫冰火两重天。”她柔柔说道。

    “喝过这种酒么?没喝过也没关系,一会你就能体会到了。”杜蕾莎一手扶起小小白诺,一手端着烛台。鬼手一抖,细细的蜡线便准确地落在顶端,落到顶端上后,又划过表面,最后堆积在根部——凝固,凝固后的蜡又被新倾倒下来的蜡盖住。

    一层盖一层。

    杜蕾莎端着烛台的小心劲儿就像拿着裱花袋的蛋糕师傅。奶油落在蛋糕上,逐渐形成美丽的形状,散发好闻的奶香。只不过此奶油非彼奶油,此蛋糕也非彼蛋糕……

    好吧,事实上:超过八十度的蜡油正滴在白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而且这个部位刚刚还被某个女鬼握在手里冰镇。

    确实是冰火两重天,可是做过头了好不好?

    他给方敬弄冰火两重天的时候,对方爽得要死,现在轮到别人给他冰火两重天了,他是痛得要死啊!

    白诺这回是真疼了,他牙齿咬得下嘴唇出血,脖子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刚才还有挺立趋势的地方瞬间瘫软了下来。

    不过手脚一用力,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手腕处和脚踝处紧绑的胶皮带子,在他剧烈的挣扎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松了。

    只差最后一点点,再等一小会。

    反应需要时间,怎么才能拖延时间?

    白诺的脑海里闪电般地搜索着关于性虐待的记忆:鞭打、滴蜡、拘束、侮辱、奴役、求饶、呻吟……

    对了!

    s都喜欢看m的软弱!越是强硬的m,软弱起来越能让s有成就感!

    就这么办!

    于是——

    “求你,求你了,我不想再要了!”白诺用自己能想到的、最低沉的声音浅浅地呻吟着,然后故意将自己汗湿的脖子仰起,露出颈部垂死天鹅般优美的曲线。

    “好痛,真的好痛,我受不了了。”

    “饶了我,饶了我,唔……”

    杜蕾莎觉得太美妙了,蜡的艺术原来还有这种表现形式。

    她无视男人的痛呼,决定继续完成染色的工艺,直把白诺折腾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挣扎不已。

    挣扎!想要摆脱手脚上绑着的束缚,必须大幅度的挣扎!

    这点也是白诺算计好了的。

    如果毫无缘由,就开始奋力挣扎,肯定会引起杜蕾莎的注意。对方一旦发现异常,就会立刻掐断白诺逃生的可能。

    所以,他既要拼命挣扎,还不能让杜蕾莎看出他“想要逃跑”的真正意图。

    什么情况下挣扎是正常的?当然是人最痛苦的时候。

    滴蜡也好,钉钉子也好,都是杜蕾莎自己主动意识下的行为,她自然不会怀疑白诺在其中搞怪。至于他借喊痛的机会、偷偷挣断手脚束缚的做法,则丝毫不会引起绑架者的注意。

    白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挣着挣着,他感到手脚上的什么东西被拉断了。

    终于,成功了!

    不,还不能放松警惕,计划的最后一步还没完成。

    这最后一步棋,走好是万事大吉,走不好就会一切休矣。端看他的应急能力如何,还有运气!

    现在嘛,他要暂时昏迷一短时间,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就需要另一个被绑架者——6怀安,来替他吸引一下杜蕾莎的注意力。

    于是他目光一散,真的晕了过去。

    竟然这么快就晕了?杜蕾莎觉得不可思议。

    她还没开始好好玩呢,怎么这件有趣的小玩具就先晕了,真是扫兴!算了算了,昏迷的玩具也没什么意思,不妨先玩玩另一个。

    她转身走向6怀安,决定先把吊着的这个解决掉。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打算就这么放过白诺,只是人昏迷着感受不到痛苦,她觉得没有折磨的意义。

    刚刚还松了一口气的6怀安,一颗心又吊到了嗓子眼里——终于到自己了。

    虽然不甘心,但白诺帮他拖延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系统早已经判定对方完成了“打断当前杜蕾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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