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之徒霸捍至宝:血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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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姬之徒霸捍至宝:血紫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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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蹲在尸体边,开始翻查死者的头部、腹部、四肢等处,查看有无外伤或是某些特别有感异样的地方。

  陈捕头继而走了过去,开口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是溺水身亡还是遭人杀害投海?”

  “此人死了应该已超过三日,他全身上下都有被砸伤的痕迹。但是,应该是死了之后才掉海的。”仵作一脸认真的向李捕头汇报。

  “那就是遭人杀害的了?”

  “初步看来,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陈捕头双手抱臂的看着这具开始腐烂的尸体,歪着脑袋暗想着:这延城一向都挺太平的,这尸体漂哪儿不好非漂这儿来,真是坏了老子的清闲。

  想罢,他便火气很大的嚷嚷道:“抬回去抬回去,走走走。”

  只见,那帮跟班都纷纷臭着个脸,很不情愿的过来抬死尸了。

  这金德一看他们这就要走了,便赶紧跑了过去,厚颜的笑问道:“诶,我说陈捕头,这奖赏……”

  “去去去,什么奖赏,要奖赏也得等查清楚了再说啊,一边去一边去。”陈捕头举手一挥,铁青着脸就走了。

  “我呸!查清楚?那些个悬赏的银两他妈的都进了你们的口袋了!哼!”金德双手插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轻声地怒骂道。

  此时,金德的老母从屋里走了出来,吆喝着喊着儿子。

  “娘,没事了没事了,您老回去歇着吧,我到镇上打点儿酒。”金德说着,就气呼呼的快步走了。

  封溪街 六福客栈

  金德其实早就和小三子约好了。酉时,在封溪街上的那家客栈里碰头。他兴冲冲的走进客栈,见小三子还没来就随便找了个地儿先坐下,向小二要了壶酒喝开了。

  金德一个人喝了很久,眼看这第三壶酒都快喝完了都不见那小子来,不由得有些上火,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妈的,老子今天真他妈的背,连何三元这小子都放老子鸽子!哼!”金德一口气把酒壶里的剩下的半壶酒咕隆咚的一股脑儿的都灌进了嘴里,还“砰”的一下,重重地把酒壶敲在了桌子上。

  接着,他就扔给了小二几个碎银,走人了。

血溅府衙(上)
黄昏之际,残阳殷红如血,茫茫苍穹之上,宛若一场厮杀刚刚终结。白云已被血色掩埋,朗朗晴空在刹那间变得黯淡可怕。

  风,在悄然中傲然肆起。

  剑,在鬼魅中蓄势待发。

  还是封溪街,还是那家客栈,所不同的是在二楼的客房里有一个身着酱紫色素衣的男子,那浓密的剑眉里暗藏了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一个回眸,一个眨眼,都不由得震慑心魂,冷厉刺骨。

  此人身配薄如蝉翼的纤长宝剑,手腕上佩戴着蓝色麻绳编制的腕带,而其编制的手法颇为特别,交错中隐约可见一个符号,一个类似八卦中“坎”卦的符号。

  深沉、寂静、冷酷,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人性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漠然无情的杀手。是的,一个杀手,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杀手!

  职业,一个以杀手为职业的人,的确应该是冰冷如霜,麻木不仁的。

  男子走到窗边,抬头遥望,他不是在看风景,更不是为这如血夕阳而惊叹。这血一般的鲜红,根本就是他经常会见到的东西。

  他,只是在等,等夜幕降临。

  很多事情当你已然成为了习惯或是嗜好,你就会迫不及待的想去做,去完成,去追寻其中所迸发的乐趣。

  杀人,亦是如此。

  当火烛摇曳,当星辰满天,当手中的剑不再安分的停留在手里,那一颗杀戮的心顿时*般的席卷生灵。

  跳窗,轻点砖瓦,形如疾风般的行走在屋檐之上。

  亥时延城县衙

  “咻”的一下,男子从瓦顶轻妙的飞踩到了对面衙门的砖瓦之上。

  巡逻看守的侍卫来回徒步换班,而这些个侍卫一个个的看上去都是漫不经心,偷闲打盹的模样。想来,他们的头也是混说摸鱼,打打哈哈的主儿。

  男子压低身形,犀利的俯瞰衙门庭院里的一切。紧接着,他就又跳跃到了另一间屋子的顶上,顺着瓦片直冲后院,看样子似乎目标已经明确。

  长廊的尽头,有一批身着暗红色,印着“兵”字的侍卫在门外把守。数量众多,想必定是看守犯人的牢狱。

  男子从围墙上一跃而下,转瞬之间,挥剑。

  霎时,众人还未来得及悲鸣,便血染墙面,纷纷倒地。

  剑刃上点点血渍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那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渗入鼻尖,男子举剑于面前深呼一口气,很享受这种血淋淋的感觉。

  燎原的火光在地牢内闪烁,剑刃所到之处,皆亡。

  锋芒犀利的眼神,麻利狠毒的手法,犹如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令人恐慌。

  牢狱内不止是侍卫就连关押的囚犯都难逃一死,全然扼杀之。男子持剑,轻快的直逼大牢尽头,因为那里是存放死尸的地方。

  男子,想要找的人就是今天金德在海里捞上来的那具尸体!

  地方县令昏庸无度,好吃懒做。仵作验尸根本也就是敷衍了事,草草定案。谁会一本正经的去查证其死因?更何况,死者并非本县之人,他更可以随便处置。 。。

血溅府衙(中)
扫视,男子横眉扫视牢里的置尸间。猛地,他的眼睛定格在了那个开始腐烂,白色长衣的男子身上。

  他举剑,一把劈开了门锁,蹲下身子翻找起男子的身体。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接着恼羞成怒的把剑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心脏!面容可怕的吼了一声!

  因为,他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此时,外面刚好来了一批巡逻的侍卫,见到牢房外横尸遍野,兄弟们惨死之景,顿时大叫了起来!

  “来人呐,有人夜闯牢房!”

  之后,大批的侍卫从四面八方急速赶来。可是,要知道,他们来也只是来送死的。那名男子正为找不到东西而发怒,正想打开杀戒,他们却自动送上门让他发泄。

  “啊!”

  阵阵哀嚎顿时划破寂静的夜空,直冲云顶,那惨叫的声音都在牵荡心魂,把人吓的心惊肉跳的苍茫逃窜。

  原先,赶来围捕的侍卫在见到身穿酱紫色的男子杀人如砍柴般轻快之后,个个都慌乱失措的拔腿就跑。

  “哼!”男子低沉的哼了一声。继而,轻盈起跳,凌空飞步的翻转于他们中间,快速的转动剑柄,犹如旋风。

  没有,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出他的剑。

  此时,府衙内上下都人心惶惶,胡县令在闻讯后也赶紧慌忙逃离。然而,男子是不会让他离开此处的,根本不会让他走到门口!

  连连跳跃翻转,身轻如燕的踏尘追风,此人的轻功实属上乘。

  黑靴落于青石板上,利剑直挑胡县令的咽喉!

  “哎呦呦,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啊!”胡县令吓得腿脚发软,全身发抖的讨饶。

  “说,钥匙呢?”男子沙哑阴冷的说道。

  “钥……钥匙?什么钥匙啊?”

  “哇呀呀呀!!”

  男子提起剑就一把砍断了胡县令的手臂,凶残的揪住他的衣领,咆哮道:“钥匙到底在哪里?快说!”

  胡县令面容狰狞,疼痛难挡的颤抖的回答道:“什么……什么钥匙?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

  男子眼珠子一瞪,手掌一用力就把他举过头顶,高高的挂在半空中。

  “啊呀呀,大侠……大侠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钥匙啊!”

  “那个尸体是你们给抬回来的,仵作检查了的!不知道?再说不知道我就掐死你!”男子目露凶光的咆哮道,恼怒非常。

  尸……尸体?是今天海边抬回来那具么?胡县令愣了愣,便连忙开口说道:“那个尸体上什么也没有啊,什么也没有!”

  男子瞪看着胡县令,看他这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且,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胆小怕死的人。

  紧接着,男子漠然的看着他,提气一把掐断了他的咽喉!

  无声中,人已死。

  府衙内,一片狼藉,无一生还。血水渗入了砖瓦缝隙,阴风在鬼魅中妖冶起舞。然而,杀戮的心依旧未停……

  那把紫藤花钥匙到底去哪儿了?是被人拿了去还是沉进了海里?沧墓岭的沧灵墓主一直将这把钥匙随身携带,视其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前些日子,他被教主打伤坠海,此把钥匙定在他身上。莫非,被人先一步拿了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血溅府衙(下)
因黑幕而显得狭窄的街道,因未得手而引发的*;那黝黑的瞳孔里,只觉得那刺骨如光束般的眼神,极度威慑。

  拳握的剑还残留着亡灵的魂魄,残暴的心还在酝酿着再一次的嗜杀!

  疾步行走间,男子深邃的暗想着:难道是发现沧灵墓主尸体的那个渔夫?是他给顺手牵羊的给拿了去?

  想到这里,身上每一处的血液都不自觉的在满溢沸腾;剑,随时出鞘。

  县衙离姚家村只有区区百里之遥,对于一个形如电驰的人来说,一时片刻就能到了。届时,定当狼烟起,鬼哭嚎。

  一阵风起,枝叶沙沙作响;一道白光,顿感剑气如霜。

  子夜十分,万籁俱寂,村民们都在熟睡中做着香甜美梦,殊不知那一双沾满血渍的手,正在向他们靠近。

  “哐啷当”金德家的门被重重地炸踢开了,黑色的掉了漆的木板被甩的来回摇晃,还不时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金德的老母愕然的从梦中惊醒,浑身发抖的紧搂着被子。金德因为醉酒,一回来倒头就睡下了,这会儿还酣睡着不醒人事。

  妻子阿芸的心也怦怦怦的直跳,赶紧用力推着身边的金德。

  脚底踩踏沙子发出了“嚓嚓”的声响,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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